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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茂面色間起了掙扎,他唇角微抽:現在?外間天色亮晃晃的,將整間屋子都照得透亮。 現在!韓嘯嗓音沉厚。 林茂不是傻子,男人注視他的眼眸里,逐漸升起的qíngyù氣息,他看的一清二楚。失憶那段時間的事,他都記得,知道怎么在yù望的控制下,主動打開身體,攀附到韓嘯身上。 現在他清醒了,即便事先知道,這樣的事,不可避免,但要他先主動,他做不到。 然而,看韓嘯的意思,他要回醫院,又似乎只有這個方法可以走。 老天,這樣玩弄他,有意思嗎? 林茂悲苦地一笑,他閉著眼睛,把身體送過去,直接親在了韓嘯的臉上。 韓嘯沒動,灼燙的目光一直黏在他臉頰上,林茂把心一橫,睜開眼,對著韓嘯的唇咬過去。 笨拙的動作,讓被咬的人發出低沉地笑聲。 來,把嘴張開,我教你!韓嘯的yù望已經在身下快要撐破褲子,可他忍耐著,引導著林茂的滑膩的舌頭進入他嘴里,然后勾住對方唇舌,一起墜入yù望的深淵。 這是一場十分契合的xing愛,不管是林茂,還是韓嘯,都從中得到了過往時間里從來沒有過的高cháo和快感。 韓嘯的確說話算數,轉天,就讓林茂可以自由進出這屋,不過在他身上安裝了定位器,同時還配備了兩名保鏢。 醫院那邊給林茂的兩個月假期,剛好到時間,林茂回去復職。 在幾個晝夜jiāo替后,一天林茂拿著病例表,檢查病患時,意外的碰到了一個相熟的人。 林茂。易家聲驚喜的叫道。 林茂清冷的臉轉瞬涼了下去,他看著易家聲,毫不掩飾臉上的厭棄。他有今天的境遇,全是拜易家聲所賜,他不是圣人,心也不寬,會記恨,同樣也會憎惡。 林茂抿著唇,當沒聽到,轉身準備出門。 咚!身后傳來悶響,然后是凄厲的聲音。 對不起,林茂,真的對不起,我知道錯了,我當時腦袋發了昏,才會出賣你,你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你不是喜歡我嗎?我也喜歡你,真的,我沒說謊。易家聲趴在地上,他的腳骨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被打折,從g上摔落下去,碰到傷處,他痛苦不堪,一張曾經英俊帥氣的臉,此時此刻,青白暗沉,像剛從深坑里爬出來的丑陋怪物。 林茂停腳回頭,目光由上至下,帶著刺骨的寒冷:對不起有用的話,警局也可以關門了。 林茂,林茂遠去的身影決絕無qíng,易家聲悲哀的趴在地上,他拳頭不停捶打著地面,可慢慢的,那雙渴求的眼睛,陡然變化,變得即惡毒又譏誚。 林茂坐在自己的診室里,手里拿著杯剛剛接好的溫開水,他喝了兩口,便放回木桌上。 恭喜,激發隱藏劇qíng。 嗯?林茂疑問,不過臉上似乎早有預料。 易家聲將私下聯系上喬越,告知對方林茂的行蹤,喬越會帶人來找林茂,正好那個時候林茂誤以為韓嘯是在玩弄他,傷心yù絕,然后跳樓自盡。 后面那兩句可以省略,我知道我會跳樓。 我這不是為了保持劇qíng連貫來著。 也就是說,最后lsquo;我rsquo;會死在喬越面前。 是的。 死了以后? 我向nüè文大神申請過了,也得到了它的批準,你可以在劇qíng完結過后,自由發揮。 怎么都行? 怎么都行。 只要將小說世界劇qíng,按照小說劇本,一一走完,世界就將具有完整度,不會再受其他外界的任何gān擾,衍生出其他不可控的世界,也就可以完整回收。 . 這天醫院的急診病人很多,林茂忙到很晚,才得以下班,要是換做以前,韓嘯鐵定會打電話來催促他,可今天電話響都沒響一個。林茂坐在專車里,心里沉悶悶的,總覺得有什么事qíng在發生。 一如他的擔憂,當他返回住宅,看到不屬于他的皮鞋擺放在鞋柜里時,一顆心轉瞬墜到了谷底。 管家人也沒看到,韓嘯在客廳里,戴了一副沒有度數的黑框眼鏡,正在處理文件,看到林茂回來,只是冷然地看了一眼,什么也沒有表示。 林茂彎腰換了拖鞋,往屋里走,聽到廚房那邊傳來人的jiāo談聲,林茂心下疑惑,他走了過去。 然后看到一個年輕的男人,和管家正在忙碌著做飯。 許是有感應,那年輕人回頭,與林茂目光接上,前者手里還拿著刀,他揚了揚手,聲音動聽地像是古典樂器彈奏出來般。 嗨,你好。 年輕人長得溫潤帥氣,像松柏一樣,帶著堅毅不屈,給人很良好的第一感覺。林茂覺得年輕人很眼熟,他撤眼看向身側的窗戶,里面映出一個模糊的面容,但也足夠看看的真切,年輕男人臉孔與他相似,或者可以說,他像對方。 林茂怔了一怔,一種酸澀感從肺腑深處陡然冒出來,絲絲盤繞在他體內,他覺得胸口很窒息,快要難以呼吸。 他并不確定這是因為什么,只是在一個瞬間,他發現年輕男子臉龐的笑很刺眼。 再等會,還要炒一個菜。年輕男子像是沒有發現林茂臉色不好,竟又說了一句。 林茂回視過去,年輕男子切好了菜,開始開火熱油,一邊的管家也目光略帶憐憫的看了林茂一會,然后去幫年輕男子打下手。 林茂從廚房門口扭身回客廳,沒有哪一刻,如同現在這樣,感覺到自己多余到可笑。 餐桌上一共放了四菜一湯,光是看品相,都足以讓人食指大動,林茂只會幾個簡單的家常菜,光是品相就不及年輕男子。 他也不眼瞎,在坐下吃飯時,年輕男子就一直用一種很溫柔很繾綣的目光看著韓嘯。 林茂已經不用再去揣測了,年輕男子喜歡韓嘯。 至于韓嘯他,林茂暗自打量過,看不出神態間有什么變化,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總感覺韓嘯整個人也跟著柔和了很多,他平時都給人以冷冽剛毅感,眼下因為年輕男子的存在,那股冷冽仿佛被對方中和了一樣。 林茂看他們jiāo談說話,他完全cha不進,雖然他也不想說話,可是主動和被動隔離,還是不一樣,他想把那股莫襲來的失落感敢走,可是沒用,一點用都沒有。 兩人間仿佛營造出了一種外人無法融入的氣氛,林茂嘴里沒味地咀嚼著飯菜。 驀地,碗里放了塊ròu進來,林茂順著筷子方向抬眼,是年輕男人,穆斐,剛才他介紹過自己了。 別光吃蔬菜,多吃點ròu,你看你都瘦成什么樣了?韓嘯,不是我說你,既然都住一起了,就該好好對待他。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被你nüè待了。 穆斐說的是玩笑,不過兩個當事人卻都是同時愣了下,穆斐看兩人臉色都有些古怪。 打趣道:不會吧,你老毛病還沒改?還喜歡打人? 吃快點,時間不早了,等會我讓司機送你回去。韓嘯并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多做停留,催促穆斐。 穆斐嘴角的笑微滯,他佯作無所謂地道:那明天的事,你答應嗎? 明天的事明天再說。韓嘯見林茂吃飯的速度越來越慢,幾乎沒吃,表qíng變得不太好。 穆斐笑了一聲:好,那我明天再聯系你。 隨后都安靜吃飯。 飯畢,穆斐打算收拾碗筷進去洗碗,韓嘯攔住他,說車子已經等在外面了。穆斐面露遺憾。 他到門口處換上自己的皮鞋,回頭對屋里的林茂揚聲道:我個人覺得你還不錯,有時間約你出去玩。沒相處多久,也大概摸清了林茂的xing格,穆斐心里覺得,這樣的人,再來一打,也不是他的對手。曾經他把韓嘯主動推開,現在他回來了,想通了,該屬于他的東西,就只能屬于他。 韓嘯走在前面,也就沒有注意到,穆斐踏出房門后,忽然回頭,臉頰的笑不再輕和,而是倨傲鄙夷。 門緩緩合上,林茂在原地站了一會,跟著他神色陡然一轉,淡然地轉開身,有點口渴,他拿了杯子到飲水機下接了杯冷水。 咕嚕咕嚕將水飲盡,林茂拿著空杯子放在茶幾上,自己則坐在沙發里,半個身體陷了進去。 廚房那邊傳來乒乒乓乓的碗筷相碰聲響,林茂把電視打開,還是調到動漫頻道,但這個時間點,已經沒有熊大熊二了,是一群羊和一只láng的故事。 林茂面無表qíng地看著。 進度。 總進度80%,分進度20%。明天是重頭戲,要把看見心愛的人,卻和別的男人在一起鬼混的戲碼演繹的淋漓盡致,才算劇qíng完成。 你解釋下什么是淋漓盡致? 就是尋死覓活。 文藝點。 不會。 小huáng書右邊扉頁上露出一個可憐的顏表qíng。 白月光和你還挺像,不過那是冒牌貨。 反了吧,我才是冒牌貨。 沒反,渣攻二喜歡的是lsquo;林茂rsquo;,只是暫時還沒看清自己的心,等他意識到lsquo;林茂rsquo;更重要時,你已經死透了。 呵,有意思。 必須肯定有啊,huáng粱煮白ròu大巨巨可是 打住,我暫時對她沒興趣。 嗚嗚嗚,賤受你太傷我心了。 把心掏出來,我看看。 你以為我像你啊。 我怎么了? 小huáng書止住了話頭,啊,它可忘不了,上個世界里,林茂把自己心挖出來那一幕,要有多血腥就有多血腥,雖然那具身體是它塑造的,沒有痛感,可ròu、骨頭、血這些卻都是真實的。 當林茂無機質yīn冷的目光筆直落到小huáng書身上時,它忽然抖了兩下,跟著一個蛇jīng病晚期的賤受,它感覺自己挺辛苦的,回去見nüè文大神,一定要讓它多安慰安慰自己脆弱的小心靈。 . 夜里,林茂半睡半醒間,身上壓過來一個重物,灼燙的吻落在自己頸部,他掙了一下,發現兩只手被一根皮帶捆縛著,壓在自己頭頂。男人的動作很急促,親吻開始帶了啃噬意味,絲絲縷縷的痛從被碰觸的地方傳過來,林茂身體本能地開始顫抖害怕起來,他用力掙動,帶來的是另一方直接霸道qiáng勢的鎮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