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你硬了嗎?(微H)
回過味來,萬姿越想越怒火中燒。氣得胸口發悶,感覺乳腺增生又大了一圈。 梁景明這狗男人,還他媽當她是女朋友? 要去新加坡國立交換,一聲不吭連個屁都不放,弄得她跟蠢貨似的,在他弟弟跟前好不丟臉。 “千萬別告訴我哥是我講的啊……”弟弟倒驚恐得無暇顧及其他,“他會弄死我的!” “放心?!?/br> 噙著冷笑,萬姿本是極明媚的眉目,一斂起來,便有種料峭的冷艷。 “你哥會弄死你,我會弄死你哥?!?/br> 她不是說著玩的。 梁景明逐夢未果是一回事,可不可憐暫且不提;他背著她要出遠門是另一回事,知情不報就是不尊重她,就是欠修理。 既然修理,就要有工具。 萬姿時間卡得極準,梁景明還在返程途中,她已經從九龍城公屋回到家里。 重新換了套衣服,把臥室布置一新,剛從衣柜找出一個細長的愛馬仕禮盒,便聽見門鈴震動的聲音。 “來啦?!?/br> 語氣輕快得不留痕跡,動作卻故意放慢。仔細扎好高馬尾,她才去開門。 水蛇般半探出身,一臉風情又漫不經心,拽住梁景明的衣領。 拖進來,賜予吻。 “歡迎回家?!?/br> “……” 顯然被親懵了,梁景明不由自主放下蛋糕,騰出手摟住她。低眸一瞥,轉瞬又笑。 “怎么穿這個?” “新睡衣啊?!?/br> 身上那件鴉色漆皮掐腰風衣,酷勁十足,明明一點都不居家。 但萬姿向來擅長睜著眼睛說瞎話,還似笑非笑挑戰他:“怎么,不好看?” “好看,你穿什么都好看?!?/br> 話這么說,但他神色沒有絲毫討好意味,柔軟得近乎天真。 仿佛有羽毛在心間毛茸茸地撓,令她不由得放松表情。 “怎么樣?拿你弟行李還順利么?” 給他最后一次機會,萬姿意味深長:“你有沒有什么事情,想跟我講?” “別提了,我剛到機場,我弟又說找到行李了,害我白跑一趟?!?/br> 一點怒氣都無,梁景明只笑了笑:“算了……吃蛋糕嗎?” 他轉折得不留痕跡,她一時辨不出刻意。 就在這時,他也埋頭拆起蛋糕禮盒,堪堪避開她的審視。 “吃?!?/br> 不爽悉數回巢,玩味的笑從心底蔓延,慢慢泛至唇邊。萬姿止住他的動作,占據他的懷抱。 細長手指在那寬闊胸膛打著圈,一點點,順時針,掀起絲絨般起伏不定的波瀾。 “但我想先吃點別的?!?/br> 踮起腳尖,她又親他。舌尖是誘餌,勾著他往臥室走。 沒有哪款蛋糕,軟得過甜得過她的唇。像被糖漿沁濕了,浮著令他沉湎的晶亮。 他們落在床上,砸出悶重的響。他單手緊箍住她腰身,方便自己攪弄糾纏地吻。 一時間,只有氣泡破裂般濕漉漉的聲音,夾雜著雜亂低喘,旖旎又糜情地蕩。 “你今天……好不一樣……” 勉強分開唇,再往下親幾次,嗓音有種潤澤的暗啞,梁景明去握她的馬尾。 從沒見過她盤起頭發,想不出是這般生機勃勃的明麗。 一圈圈用手指繞,他讓豐密發尾扎在手心,試圖紓解瀕臨失控的欲望,口渴般等待她拿安全套。 然而下一瞬,一切理智潰不成軍??聪蛩掷锏臇|西,再也無法克制昂揚—— 萬姿從床頭柜里拿出的,是兩根極細的女式皮帶。 “今天,就是要讓你覺得不一樣?!?/br> “玩點刺激的吧?!?/br> 褪掉他的上衣,她吮住他的耳垂。抬高他一只手,她看也不看,用皮帶纏幾圈,系在床頭。 接著,是另一只手。 “行啊?!?/br> 梁景明還在笑,全然不知他即將面對酷刑。 男人對力量向來自信,女人的捆綁對他們而言,比起威脅,更像情趣。 但萬姿畢竟不算普通女人,不是誰家里都開海鮮大排檔,更不是誰童年就精通十幾種水手結,最擅長綁張牙舞爪的大螃蟹。 “閉上眼睛,不準看我?!?/br> 然而勾魂畫面落入眼中,梁景明怎么會聽從命令。 她就坐在他身邊,屈膝穿一雙高跟鞋,鑲嵌點點鉚釘,銳利得像兇器。 但他的目光,只落在她的動作。 和皮風衣同色,鞋顯然是全新的,她慢慢撕掉底膜,踏入指甲殷紅的足。 白皙因遮蔽更顯無辜,只露出挑逗般的細細指縫。 喉結微微一動,他不由自主吞咽。 萬姿知道梁景明在看她,因為她的余光里也有他。 世界上怎么會有這樣的人,被綁起來還在朝施暴者抿著笑。根本無知無覺,她也很難熬。 赤裸著上身,雙手被高吊,他全身只穿一條黑褲,腿長得幾乎不可思議,倒叁角的身材被伸展到極限,線條流暢的肌rou更加塊塊分明。 因為熱血沸騰,已有汗水落在修長肩頸。一滴滴再往下滑,墜在瘦而有力的腰際。 緩緩地,再流向深處去。 男性荷爾蒙澎湃而來,萬姿自覺全身水分似乎都蒸發干了。最她痛苦的是,他欲而不自知。 因為他全神貫注,只牢牢盯著她看。 仿佛愛不釋手,是一種眼神。 她真的難過起來,也特別生氣。 因為弟弟白跑一趟機場的是他,從小就把上鋪讓給弟弟睡的是他;兄弟間必須放棄夢想的也是他。 這個世界上如果有得選,為什么會有人甘愿做植物做配角,為什么梁景明永遠看不到自己。 他明明那么好,好到了極點。 驀然,一個念頭躍入腦海。 令她不由自主皺起眉頭。 有沒有一種可能。 他沒告訴她要去新加坡交換,是因為他最終不打算去呢。 出于金錢或者什么殘酷原因,他又要選擇自己默默吞咽。 再一次,與機會失之交臂。 “我說了,不準看我?!?/br> 煩亂越積越多,萬姿板起臉。 “為什么?” 渾然不覺她的思緒,梁景明還以為她在鬧著玩。 明知故問,笑容舒展,是令她心疼到惱怒的認真:“為什么不能看?” “我說不能看就不能看!” 萬姿真爆發了,直接坐在他腿上,右腳踏在他肩頭,八厘米高跟頃刻陷入皮rou。 梁景明怔住。 無關高跟鞋,也無關絲絲疼痛。 只是他下身,幾乎硬得發痛。 萬姿沒有穿內褲。 柔軟至極的xue,直接吮著他的腿根。實在是太濕太熱了,他幾乎能描摹出那處的隱秘形狀。 已經能感覺到,她會流下花朵般的水漬。 與他的性器近在咫尺。 “我讓你硬了嗎?” 然而萬姿一臉坦然乃至嚴肅,仿佛情動的人不是她。 打開早就收拾出來的愛馬仕盒子,里面靜靜躺著一根舞步鞭。 這是她很早之前,為了買包配貨買的。她又不騎馬,以為一輩子用不上。 但她忘了,不是馬才需要鞭打。 鞭子,也可以抽人。 慢慢抬起手,她心滿意足地目睹,梁景明一臉呆滯,笑容消失。 高馬尾,舞步鞭,皮風衣,鉚釘鞋,她微瞇起杏眼,仿若令人恐懼的美貌邪神。 扁頭鞭尾伸向他的下體,鬧著玩般與巨蟒盤旋攪弄。 直至他眼角沁出微紅,高舉的手緊握成拳,小腹不斷起伏,氣息粗重而紊亂—— 然后她找到他的敏感帶,平時zuoai她舔,一舔他就控制不住,那是緊連roubang的緊實小腹。 猝不及防,輕擊上去。 “梁景明,你很不乖?!眃anmeiwen.club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