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人魚的歌聲
“你是日本人?”我有些猶豫的說道。 翻譯聽了我的話顯得很是意外,他側身將我說的翻譯給了泰國富商,泰國富商對于我說的話也顯得十分意外。 “我們老板問你怎么知道的?”這一次,泰國富商和翻譯的交流不再用泰語,而是日語。 “就,照片上看到的唄, 是應該告訴我們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們怎么知道ksb2的存在?”我抬頭看著泰國富商。 泰國富商現在也不遮掩,大大方方的就把事情和我說了,在翻譯說給我的話中,我知道啦,眼前的這個泰國富商是一個日籍泰裔,叫茅場正一。 他的曾祖爺爺是那個研究所里的人員之一,茅場正一也是偶然間發現了曾祖爺爺留下的日記,看到了里面的驚天秘聞,心里頓時起了各種商機。 而這時嚴輝又恰巧因為賭債被噴抓了去,他也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借抵債為由讓嚴輝去幫他做這件事情。 確認了茅場正一是真的沒有起什么好心思,嚴輝在一邊罵了起來。 “嘿,我就知道你這個看東西沒有起什么好心眼,說的好聽還賭債?你知道我們去了多少人,回來還剩多少人嗎?” 茅場正一看他這樣,臉色一變:“那既然你什么都沒有拿回來,這賭資你還是沒有還上,你那胳膊……” 看著茅場正一也不像是開玩笑,我心里立馬暗叫不好,我看當時嚴輝能答應也是因為這么沖動。 “茅場先生,你殺了他可就沒有人帶你去叢林拿東西了?!?/br> 對于我的話,茅場正一顯得有些興趣。 我看他這樣,只好硬著頭皮接著說到:“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你也知道走之前有多少人跟著一起去的,現在回來的只有我們兩個人,他和你是欠債關系,我和你又不是?!?/br> 茅場正一點了點頭:“怎么?你就不怕我殺了你滅口?” “殺我?殺了我之后你還是需要浪費人手太去那個島上探路,而以我們來看,他們很有可能一個都不出來?!闭f這句話我是絕對有底的,畢竟如果不是我們拿到了隕石又注射了藥劑,怎么可能能逃的出來? 茅場正一聽完之后,像是想什么一般的一直盯著我,直到看得我渾身起雞皮疙瘩,他這才笑著說到:“小伙子,膽量挺大的啊,行,那就按你所說的,我給你人手和武器,不過這一次,你們要是什么都沒有拿回來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闭f完,他就離開了這里。 其他的手下也跟著茅場正一離開了,只留我和嚴輝兩個人在這里,看這情況,我趕緊過去查看嚴輝的情況。 嚴輝抬起頭就是賤兮兮的一笑:“沒事,我哪能會有事啊?!?/br> 看他這樣,我狠狠的給了他一巴掌,惹得他一頓咳嗽:“我去,覃柯你這才是真真正正的要殺人滅口啊?!?/br> 說完,我倆都笑了起來,互相攙扶著離開了這里,雖然我倆都沒啥事,但畢竟做戲要做足。 就這樣相安無事的回到了旅店,躺在床上都覺得剛剛發生的一切是那么的不真實。 我們在泰國又呆了幾天,玩了幾天,就在我們以為茅場正一是騙我們的時候,我和嚴輝再次被人蒙住腦袋打暈了過去。 等再醒的時候,我們就已經在一艘船上了。 船上的人看到我們醒了之后也笑了起來:“醒啦,我們也快到了?!?/br> 我幾乎是立即反應過來,就起身去了甲板,果然如那人說的一樣,我們現在已經是身處一片汪洋大海之中。 我轉身去找嚴輝,卻發現嚴輝這個時候正在和別人拼酒玩樂,看我走過去端起酒杯說到:“來來來,我們的主人公到了?!?/br> 見他這么說,大家紛紛看向了我,這樣的情況讓我一時間覺得尷尬,不知道該說什么好,我走過去二話不說就將嚴輝拉走。 而嚴輝則依依不舍的和那群人說著什么下次再見,看他這樣,我也不好說什么,只是將他拉到一邊小聲的問道。 “你這是干什么?” “什么干什么,哎呀,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既來之則安之吧,在你醒之前我已經和那個小日本通過電話了?!?/br> 我剛想再說他什么,就有人走了過來:“不好了,現在這邊遇到了暴風雨,你們趕緊進船艙里躲躲吧?!?/br> 聽這話,我和嚴輝都像遠處望去,果真如他所說,剛剛遠處還是晴空萬里現在就已經是烏云密布。 我和嚴輝表情都變得有些嚴肅,仿佛有些事又要從頭來過。我們倆趕緊跑回船艙中,期望著暴風雨可以趕緊結束。 但好像事與愿違,我們的船失去了控制力,直接往暴風雨的中心開去,緊接著船體就是瘋狂的晃動,剛剛和嚴輝喝酒的那幾個醉漢,因為失去了行動能力,就這樣晃到了海里去。 我看向了和我們同樣在船艙里的其他人,他們看著外面發生的一切表現的很驚恐。 這是一陣歌聲傳入我的耳朵里,輕輕柔柔的,讓我覺得自己好像身處一片潔白之地。 我看向了船艙,其他人好像和我一樣,都聽到了那個聲音一般。 我望向了窗外,原本還是海風呼嘯,陰云密布的大海,現在已經是安靜純潔的樣子了。 就在我開門準備去看看到底是誰在唱歌的時候,一個人突然撞開了我,打開艙門就沖了出去。 被他這么一撞,我剛準備罵臟話,可抬頭一看,哪里天氣變得晴朗了,眼前還是剛剛的大雨如注。 而推開我沖出去的人像是著了魔一般,帶著微笑從船上跳了下去。 這一幕讓我瞬間清醒,我立馬轉頭去看嚴輝。 只見嚴輝和他們一樣,都是臉帶微笑,我趕緊晃了晃他:“嚴輝,別被迷惑了,這些都是假的?!?/br> 對于我的話,嚴輝像是沒有聽見一般,站起來就準備往外沖。 “啪!”我心里一急,對著嚴輝就狠狠的甩了一個巴掌:“你看清眼前的到底是什么!” 嚴輝被我這么一打,眼睛瞬間清明了起來,看著眼前的景象也是一臉的疑惑。 “發生了什么?” “我哪知道,我覺得可能是那剛剛那個古怪的歌的原因?!蔽铱粗巴獾挠暾f到。 而這時又有人準備沖出去,嚴輝見狀立馬將人拽住,可那人見人阻擋他,不要命的打著嚴輝就要掙脫出去。 嚴輝一時沒抓準,竟讓他逃了出去,接下來的事情和之前一模一樣。 “艸,這群人都tm不要命了?!眹垒x啐了一口口水,就在房間里找著什么,很快他就將目光放在了一邊的酒桶上。 船上的人都是老酒鬼,為了度過在船上十分枯燥的日子和排除長時間在海上所有的濕氣,他們通常會在船上放上好幾桶酒。 看著這酒桶,嚴輝也顧不上心疼,打開就舀了一桶,對他們就是一灑。 高濃度酒精和水讓那群還沉迷歌聲的人瞬間醒了過來,看著自己渾身的水,和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樣的美景,他們立馬罵道。 “你找死是不是?” “找死?找死的是你們吧?”嚴輝冷笑到。 “看,那是什么?”有個人發現了什么一樣打斷了嚴輝和那個人。 所有人聽到立馬看了出去,只見一條魚尾出現在了甲板上,而再望過去,卻不是熟悉的魚的樣子,而是一個長的像人類可身體上卻長的都是十分惡心的膿包。 我們所有人都屏氣看著它,這樣奇怪的生物,任誰都是第一次見。 突然,熟悉的歌聲再次想起,我這才明白剛剛那些歌聲都是怎么來的,想著自己剛剛差點就要為這個玩意沒了命,真的是連隔夜飯都要吐出來了。 “所有人那衣服把耳朵捂住?!彼麄兊囊路颊戳司?,用來做隔音也再好不過了。 那些人不知道這是什么東西,對我們的話也都是言聽計從,立馬脫了衣服就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我小心翼翼的脫了上衣,也舀了一瓢水淋濕,然后就觀察那個人魚,嚴輝見我那樣也跟著照做了起來。 不過是我一開始的假象,耳朵被捂住了之后,也聽不到那個迷惑人心的歌聲,只能聽到自己因為緊張而急促跳動的心臟和沉重的喘氣聲。 那個人魚在甲板上呆了一會兒,像是在搜索剩下來的活人一般,過了許久,因為大家都捂住了耳朵,沒有人迷惑,那個人魚也就只好喪氣般的離開了甲板。 而有人從船艙的窗戶望去,剛剛還是蔚藍的海洋現在已經被血給染紅了一片,船周圍圍著許許多多大大小小的人魚,它們聚在船的附近,肆無忌憚的啃食著它們的獵物。 其他的幸存者看到這一幕,臉上都是慘白慘白的。 很快,沒有獵物的人魚就成群結隊的離開了,暴風雨也跟著他們隨即離開,船也開始可以正常航行了。 有的這樣的情況,讓所有人都松了口氣,他們看著我和嚴輝也沒有了剛剛的不屑一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