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醒來的嚴輝
見那長發女怪撲來,我迅速對著那撲來的它猛然射出一槍,但是卻被它一個跳躍給閃到了一邊。 “嚴蕓,快走開!”我揮手,讓嚴蕓先退開,免得待會傷到她,也不想讓她成為我的擔憂,這會令我難以作戰。 見嚴蕓躲在一旁了,我就可以放心對付這只長發女怪了,而這時那怪物大概是知道我這槍的威力,一個閃身,躲進亂石堆積的地方,阻礙了我的視線。 不知道這怪物是為了襲擊還是為了逃跑,但我還是先行把嚴輝給帶過自己的身旁,剛伸手抓住嚴輝的手臂,那只長發女怪便猛然從諸多亂石之中猛然躍出,發出嘶吼生,嚇了我一跳,阻止了我下一步的動作。 見我毫無防備,這長發女怪隨后又再次撲向我,這個空檔我根本沒法拋殼上膛,只能架著霰彈槍來抵擋它的兩個爪子,這長發女怪將我壓在地上,力量大得很,怪不得看著這么弱小的身軀居然能將嚴輝拖著帶走。 “覃珂!”嚴蕓在一旁焦急,為我擔心著,撿起一塊小石子向那長發女怪扔去,正中它的頭顱,但是它卻不為所動,好像眼里只有我這個獵物,我心想你該不會也把我看上了吧?我可是名花有主了,你可別打我主意! 這時候在我身邊的斷耳見我吃了虧,趕緊躍上這長發女怪的身上,對著它的脖子就是一口咬下,這長發女怪防不勝防,被斷耳狠狠的咬了一口。要說這斷耳有什么用,就是這關鍵時刻還可以救你一命,等同于是我的戰友。 斷耳這種專門吸血的猴子,對于鮮血的渴求也是很大的,而且牙齒特別發達,那兩顆獠牙仿佛就是致命武器,這一咬頓時讓那長發女怪吃了痛,啊啊的兩聲,直起身子,拼命地甩動頭顱想要將斷耳甩到地上,但斷耳就是死死不放,加重了嘴上的力氣,直接將長發女怪的喉嚨咬得直冒鮮血。 趁著這個空隙,我在地上翻轉過身,不再被這長發女怪給壓在地上,起來的一瞬間迅速拋殼上膛,這時斷耳也被那長發女怪給兩手抓住,往地上猛然一摔,作勢還要用爪子插進斷耳的胸膛。 我見狀憤然一腳,直接將那長發女怪給踢了老遠,竟然敢動我的人,真的是活得不耐煩。 占了上風就順勢攻擊,這是我在這里對付怪物一貫的套路,在那長發女怪還來不及起身的時候,我就已經瞄準了它,等它再度嘶吼的時候,我扣動了扳機,打中它的身軀,直接將它的半邊身子給打爛了。 這時那長發女怪卻出乎意料地沒死,我剛拋殼上膛完,它便硬撐著跳進亂石堆里,然后從旁跳入水中,就這么逃走了。 原本還想給它個致命一擊的,沒想到這家伙生命力這么頑強,不過也算了,別浪費子彈的好,反正它這個樣子沒有治療的情況下,不出一天就要死去,現在只不過是給它換個死法罷了。 我繼而扭頭看向躺在地上的嚴輝,就像一位被人強jian的小姑娘一樣,做兄弟的都不知道該說你艷福不淺還是報應來了,竟然搭上了這么個長發女怪物,恐怕全世界就你有這個體會了吧? 這時嚴蕓跑到我的身邊查看著我的傷勢,問我:“你怎么樣,受傷了嗎?” 我捏了捏嚴蕓的小臉笑道:“沒事,在這里我已經習慣了,這些小傷沒什么事情?!闭f完我抱起地上那只幫我甚多的斷耳,對著嚴蕓說:“多虧了斷耳幫我,不然我可就真的不行了,你不幫你老公我感謝一下它嗎?” 我在幫著斷耳討好它的嫂子大人,免得以后生活不愉快。 嚴蕓看著這眼前的這只吸血猴子,一臉鄙夷的樣子,問我:“它叫斷耳?這么奇怪的名字?!?/br> “不喜歡嗎?我看它耳朵被那些怪物給弄斷了,也就叫它斷耳了,其實啊,你跟它多相處就知道它其實也很可愛的?!闭f完,我打算將斷耳給嚴蕓抱抱,斷耳也擺出一臉期待的樣子。 但嚴蕓卻退后兩步,嫌棄道:“我不要,它吸血的,什么時候把你血吸干了都不知道?!?/br> “放心啦,斷耳它很重情義的,不會吸......” “好了!”嚴蕓打斷我的話,哼道,“我哥還躺在那呢,咱倆在這干嘛呢?” 嚴蕓說得也是,我差點也忘記了嚴輝還昏迷著呢,接而就去看看嚴輝現在情況怎么樣了,而嚴蕓不小心看到了嚴輝的命根子,羞得轉過身對我喊道:“快幫我哥穿褲子啊,這樣子羞不羞人??!” 我只能無奈地笑著,這又不是我脫的褲子,干嘛還對我發脾氣呀。 幫嚴輝穿好褲子后,我拍了拍嚴輝的臉,喊著他的名字,但是沒有什么反應,就連按著他的人中也沒法醒來,顯然是受到了重創,重度昏迷了,這種情況很有可能會給他腦子帶來后遺癥。 既然他暫時還醒不來,那看來我們得在這里待上一會,我先是幫嚴輝清洗了各個傷口,所幸都不是很嚴重,但是有不少舊傷因為沒有再度消毒,都有些發膿了,我幫嚴輝刺穿這些膿包,同時給他傷口上消毒,包扎,接著就等他醒來了。 我在一旁把霰彈槍給拋殼上彈,接而去溪流處洗了洗身上,然后給傷口作簡要消毒。 嚴蕓和我坐在沙石上,我將干糧遞給她和斷耳,斷耳吃了兩口,還是不喜歡地扔了,嚴蕓則抱著腿,一邊嚼著干糧一邊看著流動的溪流,她說:“其實我那時候以為你回不來了,我甚至覺得自己也不想活下去了?!?/br> 突然喝水的我嗆了一下,咳嗽了兩聲,尷尬地問道:“怎么忽然說起這個,我不是好好的......” 嚴蕓忽然抱住我,手上還握著半塊干糧,整個頭埋入我的懷里,哽咽道:“為什么每次挺身而出的都是你,為什么每次讓我擔心的都是你?!?/br> 我想要解釋,但是看嚴蕓這個樣子,感覺再多的解釋也是無力的,我貼近她熾熱的臉龐,仿佛被她的情緒感染了一般,我也流下了眼淚,想著要說好多好多的話,但是到最后都沒能說出來,只能輕聲靠在她的耳邊,說聲:“抱歉?!?/br> “我真的好害怕會失去你,我好想回家,一點也不想過這樣的日子了?!眹朗|抽搐著鼻子,哭喊著,“我們會回到家里的對嗎?” 我握著霰彈槍的手在發緊,企圖在它的身上得到些許底氣,我點點頭說道:“一定會的?!?/br> 嚴蕓得到我的回答,沒有再說話了,只是在我懷里靜靜地啜泣。 身為她男朋友的我很明白,此時的嚴蕓需要的是什么,是安慰與釋放,我會讓她把所有的不愉快和害怕都哭出來,讓它們從淚水中流失,然后用我的肩膀告訴她,我一直都在。 望著這緩緩流動的溪流,時而發出叮咚咕嚕的聲音,我輕聲嘆了口氣,這時在我們身后的嚴輝忽然動了起來,發出倒吸了涼氣的聲音。 “啊......我的頭好痛......” 我扭頭看向身后,嚴輝在試圖撐起身子,嚴蕓見狀趕緊擦干了眼淚,我走到嚴輝的身旁蹲下身子將他拉起來,讓他靠著巨石上。 嚴輝雖然頭疼得暈暈沉沉,但是還能看見眼前的場景,在看見我之后顯得特別意外,指著我說:“覃珂?你回來了?”又看了看周圍,喃喃道:“這是哪里?” 看著嚴輝一臉茫然的樣子,我在考慮著要不要把之前的事情告訴他,不過想想還是算了,就直接把那長發女怪給他koujiao的事情給忽略掉吧,于是我把我和嚴蕓為什么出現在這里和他為什么出現在這里的復雜原因都給他縷清了說一遍。 這時他還滿是不敢相信的,以為自己那么幸運竟然沒被怪物給吃掉,我心里吐槽道:吃倒沒吃你的rou,倒是把你體內的精華給吃沒了。 “不過我全身都感覺好痛啊?!眹垒x揉著身子,還順手放在下體撓了撓,看來他也是感覺到了自己命根子黏黏的,“我好像還做了個春夢??!” 嚴輝這番話把我和嚴蕓都給笑哭了,本來這件事應該算是壞事,不應該笑的,但是嚴輝說這話的時候,帶著一種曖昧的語氣,看來他在夢里感覺還挺爽的,我也就不想掃他興把真相給他說出來了,嚴蕓更是在一旁笑得喘不上氣。 嚴輝看著我們倆笑成這樣,不禁心生懷疑,問我倆道:“你倆笑什么???做個夢有這么好笑嗎?” 我擺了擺手,還是沒忍住笑了出聲,說謊道:“虧你在被怪物抓住的時候還能做春夢,是在下輸了?!?/br> 嚴輝揉著頭,不以為然地說道:“沒辦法,好人自有好運,就是弄不死我?!?/br> 這時嚴輝想起帕奇,看到這里只有我們三個人,不由得擔心起來,問我說:“對了,帕奇呢?他在你找霰彈槍的時候去追你了,還有那霰彈槍找回來了嗎?” 我揚了揚手中的霰彈槍,示意我已經拿回來了,但是帕奇我是真沒見到過,只能如實說:“我沒有見過帕奇來找過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迷路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