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八章喪尸鼠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剛剛要是有什么東西在吃著這只地鼠的話,肯定也會有別的地鼠,看見了這只生物。只不過我們還暫時不知道那只吃過這次地鼠的怪物跑到了哪去。 而他又是否對我們懷有敵意? 嚴輝這時也沒了心情,要是知道了這里已經有了別的獵食者,就感覺沒有必要再呆下去了,也頓時沒有了食欲。 所以嚴輝便跟我說:“要不我們就回去吧,既然你們倆也不想吃了,我現在也沒有多大的胃口了,還是為了不要招惹別的麻煩,盡快走吧?!?/br> 我覺得嚴輝說的也對,既然我們已經吃飽了,沒有必要再在這里逗留下去,索性直接離開這里,那是獵食者,或許也不會對我們直接發起進攻,畢竟這里擁有那么多比我們弱小的地鼠,可以給他吃。 若是那知歷史者還不知足的話,硬是要對我們發起進攻,那我想我們這手上的槍械也不是開玩笑的,一只體型并不大的怪物,對于槍械的抵抗力也沒有多大,這四個人的槍械攻擊下,不可能還打不過那一只吃地鼠的怪物。 只不過我們需要提防的事那是怪物的背后偷襲罷了。不知道為什么,我現在又突然想到了那只巨大的人形怪物,雖然我知道這件事情應該與他無關,況且他也不可能進來了,我們也不知道??赡苁且驗樵谶@種熟悉的地區環境里,讓我又想起了昨天跟他作戰的時候。 想到那時候再結合起眼前這個場景,還是會讓我感覺到背脊一涼??赡苣莻€時候孤軍作戰的我大概是這輩子最勇敢的時候。而那個片段也會是我最難以忘懷的時候。 我們正打算慢慢的回到之前的隧道,只要回到隧道里,基本就不會再擔心有遇襲的情況。 而就在我們轉身打算回去的時候,在我們的身后就突然傳來了劇烈的地鼠叫聲吱吱的慘叫聲讓我們十分重視,也在黑暗的環境里,突然嚇了我們一跳。 一般像這樣的慘烈的叫聲,只有遇到襲擊者的時候才會發出隨之而來的,又是響了一片的地鼠吱吱聲,這說明了,在另外一頭,正在有什么獵物攻擊著那些地鼠們。 我抓著步槍,正要往前面跑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樣的怪物在洗劫那些地鼠,這時嚴輝突然拉住我的手臂,將我制止住,對我小聲喊道,你瘋了嗎?覃珂! 嚴輝不敢相信,面對那種危險的情況,我還要一個頭的埋進去,這不是給自己自找麻煩嗎?應該要趁這段時間趕緊離開才對呀,他還在對地主下手,完全沒有對我們有任何的想法,我們應該趁這個時候逃跑才對。 我拍了拍嚴輝的肩,跟他說沒事的,因為我也想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東西,不知不覺的潛入了地鼠的洞xue里,在我的判斷下應該是沒有錯的,那只怪物體型并不大,所以我必須要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來頭。 嚴輝看難以制止住我,便只好跟我一同前往,帕奇也是如此。我們三人高舉就不強對著那地鼠慘叫的聲音走去,這時候,源頭的聲音突然斷了。 顯然那只被咬住的地鼠已經一命嗚呼了,而剩下的地鼠完全認慫,無法團結起來,全部一哄而散。 不得不說,這些地鼠真的是太沒有團結性了,既然選擇了混養幼崽,卻是不能對自己的同伴互相幫助?;蛟S當初也是我想錯了,他們混養幼崽,不過是因為自己沒有能力照顧好,就放在一起,大家照顧罷了。 我們走上前,在燈光的照耀下,我們終于看清了這只殘害地鼠的怪物的真實模樣,而在看到那個所謂的怪物時,我們都十分的震驚,那種震驚程度,甚至不亞于看見一頭猛獸。 因為我們眼前看到的竟然是一只地鼠在咬著另一只地鼠。那是地主,好像正在撕咬著另外一只地鼠的胸口,血液從那次地鼠的胸口處,源源不斷的流了出來,我沒有想到原來地主之間還真的是會自相殘殺的,嚴輝說,這有些不符合道理,那只地鼠好像有些不正常。 其實我也覺得是這么回事,難道同伴自相殘殺,不是應該在食物匱乏的時候才會出現的情況嗎?可是從他們現在的繁殖來看,食物應該很充足才對啊。 現在我們的驚訝,不是因為看到了多么兇猛的野獸,而是看到了同類,自相殘殺,而且這一只撕咬同類的地鼠很明顯區別于其他的地主,他的個性更兇猛,很顯然就有些不一樣。 那只地鼠背對著我們,吃著自己的同伴,還吃得津津有味的,甚至能從他的嘴巴里聽到一些咀嚼的聲音。 原本還覺得地鼠rou好吃的嚴輝在看到如此血腥的一幕,頓時也對這種rou類沒了什么好感,難道自己之前吃的那些地鼠也有像這樣兇殘的嗎?實在無法想象自己吃過一只吃地鼠的地鼠。 在發現沒有任何的危險可以威脅到我們的時候,我們震驚之余,還有一種抱著看戲的心態,想看看這只地鼠是如何將自己的同類吃完的,畢竟血腥的場面見多了,但是同類相殘還是很少見的,想必之前那個老鼠頭也是,這是地鼠所做的行為,沒想到他竟然這么饑餓接一連三的,殘害自己的同伴。 不過我和嚴輝還是認為這是地鼠,有些不一樣,是什么讓他多了這么兇殘的獵食性,連自己同伴也吃。不知道為什么,這一幕突然讓我想起了之前陳國強咬住高陽脖子的時候,那一幕跟現在這個情景完全相似,同樣是同類相殘。 想到這里,我不禁感覺到心里一涼,難道支持地鼠他也被感染了嗎? 但是現在我并不確定這是地鼠,是因為什么樣的原因襲擊自己的同伴?如果說他真的是被感染的話,我必須要看到他的正面才能確保。 想到這里,我不禁對那次兇殘的地鼠高喝一聲,希望他能給我一點回應。如果它仍然是一只十分普通的地鼠,那么我想在遇到比他更強悍的敵人時,即便是自己在進食,他也會落荒而逃,但是如果他并沒有這么做,而是對我們出擊,這就說明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我突如其來的一聲大喝,把嚴輝和帕奇都有些嚇到了,他們完全不理解,為什么我要這么做,但是接下來出現的一幕,令我們三個人都震驚十足。 那只被我高聲喝道,并且做出了回應的地鼠扭過頭來看向了我們三個人,在我們三個的燈光下,清楚的看見那只地鼠猙獰的面目,以及兩顆發白的瞳孔。 這十分不正常的面目說明了支持地鼠地不正常,而他那雙發白的瞳孔,讓我想起了陳國強,當初他的眼睛幾乎也是這個樣子的。 原本地鼠地,眼睛都是深褐色,而他的眼睛卻是如此,發白渙散,完全符合被人形怪物感染了的跡象。怪不得這家伙會襲擊自己的同類。 只是我沒有想到,那只人形怪物的病毒感染,竟然會擴散得如此之快,僅僅是一個上午的時間,這里就已經有一只地鼠被感染了,而且這一只地鼠絕對不是第一只被感染的東西。 我隱隱覺得那是人形怪物,要禍害這整片森林了。 嚴輝和帕奇看到那只低俗的眼睛時,頓時都知道他已經不是普通的低俗了,肯定是受到了什么影響,也算是知道了,我剛剛為什么要這么做。我跟嚴輝和帕奇說,當初陳國強感染的時候,眼睛也是如此的。 聽了之后,嚴輝和帕奇深信不疑,因為沒有任何的其他形式可以說明,支持低俗為什么會攻擊自己的同伴,原本他們應該是毫無攻擊性才對,更別說會攻擊自己的同伴了,簡直像發了瘋的喪尸。 嚴輝說,這玩意也太可怕了吧,竟然這么快就開始感染了這片森林里的生物,我覺得也有些離譜,沒想到會發展的這么快,但是這已經是事實了,而且還不知道已經有多少次生物被感染了。 這時那只在殘殺著自己同伴的地鼠,發現了我們幾個人的存在后,并沒有表現出怯懦的樣子,反而是一臉兇狠,猙獰著臉,好像要跟我們開戰。 實際上這只地鼠已經是等同于喪尸了,可以說是喪尸鼠,因為他在這個時候,其實本身已經死掉了,只不過是體內感染的病毒,在cao控著他的身體,激發了他體內曾有的獸性。他是對任何的生物都抱有敵意,不單是對自己的同伴,也不畏懼任何比他更強大的生物。 因為這時候的他已經沒有了害怕的意識,大腦里只依靠本能生活遇到任何的生命體,他都會想要去攻擊,所以才會呈現出現在這一幕。 這是我所能對這個感染性病毒的一個理解,雖然我并不知道這份理解是否就是對的,但是肯定也八九不離十了。 至少現在看起來,眼前這只小地鼠完全不怕,我們甚至接下來還要跟我們開戰。嚴輝作勢要舉槍射擊,而這時,那只兇殘的小地鼠也發出尖叫的聲音向我們急沖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