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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蘞慢慢轉頭,帶著柔和的笑容,直盯盯的看著那個依舊哭泣的假lsquo;小斯rsquo;,冷笑一聲,這才跟隨著羅槿的腳步,不急不慢的跟著上了樓。 原身混跡江湖多年,輕功比起一般人自然是好,到了頂樓的窗臺,就看到了那lsquo;采花賊rsquo;。 之所以將這人定義為采花賊,是因為他用明顯不正常姿勢、肩膀上扛了一個換了男裝的姑娘。而且,臉上的表qíng相當猥瑣,十分符合尋常小說中描寫的惡人形象。 除了醫譜醫術,醫藥世家出身的羅槿并沒有繼承到什么,這一身輕功還是他來往內外磨礪出來的。 當然,保命的東西也不是沒有,能開方用藥的人也知道用怎樣的方法殺人于無形。 原身能平安穿梭,每次危難都化險為夷,憑借的、就是這身jīng湛醫術和了得輕功。 只不過這一次,似乎是遇到了些麻煩。 浮煙山到京城距離并不遠,來的次數多了防范心理也就少了。更何況這是跟lsquo;攻略目標rsquo;培養感qíng的一次外出,羅槿除了隨身帶著的那點兒東西外,再沒有準備更多的lsquo;武器rsquo;。 而且,從樓下兩個倒地不起的漢子身上看來,那種抽搐癥狀不是中了什么古怪功法,而是被有毒的爬蟲咬傷引起的癥狀。 這采花賊也懂用毒? 只希望賊人是從他人處獲得的毒蟲,不然要是真碰上個會用毒的,自己又沒什么準備、那勝算實在是太低了。 不理會樓下那兩人,是因為爬蟲的毒素不致死、只會讓人瘙癢難忍,行走江湖的人,不會隨便奪人xing命,也不會把事qíng做得太絕、太死。而且,還有白蘞在下面。 相比之下,當然是這采花賊的狀況更緊急一些。 采花賊只露了一雙眼睛在外面,滿是猥瑣,面巾都遮不住那因微笑而擴展開來的面部肌ròu。 那人站在窗臺處,將窗口拉開到最大,好像隨時準備跳躍出去。預備跳躍的動作保持了很久,都沒有跨出那一步,聽到身后動靜,便回過頭來,yīn森的目光瞥向追來的羅槿。 把人留下,這里是浮煙山腳下,若是出了人命,官府衙門不會放過你! 看著yín邪的目光落到自己身上,羅槿一陣惡心反胃,時刻保持著攻擊和躲避的警戒。 呵,大爺我采遍天下風光,什么時候把官府放到眼里過。要命就別管這事,否則,連你一起采了! 采花賊大笑兩聲,側身躲過羅槿投擲過來的瓷器利片,在他完全靠近過來之前,飛身躍下窗戶。 可惡! 其實對于自身與那采花賊較量的成敗,羅槿也沒有十分的把握,可是光天化日之下,被劫走的還是個姑娘。這樣封建的朝代,那個混蛋會毀了那姑娘的一生。 來不及多想,羅槿跟在那采花賊的后面縱身一躍,跟到了他身后,踩上了屋檐。 跟隨在那個采花賊身后,兩人距離越拉越近,誰知道他下一秒就轉換了路線,跳到了地面上,瞬間穿進了彎曲的胡同,沒了蹤影。 猝不及防的剎住步子,羅槿趕到采花賊消失的地方從高墻上跳下來,眼前忽的一道銀光閃過,空中的羅槿根本來不及防范躲避,左腿一陣疼痛,聯動經脈,瞬間蔓延上來,讓他狠狠的跌落到了地面上。 你小子還算是有幾手,làng廢了我一根銀釘。 采花賊從另一邊冒出來,身上早就沒了那姑娘,得手后的狀態似乎很是悠閑,采花賊在不遠處蹲下身打量了站不起身的羅槿兩眼,嘖嘖兩聲,道:果然是都城,人長得一個比一個水嫩。你就在這里等著我來接你吧,廢了你的腿,疼了你之后,一定給你找個好人家。 一根細銀釘正對上膝蓋關節處的軟骨,上面也不知道是抹了什么東西,刺痛感相當qiáng烈。本行不能在這人眼前bào露,羅槿單手扶在地上,不敢輕易動作,只一雙杏眼狠狠的盯著那采花賊。 這一撇并沒有什么震懾作用在,采花賊嘿嘿的笑了兩聲,轉身進了巷子,又一次的消失在了羅槿面前。 這一日收獲頗為豐盛,不僅拐到了關注已久的目標,還意外遇見了另一個lsquo;美人rsquo;。 將這兩人轉手出去,一定換到不少錢財。 那采花賊輕易的越過一道低矮的石墻,打開木門,三兩步又回到了離開時的那家店面。有些雜亂的院落后方,堆積了不少gān枯的木柴,那采花賊將木柴推到一邊,一道被遮掩的小木門通道立刻出現在了眼前,一邊yín笑著一邊解開上衣,打開了小木門。 什么人! 警戒的大喝一聲,身上就竄起了一陣熟悉的麻癢感。清越的男中音自身后的角落響起,采花賊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回過頭,視線對上那人面龐的一瞬間、渾身冰涼,哪里還有lsquo;摧花rsquo;的興致? 怎么,這么快就不認識我了? 白蘞慢悠悠的從角落渡出來,臉上依舊帶著溫潤的笑容,眼中卻沒有半點兒光芒,黝黑瞳孔中散發出滲人的寒意:偷了我的東西到處作惡,已經多久了?手段還是一點兒沒長進。 你、你你 是我。這兩年,那些小東西用的差不多了吧。也用它們gān了不少事吧?歪了歪腦袋,白蘞笑容愈發的燦爛起來,卻無法溫暖到受了極度驚嚇的采花賊:調虎離山,再到處藏,這樣的把戲用兩次就爛了。 兩年前,這采花賊趁著白蘞外出,騙了侍仆、偷取了白蘞的一套細長銀釘。 這套長釘子是為一個江湖俠客所做,是jiāo給他報滅門仇恨的工具。上面侵染的藥水雖不致命,但會讓人痛苦難忍,只要位置恰當,廢人武功一根就足夠。 除此之外,采花賊從白蘞那處順來的還有許多毒物藥材。 用那些東西,到處摧花沾糙、男女通吃,然后gān著販賣人口的勾當,撈了不少油水。憑借著一身隱匿功夫,這采花賊怎么都不會想到,還有正面遇上那可怖鬼醫的第二次。 怎么了?明明自己什么都沒有做,采花賊身體就止不住開始了顫抖,白蘞輕輕的笑了起來:別害怕啊,怕什么? 一邊說著,一邊用折扇挑起一塊兒玉佩嫌棄的扔到地上。 這便是從那哭泣大喊,扮成小斯的侍女身上拿來的。 你、你你把我meimei怎么了?看著地上的玉佩,采花賊身子明顯震了震,一把拽下了蒙在臉上的面巾,一邊大喊著一邊張牙舞爪起來:我跟你拼了! 哼。 眼睛直盯盯的看著那身材魁梧、長相猥瑣的大漢向自己撲過來,并且甩出了他剩下的、偷取的浸毒銀釘。白蘞只拿折扇揮舞兩下,腿腳動都不動,還掛了一道笑容出來。 那采花賊根本來不及靠近白蘞,停在離他三步遠的地方,砰的一聲摔倒在了地上,動彈不得。 只有你家的meimei寶貴,別人家的孩子就可以隨便禍害? 白蘞蹲下身,沿著寬大的袖袍爬到手掌上一只紫色的小蝎子,不足拇指大小,片甲上閃爍著幽暗的光芒。緊接著,從那倒地不起的大漢背后,也爬出來一只紫蝎,體積大小是白蘞手上小蝎子的四五倍。 禍害別人,也不想想你算是個什么東西。不過以后啊沒機會了。 讓掌中的蝎子跟隨著另一只、眼看著他們重新爬回盜賊的衣服里,白蘞轉過身就打算離開。 對不起!對不起!啊對不起!我meimei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是混賬、大混賬 感受到爬蟲在身上勾起的詭異感覺,采花賊早就沒有了一開始的那副自大模樣,反應過白蘞那句話的意思,又感知到蝎子爬行的方向后,采花賊慌亂的大叫起來,聲嘶力竭,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討饒起來。 吵。 冷冷的撇臉過來,面無表qíng的一張臉震得那采花賊沒了聲響。 白蘞哼笑一聲,將鉤在折扇上的兩根銀釘she到那人身體里,他就再也發不出聲響,只能張著嘴、瞪著眼,渾身疼痛抽搐著扭曲了起來。 伸手輕輕合上小屋的房門,好像什么事qíng都沒有發生似得,白蘞輕輕撫了撫身上的褶皺,輕身躍上高墻,去尋找被采花賊甩掉的羅槿。 =========== 嘶 費力的將膝蓋處的lsquo;暗器rsquo;取出,整條腿都是麻痹的,盡管封住了xué道,這感覺還在不斷地向上延伸。 羅槿伸手扯下腰封,試圖綁住大腿,這時候才發現雙手也失去了力氣。 這樣的qíng況下,就算肯定了暗器上帶了毒,羅槿也不能立刻配制出解藥。成分不明不說,他也沒有適合的藥材。 從貼身的口袋中掏出一個小瓶,里面裝的,是羅槿常備在身邊的救急藥。 藍白色的小瓷瓶中倒出一粒墨綠色的藥丸,羅槿伸手把它塞到嘴里,仰頭吞咽了下去。雖然不是對癥下藥,但這顆墨綠色的藥丸具有解毒的xing能,怎么都能緩解毒xing的發揮。 將銀釘小心翼翼的用手帕包裹好收起來,本以為嵌到膝蓋的是一根細針,怎么都沒想到取出來的是帶著圓扣的細釘。 現在這事qíng他已經管不了了,自己也陷入了危險,只能去找其他人下手了。 對于思想封建的大臻而言,發生了這樣的事qíng,就算最后采花盜賊沒得手,知道這件事的人也是越少越好。 古舊觀念下的大臻,姑娘們的清白比什么都重要,只可惜現在羅槿無能為力。 勉qiáng站起身,想要走出這條小胡同,羅槿邁了邁步子,怎么都站不穩,沒多久就又一次摔倒在了地上。 比起剛才蹲的地方來說,根本就沒挪動多少! 懊惱的握了握拳頭,現在的身體連握拳都吃力。不僅如此,身體更是動彈不得,那毒藥好像開始發生了作用。 可是現在膝蓋處蔓延出來的鉆心的疼痛已經不見了大概是自己的解毒藥發揮了作用? 那么,小腹中燃起的燥熱又是什么出的作用? 明顯受到了驚嚇的羅槿努力的平靜著自己的qíng緒,可偏偏身體就是不依不饒,頭腦中思路越是清晰,就越能感受到下腹愈演愈烈的火勢。 上個世界就遭遇過藥的刺激,只不過那東西藥效太過qiáng烈,讓他失去了意識,也遺失了那一段驚險的記憶。 可這一次呢?雙重藥物作用下,火苗越高、頭腦就越清晰。明明有過教訓,這一次qíng況反而更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