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茍盛道:“甜甜最近還忙嗎?” 七號道:“忙,我只有一個禮拜的假?!?/br> 茍盛道:“冬天也要進山?” 七號道:“是呀?!?/br> 茍盛道:“真辛苦?!?/br> 七號很謙虛:“做研究嘛,值得?!?/br> 十號坐在旁邊聽著,沉默不語。 他七哥之前總是不上線,給的借口就是要進山搞地質研究,最狠的是他們在游戲里偶然遇見一個學地質的大學生,兩個人聊了一整條街,他七哥竟能說得頭頭是道,一點錯也挑不出來,搞得他肅然起敬,這人設是真的不崩??! 他余光掃見七哥的手腕上還戴了條亮晶晶的手鏈,越發佩服,給大佬倒了杯茶。 人設不崩的七號細嚼慢咽吃完一頓飯,乖乖跟著他們去了會所,還給他們唱了首情歌,這才在一片贊揚聲中坐回到沙發上。 情深長壽緊隨其后上去了。 昨晚的人太多,加上有幾個麥霸在,他都沒怎么發揮,此刻一開嗓,眾人不由得給他打call,因為是真的好聽。 他笑著對榨紫拋個媚眼:“怎么樣渣渣?為你唱的?!?/br> 榨紫漂亮的桃花眼輕輕一彎:“好聽,你過來摸摸我的胸口,為你跳的?!?/br> 情深長壽立刻扔下話筒過去了,打算把手伸進衣服里摸。 旁邊的幾個人急忙挪開,讓這兩個貨互相傷害。 他們本以為人渣組合得來回過幾次招,誰知還不到二十分鐘,這兩個人就結束內耗要拉著他們打牌,并且死性不改地又瞄上了儒初。 “幫主,我特好奇一件事,”情深長壽洗著牌,裝作不經意地問,“那啥……你喜歡什么類型的人?男的女的?” 儒初淡淡道:“我有喜歡的人?!?/br> 謝承顏:“……” 榨紫幾人:“……啥?” 方景行的手正搭在姜辰的肩上,掃一眼姜辰那邊僵硬的大外甥,急忙戳了他一下。 謝承顏下意識看向他,對上他的目光,先是一怔,繼而迅速反應了過來。 他瞬間演技上線,也看著儒初,驚訝道:“是嗎,誰呀?我認識嗎?” 儒初道:“認識?!?/br> 謝承顏糾結兩秒,覺得按照正常的邏輯,他必須會問,于是壓著顫抖的小心臟,硬著頭皮又問:“誰呀?” 儒初道:“少打聽?!?/br> 謝承顏松了口氣,感覺活過來了。 逸心人坐在他們斜對面,恰好把他們的小動作看盡眼里,目光在謝承顏的身上轉了一圈,看向方景行,見對方望過來,挑了一下眉。 方景行給了他一個疑惑的眼神,表示不懂。 逸心人沒有再問,暗中觀察了一晚,等到散場,便要送謝承顏回去。 謝承顏:“……” 就是后悔,他一個影帝,為什么要打車出來! 打車的影帝和方景行不順路。 他無論是回家還是回自己的房子,都和儒初他們順路,只好認命地又上了他們的車。 不過今天他沒喝醉,儒初不必擔心他滑下去,是坐在了駕駛席上。 三個人一路相安無事,謝承顏見汽車開進小區,便掛著和平時一般無二的笑,揮手和他們道別,不緊不慢進去了。 儒初坐在車里目送他,說道:“他今天不對勁?!?/br> 逸心人道:“是嗎?” 儒初點頭。 喜歡一個人,對方的一舉一動都能牽著他的神經。 今天承顏不知為何看了他好幾眼,他自然能感覺出來。 逸心人笑了笑,把晚上看到的事告訴了他。 二人都不笨,很快猜到昨晚謝承顏可能根本沒睡,逸心人問道:“現在追嗎?” 儒初道:“看情況?!?/br> 他轉過天繼續工作,晚上收到自家弟弟的消息說謝承顏在線,便進了游戲,到了對方的面前。 謝承顏也是剛上來,一抬頭就看見了熟悉的傀儡師,目光轉到他胸口的ID,突然想起了以前的事。 “儒逸”是從正副幫主的真名里各取一個字組成的。 如同“阿逸”一樣,他們以前是喊“阿儒”的,后來儒初玩游夢取了這個ID,他們覺得比“阿儒”順口,就一直喊到了現在。 他曾經問過儒初為什么取這個名字,儒初當時看了他一眼,說的好像是“不為什么”。 現在他知道了,儒初是為他玩的游夢。 儒初,如初。 原來如此。 儒初見他沉默,問道:“帶你打本?” 謝承顏道:“不打?!?/br> 儒初:“競技場?” 謝承顏:“不打?!?/br> 儒初:“那想干什么?” 謝承顏站在正常的角度想了想,說道:“……還是打本吧?!?/br> 儒初便叫了幫會的人組隊,帶著謝承顏打了三個本,暗中觀察完,吩咐他們自己去玩,只留了一個謝承顏,站定看著他:“承顏?!?/br> 謝承顏很鎮定:“嗯?” 儒初道:“你今天有心事?” 謝承顏立刻否認:“沒有?!?/br> 儒初道:“我有喜歡的人,不想知道是誰?” 謝承顏道:“不想!” 他說完覺得太干脆,找補了一句,“那什么……這畢竟是你的隱私是吧,我不是那種人,你也別告訴我,我這人藏不住秘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