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校草的心機初戀_分節閱讀_94
“而且,他是許榕生的兒子,我不能對他動心。有時候,懷疑他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一切,故意接近我,讓我以后沒法對他下手?!?/br> “你問他了嗎?” 沈則看著他。 “試探過,他好像什么都不知道,我覺得不該是這樣,有種違和感?!逼铌籽壑袔е┟悦?,“沈則,我是不是太多疑了?” 這不能怪祁曜,他生長的環境太復雜,從小接觸的陰謀詭計太多。慢慢的,很難完全相信一個人。 沈則安撫地拍拍他的肩膀,溫聲道:“曜哥,你的感覺一向很敏銳,是不是你想的那樣還需要查證。但是許榕生那件事,怪不到許覓身上,當年他也還只是個孩子?!?/br> “呵呵,當年我也是個孩子啊,短短幾月外公家倒臺,家庭破裂,我又做錯了什么?如果沒有許榕生做的偽證,這一切就不會發生?!?/br> 祁曜冷笑,幽黑的眼眸陰鷙冰冷。 “沈則,你說我是不是不該讓許覓留我身邊了?我好像拒絕不了他?!?/br> 沒等沈則回答,祁曜又說:“萬一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萬一他真的,喜歡我呢?” 沈則默了默,“曜哥,如果你無法保證不會因為許榕生遷怒許覓,就順從自己的心意來。如果做不到,及時止損吧,人的一生很長很長,沒什么非誰不可?!?/br> “如果他真的對那件事一無所知,我不會遷怒報復他。如果……” 剩下的沒說完的話,祁曜和沈則心里都明白。 被仇人的孩子蓄意接近,還對他動了心,這種被騙感和恥辱感足以讓人憤怒。 “孟婉茹在計劃著逼你外出求醫,祁斯銘還沒松口?!?/br> 沈則呼了口氣,見勸不動他了,轉開話題。依他的想法,祁曜還是趁早放手的好,這樣糾結下去結果可能是兩敗俱傷。 “爺爺快回國,她著急了,前段時間給我的藥加重了劑量,就是為現在做準備?!?/br> 祁曜沒覺得意外,只是想這一天終于來了。 “別讓他們發現你沒用那藥,溫爺爺留下的那些東西,顧淮安都依照承諾轉到了我們指定的戶頭,人脈還在整合。很快就可以找到機會離開孟婉茹視線了?!?/br> 沈則說到。 當年溫家外公預感自己要出事,留了一手。將一部分私人財產托付給信任的人,當時他的法律顧問顧淮安,讓他在外孫成年后交給他。至于人脈,其實這東西留不住,不確定現在有哪些人可以信任,又愿意幫他。 “嗯,爺爺壽宴前她一定會動手,大概率是制造意外。別墅里不只是她的人,她不放心在這里下手,等祁斯銘同意讓我出這里看醫生,來回的路上最可能出事,可能故技重施?!?/br> “曜哥,真的不讓你爺爺知道嗎?有他幫著你,你的處境會好很多?!?/br> 沈則問到。 “不了,爺爺的身體不好。前兩天和他通話,他一直咳,病情好像更重了?!?/br> 在這一點上,祁曜沒什么好猶豫的。爺爺是他認同的,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 沈則嘆了口氣,沒說什么,推著祁曜回包廂。 祁爺爺的病大半是祁斯銘氣出來的,對這個兒子冷了心就專心培養孫子,現在孫子又成了這樣,還真不一定承受得住。 “你們去哪了???” 許覓一回頭就發現祁曜和沈則不在了,以為是上洗手間,可包廂洗手間里沒一點動靜。 “出去透透風?!?/br> 沈則解釋。 “哦,里面是挺熱挺悶的?!?/br> 許覓臉蛋紅撲撲的,脫了外套,身上只剩件白色短袖,手肘上的傷口十分醒目。 “祁曜,累不累???” 輪椅的墊子挺軟的,但是一個姿勢坐久了也難受,平時許覓都是讓他躺沙發上或者靠坐在床上。 不久前才和沈則談論過他與許覓的事,此時又被他溫柔細心地關懷,祁曜不太自然地別過頭。很快又轉回來,認真看許覓的臉。 真的是討好嗎?他一直覺得從許覓回到南山別墅后,自己對他的態度就很好了,不會亂發脾氣,不會故意不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