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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年很糾結,一方面心懷感謝,另一方面又為許如風擔心:“如果創越文娛和他有業務往來,以后就不要輕易出頭?!?/br> 許如風卻說:“創越一直由許如湳管理,我不插手業務?!?/br> 陳年依舊不放心:“許總那邊會難做吧?” “資本逐利,真正的利益往來,絕不會因為這種小事終止,你放心?!?/br> 許如風的出身注定他眼界更高,說起話來也一套接一套。 “那就好?!彪m然陳年嘴上這么說,安心之余,心里又有填不平的失落。 原來,在他們眼里,因為包個小明星起沖突,都是“小事”。雖然按照許如風的階層來說,這么講話沒什么不對,卻讓陳年第一次感覺到了鮮明的身份差異。 大概對他們來說,明星就像包裝華麗的商品。雖然許如風現在還在做演員,但轉頭就能回家做霸總,親手推銷這些“商品”。 忽然明白這一點的陳年,失落極了。就如同許錦年面對沈鈞鴻時,心里總有一份悵然。 第23章 寶寶有情緒了(上) 十七、寶寶有情緒了(上) 自從飯局以后,羅丞渝沒再找過陳年麻煩,似乎一切都歸于平靜。 但陳年最近幾天總有些無精打采,別人都以為是重感冒沒好,只有許如風卻看出些不一樣的苗頭。 可究竟是什么苗頭,許如風也說不清楚,只知道陳年下意識地回避他。就比方剛才,拍完戲說說笑笑都放不開了,帶著點到即止的克制。 找個機會跟他談談吧。 許如風眼睛一瞥,看見陳年在玩保衛蘿卜。 寧愿玩蘿卜都不愿意找師傅交流,看來是真的有情緒了。 再說空降二人組的康凱,進組以后,工作十分勤懇,態度也謙虛,和同樣背靠大樹的趙依丹截然相反。 他的戲份不多,主要是和陳年的對手戲。角色名叫龔濤,作為孤兒院同樣接受資助的另一名孩子,卻沒心思繼續念書。許多年以來,他做過報童,當過碼頭工,出場時是舞廳咖啡店里的“拆白黨”。 這個配角的戲份,仿佛是為襯托許錦年而存在。他們有同樣的起點,卻最終走向不同的道路,真令人唏噓。 今天拍攝任務重,演員們都起了大早,趙依丹雖然不樂意,但好在還是按時走進了化妝間。早上先分AB組分別拍攝,下午還有一場群戲。 陳年和許如風在A組拍書信往來的戲份,導演對細節要求嚴謹,特別強調過,寫字要用繁體。 陳年從小練書法,寫字工整漂亮,為了嚴謹,事先就把完整的信件寫出來一封,方便拍攝的時候替換。 燈光攝影調整好機位,正式開拍。 昏黃的燈光落在布滿木紋的舊書桌上,仿佛時間都回溯到當年。 身穿學生裝的許錦年伏案寫信,鋼筆落在紙上,劃出特有的“沙沙”聲。 機位漸漸拉近,給他的側臉特寫。如果細看,還能發覺隱匿在唇角的淺笑。 打光極為有意境,讓演員的面容由明過渡到暗,三分之一的臉龐隱沒在黑暗。這樣一來,整個畫面靜謐又安詳,顯現出老油畫的質感。 鏡頭下移,著重拍攝寫信的雙手。 陳年的手修長又有力,不過分柔婉,很符合許錦年窮苦人出身,但又常年讀書的定位。 豎行信紙上,人一筆一劃地寫下清秀而有力的字跡—— “先生,見字如晤?!?/br> 這一條拍完,就輪到許如風拍沈鈞鴻收到信件。 劇組在影視城借用了一個公館,把后院的傭人房用來許錦年拍寫信,樓上豪華書房拍沈鈞鴻讀信。 許如風早就聽說,信件是陳年親自寫的,拍戲前打開一看,也驚訝于字跡的漂亮工整。 這一段拍的是沈鈞鴻收到回信,以及隨堂小記一篇,并且給許錦年回信。對許如風來說,毫無難度可言,直接一條過。 拍攝時,他看著信件,眸光含笑,既有期許,又有欣賞。 至于B組那邊,是康凱的單人戲。 天寒地凍的,康凱身穿單薄戲服也沒喊一聲苦,拍戲時配合度很高,演技也不錯。 龔濤這個配角,是油頭粉面的小白臉混混??祫P演的入木三分,諂媚的樣子極為油膩,跟戲外判若兩人。 他挽著貴太太走出咖啡店,穿的是西裝革履,卻怎么看怎么廉價,臉上還時不時透露出算計。 貴太太登車離去,龔濤笑臉散盡,拍一拍口袋,撇嘴嘀咕:“老女人把錢看這么緊,還能帶進墳里去?” “這條可以了!” 導演一喊通過,康凱立刻脫離戲中狀態,和攝影打光一一道謝。他的態度總這么謙虛,才進組三五天,就讓工作人員們交口稱贊。 拋開人品不談,康凱是一名合格的演員。 與此同時,從A組拍完的主演們,馬不停蹄地趕過來,開始新一組拍攝。 場記板一落,新一場正式開拍。 許錦年匆匆奔向學校,路過咖啡館,正巧被龔濤看到。龔濤一把拽住許錦年,笑嘻嘻問:“上學去?” 許錦年背著單肩布包,急匆匆要走:“快遲到了,有事回頭再說?!?/br> 龔濤攔住他,死皮賴臉不讓路:“等等,借我兩個錢使使?” 許錦年差點被他氣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哪有多余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