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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思明也沒明白,糊里糊涂地點頭:“試試吧,也許是對的呢?!?/br> 陳年撥弄外圈表盤,信心滿滿,幾次旋轉之后,門上突然有綠燈閃爍:“恭喜勇士,成功過關!” 陳年朝著攝像鏡頭扭起來,恨不得當場來一段尬舞:“我智商很高的,今天開始,請叫我學霸陳、諸葛年?!?/br> 李苔的小嘴比蜜甜:“好棒,年哥威武,不愧是隊長?!?/br> 安思明也心服口服:“學長就是學長,我的偶像?!?/br> 門扉后面,早有一個密碼箱靜靜等著他們。陳年興奮地抱起箱子。等到裴宜那一隊趕過來,陳年、安思明、李苔,每個人拿線索牌朝他們飛吻一次,得意的差點上天。 殷俊發揮笑星特質,冷不丁吐槽:“誰不會間接接吻???”@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說著話,殷俊就拿起一片紙巾,“mua”了一口,又傳給秦子晴。 秦子晴嫌棄地丟掉:“我實力拒絕?!?/br> 殷俊做西子捧心狀:“拔刀吧,可以絕交了?!?/br> 裴宜對著攝像頭夸張嘆息,戲精附體的隊長滿臉滄桑:“人心散了,隊伍不好帶了?!?/br> === 大獲全勝的快樂幾乎消磨完了陳年的危機意識,他哼著歌回到酒店,門一開,看見了許如風。 “對不起,我走錯房了?!标惸觋P上門,愣了兩秒,看了看門牌號——沒錯啊,是他的房! 陳年再次刷門卡開門,看見許如風坐在茶幾后,正沖自己微笑。 那笑容,怎么看怎么危險。 一定是打開方式不對……陳年退出去,再一推門,看見許如風正朝他招手:“過來?!?/br> 你讓過去就過去,我不要面子的???! 陳年氣沉丹田,在門口深呼吸,眉眼一凜,氣勢上頭—— 然后,他懷著滿心不服,乖乖走過去:“許先生,什么風把您給吹來了?” 許如風坐著沒動,淡淡反問:“你說呢?” 小梁躲在隔間避風頭,正在觀望戰況,本來還想著勸架?,F在聽到陳年這軟乎乎忠犬受的樣子,差點一跟頭栽倒在地。 拿出一點頂流鮮rou的氣勢來好嗎?你是陳年??! 然而,面子是什么,有安撫一個炸裂的醋缸重要嗎? 陳年拿出胸針,放到許如風手邊:“物歸原主?!?/br> 許如風看都沒看一眼,顯然不是來要東西的:“除了這個呢?” 看來,許如風這是算總賬的節奏。陳年眉頭,計上心頭,決定先下手為強,從道德和情感上雙向反攻。 “除了這個,當然是你得給我一個說法!” 正說著話,他就往許如風身邊一坐,手掌把桌子一拍,震的半杯水一晃。 許如風依舊很淡定,只瞥了一眼濺出來的水漬:“好?!?/br> 這個反應讓陳年懵了,茫然地眨眨眼——什么情況?跟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 許如風不是應該悔不當初,跪求原諒才對嗎? 許如風不希望感情里存在誤會,決定總賬容后再算,先把事情解釋清楚。 “昨天,我送文靜回暫住地,遇到伯母,所以上樓小坐?!?/br> “你也知道,我家和她家算是世交。得知她外公去世,我總不能甩手就走?!?/br> 陳年心里酸泡泡直冒:“所以,你在她家坐了整整一小時?” 許如風嘆氣,繼續說起昨晚的事情:“7點整的時候,發生了一點意外。文靜打翻了一杯水,我的衣服、手機都遭了殃?!?/br> 陳年繼續酸巴巴地問:“別告訴我,一杯水耽誤了你接電話……” 許如風如實以答:“后來,文靜藏了我的手機,我發現的時候,你剛好掐斷電話?!?/br> “后來,我跟她攤牌了,糾纏了很久?!?/br> 最后,許如風認真地說:“陳年,我真的不希望我們之間有誤會?!?/br> “原來是這樣?!标惸隂]有料到,許如風會直接和文靜攤牌,“我也不希望你為難?!?/br> 許如風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強調道:“我從不過問創越的生意,放心?!?/br> 話是這么說,但許如風只要站出去,除了影帝、演員、明星這些頭銜,最為重要的標簽,是創越集團家的兒子。 無論他怎么否認,這層標簽永遠不可能撕干凈。 陳年愧疚起來:“不要再為我得罪人了?!?/br> 許如風卻對他說:“幫你就是幫我自己,我們都好,才能收獲雙份的快樂?!?/br> 陳年覺得很有道理,終于露出笑臉,那叫一個心滿意足和和美美。 然而,他忘記了,許如風心里還有一本總帳沒算。 許如風朝陳年拍拍沙發,示意他坐到身邊來。陳年吃下定心丸,高興地挪過去坐下,毫無防備。 許如風把丿玩起胸針,看似不經意地說起某件介懷已久的事情—— “我們再說說跳舞的事情吧?!盄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陳年笑臉一僵,發現事情并不簡單。 有道是走為上策,君子不立危墻之下,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一言以蔽之——跑??! 然而,理想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屁股還沒離開沙發,他就被許如風強行按回去。 許如風向陳年逼近,陳年挪挪身子后退。許如風再逼近陳年,陳年繼續往后挪,直到身后再也沒有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