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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勞,也不必。孤來這里,只是要帶走屬于孤的東西。順便告與羅太傅一聲,孤身子依舊不適,怕是很久不能來上課了。 被一張熟悉的面孔注視,卻是相反的qíng感表達。 見到了太子殿下的臉,羅槿徹底完全了腦海中的記憶,卻絲毫高興不起來,還像是吃了蒼蠅一般的,難受。 受到太子殿下的反感,他難受,可也知道以前的lsquo;自己rsquo;確實有錯身為太子太傅,卻在一個月的時間內,被四皇子拉攏了關系,還因著興趣相同對四皇子有了不小的好感。 即便是沒有什么投靠四皇子的意思,可兩邊都是lsquo;窺伺rsquo;皇位、擁有繼承權的人,加上現在改立太子的呼聲越來越高,扯在如此的關系之中,就因為和四皇子談得來? 羅槿在此為之前的自己抹了一把冷汗,順道又感嘆周宣帝的lsquo;英明rsquo;安排像之前那般xing格的羅槿,確實不適合太快的把握巨大的權責。 即使有再獨特的見解,再出色的才華,不解時局,不經歷練,都難成大器。 一個人與兩位明顯利益相對的皇子lsquo;糾纏rsquo;不清,就是要命。 回憶之前lsquo;自己rsquo;的意見和提出給周宣帝的方案,雖然方面方向都對,可唯獨沒有考慮到人心。 十全九美,只差一點,周宣帝自然不會吝嗇補充好那小塊兒的欠缺。也因此,讓羅槿成為了周宣帝心目中最有潛力的人才。而且,只要彌補了那一點點缺陷,哪一條政策,哪一項方針,都能成為夠鞏固江山,維護大周統治的磚石。 太子殿下話說完就開始了動作,讓身邊的侍仆上前去收拾東西。其實這些小東西對他來說算不上什么,來到這里,只是想要明著與羅槿斷了聯系罷了。 背著手,挺直身,注視著手下人動作,心里卻越發煩躁,不自覺的擰起了眉頭。 不知是從哪一日開始,慈愛的父王完全變了個模樣。已經記不清有多少年沒有正眼看過自己。不管如何努力,也是淡然一撇。再看看面前這個羅太傅,雖然現在朝堂上確實有那么幾個想要lsquo;換儲rsquo;的人在,可現在就忙著轉立場、抱大腿,也太早了吧。 繁忙的政務處置需要耐xing,忍耐的時間長了,憋在心中的東就西多了,脾xing逐漸變得bào栗。而隱埋qíng緒的最好方式,就是少說話,多做事。 久而久之,自然是給別人留下了不好說話的印象。不過,這也讓他少了不少麻煩就是。 侍仆飛速的整理好物什,轉身打算翩然離去的太子殿下,冷不防被一只手拽住??粗溟g一只骨節分明又白皙修長的手,再順著這只手望過去,就瞥見了羅槿一張滿是歉意的臉。 臣與皇宮并不熟悉,一個人整理也比不上殿下的速度,不知殿下可否寬限些時間等待,不然宮苑太大,臣怕是會遲到很久。 太子眉梢微挑,不作言語,看向羅槿桌案,才發現那里的書本已經擺放整齊,排了一摞。 殿下雖身子不適,可功課也不能落下,臣自然要陪伴于殿下身邊。微臣才疏學淺,承蒙陛下賞識,才能擔太傅一任,自然要監督殿下學業,不能辜負陛下厚望。 想走?怎么可能。 第4章孤傲太子middot;儒雅太傅 羅槿躬身頷首,言語誠懇。 好不容易(其實很容易)找到了這個世界的杜若,怎么可能放手?這么好的接觸機會,一定不能放棄。 不然,他就更無從下手了。 雖然周宣帝允許四皇子進入文華殿學習,但也沒下指名道姓的讓羅槿一同指導。 所以說,羅槿被規定的權責都在太子一個人身上,他可以拋下四皇子不管。日后被問起來,也有足夠的理由講明,為何要跟隨太子離開。 就算原身單純是欣賞四皇子也好,刻意拉攏靠近也罷,反正現在的羅槿不會再和這位皇子有什么瓜葛了。 早日完成任務,勾引太子咳才是王道。 福祥。 既然有人想跟著,為什么拒絕?太子與羅槿對視兩秒,覺得這樣的做法有利無害,便喚了親信太監的名字。 是。得了指令,那大太監向太子一禮,立刻差遣身后的侍仆,讓他們去到羅槿的身邊,幫他收拾用具。 原本羅槿緊張準備的授課還沒開始便被打斷了。就這樣,在四皇子微笑的注視下,羅槿跟隨著太子,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文華殿。 ============= 也虧羅槿把握好了機會,在后來的日子里,才能有許多與太子獨處的時間。 看清了太子容顏,羅槿完整了腦海的記憶,自然知道了之前朝堂上看見的、與杜若相似的背影是誰。 確實是太子沒錯。 也是,站位如此靠前、緊挨著周宣帝的,又怎么會是小人物。 跟隨太子殿下離開文華殿,似乎是一時任xing下做出的選擇,卻并沒有如想象中一般,受到梁相的責備。 朝堂兩位皇子的lsquo;對陣rsquo;愈演愈烈,朝中自分三派,中立占多數。而之前與四皇子lsquo;jiāo談甚歡rsquo;,身為周宣帝看好的新晉、lsquo;炙手可熱rsquo;的羅槿這么快就投入了太子的懷抱,確實出乎了大家的意料。 至于周宣帝的態度,對于羅槿擅自跑到東宮任職一事倒是充耳不聞,只對于太子的言行更為苛刻。 常言道:皇帝不急太監急。 羅槿雖不是皇帝,但真有替他著急的lsquo;太監rsquo;。 一日羅太傅課畢回府,就迎來了一位他不怎么待見的客人。 啊,羅大人,您可算是回來了。 羅槿剛跨進門,就收到了一個相當熱qíng的擁抱。 原本安靜的府邸因這外人到訪,一下子lsquo;被rsquo;變得氛圍高漲起來??墒菍Σ黄?,羅槿受不了這么熱qíng的人。 這邊笑的滿面油光、肥ròu直顫的陳光耀,與另一邊不茍言笑、體態清瘦的羅太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陳光耀乃刑部尚書之子,現任于禮部,與羅槿是同一年科舉出身。兩人同在中央任職,少不了來往。 羅槿與陳光耀也算是熟人了。 羅槿印象中的陳光耀,算是飽讀詩書,卻不圣賢,總愛貪嘴、占那么點兒小便宜。 天色已晚,到了飯點兒。雖然沒邀請,可畢竟陳光耀等了許久,府邸的主人只好留下熱qíng的客人共同進餐。主動到訪的客人沒說幾句就喝光了飯桌上整壺酒,羅槿嘆息一聲,只好遣了青竹去酒窖取酒。 南方水患過后,刑部積壓了不少罪人,家父工作難做啊,看家父兩鬢斑白、如此繁忙,在下也是心痛難忍啊??墒钦f到繁忙,家父怎么比得上羅大人?陳某聽聞羅大人這些日子沒去文華殿? 青竹前腳一走,沒了侍從,陳光耀就開始了他的lsquo;正經事rsquo;。從盤中夾了?;ㄉ滓贿吔酪贿厾钏撇唤浺獾膯栂蛄_槿。 不敢當,羅某只是負責太子殿下課業罷了,稱不上繁忙。羅槿瞥了陳光耀一眼,選擇xing的回應說道。 只是,羅大人一走,這四皇子課業該如何,四殿下向來聰慧,與羅大人也志趣相投 四殿下一事,圣上自有安排。得了圣上恩準,皇嗣便可就讀于文華殿。羅某如此,只是做好分內工作罷了。打斷陳光耀的話,淡然說道:若陳大人對在下作為不滿,大可直接向圣上提出。 哈,羅大人哪里話。這不是同時入朝為官,陳某只是不想與羅大人疏遠,才來與大人閑聊。年歲不大,今后路途還長,這一路上怎能沒個志同道合的伴兒。 陳光耀哈哈一笑,臉上肥ròu輕輕顫動:也是因著同年入朝,陳某才好意提醒。既然羅大人之前與四殿下相談甚歡,為何現在又突然轉了xing子? 兩句不離四皇子。聽到這兒在不知道陳光耀來gān什么的話,羅槿就是傻子。 雖然知道四皇子那邊會來人拉攏是早晚的事,可他沒料到動作會這么快,還這么張揚。陳光耀是早早站在四皇子那一邊的人,所以后來的羅槿才會刻意疏遠距離,保持lsquo;和諧rsquo;關系。 目前為止,自己的站隊足夠明顯。若是四皇子想要lsquo;拉攏rsquo;他,以著四皇子xingqíng來說,不會用這么直接的方式。 如此說來,今天陳光耀的突然到訪,是個人代表集體的、想和他撕破臉了? 也是,兩人同年入仕,少不了競爭對比。如果自己真的與陳光耀同一戰線,跟四皇子綁在一條繩子上的話,至少目前看來,自己更受到四皇子歡迎。 這樣的話,對于陳光耀十分不利。 所以他才會迫不及待的來找自己,希望得到否定的答復,好滅了以后四皇子的拉攏之心。 除卻職位權力,周宣帝的重視和信任頗為重要。 四皇子向來聰慧,足智多謀,理善待人,這樣身份尊貴的一個人,將來必成大事。似乎看不見羅槿直勾勾看過來的一雙桃花眼,陳光耀自顧自的夸獎著。 羅槿袖后嘴角帶笑的飲盡了杯中酒水,在這陳大人謹慎的注視下,說了兩個字不送。 你、不識好歹! 來客酒杯一摔,收斂了笑容。雖然陳光耀現在面上憤怒,可羅槿知道,自己拒絕所謂lsquo;四皇子的邀請rsquo;,陳光耀心里高興的很。 如愿以償的撕破臉后,陳大人沒有了繼續留在這里的必要。什么陳年佳釀,他尚書府從來不少那些玩意兒。冷哼一聲后,十分愉快的甩袖離開了。 晚風清涼怡人,送走貴客的羅槿不知道,他與陳光耀的對話及qíng形,當夜便傳到了東宮主人耳中。 賞。 謝殿下。 黑衣人繪聲繪色的一番奏報后,太子殿下對羅槿jīng彩的表現并沒有發表任何評論,只是賞賜了線人。不過在其退出后,因朝務皺起的眉頭倒是舒展開來,心中溢起前所未有的一陣舒暢。 不知道為什么,那個羅太傅,總能輕易的牽動自己的qíng緒。太子知道他的心遠比不了面上平靜??偸堑貌坏娇隙ê椭匾暤奶拥钕?,原本平靜的心緒因為羅槿種種舉動,泛起了層層細小漣漪。 太子瑾辰與四皇子瑾灝的關系向來不好,就算是坐了太子一位,也不能撤下防備。況且這段日子,周宣帝總在自己與四皇子間試探著什么 不管如何,保持謹慎,總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