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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倆的聲音神態模樣體型全部一模一樣,世界上怎么會有如此相同的人呢?” 白諾嘟囔著:“萬一呢?” 季景程意味的說:“我倒是有一個辦法可以知道你們倆是不是同一個人?!?/br> 白諾問:“什么辦法?” 季景程把白諾抱起來,為他裹上浴巾說:“小諾的右邊屁股上有一顆痣,位置比較特殊?!?/br> 白諾聞言撅起屁股:“那你快看看我的?!?/br> 季景程挑眉:“我說的是人形?!?/br> 白諾愣住了,他結巴的說:“那我人形的…屁股上,有沒有痣?” 季景程不假思索的說:“我又不知道,得看了才知道?!?/br>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你都…你都看了那么多次了?!卑字Z說著說著有些害臊。 季景程將他的毛為他吹干后,放到床上,“我失去記憶了,自然不記得你的屁股上有沒有痣?!?/br> 白諾害羞的說:“那怎么辦?” 季景程輕咳:“你先變回人形?!?/br> 轉瞬間,一個少年裹著浴袍出現在季景程面前,他圓潤的腳趾頭輕輕蜷縮著,看起來有些羞怯。 “來,把屁股撅起來,讓我看看?!奔揪俺谈┫律?,輕輕握起白諾的小腿。 “不!你還沒有恢復記憶,我怎么能隨便把屁股給你看呢?萬一…你再對我做些什么,毀了我的清白可怎么辦?!?/br> 見白諾的臉頰上染上一抹紅暈,眼神濕漉漉的,季景程越發燥熱。 他拽住白諾的另一截小腿,啞聲說:“日一日,沒準就想起來了?!?/br> 不等白諾拒絕,季景程便將白諾翻身,扯下身上的浴袍,“我看一看,有沒有痣?!?/br> 白諾忍著羞,耳尖越來越紅,被壓的動彈不得,“你霸王硬上弓???” 季景程慢悠悠的回:“這怎么能算霸王硬上弓呢?這里光線不好,那顆痣我沒看清,得再看一看?!?/br> 過了好久,季景程才笑著說:“我找到那顆痣了,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 此時的白諾又羞又憤,原本白皙的臉頰也漲的通紅,被這個羞恥的姿勢氣的不輕。 “那小諾和你提過分手嗎?” “嗯?分手?” “我要!和你!分!” 最后一個音被堵住,房間里的燈突然熄滅,季景程壓著白諾,嗓音帶著一絲性感:“寶貝兒,現在說分手,已經晚了?!?/br> 兩人折騰到半夜才結束,最后的白諾像被從水里撈出來的一般,全身濕濕的,頭發凌亂的擋在額前。 季景程用毯子裹住白諾,幫他清理完身上后,摟著他饜足的閉上眼睛。 …… 紀家門外,許流舒已經守了好幾天。 不知道紀牧云在家周圍設置了什么結界,許流舒完全沒辦法打破,根本進不去。連著守了三天,愣是連蘇木的面兒都沒見到。 這天,紀牧云很早便開車去公司,許流舒帶著一堆調理身體的靈丹妙藥,坐在紀家后院的花園外面,張望著蘇木的房間。 終于,后院里響起了蘇木的聲音。 “張叔,我自己在這里曬曬太陽就好,您不用陪我?!?/br> 蘇木此刻是原形的模樣,正蹦蹦跳跳的在花園里采露水。 “木木自己好好玩,有事叫我?!?/br> 管家走后,蘇木跳到搖椅上,從口袋里掏出靈果,咬了一小口。 紀牧云說他上次靈力受損很嚴重,盡量在這一段時間,少幻化成人形,畢竟人形是需要靈力來維持的。 “果子真好吃?!碧K木寶貝的摸了摸,想著要不要留下一些給諾諾帶過去。 “瘦了?!痹S流舒站在花園的欄桿外,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陽光下,蘇木的嘴巴被塞的鼓鼓的,認真的啃著果子,但啃著啃著,眼皮越來越重,腦袋也一次次一次低,最后居然一不留神睡著了。 搖椅緩慢的搖著,蘇木的小腦袋靠在椅子上,手里緊緊的抱著果子,大尾巴蜷縮一旁。 許流舒已經好久沒有仔細端詳蘇木原形的樣子了。 蘇木的耳朵看起來軟軟的,讓他好想捏一捏。記得以前在皇宮里的時候,蘇木經常會黏在他的身上,兩只小手抱著他的胳膊睡覺。 可自從有一次,他因為心情不好,不耐煩的吼了蘇木后,蘇木便再也沒有主動親近他。 他悄悄靠近蘇木,與他的距離僅有兩米遠,但中間卻隔著結界。 許流舒嘗試著伸出手,誰知剛越過柵欄,便被那結界攔住,刺痛的灼傷了手指, 早春的氣溫還是有些低,蘇木漸漸的有些冷,朦朧之中睜開眼睛,不想一眼便看見許流舒就在眼前。 見蘇木被嚇到了,許流舒連忙輕聲細語的解釋:“木木,我今天不干什么,就來看看你?!?/br> 蘇木坐在搖椅上,抱著大尾巴小聲說:“我沒事了,你走吧?!?/br> 許流舒蹲下身,將自己準備的東西一件一件遞進去,“木木,這些藥對你的身體好,你收著吧?!?/br> 蘇木狠心搖頭:“這些紀大哥家里都有,你帶回去自己吃吧?!?/br> 說完,蘇木跳下搖椅,準備離開。 “木木!”許流舒著急的喚著他的名字:“木木,我在這里等了你很久,好不容易才等到你出來,這些東西你就收著吧,不然我就一直在這里不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