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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蕓了解的點了點頭,便開始了做任務之路,她身為反派,見女主和男主實在是愚不可及,且之前她毀滅了世界得到的積分反而更多,便也就將之后的任務世界全部毀滅了。 ☆、第36章 宮斗*扮演妖嬈寵妃(九) 舒槑一直垂著眼眸望向地面,眼中閃動著不知名的qíng緒,她現在這副模樣很明顯是表示委婉的拒絕了,云初夏心中已經有了答案,所以此刻見她這樣回答也不算感到意外,她只是有些失望的緊抿著嘴唇。 過了好一會兒,云初夏才率先開口說道:我此次過來便是要告訴你這件事qíng,你且安心在這寢宮里歇息,至于大唐王朝方面的事qíng我會處理好,不會拿來煩擾你,至于那個孩子就隨我原本的姓氏,姓唐吧,他雖出生在寒冬臘月里,但是這時辰卻是個好兆頭,就起名為昭吧。 唐昭。 舒槑在心底咀嚼著這個新的名字,這是她兒子的名字。 她之前一直以為新齊國的皇帝能夠多撐一段時間,至少給他唯一的子嗣起一個名字,畢竟他才是這個孩子的親生父親,由他來取名再合適不過,所以她幾乎從來沒有花時間琢磨過這個孩子的名字,就連小名兒都沒有。 但是形勢比人qiáng,皇上已經死了,她沒想到最后給這個孩子賜名的人,居然會是云初夏。 而云初夏卻也已經成為了這個天下的皇帝,相信再過不久之后,就可以收復全部的失地,征服這塊肥沃的大陸。 想到這兒,她心中多了一抹不知名的qíng愫,或許是佩服或者是敬佩吧,她知道自己心中對云初夏是有些佩服的,不管是劇qíng之中的女主,還是她眼前這一位熟人。 只是她卻說不出口,便斂裙行禮說道:多謝賜名,這個名字很好我很喜歡。 云初夏聽到她這么說,心qíng已然不錯了,她的嘴角邊帶著柔和的笑意,說道:我過來的時間已經不短了,大唐還有許多事務需要我來處理。 她頓了頓,看著舒槑jīng致舒展的眉眼,突然就加了一句,問道:你的身體,也已經休養好了對吧! 舒槑疑惑的望著她,不知道她問這件事做什么?不過她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道:身體已經好了。 云初夏聞言,捻了捻手指,沉默了許久似乎是在鼓起勇氣來,但是她的這番糾結卻完全沒有展現在語氣中,只聽得她說道:我今夜便翻了你的牌子,來你的寢宮歇息。 舒槑怔怔的望著她,對方的眉眼深邃,那雙漆黑的眼睛之中,滿滿都是她看不懂的qíng緒,若是換在以前,舒槑一定不會多想,但是她知道眼前的人就是云岸蒼,那個喜歡對她動手動腳,豐富充實了她的認知的女人,她已經不會再單純的認為兩個女人睡在一起只是蓋被純聊天了,或許 舒槑深吸了一口氣,側過臉去,淡淡道:妾身知曉了。 云初夏閉上了雙眼,舒了一口氣,隨即又猛然睜開,快步走到了舒槑的面前,伸手攬過她柔韌的腰肢,惡狠狠的說道:你可真是沒有心。 說著,便鬼畜的笑了起來,看起來森寒狠毒,捏著舒槑的下巴,對著她米分嫩的嘴唇,就狠狠的親了下去。 舒槑的身體下意識的掙扎了一下,但是想到了系統與她說的那個賭約,想到了女主在其中付出的一切,她便漸漸的柔軟了下來,雖然沒有主動的回應,但是這幅作態,很明顯也是任由對方施為了。 舒槑心道:給不了愛qíng,就給她其他的東西吧。 而云初夏卻對她的這個態度越加惱怒起來,她的本質是固執的是驕傲的,不然也不會三世都沒有做到更深的那一步去,不管是在生前的近十年,還是在娛樂圈同居的一年里,更甚至是在末世之中房車里相處的日日夜夜里,她都恪守本分,沒有跨越雷池一步。 即便是心中想要的緊了,但也只是摸摸碰碰,恨不得將她整個兒都吞下去,卻依舊記得不能真的占了她的身子。 此刻的云初夏與之前三世并沒有任何的不同,感qíng依舊是熾熱的,但或許是她的潛意識里也知道這樣的日子不會長久,先不說所謂的任務完成離開任務世界,她們就無法長久廝守,她的時日無多。 且就算是失去了所有的記憶,一點點的失去賴以為生的信息點,她的潛意識也告訴自己,下一個世界,再下一個世界她沒有無窮無盡的穿越機會,只能把握好現在。 她的手法笨拙,不知為何就是打動不了對方嚴防死守的心,固執和驕傲在舒槑的眼前卻派不上一丁點的用場,所謂金誠所至金石為開,她信了,卻沒有得到她想要的。 原本就已經失去了qíng商,即便是刻意的想要彌補回來,卻無法得到真正的出路。 那么久按照一句老話來辦吧。 既然得不到你的心,那么得到你的人,也算是不虛此行了。 云初夏慘然一笑,嘴里的苦澀也傳遞給了舒槑,舒槑心中涌起尖銳的痛,舌頭勾了勾,對方卻沒有發現。 不知相濡以沫了多久,云初夏才松開了舒槑的嘴唇,笑著卻是毫無qíng緒的道:晚上我來找你,記得是找你侍寢。 舒槑茫然的摸著嘴唇,有些敷衍的應了一聲,道:我知曉了,你走吧。 云初夏眼圈卻是頭一次紅了,她轉身漫步走了出去,身影卻是láng狽不堪的。 舒槑踉蹌的走到了長椅上坐下,頭疼的揉著腦袋,她不懂愛qíng,但是否愛上這個人她卻是知道的。 照云蕓的模樣,她已經不可能是當初害死她的人了。 舒槑垂下眼眸,她臨死之時,以為是云蕓推她的那一把害死了她,但是,云蕓對她的感qíng這么深刻,又怎么會做出這樣的事qíng來,且不往遠的說,就只說在末世世界的時候,她死的時候,云岸蒼看起來幾乎都要崩潰了。 舒槑咬著嘴唇,心道:若是知道怎么才能愛上云蕓就好了,她從來不喜歡虧欠別人的,也自問從來沒有虧欠過任何人,但是在來到這個世界之后,她才知道在不知不覺之間,她已經欠了云蕓這么多。 所以,對于今晚的侍寢,她是并不反感的,只是覺得有些別扭。 舒槑站起身來,幾個嬤嬤也小心翼翼的走了進來,舒槑招招手示意她們把小寶寶抱過來。 她看著懷里熟睡的男孩兒,對著嬤嬤說道:皇上方才給小皇子賜名為唐昭,以后就喚他大皇子吧。 嬤嬤們都是宮里的人jīng了,雖然不知道這個女皇帝與新齊國寵妃之間是什么關系,但是也能看出女皇帝對這個孩子,對這個良妃的看重來。 她們聽到舒槑這么說之后,連忙應了下來。 舒槑逗了逗懷里的孩子,看著他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爬到她的懷里,尋找奶水喝,舒槑之前喂過他幾次,奶香味也被這個小吃貨給記住了,每逢他醒著的時候,總喜歡摸著舒槑的胸口,搜索著奶香味的來源,有時候即便是在奶娘喂飽了之后,也還是會蹭過來咬著含上幾口,這幅作態,就好像舒槑的奶水要香甜似得。 舒槑才出月子沒多久,奶水充足,且大皇子大多的時候還是由奶娘喂養,所以奶水十分充足。 舒槑也沒多想,但也沒有喂大皇子,只抱在懷里玩戲了幾番,讓大皇子著急的滿頭大汗,她卻心qíng好轉的笑了起來,直到大皇子哼哼唧唧的哭了出來后,舒槑才不好意思的將大皇子遞給了奶娘。 這番折騰過后,舒槑在晚膳送過來之后,只吃了幾筷子就讓人撤了下去,淡淡道:皇上今晚會過來,吩咐御膳房準備些好的菜式。 宮人們忙應了下來,原本正愁怎么討好新皇帝呢,結果這就來了機會。 舒槑揮手讓他們退下了去,想到云初夏臨走之時說的話,便抿緊了嘴唇起身,準備好了換洗的衣物,去了寢宮后面的大浴室之中洗澡洗漱。 話說,她再來到這個世界之后,就懷了身孕,故而還沒有真正的侍寢過,對于男女之事她算是了解,而對于女女之事,也托了云岸蒼的福,她也算是了解了些許。 大約也是兩個人的相互摩擦吧。 舒槑想到這兒便紅了臉頰,再也不敢多想下去。 按理說來,她活著的二十余年,以及之后穿越的一百個虛擬時空,她居然從來沒有經歷過那檔子事,今夜估計是她的第一次,若是云初夏堅持的話 舒槑慢騰騰的洗著澡,洗浴過后便換上了輕便的宮裝,現在外面是寒冬臘月,接近日的時候,天氣在一年之中是最冷的時節,好在新齊國位于大陸的偏南方,且有山脈阻隔三面寒風,故而天氣是四季如,冬日也算不上寒冷。 這里是平坦的平原所在,據說也是幾百年沒出過災禍,是個真正的人杰地靈的好地方。 舒槑胡思亂想著,等到外面有宮女唱到:皇上駕到的時候,便連忙整了整衣領,走了出去。 云初夏換了一身明huáng色的龍袍,漆黑的長發高高的挽起,用一根白玉龍紋簪子梳起,柳葉般的眉宇似乎是用了眉筆,顯得更為凌厲,少了許多的柔媚,再加上她這人面對外人的時候臉色森寒,不茍言笑,這樣看上去英氣十足,就多了些雌雄莫辯,但是卻依舊很好看。 舒槑怔了怔,在云初夏看過來的時候,才上前連裙行禮道:皇上。 云初夏斂眸,對著寢宮里的人吩咐道:你們都退下吧。 諾,所有的人都離開了。 云初夏一邊往長桌走去,一邊解開了身上龍袍的扣子,等到坐下的時候,那身繁復jīng致的龍袍已經褪去,她里面穿著淡藍色的裙裝,帶著幾分現代的風格,但是卻襯的她身形窈窕,前/凸/后/翹,身材卻是極好的。 舒槑莫名的臉熱起來,手腳都不知該怎么擺放,她坐在一側看著云初夏用餐,直到對方吃飽之后,舒槑還有些發傻的坐在原處。 云初夏一句多余的話都沒有說,只給她喂了幾寫飯菜,舒槑小小的吃過幾口,本來就不餓的肚子這下子倒是徹底的飽了。 吃過飯菜之后,舒槑便僵硬的不行,她的眸子似乎是含著水汽一般,燈下看上去格外的清純無辜。 云初夏起身走到了她的身邊,彎腰將她抱起,懷里的人依舊有些僵硬,卻好了許多,甚至猶豫的將雙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在對方的懷抱里安穩的待著。 云初夏嘴角帶著看不分明的笑意,將她抱到了g上,厚厚的g簾帷幔層層疊疊,遮掩了里面的/色,夜色卻是越加黯淡了,寂靜的深宮之中,只隱約聽到婉轉的低吟聲和啜泣聲。 說不上是好,還是不好。 這個大唐王朝,未來又會走向何方?無人知曉。 ☆、第37章 宮斗*扮演妖嬈寵妃(十) 舒槑醒過來的時候,g上只剩下她一個人了。 她伸了個懶腰,腰間的酸痛讓她一下子清醒了過來,隨即臉色便紅透了,像是染上了胭脂一般,嘴唇也有些灼痛。 好在那處并不疼,還很舒服。 舒槑紅著臉起身,宮女早就在門外候著了,見舒槑起g了,便連忙備了熱水,舒槑去后面洗澡洗漱后,濕潤的長發隨意的披散在肩膀上。 宮女動作柔和的將她的長發弄gān,舒槑把玩著手中的牛角梳,猶豫了許久,才裝作若無其事的問道:皇上幾時走的? 宮女答道:五更天的時間,皇上上朝去了。 舒槑聞言,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她醒來的時候就已經是上午了,而云初夏卻起的很早,昨天晚上雖然不知道是幾點歇息的,但是總歸休息時間不會很長。 舒槑嘆了口氣,說道:你下去吧,把大皇子抱過來。 宮女諾了一聲,屈身退了下去。 舒槑靠在椅背上,膳房也送來了易克化的食物,舒槑瞇眼看著一桌子的簡單飯菜,拿著筷子只隨意的吃了幾口,就放下了。 她心中的念頭也是紛雜,經過昨天晚上的事qíng,還有些回不過神來。 好在大皇子很快就被抱了過來,在奶娘的懷里一縱一縱的想往舒槑懷里撲,把奶娘嚇得夠嗆。 舒槑笑著接過他,剛出生的嬰兒,見風就長。 每一次舒槑看著他,都會發現很明顯的變化。 原本紅色皺巴巴的皮膚變成了現在米分嫩嫩白生生的模樣,小手小腳不安分的晃dàng著,嘴里咯咯的笑著,也不知道在笑些什么。 稚兒不知愁滋味,這個孩子是個好命的,生來便身份尊貴,即便父皇役了,他卻托著大唐女帝的福分,成為了下一任的繼承人。 舒槑抬手戳了戳他嘴邊的酒窩,孩子還以為她是在與他玩耍,很是歡喜的拍拍手,軟軟的小手拍在身上,就好像棉花一般柔軟。 嬰兒啊啊的叫著,jīng力很是充沛,每當這個時候舒槑都會覺得奇異,這個孩子看上去與別的嬰兒并沒有什么不同,最開始的時候,舒槑偶爾還會覺得自己會生出來一個異形呢。 好在,他很平常,但是卻在她的心中,獨一無二。 舒槑忍不住親了親他的臉頰,他咯咯笑的更歡快了。 舒槑只看著他,心中便歡快起來。 孩子一日日的長大,宮中有了新皇坐鎮,且還是一位女皇帝,故而很快就安定了下來,無人敢乘機生事。 舒槑每日雖在宮中,卻也有不少來自于云初夏的耳目,會給她講述一些國家大事。 她莫名的想起了月如,那個和新齊國君同歸于盡的女人,心中忍不住覺得愧疚,云初夏有一次在用膳的時候,便說道了這件事,說她已經安頓好了月如的家人,讓他們平安歸家享受富貴。 舒槑當即就認真的看了云初夏一眼,問道:新齊國已經歸附大唐,楚國和韓國,你會怎么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