第201章 想法
想多了吧,肯定不可能的。 ……一群人在心里有什么安慰自己,也算是胡亂猜測。 鐘晚的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 真是要面臨的這種事情之后,就開始人人自危了,卻也不想想――荒域和他們鹽城相處了這許多年可有曾出來危害過他們。 真是荒謬!可是這些人卻都是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 鐘晚繞過了城區,又從西城門出了城。 擺茶攤的老叔,又看到了她。 “哎喲,小伙子體力真好,現在又要出城去玩兒啊?!?/br> “是啊老伯,您生意,還是這么忙呢?!?/br> “可不是,哎,你出去玩的時候要小心點,這地界兒,近些日子可亂的很?!?/br> “知道了老伯,您要長耳獸嗎?我想打點野味回來,到時候贈給你一兩只啊?!?/br> “真的?好啊,那你可要小心一點,我可等著呢?!?/br> “好勒,您等著瞧吧?!?/br> 鐘晚生吸了一口氣,大步往前邁去,她的神情還十分的悠閑。 這不是她第一次做這種潛藏的工作了,但是這一次感覺格外的順心,也許自己真的是有氣運在身的。 也許如果沒有那對兄弟的幫助,自己會費一些時間潛入城主府,但既然有他們的存在,也許自己想做的事情就能夠簡單點。 聽說那個碧貴主是帶著任務來的,剛剛自己在脫離金府的時候,那些人恐怕就是那個碧貴主的吧。 …… 沒有人知道自己同金府兄弟的商談。 沒有人會知道自己想做些什么。 好像石靈城的那石家的人就是和這個碧家有關吧。 現在自己聽到這個碧家好像就沒有什么好感。 更別提這個督察狩獵季的碧貴主了! 自己更是絲毫的好感都沒有。 這已經不是關乎他的身份問題了,這可能是一個人的天性。 就好像鐘晚的血脈中帶著儲存的血性一樣,這可能和自己的血脈中的某種血性相關。 鐘晚漫不經心的走在這荒涼之中,這里的植被很少。 她慫動著鼻尖,似乎在過十幾里地,就是不遠處的荒原境地了,現在那里外圍已經彌漫著血腥味。 她的手中,握著把玩著一個小石子。 就算是植被稀少,但是還是有一些動物的,就比如說這一只不幸的長耳獸。 鐘晚的石子,這么準確的打在了!它的身上。 簡直就是轉了想一想,還在荒域中為自己奮斗的,族人們心中就有一些憤恨憤恨,這些在外面把他們當做獵物的人。 不知道在自己沒有遇到他們之前,他的族人們又受了多少的罪。 是否也像現在自己手里的這一只,兇獸一樣,被任意的被驅趕,被屠殺。 這些都是鐘晚忍不了的。 但是現在不同的是,現在已經不是在假設了,它已經存在了,那些人已經存在了,自己也已經到了他的族人們身邊了,所以就不會讓它的族人們在受到那些迫害,她會努力的保護它的族人們,讓他們更好的生活。 族爺爺曾經說過,自己這一族虧欠自己的族人們好多。 所以他愿意承擔起這個責任,為自己的族群,向這些族人們報恩。 其實,鐘晚是心甘情愿的,并沒有人逼迫他。 這樣她也會更加心甘情愿的繼續為這些人做事,繼續為他們服務,希望能夠帶領他們,走向更好的生活。 這就是鐘晚現在全部的愿望,她也一直為這些愿望而努力著。 現在就到了他真正發揮自己水平的時刻了。 他帶領的小隊現在在黃玉上正在守衛著自己的族群,自己的境地,自己的親人,所以他也要為之努力。 在外圍是如何如何生存或者是艱難的處境,都沒有辦法和他們講,也不需要和他們講。 因為自己知道這些都是自己心甘情愿的。 他帶領的小隊一如既往的守護在那些人身邊,自己給他們能力,也希望他們能夠不要辜負自己的期盼,不要辜負族人們的期盼! 自己交給他們的一招一式自己都記得,自己給他們知道過的器具,自己也記得,自己給他們煉制過的藥劑自己也記得。 他只希望他的族人們,這些都可以不記得,但是唯一要記得的是他們是一個族群,他們是一個整體。 他們能夠創造奇跡,但是一定要團結,一定要是一個集體。 昨晚不想再表達任何東西,他不是一個適合表達自己情緒的人,他只適合把它們藏在心底,用行動來表達出來。 鐘晚不想再說任何東西,他已經用行動表達了出來,希望能為他的族群多盡一份力量! 鐘晚在思緒之間已經到達了荒域邊緣。 不知道他的朋友們怎么樣了,他真希望在狩獵季上不要碰到他以前熟悉的那些人,如果真的碰到了,那么是敵人還是朋友呢?這讓他感覺到很苦惱。 幸虧到現在為止,自己還沒有碰到一個熟人,這讓他心中很慶幸。 白寂回到族里完成成人典禮,而且還接受了血脈洗禮,變得非常強,上次白寂已經是地紫級強者,兩人是各種想念,上一次那短暫的一面――直到現在……。 鐘晚無法解釋這一種悸動,有些人,一眼,就是一輩子。 同時也有些不自在,如果這現在沒有碰上,那以后呢,如果以后還是會碰上,那到時候我自己該怎么辦呢? 現在是現在的事情,那么以后呢,鐘晚不用多想,但是她又該多想,她應該為自己的族群考慮,如果到時候他和他的族人們和他的朋友們站在了對立面上呢。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鐘晚不希望發生這樣的事情,所以她在極力尋找一種解決的辦法。希望不會造成那樣的事情,那樣會很可怕的。 鐘晚拿起手中的石子,又打向一只獵物,她在飛速的咱起這些獵物,就像為自己的的掩飾,準備做得更充分一些。 希望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對他的族人們也有用,自己的空間中已經可以存放活著的獵物了。 所以自己就可以盡可能的捕捉這些獵物,就當是飼養它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