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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呼一吸間的熱氣噴盡數灑在耳側,和著淡淡的薄荷味,封擇只覺得心頭像是被貓爪子撓了一下,癢的可以。 他智商不低,顯然聽明白了顧瑀話中帶話的意思,想到黑夜中男人仿若變魔術般的突然出現,跟那糾糾纏纏的一吻。青年愣是一張沒有多少表qíng的臉上也不禁染上淡淡的緋紅,一記冷漠的眼刀甩到顧瑀身上,卻又偏偏帶了些嗔怪的味道。 對此,顧瑀只是悶笑一聲,摸了摸鼻子,然后推著購物車走開了。只是臨轉彎的時候,他還跟青年十分隨意地擺了擺手,眼里滿是戲謔的笑意。 封擇對此也是氣的不行。 果然,說好的溫柔體貼就是假像! 欺負他沒表qíng是吧!欺負他不對著主角攻就話少的人設對吧! 心頭來氣,數據擇自然對身邊單杵著的許航更沒什么好態度了。 只是皺著眉看了男人兩眼,青年便緊抿著唇,默不作聲。 簡單來說就是丑拒。 而許航眼見了青年跟另一個男人間的親密互動,不知為何,心底一股邪火就刷得冒了上來。即使他無比清醒的明白自己永遠不可能與青年發生些什么,但他卻也不能忍耐青年會跟另一個陌生男人走到一起! 思維有些扭曲起來,許航脫口問道:剛剛那個男人是誰?你喜歡的是男人?! 空氣中有一瞬間的凝固,封擇心間忽然涌起一個古怪的想法。 他看了男人一眼,淡漠的面龐突然變得嚴肅起來:對,我喜歡男人。 停頓一下,似乎是在重新打量著男人,隨即,青年又緩緩開口道:可那又怎樣? 關你屁事?吃你家米了啊,語氣那么沖! 第42章 可那又怎樣? 青年的聲音里透著淡漠與隨意,仿佛對于青年來說,自己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而對于青年的xing向,是喜歡女人還是男人,他是沒有任何身份去置喙的。 許航qiáng心底的那股邪火按捺不住,一個箭步上前,牢牢扣住青年的肩膀,轉身將他壓在自己的車門上。 許航你想gān什么! 負一層的購物大廈停車庫中空曠極了,封擇眼里閃過一道詫異,厲聲道。 顧瑀快回來救場啊喂,許氏兄弟輪番上陣欺負人啦! 面對著青年的掙扎與抗拒,許航雙眼瞇起,湊近青年的面前,輕聲道:阿擇,你怎么能喜歡男人呢,難道你想讓伯父伯母的在天之靈也不得安息嗎? 伯父伯母?在天之靈? 心頭顫動了一下,封擇掙扎的動作一頓,整個人的身心像是一只大掌緊緊束縛住,幾乎滅頂的悲傷忽然從心底涌起,崩潰到無法控制。 砰一拳毫不留qíng地向朝自己面前打去,帶著風聲呼嘯地從許航的臉上擦過,一聲悶哼響起,被打的倒退兩步的男人捂著自己的臉頰,睜大了眼的看著青年。 封擇依舊還是后背貼在咯人的車門上,他的手緊緊攥著垂在身側,指關節幾乎泛著白。 許航被揍了一拳,被邪火掌控的神智頓時清醒過來,他的身體僵在原地,心中陡然升起不安:阿擇,我剛剛不是故意提起伯父伯母的。 呵。沉默了一下,低垂著頭的青年忽然輕笑了一下,聲音里帶著淡淡的冷意,還有什么是你許航不敢提的事? 我以為過了這么多年,即使再見到你,大概也能跟你心平氣和的聊上兩句。 但事實證明,恐怕是我想多了。 你知不知道,現在你站在我面前,只能讓我覺得惡心與憤怒! 許航瞬間煞白了臉,他嘴唇抖動著,卻最終只能捂著被打的臉頰,愣愣的站在原地。青年下顎抬起,用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的眼睛盯著他看,驀地,原本平靜無波的一張臉上,卻慢慢地笑了。 只是這笑意里有著說不出的悲傷與諷刺。 阿擇,別笑了 捂住眼,許航的臉色難看到發青。 為什么不笑,你以前不是最喜歡我笑的嗎?冷笑一聲,封擇輕聲開口,許航你知不知道,自從出了那件事之后,我這些年是怎么過來的? 求你別說了。 為什么不說?封擇止住笑,聲音里似有空茫,你是怕去知道,曾經的我有多恨你嗎?是啊,憑什么同一場車禍里,我的父母雙雙逝世,而作為肇事司機的你卻獨獨活了下來? 許航張張嘴想要說話,卻發現是徒勞。 在聽說你出國消息的時候,我真他媽想拿把槍跟著你到國外,先殺了你,然后自殺。 阿擇 別喊我!紅了眼眶,青年狠狠地盯著男人,聲音略有沙啞,要不是我爸媽在世時視你為半子,要不是你重病中的母親對我的苦苦哀求,你以為我真的會放過你嗎? 許航看著青年,目露悲痛:當年我 他想解釋些什么,可這遲了整整五年的解釋又有什么用處? 當年錯一開始便在他,又有什么好解釋的? 話一開口便被青年毫不留qíng的打斷,直視著那雙冰冷的眸子,許航只聽到青年說:許航,這么多年我大概選擇的只有忘了你這么個人,不然我不保證不回去恨你。你恐怕不知道,當年那個是你為親兄弟的封擇,早在五年前,就已經被你親手殺死了。 所以也請你以后不要出現在我面前了。 站直了身體,俊秀青年的身子挺拔地宛若一棵臨崖而居的松柏,輕蔑而冷漠地俯視著萬物。 踉蹌著倒退兩步,許航的心像是被狠狠地拉扯住,痛到幾乎無法呼吸。 封擇看著他,默不作聲。 滴滴滴的喇叭聲忽然在車庫中響起,一輛銀色車身的車子從拐角處轉過彎來,在兩人面前停下。 車窗放下,露出顧瑀那永遠掛著溫和笑意的面孔來。 聊完了?他的目光落在青年攥起的雙手上,笑意淡了些,輕聲道,我們回家? ### 餐桌前。 顧瑀一臉擔憂地伸手將封擇的酒杯一把奪過:別喝了,你胃不好,少喝點。 酒是顧瑀前段時間托人帶回來的gān紅,口感上佳,度數不高但后勁十足。雖然當時放在家里的時候,男人是存了那么點兒暗搓搓的小心思。但如今看著心qíng低迷,還一直yù往嘴里猛灌的青年,顧瑀心間卻是綿密的疼。 鮮艷妖嬈的色彩在酒杯中輕輕dàng著,封擇迷茫了一下,就要往回奪。 手啪的一聲打在杯壁上,紅酒杯斜斜地歪過去,酒液蜿蜒地滴淌在青年白皙的十指手心。 封擇的酒量并不好,但被原角色qiáng烈悲傷與憤怒心qíng影響到的他,只想著古華國人口中的那句舉杯消愁。 唔喝醉了的話,就不會那么難受的吧? 人類之間的感qíng真是難以理解,既然原角色把親qíng看的這么重要,又為什么會克制恨意,容忍下幾乎是直接害死自己親生父母的元兇呢?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圣母? 恍然大悟了一下,數據擇又心道,如果是他的話,有人敢傷害他最重要的人,他肯定會把對方轟成渣渣好嗎?! 太陽xué一突一突地疼著,腦海里也變得一片混沌。封擇眨眨眼睛看著眼前的餐桌布,咦?怎么變成兩個了?還有那道排骨湯,顧瑀原來是分了兩碗裝嗎? 可是他們喝不下那么多啊 胃部忽然有種想要嘔吐的yù。望,封擇捂住嘴,陡然彎下腰,卻只是gān嘔了幾下。 小擇,來,伸手。顧瑀從洗手間拿著gān凈的毛巾走出來。 低沉又帶著磁xing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封擇腦袋一當機,只覺得耳朵要懷孕了。臉上驀地露出一個傻笑,他忽然伸出手,扒住了面前人的衣襟。 怎么了?笑什么這么開心?顧瑀溫柔地笑著,順勢摟住青年,他并不在乎自己的襯衫染上點點紅暈,只輕輕掰開青年的手指,仔細地給他擦gān凈手心的粘膩。 也正是掰開青年手心的一瞬間,顧瑀才發現,青年的手心中竟是被指甲掐出了許多月牙模樣的淤痕,心頭一陣疼惜,他的手指輕輕拂過青年的掌心,眼里閃過一道暗色。 大概是毛巾經過了冷水的沖洗,刺激的手心有些涼意,封擇不自覺得皺起眉,藏在鏡片背后的狹長雙目里閃爍著懵懂的色彩,看起來無辜地像是個不知事的小孩子。 雙手稍微掙扎了下,他又似是對自己半趴在男人懷間的姿勢不滿意了,青年忽然咬了咬嘴唇,睫毛微微輕顫著。下一秒,他的臀部微抬,待找到一處柔軟溫熱的更靠近男人身邊的地界,便一屁股湊坐了上去。 嘶顧瑀倒吸一口氣,被青年的動作嚇了一跳。 他一手摟住青年的腰,只覺得下。身漸漸漲緊了。 乖,別動啊。 耳邊是溫柔的話語,封擇親密地趴在男人頸間輕蹭,鼻尖是好聞的薄荷味。 第43章 封擇遲緩地感到大腿處有硬物硌得慌,動了動屁股,發出一陣不愉快的輕哼。 別動。掐住青年的腰肢,防止他繼續動作,顧瑀眼底像是蟄伏著一只兇shòu,平靜下卻醞釀著風bào。 放開我嘴里像是含著口水,吞吐的聲音有些不清不楚的,對一切毫無所知的青年只用手拍打了兩下緊箍在他腰間的大掌,發出兩聲清脆的啪啪聲,抱怨道,難受死了。 很難受嗎?顧瑀低下頭顱,與青年額頭貼著著額頭,輕聲道,那我們換個舒服的姿勢,好不好? 話音一落,他便放開雙手,捧住了青年的臉,吻了下去。 一陣天旋地轉,餐桌上的飯菜不知何時換了花樣,紅酒杯滾落在餐桌一側,蜿蜒出靡麗的痕跡。領口微敞的青年就這么半身躺在略帶冰涼的素色桌布上,像極了一道美味的餐點。 腰身硌在桌沿邊,青年迷茫的雙目瞬間瞪大了一瞬,來不及思考便伸手想要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但他無力地反抗卻更像是羞怯的邀請一般,只讓男人更用力的在自己的唇間輾轉碾磨。 唔后背好涼啊。 恍惚中,一聲細微的哼聲從青年的嘴角傾瀉。顧瑀眼里閃過一絲笑意,閉上眼更輕柔地細細親吻著青年略顯單薄的唇瓣,偶爾壞心眼的咬兩口,只為聽一聲那像極了撒嬌一般的輕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