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他有他的浪漫手法
生活質量有了光速提升,只是他依舊不說明職業,唯也不深問,該說的時候不用問也會說。 祁將夜很忙,白天幾乎都在泡在會議室開會下發指令,每天凌晨兩點回家都算早的。 十月中的時候她也找到了新工作,在小區內的幼兒園做手工老師,日子慢悠悠的過,他像一個傳說中的完美丈夫一樣全心全意照顧她。 每次回家都會給她摘下一朵花園的玫瑰,像迪士尼坐著飛馬去見公主的王子。 送一支玫瑰不難,難的是日日如此。 祁將夜不是煙癮小,相反他的煙癮很大,辦公室經常烏煙瘴氣關著窗簾,死氣沉沉的風格遇見她之后眼前一切的東西才有了色彩。 他突然頓悟,為什么這個階級的人一旦遇見鐘意的一定會娶回家,自此,遠離一切風月。 二十多年的人生,他清閑時也有別的女人,但第一個得他心疼的,只有余小姐。 自己一人從小住到大的六號別墅,唯一的女主人也是她,平凡人簡單的幸福,是看著一朵花長成。 而另一邊的銀輝下,薛天縱捏著手機的指尖泛白,陳逸給他發來了一張朋友圈截圖,男的他不認識,女的他可是太熟悉了。 現在的華藝他已經順利從父親手中對接,是新上任的董事長。一連幾周忙的不可開交,柏林的車企,南加州的幾個公司,世界各地的分公司和銀行每日都有會議要開。 所謂兒女情長他并沒有很多時間去追求和關注,可就這樣讓她離開,他不甘心。 在美國他是業立家成的模范丈夫Sliver,在唯身邊他才是他自己,是那個字面意思上的人渣。 她離開后,他又回到了被形式化包圍的孤獨生活,七點起床,九點開會開到凌晨,忙起來一天只顧一頓飯。 哥大和圣帝他還在捐款和創辦獎學金,可這樣的罪惡感時常擾著他,沒有她的日子他要過夠了。 如今國內已是初冬,她離開自己也有半年多了。周霧得了家里允許,從香港移居到公館和他同吃同住做鏡頭前的模范夫妻,工作上也一步步從周氏下臺做一個安穩本分的妻子。 刺耳的敲門聲傳來,他的思緒被打斷。周霧推開門端著雪梨湯放在他桌前,看著象牙書桌旁的男人,一雙眼里布滿不解和怨氣,“你準備讓我當活寡婦到什么時候?” 薛天縱無視她抬手不經意打翻雪梨湯,價值不菲的瓷器落在地板上碎裂,帶著新鮮可口的雪梨紅棗一同落在紅木地板上冒著熱氣。 周霧躲了躲,但裙下的小腿處崩潰依舊被濺上了幾滴熱湯,疼的她眼睛立馬就紅了起來。 自己親手做的,被無心之人如此對待,她無力的閉了閉眼,蹲下身麻木的撿起碎片扔進垃圾桶,離開時站在門處沉默半晌,她的手放在門把上卻始終沒有勇氣打開,周霧哽咽中輕嘆一聲,“我們在大陸領了結婚證,你想娶她,除非我死,我知道,你也知道?!?/br> 話落,她開門離去,結婚證說的好聽,可她的結婚證上是她一個人的紅底照,兩人的婚禮甚至到現在都未補辦,一切的原因只是因為他不愿。 薛天縱眉頭緊蹙,看著關閉的房門起身煩悶的將文件掃落在地,白花花的紙散落在雪梨湯上很快被打濕,他站在窗前扶額晃了晃身子才重新打開那張照片。 冷漠帶著一絲深情的凝視里他盡量忽略那個男人的存在,照片上的她可愛又明艷,耳朵上的耳環很襯她的膚色和姿態,眼眸似水微微彎起,現在的狀態很難和一年前瀕死的人廂比。 明明穿著最普通的衣服,但那張人卻是那樣讓他愛而不得,唯是照亮他被桎梏一生的星星,星星被他親手自夜空摘下,揉捏踩碎在骯臟的泥土里無情的埋沒。 薛天縱用化名訂了機票,當天便去往那座他沒去過的城,還以為離開自己游戲就結束了嗎,小可憐。 十幾個小時的長途飛行很費精神,官惠也隨他而來,黑耀攬運行駛在高速上,不過一根煙的時間便查到了住址和那個男人的信息。 部隊某主席獨子,好大的名號,他的女人也要染指。 薛天縱一腳蹬滅身前車展直播的顯示屏,一想到唯會被他壓在身下蹂躪就一股莫名的火。 他夾著煙的手微顫,他很想知道唯有沒有背叛自己,不論她的心和她的身。 燈火通明的六號別墅前,攬運緩緩停下,官惠解開安全帶轉過身擔憂的提醒他,“會長,祁將夜來頭不小,我們勢力多在華南,您——” “閉嘴!”他咬牙切齒推開車門下了車,獨留一臉憂容官惠等在車上。 官惠可是早早查到祁將夜的行程,他被官場上的斗爭牽制的在財政廳根本抽不開身,這也是會長敢直接登門的主要原因。 大理石門廊下的男人快速的按了幾下門鈴,站在門口處來回踱步等待,真正到隔著屏幕的臉出現,他覺得自己很難不失態。 這別墅門口和他們在南加州的家差不多,長長的柏油車道,兩旁種滿了香檳玫瑰和茉莉,搖曳生姿散發著沁人心脾的芳香。 等待半分鐘后腳步聲漸響,他整理著發型和衣擺點上了一根煙。 沉重的門被推開,他一腳卡在門縫冷眼看著她。 “將——”唯止住了聲,看著面前的男人當即變了臉,快速的想要關上門。 可薛天縱不許,一只手扒著門硬是擠進了玄關。 他掐著她的腰將她推倒在沙發上,一掌緊緊的捏著她的細頸怒問,“我問你,你們睡過嗎!” “畜牲!”她憋的滿臉通紅干咳不止,薛天縱掐著她脖子的力度加重,幾乎唇瓣抵在她耳邊咬牙切齒,“有沒有!?” “放……放開……”任她踢打踹推,薛天縱壓著她死死的凝視。 “當然睡了!”她吸了口氧氣答的利索,一腳蹬在他小腿處,墨色的西裝留下了明晃晃的鞋印。 他瞇起眼,想要在她的眼睛里找到一絲撒謊的痕跡,但,沒有。 她真敢背叛自己了。 薛天縱不怒反笑,松開了手,看著她捂著胸口狼狽的滑落在地毯上。 解皮帶的脆音響起,唯被他掐的頭腦發脹大腦缺氧,翻過身立馬連滾帶爬想要去二樓,卻在爬出一步被男人捏著腳腕拉回身下,他手中的皮帶緊緊的穿過她碎花裙下的腰將兩個手腕自尾椎骨緊緊綁住。 “你什么事都做不好,馬馬虎虎的性子和一點就炸的脾氣,我倒是發現,你挺能跑,離開我這件事你交了個A卷,但你就是跑到天涯海角死也是我的人!祁將夜憑什么碰你!他怎么敢!” “放開我……天縱,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再這樣對我……我不要,為什么……”她狼狽的倒在地毯上哭喊,只能用肩胛骨撐著身子才不倒下,但身后的男人已經撩起裙擺將他粗糲的指尖伸了進去。 “放開我!”陌生的感覺讓唯扭著身子想逃離,她的嗓音帶上恐懼和顫抖,黑發在掙扎間散落,此刻只慶幸祁將夜加班,但不免擔憂獨自在房內午休的余徽醒來會不會看到這一幕。 薛天縱冷笑一聲,膝蓋直截了當的跪在她腳腕上死死控制著她,“不要什么不要,野男人的你就要???” 他扯開襯衫扔在一旁,高大的黑影壓了下來,唯顫栗不止,哭喊聲此起彼伏回蕩在客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