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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擇心道都是同樣的靈魂,怎么人和貓的形態的差別就這么大。 白珩真是好久沒看見這些東西了,現在重溫感覺很微妙。 他一樣樣翻著東西,從最開始講起:“暗風劇組在拍攝期間,我出了意外,回程路上被車撞了?!?/br> 喬擇心道這些你的好經紀人都告訴我了。 白珩接著道:“撞了之后,我人在醫院昏迷了三個月,但靈魂穿越到了貓身上?!?/br> 這些喬擇其實都猜得□□不離十,但親口聽白珩說起,感覺完全不一樣。 這么說來,當初貓貓執意跟著自己上地鐵,不顧自己阻攔去盛娛大廈,都是想要穿回去? 白珩瞇起眼,目光落在喬擇懷中的貓身上:“后來我發現,靠近陸文的時候,靈魂有波動?!?/br> 喬擇恍然大悟,回想起當初第一次見到陸文,貓貓一直往陸文懷里蹭:“怪不得你當初那么喜歡黏著陸文?!?/br> Adream拍戲的時候也是,每次陸文在場的時候,貓貓都和他待在一起。 白珩看向喬擇,嘴角輕輕往上挑:“誤會解開了嗎?” 喬擇耳朵瞬間紅了。 當初因為白珩每次都從他手里跑出去去找陸文,自己心里不高興了好久,拽著貓貓的耳朵在它耳邊絮絮叨叨了很久,什么不要和陌生人說話不然會被拉去燉貓湯,什么只有我才是真正愛你的人,其他人都只是貪戀你的貓毛。 諸如此類喬擇現在回想起來想要鉆進地縫里的話。 喬擇咳了一聲:“繼續交代?!?/br> 白珩笑了下:“貓貓生病那次,就是因為靈魂快要歸位的原因?!?/br> 喬擇回想起那次生病,還是心有余悸。 他嘆了口氣,摸著懷里的貓貓:“當時我擔心死你了你知不知道?!?/br> 貓貓乖乖往他懷里鉆,愜意的仰起頭,雙眼無辜的看向白珩。 那陣子貓貓不吃飯不喝水,成天嗜睡的樣子看在眼里比自己生病還難受,找醫生又什么都檢查不出來。 白珩對上貓貓的眼神,喉結滾動了一下,伸出手嘗試: “給我抱抱?” 喬擇手一頓,挑眉:“你確定?” 白珩這么嚴重的潔癖,更別說當時白白可是尿了他一身。 白珩輕輕點頭:“嗯?!?/br> 他試試。 喬擇緩緩起身,輕輕撫著貓貓的毛,走到白珩旁邊坐下:“你先摸摸?!?/br> 他怕到時候貓貓到了白珩懷里,白珩一個沒忍住把它給摔了,還是循序漸進的來比較好。 白珩試探伸出手,眼看著就要摸上去,最后手指停留在離貓貓幾厘米的地方頓住。 還是沒辦法克服心理障礙。 喬擇眼疾手快的拽住他的手,按上貓貓的脖頸。 脖頸處的貓毛又細又軟。 喬擇拽著他的手,一下一下薅著貓:“你看,是不是巨軟,你放輕松,別這么僵硬?!?/br> 白珩神色緊繃,手指冷得跟冰一樣,任由著喬擇抓住自己的手,撫摸著貓毛。 喬擇放開白珩的手:“它很乖的,你看,你別緊張,你自己摸摸?!?/br> 白珩嘗試著慢慢撫摸貓貓,貓貓用爪子扒拉著他的腿,搖起尾巴,沖著他輕輕喵了一聲。 白珩有些驚喜,手伸到下巴處摸起白白的下巴。 喬擇高興道:“你看,這就是它覺得舒服了,他就會這么輕輕叫一聲?!?/br> 他想起當時自己摸白珩的場景,噢了一聲如夢初醒道:“對啊,你知道的,我當時摸你的時候,你每天在我懷里就是這么叫的?!?/br> 白珩:…… 他涼涼看喬擇一眼: “好好說話?!?/br> 喬擇幸災樂禍,陰陽怪氣道:“你當時躺在我懷里的時候可不是這種態度?!?/br> 白珩涼涼看他一眼,還沒反應過來,懷里突然被塞了一大坨毛絨絨的東西。 貓咪乖巧的蜷在白珩懷里,人畜無害的搖著尾巴,蹭了蹭白珩,一身白色絨毛和白珩身上的黑襯衫形成鮮明對比。 白珩喉結滾動了一下:“這貓,掉毛嗎?” 喬擇白他一眼:“你掉不掉毛你不清楚???” 喬擇說起自己的養貓歷程,話就多了起來:“你那會兒倒不怎么掉,這段時間正好是換毛期,掉得挺厲害的?!?/br> “貓貓可比你好養多了,不挑食,給碗貓糧就管飽,每天自己順毛不用小梳子,也沒那么多亂七八糟的小習慣?!?/br> 不用喬擇說,白珩也發現了。 貓貓剛到自己腿上,自己深色褲子上就毛絨絨白茫茫的一片。 白珩僵硬的抽出紙巾,擦了擦褲子: “那我離開的時候,你那么著急?” 喬擇心虛的否認解釋:“貓貓變化那么大,我不著急誰著急?!?/br> 白珩嗯了句,不緊不慢擦著褲子:“是,反正在我耳邊念叨說貓貓性情大變,難過傷心的人不是你?!?/br> 喬擇簡直想找個地縫鉆下去。 自己話怎么這么多。 自己和白珩住了三個月,個人隱私和身體都被看光了不說,連心里的小九九都一點兒不漏的給白珩全坦白了。 喬擇恨啊。 白珩適應了一會兒,這會兒沒那么抗拒了,身體也慢慢不再僵硬,他撫摸著貓貓,似是想起什么,淡淡開口,問道: “對了,最近還在寫稿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