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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肖恪目光盯著江與別胸口處的幾個咬痕正在反思,聽聞這句話沒太明白是什么意思,抬眸看他:“不用什么?” “不用注意?!苯c別有些不是很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尖:“我沒覺得怎么樣?!?/br> 肖恪沒說話,只是看著江與別笑了。 江與別被他看的有點不好意思,抬手揉了揉他的頭發就想離開,卻不想還沒邁開腳步就被肖恪抵在了衣柜上親了下來。 江與別只錯愕了一瞬便任由他動作,他說過,他很喜歡肖恪時不時親吻自己的舉動。 氣喘吁吁的時候江與別錯開了兩人相連的唇瓣,沙啞著嗓音開口: “行了,真來不了,我餓了?!?/br> “嗯?!毙ゃ⊥瑯右矄≈ぷ討艘宦?,親親他的脖頸:“哥先去吃飯吧,我緩一會兒,沖個澡?!?/br> 江與別能感覺到肖恪身體的變化,知道他難受,開口道: “我幫你打出來?” “不用?!毙ゃ∮钟H了他一下:“留著都給你?!?/br> 江與別:“……” 每當江與別覺得自己差不多能適應肖恪葷話的時候,他總會再刷新一下你對不要臉的新認知,尤其是現在這一句,仔細想想這句話的含義簡直沒臉聽,江與別轉身出去了,但走到門口的時候還是沒忍住回頭囑咐了他一聲: “別沖太久,對身體不好?!?/br> 肖恪笑笑:“知道了?!?/br> 看著江與別離開衣帽間,肖恪才松了一口氣,的確有點想要,但因為昨晚上做了太多次,也還好,冷靜一會兒就能下去,說幾句葷話讓江與別不好意思待在這里,也是不想他在自己換衣服的時候看到自己身上的傷。 肖恪站在試衣鏡前,撩起身上的羊絨衫側著身看了一眼后腰的位置,已經有些青紫了,沒一個星期這痕跡怕是下不去。 這一個星期怎么瞞過江與別是個問題。 不能抹藥,會有味道,兩人一直膩在一起不可能瞞得過江與別的,他一定能聞得出來,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小心為妙,盡可能的不被他發現吧。 沖了澡,換了衣服,肖恪去了餐廳,江與別可能真的是有點疼,竟然主動拿了抱枕墊在屁股底下。 肖恪見此微微蹙了眉,開口道: “我以后注意,真的不再這么沒節制的要你了?!?/br> 江與別一口粥差點噴出來,無奈的抬頭看了一眼肖?。?/br> “你能不能不要一本正經的在吃飯的時候討論這種問題?” 肖恪沒說話,在江與別的對面坐下,江與別看著他無奈嘆息: “小恪,我的確有點受不住是真的,但你也不可能每次都這么來,這就好比你剛吃上rou,一開始是覺得香,但總吃的話也是會膩的,會慢慢降下頻率的,這也是我為什么不攔著你的原因,剛開葷,情有可原?!?/br> “我覺得不會?!毙ゃ≌f:“我一碰你就控制不住自己,甚至覺得就那么死在你身上也值了?!?/br> 江與別:“……太年輕,等再過段時間再說吧?!?/br> 江與別根本不相信肖恪的這份好體力和新鮮感能保持太久的時間,一個月沒問題,一年也勉強,但是兩年呢?那個時候對自己的身體他早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還有什么可激動的? “如果我一直對你保持這樣,哥能不能不想著上我了?” 江與別:“……你不必為了這件事就強迫自己這么賣力的?!?/br> 肖恪笑了笑沒說話,起身去廚房盛了一碗粥之后又坐下了,江與別抬眸看他一眼,以免他再繼續剛才的話題,主動聊起了別的話題,他問肖?。?/br> “要不要出去走走?” “嗯?”肖恪疑惑:“去哪里?小區散步嗎?” “不是?!苯c別笑笑:“國內其他城市,或者出國都可以,你不是還有十多天的假期嗎?一直在家呆著不會覺得無聊嗎?” 肖恪的假期一直到正月十六才結束,而江與別因為之前連續工作了快兩年的時間,加上一場大病宋毅便給他推掉了大部分的工作,讓他安心修養,所以最近一段時間他們兩個都算是閑來無事。 雖然兩個人在一起的感覺不錯,但在江與別看來,肖恪還年輕,大概不會太喜歡這樣安穩在家宅著的生活。 而自己的身份注定不能時常陪肖恪四處去走,所以趁著現在有時間,江與別就想著能做一點是一點。 和江與別一起出去旅游這件事,對肖恪來說是個挺大的誘惑,他想和江與別一起做很多事情,一起旅游是占據‘最想做的事情’榜單前幾名的。 如果沒有陳玄這件事的話,肖恪就會答應了。 但現在不行,陳玄的事情還沒有定下來,底片也還沒有拿回來,肖恪不放心。 “不會無聊?!毙ゃ≌f:“跟你在一起,不管做什么我都覺得很有意義?!?/br> 這話不是假話,雖然兩人大部分的活動范圍就是這個家,但肖恪真的沒有任何無聊的感覺。 他們一起看看電影,一起做做飯,偶爾江與別聽他彈彈琴,或者兩個人各做各的事情都讓人覺得很舒服。 肖恪喜歡這樣的日子,他看得出來江與別也喜歡,說出去走走只是怕自己無聊,想要彌補罷了。 江與別看著肖恪,幾秒后笑了笑: “我只是覺得你跟我在一起好像有點委屈,我工作的原因不能經常陪你外出,甚至去個超市散個步都不太行,會不會在心里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