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異變陡生
當玉仙子把銀針下好,開始用渡生谷秘傳的手法轉動銀針的時候。 異變突然發生! 蘇雅云就感覺自己身上非常熱,這種熱的感覺來的非???,幾乎是一瞬間就傳遍了蘇雅云的全身。 就在這時,蘇雅云隱約間像是聽到了一聲鈴響。 然后蘇雅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玉仙子連同她手里握著的銀針,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崩飛出去,被玉仙子緊緊握在手中的銀針,此時變的無比通紅,玉仙子臉上表情痛苦,最后實在忍受不了銀針上傳來的疼痛,終于把珍貴無比的銀針扔了出去。 柳德業傻乎乎的看著自己脖子上的鈴鐺飛了起來,看著魔光閣閣主的信物朝著蘇雅云飛了過去。 方回輕咦了一聲,沒想到事情竟然會出現這種變化。 羅仙怡也驚訝的看著鈴鐺在沒有任何外力的作用下,憑空向著蘇雅云飛去。 鈴鐺似緩實快的飛到蘇雅云的跟前,在蘇雅云的額頭部位停了下來。 鈴鐺又響了一聲,沒入蘇雅云的頭部消失不見。 所有人都沒有任何動作,想要看清楚接下來發生的事情。 昏迷中的蘇雅云對這些一無所覺,鈴鐺沒入她的額頭之后。 蘇雅云身體一震,憑空緩緩站起,從肢體動作上可以看出,她沒有用一點力。 站起來之后,蘇雅云沒有停止,而是接著向上漂浮。 直到升到了半空,蘇雅云才定住不動。 此時的蘇雅云,臉上異常的艷紅已經消失不見,膚色恢復了正常,甚至比平時的膚色還要更好。 蘇雅云頭發無風飄散,雙目緊閉。 柳德業是內心震動最大的,那鈴鐺明明是魔光閣閣主信物,怎么會無緣無故的自己飛起來,現在還投入到這個叫蘇雅云女孩的身體里,這是怎么回事? 柳德業猛地看向玉仙子,之前一切都好好的,直到玉仙子拿著銀針給蘇雅云針灸。 這才發生了后面的事情,蘇雅云昏迷不醒,臉色變的極度發紅。緊接著扎進蘇雅云身體里的銀針和玉仙子都被崩飛。 直到這個時候,魔光閣的閣主信物鈴鐺這才朝蘇雅云飛過去,投入她的體內。 “玉仙子!你到底做了什么,為什么我魔光閣的信物會出現這種情況,為什么會跑到這個女孩的身體里!” 這個鈴鐺信物是魔光閣的寶物之一,但是沒人知道應該怎么使用。 只是歷代閣主都傳下口諭,務必要保存好這個鈴鐺,久而久之,這鈴鐺就成了魔光閣閣主的信物。 柳德業同樣不知道這鈴鐺有什么用,平時也想不起來這個鈴鐺。 今天還是鈴鐺發出一聲警示,他才想起來這個寶物。 原本他以為,鈴鐺也就是起個報警裝置的作用。 沒想到現在竟然出現了新的情況,不管鈴鐺是有用還是沒用,都是魔光閣傳下來的東西,光是歷史意義就非常深遠。 更別說現在出現了鈴鐺沒入蘇雅云體內這種情況,很有可能這個鈴鐺從今天起,就不再屬于魔光閣了! 柳德業剛才看的清清楚楚,鈴鐺剛才就像是變成了虛物一樣,沒有任何阻攔的進入了蘇雅云的額頭里。 柳德業對信物鈴鐺再熟悉不過,他都佩戴了二十多年。 鈴鐺一直就是實物,除了搖不響之外,和普通鈴鐺沒任何區別。 但是現在同樣是這個鈴鐺,卻可以毫無阻攔的進入到蘇雅云的身體里。 鈴鐺就像是變成了幻影一樣,沒入蘇雅云的身體后,在蘇雅云的額頭,也沒有出現任何的傷口和血跡,光潔如新,和之前一模一樣。 柳德業這才大驚失色,他就算再傻,現在也知道了,這個歷代閣主傳來的信物鈴鐺非是凡物。 所以雖然現在柳德業自身命在旦夕,但是他還是怒氣沖沖的對玉仙子發難。 玉仙子被蘇雅云彈出去之后,就在地上打了好幾個滾,起來之后就趕緊去把銀針撿起來。 玉仙子小心的看了又看,確定銀針沒有損壞之后,這才長舒了一口氣,把銀針擦拭干凈收到盒子里。 玉仙子做完這一切,才抬頭說道:“你問我,我問誰,這個女孩的身體有古怪,我剛準備給她調理一下氣血,讓她的面色恢復正常,從她的體內就傳來一股強大的力量,這力量出現的非常突然,也很古怪,我從來沒遇到過這種情況。沒看我都被崩飛了嗎?” 柳德業還想說什么,卻被柳宜春在后面拉了一下。 “怎么了?”柳德業回頭問道。 “父親,我在閣中的藏經樓里曾經看過一本手記,上面說這鈴鐺里很有可能封印有魔光閣第一代閣主的魂魄,在遇到合適條件的時候,就會轉世重生?!?/br> “什么?!” 柳宜春的聲音并不低,還在大殿里的人都聽到了。 “魂魄?轉世重生?我怎么不知道,你在哪看到的?”柳德業盯著兒子問道。 “在藏經樓三層的地板縫里,我無意中發現的,挺薄的一本手記,也沒署名,我翻了翻就放一邊了?!绷舜黑s緊把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 柳宜春說的雖然沒有任何證據,但是大家心里都信了七八成。 因為眼前發生的一切,和柳宜春說的情況非常符合! 要說誰最清楚發生了什么事,那就是方回了。 別人可能還覺得這種事情神乎其神的。 可是在修真世界,轉世,奪舍,魂魄寄存在物品里,都是再常見不過的事情。 更別說方回本身就是轉世重生回到地球的了。 在鈴鐺自己升起來的時候,方回就已經隱約猜到了。 當鈴鐺像虛物一樣投入到蘇雅云的體內時,方回就已經有了九成的把握。 藏在鈴鐺的魂魄,重生在了蘇雅云的身體里。 方回唯一沒有弄清楚的就是,為什么鈴鐺里的魂魄會選擇蘇雅云。 要說身體素質或者美貌,不論羅仙怡還是玉仙子,都比蘇雅云強上不止一倍。 但是鈴鐺并沒有選擇她們倆,反而挑選了場中最弱的一個女性,這就有些令人費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