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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您救了我?謝謝?!?/br> 蘇木來到紀牧云的身旁,小小的身子給他鞠了一個躬。 “我會馬上離開的?!?/br> 紀牧云蹲下身,用手戳了戳蘇木的尾巴,笑道:“你真的太可愛了,不過既然我已經邀請你來我家里做客,你就多呆幾天吧,好不好?” “好?!?/br> 蘇木水汪汪的眼睛膽怯的垂著,他緊張的抱起自己的尾巴,有些不知所措。 除了諾諾,很少有人會夸他可愛,對他這么好。 “好了,你剛醒,我們去吃飯吧,可以嗎?” “可以,謝謝您?!碧K木咧著嘴一笑,乖乖的跟在紀牧云的腳邊,向廚房走著。 紀牧云低頭觀察著蘇木的步伐,沉思了一會兒,打了一個清脆的響指,一朵祥云立刻橫沖直撞的飛過來,白白的身子上暈上一團紅暈。 “坐上去吧,我家里很大,你的傷剛好?!?/br> 說罷,他把蘇木抱在上面,解釋道:“傷雖然好了,但這次傷了根本,想幻化成人形,還得養幾天?!?/br> 蘇木兩手輕輕的撫摸著祥云的耳朵,充滿感激:“謝謝您,紀先生?!?/br> 餐桌上,擺著由松果制成的各種美食,管家將蘇木從祥云上抱下來,考慮到他的原形比較小巧,為他準備好專門吃飯的椅子。 蘇木拘謹的坐在上面,小聲問:“紀先生,您是要和我一起吃飯嗎?” 紀牧云奇怪的問:“為什么不呢?” “因為…因為靈寵…” 瞧著蘇木結結巴巴的樣子,紀牧云溫柔的說:“你是我的客人,理應招待你,快吃飯吧?!?/br> “好?!碧K木用兩只爪子捧起一枚松果巧克力蛋糕,輕輕遞給紀牧云一枚后,才自己細細的品嘗起來。 “謝謝?!奔o牧云微微挑眉,與管家對視一眼。 ...... 許家。 阿玄這幾天沒有拍戲,而是每天都膩歪著許流舒。 早上吃飯時,阿玄瞧著許流舒的臉色不太好,討好的問:“主人,是不是早飯不合胃口?我去給你重新做?” 許流舒抬眸,將手臂撐在餐桌上托著下巴,盯著阿玄幾秒鐘,“不必了,吃飯吧?!?/br> 阿玄故意將自己弄傷的手臂露出來,說:“主人,我們一定要警惕起來,蚩尤他們很有可能再次卷土重來,我這些天可以和劇組請假嗎?我怕你再次被襲擊,不能和上次一樣保護你?!?/br> 許流舒放下筷子,目光細細的打量著阿玄,“蚩尤他們確實會再一次過來,殺不了我他們是不會死心的,你就呆在家里吧?!?/br> “謝謝主人?!卑⑿囊恍?,給許流舒夾了一塊酸黃瓜咸菜。 旁邊的管家心頭一震,連忙給阿玄使臉色。 “我從來不吃酸黃瓜?!痹S流舒靠在椅背上說:“算了,我先回樓上休息?!?/br> 阿玄目送著許流舒上樓,沒成想他走了幾步突然轉身問:“阿玄,你說你手臂上的傷是蚩尤他們所為,為什么傷口并不像魔族的權杖所傷呢?” 阿玄聽聞臉色一變,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許流舒狹著眸子輕笑了一聲,轉身上樓。 書房里,他正在和妖怪管理局通電話。 “胡局長,替蘇木受罰這件事我認,但我需要先跟已經抓住的蚩尤手下說幾句話?!?/br> 許流舒臨走前阿玄有些慌張,他忙問許流舒要去做什么。 許流舒難得好脾氣的回:“去公司?!?/br> 聽完,阿玄這才松口氣,體貼的為他拿來圍脖,送他上車。 車上,許流舒閉上眼睛感受著蘇木的氣息。 他沒有走,還留在這里。 到了妖管局的監獄,許流舒便聽見里面一陣沙啞的聲音在痛苦的嘶吼著。 妖怪被綁在鐵架上,正忍受著地獄之火的灼熱。 許流舒勾著唇來到妖怪身邊,輕聲說:“沒想到你這么快就被抓了?!?/br> 妖怪冷哼一聲:“能為蚩尤大人做事,是我的榮幸?!?/br> 許流舒揚著眉問:“你知道為什么其他人救援來的這么及時嗎?” 妖怪不解的搖搖頭。 許流舒說:“因為我的靈寵臨時叛變,把你的事情告訴了妖怪管理局?!?/br> 妖怪聽完,渾身迸發著憤怒。 “阿玄那個小賤人居然敢叛變!” “阿…玄…” 許流舒心里咯噔一下,將這兩個字狠狠的念出來。 果然,他猜的沒有錯。 許流舒冷冷的盯著眼前的妖怪,低聲說:“現在讓你死太便宜你了,這地獄之火還是不夠熱?!?/br> 聽著身后痛苦的哀嚎聲,許流舒的眸子里帶著冰涼的寒意,驅車趕回家。 “砰!” 阿玄像一只布娃娃,從二樓樓上滾下來。 他趴在地上,抬頭望著許流舒眼里的怒火,害怕的縮著身子,可憐兮兮的說:“主人,阿玄不知道哪里惹你生氣了?!?/br> 許流舒手中的法器變成一道銀色的皮鞭,重重的甩在阿玄的身上,疼的他說不出來話。 “我為什么打你,你心里沒數嗎?”許流舒冷聲道:“你居然敢勾結魔族來盜取我的靈石,反過來還陷害蘇木?” 阿玄聽后一愣,不可置信的說:“你知道了?” 許流舒拿起皮鞭一揮,抽在了阿玄的臉上,一瞬間,原本白皙的臉頰皮開rou綻,冒著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