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懷了我的崽 第18節
梅霽道:“我不畏寒,尤其是得了怪病之后,身子總是很熱,綾兒若是怕冷,晚間可將火燒得旺一些?!?/br> 傅綾搖頭道:“還是不了,那樣洞內煙氣太大,嗆得慌?!?/br> 梅霽頓了頓,“那就……依偎在我身上?” 傅綾耳根微紅,“師父,我睡相不好,若是哪里冒犯到您,您可千萬別生氣?!?/br> 梅霽笑了笑:“不礙事,我睡覺很沉,你不必擔心?!?/br> 聽聞這話,傅綾心下微松,倦意襲來,便脫去鞋襪躺在石床里側。這床似是天然形成,約莫兩人寬,隔了層竹席也不覺得硌得慌。 梅霽也寬衣上床,躺在了傅綾身側。 兩人緊挨著,呼吸相聞,手臂相觸,一時間都沒有說話,四周寂靜非常,只聽得木柴燃燒的噼啪聲。 這聲音極為催眠,傅綾只聽了一會兒便覺眼皮發沉,不知不覺便靠向師父懷里,手足并上,如抱一個大引枕般,將梅霽抱了個滿懷,口中還低聲唔噥著什么,聽不分明。 梅霽:“……” 他向來睡得極淺,一絲風吹草動便會驚醒。 如今被心愛的女子緊抱著,少女馨香甜軟的氣息縈繞鼻息,他一直拼命壓抑著的燥熱,便失控般在體內瘋狂游走。 眼前陣陣發暗,梅霽竭力調整氣息,好容易將那股欲念壓制下去,驀地身子一僵,垂眼望去—— 卻見傅綾纖細嬌小的赤足,竟搭在了他…… 梅霽目光凝在那處雪白肌膚上,昏暗火光下,那玉足十分白皙細膩,腳趾圓潤可愛,泛著粉色貝澤。 他不自禁地舔了舔唇,整個人仿佛被魘住般,微微起身,輕輕撫住了少女的腳。 見傅綾睡得香甜,梅霽心里的欲念愈發叫囂,他修長的手指攏起,摩挲著那片細白肌膚,之后某下力道重了些,他悶哼出聲,黑眸中卻綻出異樣的光彩。 …… 傅綾睡得迷迷糊糊之際,忽地聽到一陣沉重的喘息聲,她茫然睜開眼,見到的便是師父側躺著,俊臉薄紅,正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 “師父?” 她清醒過來,這才意識到有什么不對勁。 垂眸下看,見自己的腳被師父握在手中,腳底似是濕漉漉的,登時反應過來,臉頰染上一層緋色,昂起小臉湊到梅霽面前,小聲問:“師父又難受了嗎?” 想是十分難忍了,若不然也不會借用她的腳…… 梅霽滿臉歉色,“對不住綾兒,是我冒犯了你?!?/br> 傅綾直搖頭,“師父別再說這樣的話,你也是病了情非得已,現下好些了么?” 梅霽起身解衣,用自己的里衣為她輕輕擦拭,低聲道:“好一些,不過還是難以入眠?!?/br> 傅綾此時已然不怎么困倦,出主意道:“要不我再親一親師父?” 話方出口,她便有些后悔,倒不是不想親師父,只是一想到每每與師父親吻時,她的身子便變得很奇怪,使得她又怕又想。 梅霽將污衣丟在地上,赤著上身跪坐在傅綾身旁,定定地看了她須臾,忽地一抬手,將篝火熄滅大半,霎時間洞內暗了下來,只隱約能看清人影。 “師父?” “綾兒別怕,我是想處在黑暗中,你我都能放松些?!?/br> 說罷,梅霽將傅綾抱伏在身上,捧住她的臉吻了下來。 四周看不真切,傅綾也不必擔心被師父看到她發紅的臉,心身放松之下,不由得便更加投入享受。 雖只是唇舌糾纏,卻讓人心跳加速身子發軟,這種感覺太過奇妙,傅綾本就行事不拘,追求享樂,此事既能為師父治病,又叫她極為舒適,是再好沒有的了。 因此她比前幾回更加大膽,主動攀住師父的脖頸,小舌靈活地游走勾纏,聽得師父的氣息愈發急促沉重,她心口直跳之余,竟也體會到一種別樣的快樂。 ——她可以cao縱師父的情緒與反應。 見師父一點點因為她而失控,傅綾竟比得到無數金銀珠寶還開心。 親了半晌,傅綾只覺唇瓣似乎都被吮得發腫,師父仍沒有要松開她的意思,她有些支撐不住,軟臀不期然又抵在了劍柄之上。 她又不是傻的,此時已懵然懂了幾分,隱約知道這物與女子受孕大大有關。 因此日間磨蹭此物雖萬分舒爽,但此時她卻存了幾分戒心,饒是腰肢軟綿無力,也不敢再坐下去。 梅霽似是覺察到她心中所想,輕輕咬了下她的耳垂,啞聲道:“綾兒別怕,隔著衣衫,不會有事的?!?/br> “當真?師父可不許騙我?!?/br> 一開口,傅綾便被自己嚇了一跳,自己怎么會發出如此軟綿發顫的嬌柔聲音? 梅霽吻去她鬢邊的汗珠,“我不會騙你?!?/br> 他雖無恥,卻也不會做出傷害傅綾身子的事。 明日天一亮,他便準備去傅府告罪、提親。 若太守夫婦應允那他便與傅綾結為夫妻,若是被拒,哪怕名譽掃地,被萬千人唾罵,他也要跟在傅綾身邊。 就算是日后她嫁與了旁人,陸承也好,他人也罷,他即便做個見不得人的外室,也要與傅綾在一起。 梅霽眸中氤氳著暗光,這一剎那間腦海中竟閃過如此多念頭。 直到此時,他才意識到,自己對傅綾的愛戀癡迷,已然到了無藥可救的地步。 “唔……”傅綾再也支撐不住,徹底放松了身子。 她面色緋紅,杏眸泛著水霧,仗著夜色方敢去看師父的臉。 只隱約能看見他線條明晰的下頜,那張俊美攝人的面容隱沒在黑暗之中,倒叫人沒那么心里發慌。 傅綾悶聲低吟,又立時咬住唇瓣。 唇卻忽地被一片柔軟輕舔,師父低沉沙啞的嗓音響起:“不必強忍?!?/br> 黑暗給了人放縱的膽量。 傅綾攀住師父的肩,再次吻上了他的唇。 洞內氣息聲交錯,到后來,兩人皆心身劇顫。 傅綾只覺無數焰火在頭腦中炸開,她眼角不受控地流下淚來,伏在師父胸膛上劇烈喘息。 過了好久,梅霽方低聲開口:“綾兒喜歡么?” 傅綾面色一紅,點了點頭,想起師父或許看不見,小聲道:“喜歡?!?/br> 頭頂傳來一聲輕笑,梅霽為她擦拭額汗,將她擁入懷中,在傅綾沉沉欲睡時,她似乎聽到師父說了句“到你家提親”之類的話。 她頭腦昏沉,不及細想便墜入夢鄉。 翌日,傅綾是被一陣鳥鳴聲吵醒的,一睜眼便看到滿眼明亮,外面已然太陽高懸,師父卻不在洞里。 她起身穿衣,冷不丁想起昨夜之事,登時臉上作燒。 果然還是黑夜中人比較膽大放肆,若是白日里,她怎么也不敢在師父身上那樣胡來…… 正胡思亂想間,梅霽走了進來,他采了些野果打了些水,兩人隨便吃了些,梅霽便說要回城中去。 “綾兒,雖很唐突,但你為了幫我治病,犧牲良多,我不是那般不負責任的無恥之徒,今日我便準備禮物,去太守府登門提親?!?/br> 傅綾愣?。骸鞍??” 她指了指自己,“師父說,要與我成親?” 梅霽頷首,“近些日子,綾兒為我所做的,早已超出師徒關系,我不能不對你負責?!?/br> 傅綾連連擺手:“不用不用,為師父治病是我心甘情愿的,并不曾想過要、要什么報酬,更不必師父您、您娶我?!?/br> 梅霽凝著她,“綾兒不喜歡我?” “呃……”傅綾面露猶豫,“也不能說不喜歡,只是,只是此事太過突然,況且我與陸承已有婚約,師父若是冒然去提親……豈不叫我爹娘為難?” 梅霽點了點頭,“是我考慮不周了,依綾兒的意思,我該怎么做?” “嗯?”傅綾想了想,“依我之見,不如就先保持現狀,我照樣為師父治病,其他的一概不管?!?/br> “可是此事若傳揚出去,于你的名節聲譽大大有損……” “此事只有你我知道,你不說我不說,旁人又怎么會知道呢?” 梅霽靜默須臾,只得暫且按下提親的念頭。 他之所以急著想提親,也無非是想將自己與傅綾綁在一塊兒,以免她被別的男子搶走。 少女心性未定,對情愛尚未開竅,之所以喜歡與自己親昵,也不過是因為貪圖新鮮享樂,可若是以后也有旁人這般欺騙于她,她豈不是也會跟旁人走? 梅霽心焦如焚,卻又無法將一切對傅綾言明,只好佯作無事,與她略作收拾,一道回了太清觀。 甫回到觀中,便被老師父叫了去。 “師父是說,叫我明日帶兩名弟子去江州參加三清盛會?” 老師父頷首:“正是,前陣子我便收到帖子,也曾與你提過,只不過當時為時尚早,便未叫你擬定人選,誰成想你前幾日離觀,是以才倉促了些?!?/br> 梅霽再次告罪,道:“師父認為弟子該帶誰前往?” 老師父撫須笑道:“你自己決定便好?!?/br> 梅霽沉吟片刻,“弟子知道了?!?/br> 當成禮得知自己被師父選中,要一同前往江州時,歡喜得直原地蹦了起來。 他素日里十分老成,只偶爾才會流露出十歲孩童的性子,三位師兄見狀都忍不住笑了。 對于外出參會這種事,他們三人并不熱衷,舟車勞頓不說,到了地方還要與其他道友笑臉相對,不能失了禮數,凈身沐浴念經吟唱,好沒意思,哪里有在自家觀里舒適自在? 也只有成禮這種小孩兒,與五師妹那種小姑娘才會感興趣。 當晚,梅霽房中。 傅綾紅著臉依偎在師父懷中,眸光流轉,唇色瀲滟,容顏嬌媚至極。 她待喘息稍勻,方問:“師父之所以叫我一道去江州,可是怕路途中怪病發作?” “嗯?!?/br> 傅綾狡黠笑道:“那怎么不叫其他師兄,反倒是年紀最小的四師兄?” 梅霽俊臉微紅,有些不自在地咳了一聲,“他年紀小,什么都不懂?!?/br> 傅綾瞬間明白,不禁也紅了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