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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一聲巨響,季景程臉色痛苦,嘴角源源不斷的逸出鮮血,而角魔龍也被一陣寒光束縛,躺在了地上。 作者有話說 咳咳。明天諾諾告白,季先生知道了諾諾體內的血玉髓! 第77章 白諾和季先生告白啦?。ㄒ欢ㄒ矗?/br> 白諾睜開眼睛,看著季景程無力的抱著自己,傷痕累累的樣子,瞬間紅了眼圈兒。 “主人…你…疼不疼?都怪我,都怪我!”白諾環住季景程的后背,被那股粘稠的鮮血嚇到了。 他臉色蒼白,黑色的瞳孔里,是季景程觸目驚心的傷口。 “主人!怎么會這樣?”白諾突然失聲痛哭起來,緊緊的抱著季景程不肯撒手。 隨著角魔龍營造的幻境被擊破,顧傾川等人立刻趕到,快步上前查看季景程的傷勢。 “白諾,把景程給我,得快點送他回家?!鳖檭A川眉頭緊鎖,看見季景程被傷成這樣,眼底涌起一抹殺氣。 “把角魔龍交給我吧,你們趕緊替景程療傷?!痹S流舒方才接到季景程的求救信號,連忙叫上顧傾川一起奔過來,但還是晚了一步。 蘇木隨著顧傾川他們將季景程扶上車,看著白諾淚眼婆娑的樣子,非常不忍。 車上,季景程虛弱的靠在座位上,臉上已經沒有半點血色,就好像即將枯萎的植物。 白諾拼命的咬著自己的手背,坐在一旁看著顧傾川為他療傷,不敢發出聲音打擾到他們。 蘇木拿出紙巾為白諾擦干眼淚,小聲安慰道:“沒事的,季先生一定會好的?!?/br> “都怪我,都是我沒用,主人是為了救我才受傷的?!?/br> 白諾低著頭,緊緊的抿著嘴巴,帶著淚水的睫毛下,是無盡的自責與悲傷。 許是聽見了白諾的話,季景程盡力睜開眼睛,右手費力的抬起揉了揉白諾的頭,嘴唇艱難的逸出幾個字:“不…怪…” “主人…”guntang的淚水逐漸從白諾的臉頰滑落,他身子微微顫抖著,將下巴放在季景程的左手上,無聲的哭了起來。 回到家,顧傾川拿出珍藏許久的靈藥為季景程服下,又使用治愈術為季景程療傷,到了最后,就連顧傾川的體力都有些不支。 看著顧傾川蒼白的臉,白諾難過的說:“顧先生,你看看我身上有沒有靈氣,有的話,用我的吧?!?/br> 顧傾川將額頭上的冷汗抹去,輕聲說:“你的靈氣太少,對于景程的傷微乎其微,角魔龍是血魔族最邪的妖怪,他們這次明顯有備而來,唯一能徹底治好景程的藥物,只能是血玉髓?!?/br> “血玉髓?”白諾連忙擦干凈眼淚,急切的問:“那血玉髓在哪里?我去找!” 顧傾川搖搖頭:“我和季景程這些年找了很久,依然沒有線索?!?/br> “那…那怎么辦?”白諾看著病床上的季景程,焦慮不安。 “只能先用傳統的方法治療,先看看吧?!?/br> 說罷,顧傾川按了按太陽xue,因為靈氣一下子失去了太多,準備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 房間里,只剩下白諾一個人,他坐在季景程的身邊,兩只手握住季景程的手,將臉頰靠在上面。 “如果能找到那個東西就好了,我愿意用命去換?!?/br> 到了深夜,白諾喂完季景程最后一次藥,忽然一陣天旋地轉。 “怎么回事?”白諾搖晃了一下腦袋,恍惚間看見一抹紅色的靈氣,正在從自己的體內源源不斷的輸送到季景程身體里。 “奇怪?!卑字Z念叨了幾句,便變成原形,躺在季景程的身邊半睡半醒的照料著他。 一整夜里,一抹紅色的微光一直在兩人之間閃爍。 第二天一早,季景程睜開眼睛,如同如夢初醒一般。 “傾川,流舒?!笨粗檭A川頗為嚴肅的臉色,季景程四下尋找白諾的身影,“諾諾呢?” 顧傾川和許流舒對視了幾秒,低吟道:“白諾今早體力不支,去休息了?!?/br> “體力不支?”季景程掀開被子,起身要去看白諾。 許流舒伸出手臂擋了一下,直言道:“你難道不好奇,為什么自己突然好了嗎?” 季景程心里一怔,頓時涌上一股不太好的預感。 “為什么?” 顧傾川回憶道:“今天早上我們兩人過來看你,發現白諾身體里的血玉髓,正在向你傳送靈氣,你的傷就治好了?!?/br> “血玉髓在白諾身體里?”季景程倏的癱坐在床上,茶黑色的眸子里帶著驚慌與不信,“怎…怎么可能?” 顧傾川嘆了一口氣,低聲說:“白諾因為太虛弱,已經暈過去,估計是因為血玉髓的緣故?!?/br> “我要去看看他!”季景程慌忙之中連鞋都沒顧得穿好,踉蹌的起身。 “景程!我希望你清醒一些!”顧傾川攔住他,冷靜的問道:“既然知道了血玉髓在白諾身上,那么下一步就是將血玉髓取出來,至于取出來的后果,相信你不會不知道!” “白諾能變成妖怪全靠血玉髓的力量,如若有一天取出,他身體里的靈氣將會枯竭,命不久矣?!?/br> “不會的,不會的?!奔揪俺烫撊醯淖诖采?,臉上帶著一絲痛苦,他啞聲說:“我怎么能眼睜睜的看著諾諾死?” 許流舒勸道:“為了妖界的安定,你必須這么做?!?/br> “妖界的安定?你們要我殺了白諾嗎?如果治好我的病得殺了他,那還有什么意義?干脆讓我死了算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