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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恪看著江與別,沒回答他的問題: “你生氣了,是嗎?” “沒生氣?!苯c別沒忍住又嘆了一口氣:“你只要把這條好好的拍過去,我就不會生氣?!?/br> 肖恪立刻保證:“我一定好好拍,我這次一定一條過?!?/br> 江與別沒再說什么,疲憊的揮揮手回去自己的位置站立了,順便給唐也比了一個ok的手勢,唐也接收到他的訊號,開始用對講通知攝影開拍。 肖恪的狀態在和江與別說過話之后的確不錯,這是唐也可以明顯感覺到的,但他怎么都沒想到肖恪沒事了,江與別又卡了。 “老江,你怎么回事?” 不是狀態不夠,而是根本沒在狀態里,看著肖恪的目光一言難盡到好像根本不是在看一個他喜歡的人,而是不明白為什么他喜歡的人變成了一頭豬。 “對不起?!苯c別出聲道歉:“給我一分鐘,我馬上好?!?/br> 唐也相信江與別的專業,所以也沒再多說什么,吩咐各部門再準備重新拍一條。 對于江與別因為自己的原因而造成的失誤肖恪很愧疚,但他還沒來得及說什么,江與別就先一步開了口: “沒你的事兒,別說話?!?/br> “可……” “你最好一條過了,不然我就把你打成豬頭?!苯c別終于沒忍住威脅了他一句。 肖?。骸啊?/br> 或許是迫于江與別給的壓力,又或許是真的相信了江與別說的那句‘只要過了,就不生氣’,所以接下來的拍攝很順利,順利到江與別將他抵在玻璃窗吻上他嘴唇的時候,肖恪的表現都是可圈可點。 唐也很滿意,直接喊了過。 江與別的吻從肖恪的嘴巴上緩緩撤離,卻并沒有立刻離開他的身前,看著他漸漸紅了的耳朵,微微挑了挑眉,繼而開口問他: “被一頭豬親吻的感覺怎么樣?” 肖?。骸啊?/br> 可能是把江與別當成豬的秘密被揭穿緩解了肖恪和江與別吻戲的尷尬,拍攝結束后也沒覺得如何,反而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如何讓江與別不生氣這件事上。 這場吻戲過后有兩 天的平和期,因為劇中的時年需要消化掉喬遇安對自己的喜歡,也要消化掉自己對喬遇安動心的事實,所以又拍攝了一點過渡期。 可過渡期一旦過去,時年也接受了自己喜歡喬遇安的事實后便要化身為狼了。 過渡期的最后一場戲拍攝完成之后,唐也再次把兩人叫到了自己面前: “下一場戲是時年吻喬遇安,按計劃是明天拍攝,但今天結束的早,我們先試一場,看看肖恪的表現,如果可以過當然最好,如果不行,就今天晚上老江開個小灶教一下?!?/br> 江與別無語的看著唐也: “你來告訴我,這種小灶怎么開?” “那就是你的事情了?!碧埔餐耆珱]在理江與別的問題,只是看著肖恪,開口道:“有問題嗎?” 有問題!有很多問題!他沒準備好,他不知道該怎么拍,但是唐也似乎沒有給他開口拒絕的余地,江與別也沒說什么,而工作人員已經開始在準備了。 擺在肖恪面前的似乎就只有一個回答:“沒?!?/br> “好?!碧埔颤c了點頭,隨即轉頭喊化妝造型師:“來換造型,半個小時后開拍?!?/br> 肖恪側目看了一眼江與別,江與別感受到他的視線也回頭看他,微微笑了下: “小朋友要受委屈了,畢竟要親吻一頭豬?!?/br> “哥……”肖恪無奈極了,這事兒都過去兩天了,自己當天也真誠的道歉了,第二天即使拍戲也起了個大早給江與別做了一頓超級豪華早餐,江與別雖然沒有表示原諒自己,但也沒有表示要追究這件事。 可是江與別總是時不時的提一句逗他,讓肖恪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江與別笑了笑:“逗你玩的,別有太大壓力,你要是緊張就真的把我當成一頭豬?!?/br> 肖?。骸啊?/br> 沒完了。 兩個男人的妝沒那么麻煩,衣服也簡單,喬遇安的造型是一身白色襯衣和西褲,而時年則是一身運動裝坐在餐廳里,劇情是喬遇安剛從學?;貋?,時年見到他進門之后視線就一直黏在他的身上了,喬遇安靠近,笑著問他: “怎么了?” 時年起身,猛的將他推到旁邊的墻壁上吻了上去。 這是劇本里的場景,但具體要怎么表現唐也卻沒有什么要求,只是在開拍之前說:“先自由發揮一條,我看看效果?!?/br> 江與別似是習慣了,淡定的點了點頭便準備走到自己候場的位置上去,走了兩步回頭看了一眼肖恪,沒說話,只是笑了下,肖恪莫名的放松了一些。 只是吻。 肖恪在心里安慰自己,今天沒有床戲,也沒有很激情,只是吻而已,前兩天都吻過了不是嗎?唯一的區別在于這次是自己主動而已,沒什么的。 實在不行就當成一頭豬唄,反正不再告訴江與別就行了。 死都不能說的那種。 肖恪坐在餐桌前進入狀態之后,場記喊了開始。 門從外面打開,喬遇安笑著走進來:“我回來了?!?/br> 時年的目光自然而然落在了喬遇安的身上,他經常這么看喬遇安,看這個渾身都充滿陽光和正能量的人,這是照進他世界里的唯一的光,而他現在終于意識到自己愛上了這道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