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打了【2】
已經是晚上十點鐘了。 時小魚在床上翻來覆去沒有睡著,祖簡也一直沒再過來。 不知道祖簡是去隔壁休息了,還是在外面? 正想著這事,就聽見門開的聲音,她立刻坐了起來。 以為是祖簡回來了。 來的不是祖簡,是紀良生。 一看見他來了時小魚本能的警惕起來。 “你來干什么?” “干嘛對我這么兇,你看看我的臉,都是你干的好事?!奔o良生臉上還有傷,被她打的紫一塊,害得只能解釋自己不小心撞著了。 “出去?!睍r小魚不給他好臉色。 她可沒有忘記這家伙對自己說過的話。 “我就不出去?!奔o良生一步步朝她走過來。 他今天晚上是跟著家里人一塊喝些酒的,也是多喝了一些。 酒能裝膽。 酒一多,他在外面坐了一會就又想來找她了。 “你是不是找打?” “打啊,你有本事打死我?!彼麚淞诉^來,沒臉沒皮。 時小魚趕緊躲開了,找準機會就想往外跑,紀良生快步追了過來,在她要打開房門之時伸手抱住她,不由分說就要親上來。 他想通了,他不在乎她現在是不是與祖簡在一塊,只要她愿意與他在一塊就好。 他想得到她,天天都在想,日思夜想。 本想用自己的真誠打動她,但這丫頭沒有心,對他的付出視而不見,現在還直接住到祖簡那邊了,他便不想忍了。 想到祖簡早已霸占她的美,他也想霸占她的美。 時小魚一被他給抱住后胳膊肘用力往后一頂,又與他撕打一團。 上次紀良生是讓她占了先機,直接來了個過肩摔,疼得他沒還手之力,這一回他早有防備了。 兩人從門口又撕打回去,都累得不輕。 門不知何時再次被推開。 紀佳悄無聲息的走了進來。 原想著祖簡在和長輩說話,她便找了個機會來找時小魚說兩句的,倒也沒想到會看到這么瘋狂的一幕。 直接滾倒在地上打起來了,一會時小魚占了上風,一會紀良生占了上風。 時小魚占了上風就猛打他臉,紀良生占上風就猛親她。 紀佳不動聲色的拿了手機錄下來。 這玩意如果發出去,會很勁爆吧? 有一天祖簡如果看見了這一幕,會怎么想? 她會把視頻剪輯得很精彩,拿給需要的人,相信應該能值不少錢吧。 錢的確是個好東西,那些長輩這會功夫還在為了錢的事情和祖簡鬧呢。 以時小魚現在的火爆程度,她相信有的是人愿意要她這方面的黑料。 她也想趁機大賺一筆。 她不動聲色的錄了一會后悄悄退了出去。 屋里發生的事情,她誰也沒有講。 她沒有必要讓祖簡知道屋里發生的一切,如果紀良生得逞了呢? 她可不想破壞紀良生的好事。 不過,這貨看樣子不太能打過時小魚。 最后能不能得手,就看他的能耐了。 祖簡還被幾個長輩纏著不放。 老太太忽然就死了,也不知道房產證究竟給了誰,幾位長輩包括四姑姑都在質問祖簡,他說自己沒有房產證,長輩們卻不信。 老二是個暴脾氣,指著祖簡說:“你小子最好不要搞花樣,這房子是紀家的,怎么也輪不到你?!?/br> 四姑姑也耐著性子說:“你當明星已經很賺錢了,何苦非要霸著咱家的房子不給呢?” 老大家那邊忽然開口:“川子來了?!?/br> 紀良川是老大家的兒子,現在已經30了。 以往也會常跟著家人一塊出入紀家,都是默不作聲的那一位。 對于家里的事情,他是晚輩,長輩們的事情也輪不到他插手。 再則,那個時候他的位份也不一樣。 他現在正在競選某市·shi長,如果能競選成功,位份一下子便高起來了,紀家所有的人都盼著他能競選成功。 紀家已太久沒出過這樣的高官了。 他要走這條路,需要打點的事情太多,用錢的地方很多,在這個節骨眼上,禁止家里鬧出任何丑聞。 這樣的丑聞一旦鬧出去,恐怕他連競選的資格都沒有了。 見一大家子人又都坐在這兒了,難得他主動開口詢問一句:“都還坐在這兒干什么?” 他四姑姑立刻說:“川子你來得正好,你和祖簡好好說一說,讓他把房產證拿出來?!?/br> “有什么事情等奶奶安葬后再說,時間不早了,都散了吧?!?/br> 放在過去,他都是睜只眼閉只眼,壓根不會過問他們的事情。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有些事情也是他管不了的。 幾個長輩想要把這個房子拍賣出去,不是一兩年的事情了。 幾個長輩還都坐著不動,祖簡便站了起來,從這個小會客廳走出去了。 出去的時候就見時小魚跌跌撞撞的跑出來了。 和紀良生打了一架,打得很狼狽,頭發有幾分的凌亂。 祖簡快步迎了過去。 “怎么回事?” 時小魚喘了口氣,累得不行。 “我把他打了?!?/br> 這個狗東西,瘋了似的,太可怕了。 沒見過這么瘋狂的男人,怎么抽都抽不走,最后終于被她收拾了,打在地上不能反抗了才算作罷。 主要是紀良生一直沒舍得打她。 他一直想要親她,時小魚則是上手就抽他,逮哪打哪。 色迷心竅,命都不要了。 客廳這邊還停著的幾個女眷都看了過來。 祖簡拽了她就往回走。 還沒走過去,紀良生就搖晃著出來了。 打到現在,他酒也醒了。 他這邊鼻青臉腫的出來了,迎著祖簡,他忽然一笑,挑釁的說:“實話告訴你吧,她現在是我的人了?!?/br> 祖簡抬手就給了他一個拳頭,痛得他捂著肚子就栽下去了。 他母親已發現這邊苗頭不對,沖了過來。 “生生?!彼饨兄シ鲎约旱膬鹤?,發現他整個人都不好了,之前臉上本來就青腫沒消下去,現在更甚了,明顯是新傷。 “祖簡,你為什么打他?”他母親杜蘭嘶吼起來,和潑婦罵街也沒啥區別了,完全沒有了平日在人前裝出來的優雅氣度。 打不死他都算輕的了。 祖簡說:“他該打?!?/br> “你這個野孩子是怎么說話的?!倍盘m也是氣得口不擇言,祖簡拽著時小魚便走了。 沒回屋,是出去了。 “祖簡,去哪兒?”出去的時候小魚問他。 “回家?!边@里暫時不適合她待。 “奶奶呢……” “奶奶會同意的?!?/br> 隨著祖簡帶人離開,客廳這邊又亂作一團,有說這個的,有說那個的,就是在問紀良生被打的事情。 他緩了好一會肚子才算不疼了。 對于大家的問題,他一個字不愿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