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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注民生,聚焦時事,歡迎大家收看今天的早間新聞,今天新聞的主要內容有……” 一段略顯枯燥的開場白過后,主持人便開始簡介今天的新聞內容,起初余安和何文杰都不知道為什么要看這個莫名其妙的早間新聞,直至聽見主持人提到C市十八中的學生死亡事件。 余安疑惑的看向江年,此刻的江年已經沒了剛才那股子涼意,溫柔回看向他,微微點頭,示意他稍安勿躁繼續看下去。 余安急切的心情一點不比何文杰要少,只可惜這不是視頻,不能快進,否則他真想趕快把進度條拽到自己想聽的地方。 十分鐘后,新聞終于到了他們所關注的重點。 主持人先是簡單的介紹了一下事情的經過,并提到了何家不服一審判決、決定上訴的事,再之后就是記者對何母的采訪。 余安看得出何文杰和父母關系很淡,估計他也是不知道當中的一些具體細節,否則也不至于私下偷偷來找他們調查。他看向何文杰,果然對方正皺著眉頭盯著屏幕,顯然是學校那邊發生了什么他并不清楚,也并不清楚何母是什么時候接受的采訪。 余安相信江年,他知道江年不可能腦袋一抽就把何文杰找過來看新聞,這則新聞里應當是有什么重要的東西,或許就是能夠說服何文杰接受事實的真相。 想到此,他的注意力重新回到屏幕上。 此時,記者已經正式進入采訪環節。 記者:“何太太您好,我是省臺早間新聞的記者,想和您了解一下您女兒何雯雯的事?!?/br> “好……”何母懷里還抱著何雯雯的遺照,上面的女孩梳著一頭干凈利落的馬尾辮,笑靨如花,正是大好的青春年紀,只可惜生命永遠的停留在了這個夏天。而何母也是滿臉憔悴,任誰看都是一副思念過度的模樣。 記者體貼的遞給她一張紙巾,看她擦了擦通紅的眼角后,繼續問道:“聽說何雯雯是您和您先生領養的?” 何母擦眼角的動作明顯一滯,說不上是心虛或是別的什么,雖然還是一副鎮定的模樣,但眼神游移,明顯有些緊張。 “是?!焙文赋姓J后,似乎是怕引起誤會,還特意補了一句,“但我們一直把她當成親生閨女一樣看待?!?/br> 記者:“可我們從學校那邊聽說,何雯雯的生活似乎并不好,高一上半學期,她因為遲遲沒有交上學費,還被老師叫到辦公室詢問過是不是家里遇到了什么困難?!?/br> 何母:“是嗎……可能是孩子回來忘了說,或者說了我忙起來忘了吧……時間太久,我也記不清了?!?/br> 之后任憑記者再怎么問有關何雯雯生活方面的事,何母要么是支支吾吾的說記不清,要么就是抱著黑白照片默默流淚。 記者只好換了一個話題,“請問您和您先生知道何雯雯生病的事嗎?”不等何母張口,她又補充道:“我們之前采訪到了醫院門口的保安,保安說曾看見何雯雯和一個中年婦女在醫院門口發生過爭吵,當然,是何雯雯單方面的被訓斥,請問那天陪她去醫院的是您嗎?” 何母:“是、是我……但我當時沒覺得有那么嚴重,眼看孩子就要高考了,就、就想著千萬別耽誤學習,等高考之后再說……” 記者:“既然您知道何雯雯生病,為什么沒有和學校溝通過?” 何母:“我就是怕學校誤會,萬一他們覺得孩子不應該再上學,不就耽誤高考了嗎……” 她反反復復的強調高考,話里話外都是生怕耽誤到了女兒的前途。 記者:“一審判決下來那天,學校門口曾經發生過沖突,請問那些人是誰?” 何母:“都是一些遠房親戚,知道雯雯的事后很生氣,一時沖動……” 記者:“您知道兩年前C市的中心醫院醫鬧事件嗎?” 何母一聽,當即臉色慘白。 記者:“我們這里還存著之前的采訪所需的影像資料,資料顯示,您的這些‘遠房親戚’和當時那群醫鬧,是同一伙人,請問您作何解釋?” 作何解釋?何母根本就沒法解釋,她的臉色越來越差,如果放在前兩天,還可能會有人當她是思慮過度,可現在,這明顯就是心虛至極的表現。 記者繼續追問,“法院一審判決學校無責,可在判決下來之前,范校長愿意出八十萬的賠償款,請問您當時為什么沒有接受?是否是對賠償金額不滿?我們從范校長的采訪中得知,您和您的先生曾經開出五百萬的金額,請問這是否屬實?” 何母緊緊抱著手中的遺像,手指摳著相框,因用力而泛白。 其實到這里為止,已經沒有必要再聽下去了。 “不可能,不應該是這樣的……” 何文杰死死盯著屏幕中母親的臉,他雖然混雖然不服管教,但腦子不傻。何母面對這些問題的回答和表現,已經說明了問題。他像是魔怔了一樣嘴里小聲叨叨著不可能,可從他的神色來看,心里排斥著,但已經知道了結果。 余安心里也很難受,他有點心疼何文杰。 像是何文杰這種叛逆少年,多數都和父母關系緊張,不信任甚至排斥,而何文杰自己也承認了這點。而在何雯雯出事之后,他又為什么會信誓旦旦的說是學校害死了jiejie?余安想不出別的可能,這事只能是何父何母告訴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