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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景帝最疼愛的小寶貝,萬一出了事,奴才們十個腦袋都不夠砍的。 “嗚嗚嗚,好疼啊,我這里的毛是不是禿了,再也長不出來了?” 白團子握在景帝的懷里,哭的委屈極了。 景帝心疼的拿起藥膏為他抹好,抱在懷里彈了彈他的腦門:“叫你貪玩!” “哼?!?/br> 白團子鼓起臉頰,生氣的將小腦袋別過去,不去搭理景帝。 白團子的單方面冷戰一直持續到晚上用膳,雖然他不主動搭理景帝,但飯菜吃的可不少,半桌子的菜都讓他一人吃光。 到了歇息的時候,白團子仍然不肯跟景帝親近,獨自一人坐在崇華大殿上,玩著景帝特意命繡房為他編織的玩偶。 景帝身邊的的掌事內官笑呵呵的走過來,問道:“為什么和陛下嘔氣?” 白團子不情愿的用屁股對著內官,沒有吭聲。 內官笑了笑,也不知是說給自己聽,還是說給白團子聽。 “這人啊,要懂得珍惜感情,一味的仗著對方的寵愛發脾氣,對方也會厭倦,傷心?!?/br> 內官說完該說的,退身離開。 夜光下,白團子一臉懊悔的爬上景帝的龍床。 曾經,他就是一個靠偷御膳房剩飯剩菜的小妖精,要不是遇到景帝收留了他,怕是現在還在外面流浪。 白團子用腦袋拱著景帝的手臂鉆進他的懷里,小聲說:“其實我很愛很愛你的?!?/br> 夜色中,景帝睜開雙眼,笑著說:“我也很愛你,諾諾?!?/br> “諾諾!” 季景程從記憶中抽離出來,嘴里不停的念著白諾的名字,仿佛對方就快要消失一般,把懷里的人下了一跳。 白諾用手擦干季景程額頭上的冷汗,不停的說:“諾諾在這,你不要怕?!?/br> 季景程低下頭望著白諾的臉目光深邃,他撫摸著白諾的臉頰問:“還疼不疼?” 白諾搖搖頭:“不疼了?!?/br> “嗯?!奔揪俺檀藭r頭疼的很,他抱著白諾走上床后,便躺在上面,痛苦的閉上眼睛。 白諾不知道季景程為何突然變成這樣,他想了想,乖巧的問:“主人,我給你準備了一件禮物,你要不要看一眼?” 季景程半睜著眸子,沉聲應道。 白諾小跑著將自己準備好的信封拿過來,遞給季景程說:“這是我給你寫的情書,還沒來得及給你寄?!?/br> 季景程拆開信封,打開情書的那一刻愣住了。 上面并不是標準的寫信格式,而是寫滿了各種各樣的:夫君、老公、官人、良人、丈夫、先生…… 白諾小臉一紅,自豪的問:“我的文化水平是不是挺棒的?” 季景程將“情書”折好,放進自己的枕頭底下,點頭道:“是挺好的?!?/br> “嘿嘿,那你趕緊休息吧,我不睡覺,陪著你?!?/br> 白諾趴在季景程的身旁,用右手托著下巴,一下一下拍打著對方的肩膀,哄他入睡。 黑暗中,季景程緩緩開口:“諾諾,你為什么這么喜歡我?” 白諾輕聲說:“因為這是命中注定,等你記憶恢復了,你可得好好疼疼我?!?/br> “好?!奔揪俺绦χf道。 ...... 顧傾川家中,岑蘇盯著那名叫莉莉的女傭已經很久了,他總覺得莉莉身上帶著一股莫名的恐怖感,換句話說,就像喪尸帶給人的感覺一般。 莉莉最近每天都會親手為顧傾川煮咖啡,再將特質的毒液混進去,一天一滴,不容易被察覺。 她抬起頭見岑蘇正背對著自己看手機,勾起唇將毒液悄悄拿出來,殊不知岑蘇面前擺著一面玻璃制品,將莉莉的一舉一動全部監視在眼里。 “你在做什么!”岑蘇立刻跑過去抓住莉莉的手,質問道:“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莉莉雙眸無辜:“我什么也沒拿???” 岑蘇厲聲道:“你還敢狡辯?把你手里的東西交出來!” 很快,兩人的爭吵聲將屋子里所有的傭人吸引過來,大家在背后指指點點,竊竊私語著。 顧傾川被動靜吵到,在二樓樓梯上沉聲問:“你們在干什么?” 莉莉用魔族的法力將毒液銷毀掉,帶著哭腔坐在地上,委屈的說:“岑少爺指責我不應該給您煮咖啡,就因為上次您多看了我一眼,他這些天就處就處處針對我?!?/br> “你在說謊!”岑蘇漲紅了臉,迅速跑過去翻莉莉的口袋,“她剛才鬼鬼祟祟的往咖啡里放東西,我都看見了!” 莉莉伸出雙手自證清白:“我沒有,不信你們看?!?/br> 見莉莉這般狡猾,岑蘇氣的火冒三丈,擼起袖子就要動手。 “顧先生,你救救我!”莉莉無助的趴在地上,眼淚跟不要錢似的往外涌。 “岑蘇!住手!” 顧傾川臉上帶著怒氣,斥責道:“不要這么任性!” 岑蘇抬起頭與他對視了幾秒,沉默不語。 “上來,我有話跟你講?!?/br> 顧傾川語氣依舊嚴肅,把傭人們嚇得不輕,要知道他和岑蘇在一起的這些年,從來沒有兇過岑蘇,一直當寶貝似的寵著。 岑蘇低著頭,冷笑的瞪了一眼莉莉,轉身跑上樓。 “呵!”暗處,莉莉嗤笑了一聲,jian計得逞。 二樓書房,岑蘇剛進去,立刻收起怨恨的表情,一臉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