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壓制躁動
“嘿嘿,應該是下午背你的時候,太累了,忍不住多吃了一點,對了!你腳沒事吧?”我趕緊扯開話題,關心的問道。 李清薇也不疑其他,伸手揉了揉腳踝:“感覺還好,應該休息兩天就差不多了?!?/br> “嗯?!蔽尹c了點頭,也沒有再說話,心里卻不斷思考著該怎么辦。 吃過晚飯,我們閑聊了一陣就各回各屋睡覺了,只留下悲催的二狗在營地里面巡邏。 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隨著時間的延長,我越發感覺到口渴,甚至身體里還涌現了一股煩躁。 不能睡過去!這個感覺和上次一樣,如果一旦睡了過去,這次可沒有下一個贏子夜來救我了。 我咕嚕一身坐起身,看到牛墩和曾鈞他們兩個正睡的香,我就躡手躡腳的推開草棚,伸著頭朝外邊看了看。 營地里面空蕩蕩的,二狗這孫子估計又躲哪里睡覺去了,媽的指望這小子守夜果真不靠譜。 我輕輕的關上房門,朝營地大門口走去,心里也暗暗慶幸還好二狗不在,不然我還的費一番功夫才能出去。 剛走到營地大門口,就看到一個黑影躺在營地大門口,我仔細一看正是守夜的二狗,不過此時二狗正低著頭,哈喇都流到了地上。 還好你孫子有一點責任心,睡在大門口,如果外邊真來其他東西他也能第一時間反應過來。 不過從里面出去,就簡單的多了,我小心的拉開門栓,然后用力的推著沉重的營地大門。 “吇呀……” 門軸下面發出一聲刺耳的響聲,頓時給我嚇得我屏住了呼吸,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二狗,二狗伸手撓了撓頭,并沒有蘇醒。 我這才松了一口氣,媽蛋,為什么感覺跟做賊一般呢? 隨著大門緩緩關上,我的一顆心也算放了下來,這時嘴里的干渴已經十分明顯了。 我一路狂奔到山谷后邊的水潭里面,直接跳進去,狠狠的大了兩口,用冰涼的潭水澆在臉上。 然而這些僅僅只能壓制住心里的煩躁,根本止不了嘴里的干渴。 我直接癱坐在潭邊,大口穿著粗氣,這時白天因為初代帶來的那些歡喜,現在也煙消云散了,內心只剩下一絲恐慌。 贏子夜的話出現在我腦海,想要抑制住這種煩躁和干渴,只能通過飲用鮮血來緩解這種痛苦,最好還是人血。 我捋了一把濕漉漉的頭發,抬頭望著夜幕上的星空,第一次感覺這個世界如此不真實。 深更半夜群我去哪找鮮血?總不能回去逮著二狗咬兩口吧,這樣會不會引起營地人的恐慌還說不定呢。 其實對于別人異樣的眼光,我倒是不算太在意,畢竟從我和李清薇結婚以后,我的身邊就從不缺乏各種異樣的眼光,我早已經學會如何忽略別人的鄙視。 但是我最擔心的就是李清薇,害怕她接受不了我現在的樣子,需要喝血才能活下去的人真的還算是人嗎?這簡直就是一個怪物。 這也是我不想告訴李清薇他們實情的原因,因為我怕失去他們。 我不害怕危險,也不害怕饑餓,只害怕孤單。 隨著時間的流逝,口腔和嘴唇已經渴的想要冒煙,想要活下去只能現在去找鮮血喝。 人血是不用想了,我寧可死也不想去喝,但是獸血我還是能接受的,畢竟平日里鴨血湯,燉豬血都沒少吃,這個心理并沒有太大抵觸,但是現在深更半夜去哪找野獸? 正當我一籌莫展的時候,腦海里面突然閃過一個地方,前幾天我們剛剛在山谷那邊放了一批陷阱,算算時間也差不多該到收獲的時候了。 說去就去,再晚一會兒,估計我都支撐不到哪里了。 我一個翻身從水潭里跳出來,把腿就朝山腰那邊跑去。 這一會兒,就像是煙癮犯了一樣,腳下的步伐越來越快,本來一個小時的山路,我硬生生不到半個小時就跑到了。 饑渴已經讓我渾身開始顫抖,鼻腔發出沉重的出氣聲,跑到第一個陷阱出,我根本不管不顧,伸手把陷阱暴力打開,里面空空如也。 這時我的腦海里面只剩下一個念頭,趕緊找到鮮血解渴,我幾乎是連滾帶爬的跑到另一處,一腳踢開陷阱的蓋子。 “撲撲騰騰!” 失去蓋子的束縛,里面的野雞立馬騰空飛起。 “嗬!” 我眼睛里面的饑渴簡直要化成實質,干啞的喉嚨發出類似野獸般的叫聲。 眼看野雞就要快速飛走,突然一股暖流從胸膛瞬間流到雙腿,我雙腳一蹬,身體猶如離弦之箭一般朝已經飛遠的野雞沖去。 這時我的速度絕對超過世界短跑運動員,幾乎是瞬間我就追上了那只野雞,不等它反應過來,我就一把抓住它的身體。 一陣又一陣的饑渴感沖刷著我的神經,我的大腦根本來不及思考,本能就控制著我的身體。 我雙手緩緩的顫抖著,來不及拔毛,張嘴就咬在了野雞的脖子上面,隨著一股一股暖流流入喉嚨,那猶如潮水一般的饑渴感才算是緩緩消退下去。 在高聳的山腰上,月光毫無保留的傾灑再我身上,我低著頭猶如野獸一般大口的喝著鮮血,周圍一片寂靜。 隨著理智慢慢恢復,我癱坐在地上上,望著手里已經僵硬的野雞,臉上肌rou抽了抽,不知道我現在該笑還是該哭。 我擦了擦嘴角的雞毛,隨手把野雞扔到了一邊,也不管地上的石子如何烙人,我直接仰天躺在地上,平復著慌亂的心情。 休息了片刻,我站在身再次朝另一個陷阱走去,這一只野雞并不能解決我的干渴。 一直到了深夜,我又在其他陷阱里面喝了一只野兔和一只野雞的鮮血,才算徹底的壓制住身體的干渴,這次希望能多堅持幾天吧。 我望著滿地狼藉,有些發愁,這么明顯喬依她們來收獵物的時候一眼就能發現,到時候可不好解釋,必須得掩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