拇指刷微h
說完喜歡之后要做什么呢?接吻嗎? 甄淖感覺自己的臉在發燙,埋在李炙的肩膀上不肯抬起來,他的衣服好軟,還有一股微微泛苦的柚子花香——他怎么一點反應也沒有?無論是推開她還是做別的什么,無論什么,給她一點回應??! 長這么大,她還是第一次直白地向別人表白,已經努力了那么久,不可能還像之前一樣,對她的一切都無動于衷吧? 不會是沒聽清吧! 甄淖抬起頭,差點又縮回去,李炙居然一直在看她,他的眼神平靜中帶著探究,像在看毫不感冒的電影情節。 干脆直接吻下去好了!不就是兩片rou嘛,就當是吃什么滑rou片了。 她閉上眼,眉頭皺得像老樹根。想想他的臉,想想他的臉…… 一張大手蓋住她的臉,她在他的指縫間睜開眼,終于看到他有了表情。 “你在做什么?!?/br> 甄淖想說話,卻被他捏住兩頰,嘴唇被迫嘟起,這是一個帶著狎昵意味的動作。 隔著冰冷的鏡片,那對漂亮的桃花眼泄出一絲她從未見過的淡薄怒意。 “是誰……教你這樣的?”甄淖看到他的嘴唇動了動,她便也學著他的樣子動了動,那兩個字出現在腦海中的一瞬間,甄淖感覺自己像是被電擊了一般,渾身發顫。 那是個惡劣到極致的猜測,居然會從他口中說出來。 隨后,很快,或許幾秒鐘,她換上一如既往討好的笑臉。 “嗯……我也不知道,或許吧,不是有那個什么病嗎,斯德哥摩爾?哈哈,好拗口,總之,我可以吻你嗎?” 空氣冷到仿佛結了冰,她不停地深呼吸,然后抓起他的手,放在了自己柔軟的胸部上。 “或者再口我吧,讓我高潮,讓我忘記一切?!?/br> 原來,這才是她真正的目的。 —— 李炙在淋浴間洗澡,甄淖忐忑地坐在床上,她嘗試躺下,放松地打開雙腿,可那樣好奇怪,她又坐起來,胡亂地翻起他放在柜子上的書,生理講義、奧數解析,還有幾本心理學書籍,只是看了幾眼她就放了回去。 還好還好,他沒有用奇怪的眼神看她,或者是責備她臭罵她,將她趕出去,只是將她推開,告訴她先洗澡。 已經不是第一次做那種事,為什么還是會感到緊張呢? 大概是害怕吧。甄淖覺得,這一次或許會很不同,因為李炙知道了她的“秘密”——即便是任何人知道這種事,恐怕都不會再把她當做一個正常人對待。 要么對她更加憐惜,要么對她更加嫌惡。有些事一旦發生,即便不是自愿,她也只能被踢出“正常人”的行列。 咔嗒!甄淖從床上彈起來。浴室的門以前有這么響嗎? 李炙穿著睡衣,還好他穿戴整齊的出來了,沒有露出任何讓她感到不適的部位,他拿著浴巾擦頭發,甄淖走上前問他需不需要吹風機。 李炙終于看向她。 “你洗過了嗎?” “呃,嗯?!?/br> “好?!彼麖囊鹿窭锬贸鲆粭l干凈的毛巾,讓她鋪到床上去。 “鋪到哪里?” “你躺的地方?!?/br> 甄淖的臉又紅了,她鋪好毛巾,主動躺了上去,不過沒有脫褲子,李炙見她躺下了,于是也到床邊坐下,在離她很近的位置。 床墊很輕微地起伏了一下,她的手下意識摳進毛巾的縫隙里,指腹輕輕地摩挲,像在數手下這一片毛巾由多少根線織成。 “你……不需要吹頭嗎?” “不用,很快就會干?!彼畔旅?,視線從柜子上翻亂的書滑到她蜷縮的手指。 “需要關燈嗎?” “那……那就太好了?!?/br> 啪嗒,燈被關上,她的心臟被輕輕攥住,很快,燈又開了,李炙無奈地看著她。 “還是開著吧?!标P燈的話,她會連呼吸都忘記。 甄淖拽起被子蓋住臉,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樣,很快,帶著潮濕水汽的手指落在了她的身上。 “放松一點,不然會受傷?!?/br> “你很放松??!”甄淖故意很大聲地說話,甚至還抬了一下屁股,李炙似乎笑了一聲,又或許沒有,什么都看不清,也聽不見。他輕輕地褪下了她的褲子。 手指拂過大腿上的絨毛,引起她輕微的顫抖,然后繼續往下滑,握住她的膝蓋。 那晚的擦傷已經結了痂,聚集的深褐色斑點像是皸裂的樹皮,摸上去很粗糲。他反復地在那叁指寬的傷疤上摩挲,直到傷口重新充血,從裂縫里透出象征破碎的深紅。 他身體里一直壓抑的破壞欲,幾乎就要沖出牢籠。 “呃,疼,你為什么要摳我的疤……嗚??!不要這么突然……” 傷口溢血的瞬間,李炙掰開她的雙腿,捻開她的yinchun,近乎兇狠地咬了上去。 兩種完全不同的痛覺將她圍堵進一個小小的縫隙里,唯一的出口被李炙堵住,沒有一絲逃脫的希望。潮濕的呼吸、guntang的舌頭,溫柔且蠻橫地將她絞殺,她控制不住抬腰,很快又被他按下去,太過柔軟的腹部被壓出手指的痕跡,她漸漸地呼吸不過來,一把揮開臉上的被子。 “嗬,慢一點,好,好奇怪……” 微涼的手指在xue口打轉,試探著插入一根指節,不僅如此,他那柔軟的嘴唇和微微凸起的痣,強烈地刺激著她的陰蒂。 李炙似乎很早就知道她對他的痣有興趣,故意用那顆痣蹭那濕潤的花蕊。那顆沒有任何特別含義的漂亮的痣,反復在她yin濕的花唇中吞吐、滑動,變得黏膩不堪。他在她腿間抬起頭,冰冷的鏡片起了霧,沾了yin水的鍍金眼鏡腿滑到顴骨上,露出一對沉黑的眼睛。 那副和徐毅一模一樣的眼鏡,在他那張干凈到極致的臉上,發生了令人恐懼的巨變,讓深陷情欲的她漸漸分不清。她會就此忘記那些傷害嗎? 李炙嘴里還叼著毛茸茸的yinchun,見她在走神,他微微仰頭,將那片軟rou被拉長到不可思議的地步。 “??!”甄淖尖叫一聲,被他色情的臉刺激到渾身發燙,李炙松開嘴唇,rou乎乎的yinchun瞬間彈了回去。 他的嘴唇和她的yinchun一樣,濕漉漉亮晶晶,褪去冷漠的蒼白,染上欲望的緋紅。 她下意識看向他的襠部——平靜到好像什么也沒發生。 她有些挫敗,又有些慶幸。 結束了吧。甄淖抓起一旁的內褲,紅著臉說:“很舒服,謝謝你?!?/br> 說完她就要離開,誰知李炙又將她按了回去,他起身從抽屜里翻出一個小小的袋子。 “這是什么?” “你買的拇指刷?!?/br> “那是什么……”她買了太多,已經記不清了。 李炙沒說話,只是將一節橡膠指套拿了出來。 粉紅色的,是她買來給可可刷牙的。 “你想做什么?” “一般情況下,小貓是不需要額外刷牙的?!?/br> 說著,他將插過xiaoxue的濕潤的食指插進指套里。 甄淖下意識感覺到不對勁,試探著問: “呃,那現在是……要幫她刷牙嗎?” “哈?!崩钪藗冗^頭,舌尖掃過后槽牙,那是一個參雜了些許無奈的冷笑。 每次找的借口都這樣拙劣。 他俯身,伶仃細長的手掌落在她的脖頸間。 “在你眼里,我很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