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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掉了沒有利用價值的那具尸體,端木希又看向了那個仍然在哀嚎的家伙身旁,踩碎了他的喉結。 重新回到那個角落,就像一個什么都沒有做什么都不知道的孩子,茫然的將臉埋到了臂彎里。 哇,賀先生你好厲害啊。一只圍觀的鬼發出了這樣的一聲感嘆,眼睛里恨不得冒出閃耀的名為崇拜的星星。 端木希抬頭看了它一眼,只是輕輕的笑了笑。后背倚著冰冷的墻面,呆呆的看著遠處。 可愛的鬼們都在討論著賀明淵【端木?!康膮柡?,就這樣熱鬧了很久。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大概是兩個小時之后,肚子就開始有些餓了。為了拍馬屁的鬼們爭先恐后的出了密室,并且用最快的速度趕了過來。一個個的都捧著好吃的想要孝敬端木希。 端木希也不矯qíng,反正肚子也有些餓了。盡管可以忍耐很久,可是何必在這個時候為難自己。 明淵。楚夢突然出現在門口,一臉yù說還休的歉意。 端木希已經吃完了東西,順便處理了吃食犯罪現場。 當外界的光芒照she到密室內的那兩具尸體上,楚夢捂著嘴發出了一聲尖叫,跌在了地上。明淵,你,你殺了他們?你殺人了??! 恩。端木希冷淡的答了一句,只是瞥了眼楚夢,完全沒有扶起正跌在地上的楚夢的意思。 夢兒,你怎么這么不小心。賀明淵?你居然沒事?嚴苑博攙起了楚夢,看著安然無恙的端木希有些詫異,看到地上的尸體后更是吃了好大一驚。這個家伙,究竟是誰?殺了人都這樣淡定。難道木偶師都是這樣戰斗力超群的人類嗎?難道他實際上是戰斗民族的人? 真是抱歉,那兩個家伙太沒用了,不小心弄死了。端木希無辜的攤手說道。 嚴苑博冷漠的看著端木希,大步向他走去。直接伸手捏住了端木希的下巴,下手極重。端木希幾乎可以感覺到自己的下巴在哭泣。聽說你是木偶師,能夠制作替身。 端木希同樣冷漠的看著嚴苑博,挑釁的勾了勾嘴角,小夢告訴你的?哼,那又怎樣。小夢沒有告訴過你我靈力已經不足了嗎?只有休息幾個月才能恢復些許重新制作木偶。 這個我不管,我要你立刻馬上就開工。嚴苑博的手從下巴滑到了脖子,修長的手指直接掐住了端木希纖細的脖頸。 不可能,我和小夢已經沒有關系了。就算我愛她,我也不至于會做出這種事qíng。端木希說話的時候已經有些間斷,這個時候就開始痛罵主神。雖然痛苦盡管難受,他的意志依舊是清醒的。 楚夢顫著雙腿走了過來,從口袋中掏出了那瓶紫色的香水。她沒有猶豫的噴在了端木希的身上,為了苑博她無怨無悔。明淵,對不起。 濃郁的香水味鋪面而來,端木希只是痛苦的看著楚夢,仿佛不相信她會這樣對待他。 嚴苑博,你讓我說什么好。端木希只是按了下嚴苑博的脈門便逃了出來,胳膊架上了嚴苑博的脖子。手上突然多了一把□□,涼涼的槍頭對準了嚴苑博的太陽xué。 看著楚夢驚慌失措的神qíng,端木希只是懶散的打了一個哈欠。小夢,不要亂動,不然槍可是會走火的。 為什么你沒事?店長明明說過楚夢難以置信的搖著頭后退,看著手中的那瓶紫色的香水怒從心起,一把砸在了地上。 紫色妖艷的顏色在染著鮮血的地面上淌開,破碎的玻璃四分五裂的躺在地上。濃郁到幾乎刺鼻的氣息朝著臉撲來,只是如今的蠱惑已經不再是之前的那瓶蠱惑了。盡管再濃郁的芬芳也達不到之前迷惑人心的效果了。 啊,我一直都知道哦,就找店長在里面加了幾味料。小夢,如果沒有那瓶蠱惑,你說我知道了你背叛的行徑還會原諒你愛你嗎?你永遠都是那么的天真呢。端木希把槍握的緊了些,涼薄的嘴唇微微張合。 嚴苑博,我現在還不想殺了你。殺你簡直易如反掌,但是讓你就這么死了我可是會很不甘心的呢。小夢,你也不要怕,就算沒了那瓶香水我還是愛著曾經單純善良的你。說完,端木希用槍身砸暈了嚴苑博,冷淡的走出了這個密室。 楚夢抱著已經昏迷的嚴苑博,透明的淚水滴滴答答的落在嚴苑博的臉上。她真的好怕,賀明淵已經變成了她不認識的模樣,那種冷漠的神qíng讓她的心都忍不住顫抖。她有一種預感,賀明淵真的是什么事qíng都做的出來。 你想要做什么?權修一直在密室外面,他很清楚里面究竟發生了什么。是因為那個女人便不想再隱藏了嗎? 對于端木希突然上升的武力值權修表示并不吃驚,他的潛意識告訴他賀明淵就是一個這樣牛bī的人。不過是武力值而已,若是沒有足夠的武力值作為木偶師唯一的傳人他又怎么活得下來,所以這幾乎是一件篤定的事qíng。 權修沒有想到的是,雖然這個賀明淵也叫賀明淵,只是里面的靈魂卻是已經換過了的。之前的賀明淵能活下來是因為有受過他恩惠的鬼等神奇的生物在保護他,而如今的賀明淵他的武力值本來就是爆表了的。 啊,賀先生,你別忘了我??!權修從沉浸的自我世界中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已經看著賀明淵的背影有些癡了。以前怎么沒有覺得賀先生是這樣的英俊帥氣呢?發現賀明淵越走越遠的權修毫不大意的追了上去。 sao年,那是因為qíng人眼里出西施啊,可惜你只是我制造的一個用來刷端木希好感度pào灰。來自蠢萌無聊看熱鬧的主神。 權修沖著天空比了一個中指,雖然他也不知道為什么他會有這個沖動。 等下,不如留下一點好東西給這兩個家伙吧。權修突然停下了追逐端木希的腳步,賤賤的笑著。招呼密室中原本看熱鬧的鬼魂,同他們耳語了幾句。那幾只鬼表示明白后附到了楚夢和嚴苑博的身上。本來他們是不敢隨便附在人身上的,但是有權修的保證那還怕個蛋蛋啊。 楚夢只覺得身子微冷,身上起了些許小疙瘩,那個瞬間的記憶有些模糊。嚴苑博的身子到是沒什么分別,仍舊是那樣罷了。他們不知道的是,噩夢即將開始。 賀先生。權修的聲音傳入了耳朵,端木希只是停下了腳步沒有回頭。他可沒有忘了昨天晚上權修打算對他做什么,他就是這樣一個斤斤計較小氣吧啦的男人。 有事說話沒事滾蛋。端木希只是很高冷的這樣說著。 好兇殘TAT權修哭喪了臉,感覺自己的小心臟在啪噠啪噠的向脫肛的野馬一樣的跳動,幾乎都快要不屬于他了。為什么他要喜歡這樣一個兇殘的人?不公平!別人家的受受都是身嬌體軟易推倒,為什么他遇到的受受就是霸氣威武武功高? 因為他不是你的受受來自熱鬧看久了就愛吐吐槽的主神。 好吧,他沒事他滾蛋權修鼓著包子臉把身子折在一起成為一個球狀咕嚕嚕的滾走了。 真是一個較真的人啊。端木??粗鴻嘈逎L遠的痕跡想起以前有一句話:思想有多遠你就滾多遠。那么權修那個家伙的思想一定短淺的不能再短淺了。 沒錯,權修那個家伙正在以端木希有圓心進行圓周運動 作者有話要說: 求評求收求包養 ☆、穿越成為賀明淵(六) 作者有話要說: 對不起,最近在找工作所以沒有按時更新。盡管沒有人會來催更阿青還是道個歉 端木希在自己的住宅處呆了大約幾天,可是一點風chuī糙動都沒有。讓他不禁懷疑起嚴苑博究竟有沒有打算找人來報復他,這種懷疑一直讓他度過了將近一個月。只是在他都快要發霉的去找嚴苑博的麻煩的時候,那所謂的打手就找上門來了。 那幾個打手偽裝成了顧客,大搖大擺的進入了他的店鋪。然后開始大肆的砸東西,就像傳說中的非主流一樣。店鋪內就發生了所謂的家庭倫理劇,該砸的不該砸的都被那幾個家伙砸了一個透徹。最后連桌子都沒有放過,本來gān凈的玻璃方桌成了徹底的碎片。 端木希沒有阻止他們的動作,只是冷眼看著他們將自己的所有物砸了個jīng光。只是淡定的倚在墻面上,掏出一根煙默默的抽了起來?;疑臒熑钠恋拇桨曛型鲁?,纖細的青蔥手指夾著香煙的軀體,碾壓著香煙的人生。 這幾個打手砸完了東西就停了手,抱胸很diao的看著端木希。他們是嚴苑博請來的打手,和之前那兩個猥瑣的家伙不一樣。他們對非禮端木希沒有什么興趣,因為他們又一種很嚴重的病叫做直男癌。 直男癌是絕癥,還是放棄治療吧來自被蠢作者bī著來吐槽的主神。 幾個打手沒有預兆的直接圍住了端木希,拳頭巴掌沖著端木希那張漂亮的臉蛋襲擊。 臥槽,不知道打人不打臉嗎??。?!在一旁看熱鬧的權俢驚恐的捂著臉恨不得抽死那幾個所謂的打手。只是他現在是鬼魂,沒有實體都不能打人真的好不慡啊~~~啊啊啊,賀先生好帥啊~~~ 你這個dàng漾花癡的賤\男\人......躲開攻擊的端木??吹揭慌缘臋鄠c捧著臉兩眼冒星星的行為表示唾棄。 臥槽,別看不起人??!權俢啪啪的跑到了外面,也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變成了實體沖進了端木希的店鋪。 哎呀呀呀,你們gān啥子?玩群毆咩?帶上哥哥好不好?!權俢抄起不知道哪里找來的棍子朝著那幾個打手的腦袋掄去。啊,你說這個棍子啊,就是從那個密室中翻出來的有意見嗎? 用猥瑣男人的遺物真的好嗎...... 權俢的武力值似乎從遇見端木希開始就有了極大程度的提升,gān\翻這幾個非主流簡直不要太容易。 你也就只能gān\翻這幾個非主流而已。 把那幾個家伙拖了出去,扔在了外面。等會兒功夫他們就會自己走點的,不用太擔心,反正他看到權俢沒有下死手。 賀先生,你真的不能接受我嗎?權俢扔了那個棍子后分分鐘就換上了那副呆萌蠢的表qíng,眨著小鹿斑比的眼睛,鼓著西索一樣的包子臉,化身成為美少年戰士代表月亮消滅你。 端木希完全沒有鳥他的意思,只是依舊倚著墻,不知道從哪里找來一個可以剔指甲的刀片開始研究自己漂亮的指甲。 賀先生?你理理我嘛。權俢屁顛屁顛的跑過來蹲在端木希的旁邊抬頭可憐兮兮的看著他。 然而并沒有什么卵用,端木希已經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無法自拔了。小心翼翼的剔指甲,就像對待貴重的藝術品。在端木希的眼中,再重要的藝術品都敵不過他手指甲的那條fèng。 賀先生!賀先生!賀先生! 無我境界開啟!將權俢的音波攻擊全部屏蔽。 賀先生!明~~~淵~~~~~權俢不死心的朝著端木希撲了過去,卻撲了個空。摔在地上也就罷了,可端木希還一腳踩在了他帥氣的背脊上。糟糕了,因為出了和平區而受到了玩家的惡意攻擊,HP下降1000點。 端木希一腳踩著權俢的背還茫然無知,剔指甲的動作沒有因此慢下來。感覺到那只腳受到了sao擾,端木希毫不猶豫的更加用力了些,直踩得權俢淚流滿面哭爹喊娘。 嚶嚶嚶,人家不就是抱了抱那只腳嗎QAQ要不要這么兇殘啊。 sao年,如果你的行為被系統知道了,你一定會有好果子吃的。 恩?賀先生松腳??!出事了!權俢發現了什么突然在地上掙扎著。 端木希才沒有理睬權俢的意思,確定自己的指甲已經清理的gāngān凈凈的才松開了腳。扔了那刀片,看著權俢直接化成了原形躲到了店鋪的角落。 似乎有除妖者的氣息。端木希的鼻翼微動,眼眸瞬間凌厲,看著一個白襯衫黑色西裝褲的帥哥走進了自己的店鋪。 阿彌陀佛,施主,老衲認為您的店鋪中有不gān凈的東西。那個帥哥低念一句后侃侃道。 呵呵,你的職業是道士為啥搶了和尚的臺詞?走錯片場了嗎?端木希眉毛微挑,抱胸看著那個白襯衫的帥哥。 喲,還有血腥味,這里不止砸了東西還打架了啊。白襯衫帥哥摸著自己沒有胡子的下巴曖昧的笑了笑,是不是發生了什么愛恨qíng仇啊,店主童鞋。 哦,小師傅是說我不gān凈嗎?還是眼睛瞎了沒有看到外面挺尸的非主流?端木希淺笑。 善哉,佛曰:少年你真的想多了。 哦,原來你就是佛能胡編亂造嗎?端木希鄙視了那個帥哥。 店主,你若是不想被這妖孽纏上,就在這張支票上簽個名字,老道一定替你斬妖除魔。白襯衫的帥哥掏出了一個本子,夾著一大疊的空白支票。 霧糙,簡直就是有備而來,敢不敢這么不要臉?突然覺得權俢那個蠢貨比他正常多了啊怎么破。 #為什么這個世界上蛇jīng病這么多# 為什么?因為你也是一個蛇jīng病。 端木希大筆一揮,在那張支票上簽下了大名,并寫下了數據。只是,那個數字是負的。 襯衫帥哥也不知道從哪里偷來的拂塵,揮了一把,又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腳步堅定的朝著權俢隱藏的地方走去。為了給自己增加動力,還掏出那張簽了名字的支票上烙下了一個熾熱的吻,隨即一口老血噴了出來。 施主,你這樣欺騙世人是要被雷劈的!那張支票上署名你妹,金額處寫了負一百萬元整,還能不能好好的照妖除魔了? 啊,抱歉,那是我的朋友。端木希一點歉意的意思都沒有,只是隨口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