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再睡一會兒?”頭頂傳來獨孤朗的聲音。 他猛然睜眼,昨晚他被獨孤朗抱在懷里,兩人相擁而眠! 不止如此,他還發現獨孤朗的上衣已經沒了,緊實的小麥色胸/肌/直接懟他臉上。過于香/艷的畫面,把他嚇得呼吸都驟停。 “你衣服呢?”郝運來低聲問。 獨孤朗被他的問題逗笑了,郝運來不用抬頭都能感受他抖動的腹肌。那腹肌的輪廓,比李青青女士碼得麻將,還有棱有角。 視線繼續往下掃,因為清晨,連下面那什么……反應也很硬挺。 艸,這個尺寸正常嗎?? 郝運來類比自己無力的四肢,精瘦的排骨,那什么的size,感嘆:生為男人,他很慚愧。 獨孤朗下巴點著他松軟的頭發,打斷了他的思考。 “某人昨晚不知道做什么夢,非要扒我衣服……我干脆脫了?!?/br> ??? 郝運來從他懷里掙脫,跟他面對面平視,難以置信質問:“你誆我的吧,我睡相很老實,會扒你衣服?” “不是……就算是我想扒,你這個體格……就讓我扒了?” 獨孤朗平靜地跟他對視,平常冷漠高傲的狼王,似乎變柔軟了不少,像只溫和的大狼狗。丹鳳眼里的深黑看不見底。手指在郝運來的耳珠上捏了捏。 “恩,你想扒,我就讓你扒。你想干什么,我都讓你干……” 在獨孤朗的觸碰下,郝運來的耳朵慢慢變紅了,熟透了似的。熟透的還有郝運來的血液,沸騰了一般,在他的血管里翻騰叫囂。 他跟獨孤朗,是持證上崗的關系,除了睡在一起,遲早要扒衣服,干點什么……但郝運來發現,獨孤朗比他更適應這段關系的進階。 無論是昨晚的相擁而眠,還是那滿抽屜的計/生/用/品。 他抬手制止獨孤朗作亂的手指,捏著他的手放在他們兩中間。郝運來的手很白,很小,獨孤朗大手沒有順著他,反手把他的手攥緊在手心,兩只手就這樣交/疊在寶藍色羊絨被單上。 膚色差、體型差,還有隨之而來溫度差。讓郝運來感覺,交/疊再被單上的不是自倆的手,而是他們本人。 郝運來目光快速從手上挪開,看回獨孤朗,喉頭滾動。 “獨孤朗,你以前做過嗎?” 獨孤朗黑眸漫不經心地看看郝運來,陽光讓他碧綠色的眼珠淺了些,像晶瑩的玻璃珠,一如郝運來干凈純粹。此時,郝運來的發問,讓獨孤朗心中那股像玷污這份純粹的欲/望,逐漸騰升。 他意味深長地反問:“你呢?” “不想說就算!”郝運來覺得他不真誠,想縮回手,結果被獨孤朗一掌壓下,他五指張開,兩人十指交纏。 獨孤朗五指在他的指間前后搓摩,力氣很輕,像在模仿某種機械動作。暗示太露骨,郝運來明顯感覺兩人之間的某種曖昧在攀升。 獨孤朗黑眸像盯獵物似的,看著郝運來,低聲說:“你是我第一個相親對象和丈夫?!?/br> 聽見“丈夫”兩個字,郝運來心跳突然漏了一拍。 他害羞地摸摸鼻子,追問:“沒有談過戀愛不代表沒做過吧,國外不是很流行o/n/s的嗎?” 像獨孤朗這種顏值和體型,在國外肯定有不少狂蜂浪蝶,自動獻身的吧? 獨孤朗目光不變,快速回答:“沒有?!?/br> 好吧,他的目光太炙熱,郝運來被他盯得渾身不自在,不知道怎么往下聊。 獨孤朗反問:“你呢?有o/n/s嗎?” 郝運來像是被看低了似的:“沒有,我怕疼?!?/br> 獨孤朗被郝運來的理由逗笑了,寵溺地問:“還知道疼?” 郝運來眸子閃閃,一臉神秘:“娛樂圈大染缸嗎。有一次,我參加一個livehouse,是個拼盤。表演結束,說要去慶功,所有歌手都去,我不好拒絕?!?/br> “那晚,除了我們一群歌手,還有承辦方的老板。吃飽喝足,要下半場ktv。我心想,都唱一晚上了,還唱不累嗎?不想去。但mi娛樂還有另一個歌手,也是jane姐帶的。跟我挺熟的。他想去,讓我陪他,我只好去了?!?/br> 獨孤朗摩挲著他的手指,輕笑:“誰跟你說,去ktv就是去唱歌的?” 郝運來扁嘴:“我不知道啊。到ktv才發現他們確實不唱歌,就是玩酒桌游戲,輸了喝酒。后來,挺晚了,我想回酒店。結果,那個讓我陪的同事跟老板不知道啥時候不見了?!?/br> “于是,我就自己回酒店了。剛躺下不到一小時,被電話吵醒,讓我去醫院。到醫院,我才發現,那個同事跟老板那個啥的時候……疼暈過去了?!?/br> 他“嘶”了聲,身體不自覺抖了抖。 “他醒來之后,還恢復了挺長一段時間才養好。jane姐知道后,發了好大的火,把我倆都罵了一頓?!?/br> 獨孤朗點頭,很溫柔:“嗯,怕疼。你可以做上面那個?!?/br> ??? 郝運來被獨孤朗的解決方案,嚇了好大一跳,他小腦瓜想了想,他在獨孤朗上面的情景。獨孤朗這體格,這滿身腱子rou,這氣場,做下面那個? 他郝運來敢沖,世俗都不允許吧。 他有個大膽的想法,問獨孤朗:“你說的上面,是臍/橙那種上面?” 獨孤朗笑笑,拉過他的手指親了親,很癢。 “懂得還挺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