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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年早就做好攻略,沿著街心公園往南走,穿過一條小路,就有一條“接吻巷”。這條巷子極窄,如果兩人相向而行,只有各自后背貼墻蹭過去。 當然,如果遇到有浪漫情懷的男男女女,擦身而過的時候,就會相互贈上一吻。 窄窄的巷子僅容一人前行,陳年和許如風一路暢行無阻,根本沒有遇到迎面走來的人,就更別提接吻艷丿遇了。 陳年走在許如風前面,見巷口近在眼前,不禁嘀咕:“沒意思,我還以為——” “你還以為什么?”許如風的聲音里,不自覺地含著醋意,“以為還能跟別人接個吻?” 陳年唇角溢滿笑意,卻沒回頭:“來這里不就是為了接吻嗎?” 許如風眼皮一跳,聲音一沉:“是嗎?” 陳年突然轉身,勾住許如風脖子,仰頭就是輕輕一啄:“來這里就是為了接吻,但我只能跟你做這件事?!?/br> 許如風總能被他出其不意地撩到,鋒利的氣勢立刻煙消云散。他托住陳年后腦,奉上一記深吻。 吻畢,許如風含笑告訴他:“早跟你說了,這樣才算接吻?!?/br> 陳年依葫蘆畫瓢吻回去,雖然不甘示弱,但更像舌頭干架:“我也早就學會了?!?/br> 許如風不想打擊他的信心,寵溺地點點頭,權當默認。 接吻巷緊連一條小街,店鋪都修成歐式復古風格,很有異國情調。許如風和陳年邊走邊觀賞,卻又默契地雙雙駐足,站在一家小門店前。 招牌上不是英文,陳年看不懂,但鬼使神差地停駐了步伐:“這是什么店?” 許如風跟他解釋:“這是一家信件博物館?!?/br> 陳年十分不解:“博物館?” 眼前的店鋪門雖然外觀復古,但怎么看也不像是博物館。還是說,這個國家的博物館都這么寒顫? 許如風繼續解釋,十分耐心:“只是寄存信件的地方?!?/br> “有些信,即使寫了,也無法寄出,卻又不忍心撕掉。這里提供寄存業務,專門存放這些信件?!?/br> 聽完許如風的解釋,陳年突然很想進去看看:“現在還有人寫信嗎?” “應該不多了,但總會有的?!痹S如風推開門,和陳年一同走進去。 店主是個漂亮女孩,黑頭發黃皮膚,儼然是一位華人,一開口,說的也是字正腔圓的中文:“歡迎光臨?!?/br> 陳年好奇地四處打量:“這里展覽的信件都能公開嗎?” 女孩笑著解釋:“一般公開展覽的,是征得客人同意的那一部分?!?/br> 展示架上的信件大多是外文,一串串字母連在一起,又不是英文,陳年不太看得懂,興趣索然。 女孩招呼過陳年,將目光投向許如風發時候,明顯愣了一下:“請問您——” 許如風已經習慣被人認出來,以為這回也不例外:“對,我是許如風?!?/br> “你是許如風?!”女孩滿臉意外,顯然剛才想問的并不是這個,“我看過你的電影!” 陳年湊過來開玩笑:“許先生實紅,到哪里都有粉呢?!?/br> “沒想到真的是你?!迸⒁贿吳蠛嫌?,一邊激動地表白,“真人和電視上不太一樣,我乍一看,還以為是外婆家的親戚又來國外呢?!?/br> 什么跟什么? 陳年被她說懵了,狐疑地問許如風:“你們是親戚?” 許如風滿頭霧水:“我怎么突然多了個親戚?” 女孩滿臉抱歉地說:“因為許老師跟我外婆那邊的親戚有點相像,我才會這么說。是我唐突了?!?/br> 聽到這話,陳年來回打量女孩和許如風,好像發現新大陸:“眼睛還真有點像呢?!?/br> 陳年突發奇想:“許老師,話說你有沒有失散多年的親戚?” 許如風仔細一端詳,也覺得無比奇妙:“但我家沒真沒有親戚在這里?!?/br> 女孩笑拿出一枚古董琺瑯吊墜,打開包扣,給許如風看里面的老照片:“你說像不像?” 許如風定睛一看,流露無比驚愕的神情:“這是——” 黑白老照片封封存著遠去的時光。 照片上印著一名與許如風十分相像的男人,他的笑容仿佛能沖破時光的藩籬,如此沉浸而溫和。 陳年忽然想起夾在《飛鳥集》里的另一張照片,深感不可思議,試探著問:“這不會是沈鈞鴻吧?” 萬萬沒想到,女孩驚呼了:“你怎么知道的?你們真是我家親戚?” “不會吧……”陳年心里只有3個字——邪門了。 陳年和許如風互望一眼,眸中都有驚詫。難道說,他們兩個真和沈鈞鴻、許錦年有不解之緣? 許如風拿著吊墜,心里涌起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感受,仿佛即將打開某個塵封已久的匣子:“他真的是沈鈞鴻嗎?” 女孩再次給了肯定的回答:“是我外婆的大哥哥,也就是我的舅公?!?/br> 這件事越來越詭異,似乎從接拍《見字如晤》開始,都是命中注定。 對了,提起拍電影,就不得不說原著。陳年問她:“那么,請問《先生,見字如晤》的作者是您的?” 女孩回答:“是我外婆的另一位哥哥,我的二舅公?!?/br> 陳年立刻反應過來:“劇本里的曼芝和鈞翼?” 女孩也非常震驚:“你們怎么什么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