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干啥啥不行,吐絲第一名
說時遲那時快,我剛調整好警惕,那股波動就穿過了我的身體,我狠狠的咬了一口舌頭。 臥槽!真尼瑪疼! 我忍不住用手捂著嘴,生怕我叫出聲來。 哎!不對??!為啥我沒有瞌睡? 正當我疑惑當中的時候,我右眼里面的那些安靜的白線寄生蟲仿佛收到什么信號一般,開始扭動著想要再次占領我的身體,但是剛觸碰到周圍的暖流,就如同雷擊一般,顫顫巍巍不在動彈。 原來這股波動是在召喚這些寄生蟲,也可能是這些寄生蟲獨有的交流方式吧。 正當我慶幸自己躲過一劫的時候,突然感覺嘴里有些不對勁,嘴里越來越苦澀,就連舌頭都好像有點不聽使喚了,而且還有一種強烈的噴吐的欲望。 我下意識的張了張嘴,這就像你喝大了想要嘔吐的時候,身體下意識的反應。 嘔! 我還沒來的及反應過來,一條潔白的絲線就從我的嘴里噴了出來! 我尼瑪!這些寄生蟲什么時候跑到我的身體里面了?我心里頓時慌的不行。 不對!被吐出來的這根白線好像不是寄生蟲,而是類似蜘蛛絲的白線,躺在我手心里面一動不動。 但是人家蜘蛛俠從手腕里面噴絲,我特么從嘴里噴。 一想到我甩著頭在吐著絲在樹林里穿梭的畫面,我都忍不住打個顫,那個畫面太美,我不敢看。 就這短短的一愣時間,更多的白線從我的嘴里噴涌而出。 不行了,不行了!身體要被掏空! 我都不知道這些白線是用我身體內的什么物質合成的,這速度也賊快了點吧! 這技術要是放到頭上,那將是全世界禿頭的福音??! 白線越噴越快。 到后來,隨著我的呼吸,嘴里的白線就不斷的噴吐……白線越來越長,轉眼間,地上都已經拖了將近三米長的白線。 我特么這是也要結繭嗎? 而且這時候我即使想斷也斷不了,整個口腔都是苦澀的感覺,舌頭什么的都麻木的感覺不到了。 我就是想咬斷這個白絲也做不到,只能任憑這些白線繼續生長。 最恐怖的是,隨著我的吐絲的欲望越來越強烈,我右眼里面的寄生蟲竟然也變的興奮起來,不斷的朝我傳遞著一個信號! 結繭! 那么問題來了,結繭要怎么結! 為二十一世紀的唐國大好青年,我從小接受九年制義務教育,隨后三年高中,大學……呸!沒有大學! 我學習過天文、地理、數學、生物、物理、語文、外文、歷史、化學、音樂、美術、體育、思想品德……等等等,各種學科! 高中畢業正是我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巔峰學歷。 這海量的知識,都是人類先輩們珍貴的遺產。 然并卵,這么多的知識中,沒有任何一門學科能告訴我,一個‘人’要如何像蟲子一樣結繭! 但是這種欲望越來越強烈,我都忍不住就地滾一圈把這些白線纏到身上得了,至于救人什么的都別我拋到了腦后。 這時候的我幾乎和癮君子沒有什么兩樣了,一門心思只想節繭。 好在最后時刻,我成功的找回了一點理智,身為靈長類的巔峰物種,咱們最大的特長就是學習。 于是我就把目光朝周圍的白毛怪看去。 果然周圍的那些白毛怪都在準備結繭,渾身上下所有的白毛都在瘋長,就連那些已經昏迷的人和野獸當中也有不少白線鉆了出來,融進周圍的大繭里面。 即使沒有了那些白線的催眠,這些受害者也沒有一個蘇醒過來。 轉眼間這些白毛怪都一個二個都結成一個大繭,只剩下孤零零的我自己。 這尼瑪學個求??!人家是一出一大片,三百六十度無死角長毛,結個繭毫無難度。 我特么就嘴里吐絲,這讓我怎么結繭。 就在這時,那個巨大的白線團,從四周長出來數千根手腕粗細的白管,簡直就像群魔亂舞一般,在整個平臺上面蔓延。 每一根白管都準確無誤的插到地上的大繭當中,另一部分白線狠狠的插入到那堆昏迷的動物和人身上,然后這些動物和人的身體幾乎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液化,僅剩一個最外邊的空殼。 那些已經液化的紅色營養液順著那些白管進入到那個白線球當中,稍稍停頓幾秒以后,一股鮮紅的液體順著白管再次流入到那些白繭當中。 怪不得右眼當中的那些寄生體這么渴望讓我結繭,原來是有好處的,只是不知道這些鮮紅的液體有什么用。 其中一個白管緩緩游走到我的身邊,略微有些遲疑的在我身邊打轉,甚至我還能感覺到從上面傳來那種波動,仿佛在催促我趕緊結繭一般。 不能再等了,我已經感覺到身體有些虛弱了,畢竟這滿地的白線不是白吐的,根據物質守恒定律,我現在都要瘦上幾斤了。 而且隨著我遲遲不結繭,那股結繭的欲望也越來與強烈,右眼里面的寄生蟲開始變的發燥不安了。 我用僅存的一絲理智,伸手拽著鈴木彩的胳膊,將她抱在懷里,對著地上的白線來回打滾,反正地上的白線足夠多,而且粘性也十分大,我硬生生滾出一個長圓形的大繭。 一直到周圍的光亮消失,我和鈴木彩兩個被這些白絲緊緊的纏繞早一起,甚至連呼吸都有點困難。 直到這時我嘴里源源不斷的白絲才算停了下來,我用力的咬斷嘴里的白線,這次有機會大口的喘氣。 隨著大繭的結成,我腦海里那股強烈的欲望也漸漸消失,右眼當中的寄生蟲也變的安靜下來,隱隱約約朝我傳達著一種期待的情緒。 我望著懷里的鈴木彩,苦笑了一聲,這算什么事!我竟然自己給自己結了個繭說出去估計都沒有人會相信。 這些白絲十分堅韌,細刀又被我丟在了地上,我用力掙扎了兩下,出來騰出一點空間,這些白線絲毫沒有斷的意思。 我一想到剛才看到洞頂那些密密麻麻的白繭,就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難不成我要困死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