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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imei……” “誰是你妹?!壁w文靜面帶寒霜,看似繃緊的臉上,眼睛卻有點小小的閃爍。 阿娜爾罕不以為意,只是繼續說道:“不如我說句更簡單,更直接的話。他是娛樂圈的一線大腕,還是影視公司的股東,半只腳踩上了資本圈,我畢竟曾經是他的女人,好聚好散好好哄著,還怕拿不到一兩個好資源嗎?是女主角不香,還是錢不香? “可憑我現在地位,卻想要撼動他,你不會真以為我是為了愛情可以瘋狂到那個程度吧?我呀,只是太惡心了,一想著愛過這種人,還和他睡過,我就惡心的想吐呢?!?/br> “……”趙文靜咬著嘴唇,捏緊了拳頭,站在女人的角度,她確實聽懂了阿娜爾罕話里的深意,但是這件事……這事……她怎么敢深思,怎么敢相信! 趙文靜維持著自己最后的倔強說:“反正你說什么我都不會信,沒有證據就是欺騙,在這之前我會維護好我偶像的形象?!?/br> 阿娜爾罕笑:“沒問題,你有自己立場就再好不過了?!?/br> 說完,她笑瞇瞇地看向計揚,打量一番,驚嘆:“這皮膚是怎么保養的???我這么近距離都看不見一點瑕疵,跟上好的和田玉似的,從里到外的透潤,都用的什么護膚品???分享一下呀?!?/br> 這話題,轉的措不及防,計揚眨了眨眼,繼而揚眉,微笑:“沒問題,回家拍了照片給你發過去,倒是娜姐,天天化妝,皮膚的質量都這么好,那才是真的會保養?!?/br> “呵呵呵?!卑⒛葼柡毙Φ拿粤搜?,“想起來那天晚上第一個站出來保護我的就是你,說實話一直想要和你好好聊聊,可惜都沒有機會,今天難得過來,中午請你們吃飯?!?/br> 計揚想想:“吃飯沒什么問題,不過恐怕并不是誰都想吃這頓飯,所以你是有什么要說要做的嗎?” “咱們的協議不是說讓我勸服你的朋友嗎?現在只是說清楚事實,距離勸服還遠,自然要再接再厲,吃飯的時候繼續啊?!?/br> 趙文靜蹙眉:“算了吧,沒有證據的交談,都是吃飽了沒事撐得,我不會過去的?!?/br> 阿娜爾罕淡了笑,嘆了口氣,視線卻又落在計揚臉上:“那怎么辦呢?我確實拿不出證據,不如大家集思廣益,想個辦法?!?/br> “計揚,你有什么好想法嗎?” 計揚搖頭,在阿娜爾罕那滿的都要溢出來的親昵目光里,驟然反應過來……這女人從上車到現在,都沒有看樓瑾一眼。 她是怕了?還是欲擒故縱?亦或者是和上次她離開前那沒頭沒尾的一句話有關聯? 計揚又不是真的天真單純,那天最后下的定論自然也不是最終的定論,與其說是找到結論,不如說是在糊弄樓瑾。 否則該怎么面對樓瑾為了說服阿娜爾罕,突然親著他的手出柜? 至少從阿娜爾罕的角度來看,他們應該是一對戀人的,那么當時那沒頭沒尾的話就有了更加正確的解答。 唔……就像說動一個家庭去參與某件事,只逮著其中一個人夸夸其談是不可能成功的,因為在他身后還有整個家庭作為支撐,更甚至在某些方面,背后的人反而擁有更大的決斷權。 反正一開始如果阿娜爾罕就挑他這個“軟柿子”捏,他就算只是維持自己不參與“劇情”的原則,阿娜爾罕也不會輸的那么慘,被樓瑾逼得差點就原地爆炸,暴露出了不知道多少底牌,更是逼得連廉錦睡粉這件事都曝光出來了。 計揚有理由相信,阿娜爾罕也不是非得把廉錦的丑事鬧大,對于她這樣善于心計的女人,“掀桌子”永遠都是最后的手段,最好是捏緊手里的底牌,必要的時候拿出來“收割”,才是利益最大化的做法。 也是聰明人的做法。 想到這里,計揚深深地看了阿娜爾罕一眼。 這個心機如海的女人,真的很難對付啊,就像書里一樣,她與樓瑾的合作從來不會開誠布公,有時候甚至會拖彼此的后腿,但是在自己獲得最大化利益的同時,卻又可以為彼此的事業提供助力。 作為合作伙伴,這樣的一個人,是最糟糕,也是最優秀的。 不過好在計揚有自己的金手指,對阿娜爾罕一開始就用出了200%的警惕心,而且藏在樓瑾的身后假裝傻白甜,倒是讓阿娜爾罕將他看輕,以為只要順毛摸他,就能影響樓瑾。 可惜他既不會配合阿娜爾罕,也無法影響樓瑾。 這樣想到,計揚決定退位讓賢,身體一側,看向樓瑾,問:“要去吃飯嗎?” 選擇權交給樓瑾,他還是近距離吃瓜好了。 樓瑾不愧是樓瑾,在接過對話權的第一秒就咄咄逼人地問道:“請問一下,廉錦為什么會這個時候來到這里?是你叫他過來的嗎?為什么?” 計揚簡直想要鼓掌。 很好! 核心問題,一語道破!目光何止毒辣! 接下來又輪到娜女士表演了! 計揚應該“吃瓜”的,像之前的每一次那樣,站在吃瓜界的前線,哪怕面臨疾風驟雨般的戰斗,依舊輕傷不下火線,必要的時候還提高一點參與度,說上兩句話。 但今天不知道為什么,腦仁一直在突突地跳著,讓他靜不下來,也沒辦法心安理得地吃瓜。 而樓瑾今天也一改長篇大論為他做分析小論文的習慣,在拋出那幾個問題之后,眼眸越發凌厲,聲音壓低,質問道:“說吧,你想到什么辦法解決廉錦?把我們都叫到一起,難道要當面對質?不,你應該不會這么做,無論說的多么慷慨激昂,都不能改變你沒有證據的事實……所以你是想要通過我們去找證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