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蓮花搶走了白月光_分節閱讀_3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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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 反正她也沒和穆天音說過自己穿越者的身份,她們倆算扯平了。 “對了,我讓十長老算過日期,下個月月末就是黃道吉日,訂婚日期就選在那天,你看如何?” 白安安見穆天音突然把話題轉移到訂婚的事情上,心里就暗暗叫苦。她原本見穆天音好幾天沒提,還以為她打消了訂婚的想法,沒想到這人不僅沒有打消,還暗自籌謀著,甚至都算好日期就等她點頭了。 白安安咳嗽一聲,打算糊弄過去:“我覺得再看看吧?!?/br> 穆天音神色一頓,臉上的笑容不變,只是抓住白安安的手忍不住使上幾分氣力。 白安安都有些看不出來她究竟有沒有生氣,就聽她嗓音輕柔道:“的確是急了一些。我等你想好了,再告訴我?!?/br> 穆天音手指落在白安安的側臉上,輕輕摩挲,她目光灼灼,帶著灼人的熱度,桃花眼尾艷麗緋紅,“多久我都愿意等?!彼月源瓜掠鸾?,低聲道,“等我處理完明心城的事情,就一起游覽山水??珊??” 白安安嘴唇動了動,垂眸掃向自己被緊握的手指,半晌才無奈道:“好?!?/br> 穆天音白皙的臉孔瞬間綻放無限歡喜,緊緊將白安安摟入懷中。 白安安將腦袋擱在人家的肩膀上,眼珠子盯著頭頂木制天花板,忍不住煩躁地嘆了一口氣。 白安安在穆天音的書房呆了一個時辰,便不耐煩呆在這里,準備出去找樂子了。走到院子外邊,便見翟安易在墻邊探頭探腦,白安安挑了挑眉,一巴掌扇在翟安易后腦勺上,抱胸道:“你干什么呢?” 翟安易猝不及防被白安安拍了一下后腦勺,正要發怒,轉頭看見是她,表情立刻緩和:“是安安你啊?!?/br> 白安安順著翟安易的視線看過去,見他盯著的方向,正巧是穆天音的臥房,不由奇怪道:“你看什么?” 翟安易看著她,不好意思搓著雙手。白安安和師尊兩人如果生了孩子,那肯定會露出蛛絲馬跡。他實在好奇地不行,又不好意思直接問,是以一有空就過來蹲點,想借此發現師侄的動靜。他仔細端詳白安安的容貌,又想了想師尊的風姿,心中對于那個還沒有影的師侄就越發期待起來。 以白安安和師尊兩人的相貌,想必師侄一定長得十分可愛。想著小嬰兒可愛的臉蛋,翟安易就不禁傻笑起來。 白安安雙手抱胸,斜眼睨了一眼笑得宛如一個傻子的翟安易,挑眉道:“翟師弟,你在想什么?” 翟安易看見白安安危險的眼神,連忙抹了一把臉,殷勤道:“沒什么,就是前幾日二師姐又發現鎮子里新開了一家酒樓,那里的桂花釀味道十分好,安安要不要去試試?” 所謂酒后吐真言,等他灌醉了白安安,不怕問不出師侄的下落。 白安安本來見翟安易眼神詭異,不太想搭理他,不過轉念想著,呆在山上也無聊,不如下山游玩一番。于是無可無不可地答應了。 酒樓選址不錯,可在三樓臨川眺望,一邊淺酌酒液吹著微風倒是也挺愜意的。 白安安一邊慢條斯理地喝著酒,一邊聽著翟安易嘰嘰喳喳。穆天音的這個小弟子其他沒什么本事,就是廢話多,白安安雙手托腮,看著對方說得口沫橫飛,覺得穆天音當初之所以收他為徒,八成是看在可以解悶上。 白安安有一搭沒一搭地聽著,目光忽然落在酒樓下的三個女子身上。其中一人身形高挑,身著黛藍色長群,長相濃麗,正是穆天音的二弟子周溶。 白安安手臂擱在窗邊,垂眸看過去。 翟安易也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視線落在河邊的周溶身上,驚喜道:“是二師姐!”等到看見周溶站在樓下,和另外兩個女子糾纏,翟安易登時輕輕咦了一聲,然后奇怪道:“那兩位是二師姐的朋友嗎?” 樓下,周溶隱隱察覺三樓的目光,抬頭一望,便見臨窗而望白安安和翟安易兩人,登時伸手朝著白安安指了指,然后輕聲對兩位女子說了什么。 離地太遠,白安安也沒有那個閑情打聽人家八卦,所以并不知道周溶說了什么。不過下一秒,猛然瞥見其中一位少女狠狠給了周溶一巴掌,然后抹著眼淚跑走了,白安安握住酒杯的手指登時一頓,微微撇了一下嘴角。 翟安易呆滯瞪著樓下,看見自家二師姐捂住臉頰,苦笑地對另外一位女子說了什么,那女子也緊跟著甩了她一巴掌,氣哼哼地跺腳,然后也哭著跑走了。 目睹二師姐接連被兩人耍巴掌,翟安易連忙把腦袋縮回來,糾結道:“二師姐又欺騙人家感情啦” 白安安稍稍抬起眼皮:“怎么,你師姐這一出,竟還不是第一次?” 翟安易看見白安安臉上意味深長的表情,想到白安安和師尊的關系,頓時替師尊說起好話來:“安安你別擔心,師尊最是正經不過了,才不會像二師姐那樣……” 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周溶朗聲道:“小師弟,你不厚道哦,竟然在背后說我壞話?!闭f著,伸手拍了拍翟安易的后腦勺。 翟安易苦著臉摸了摸后腦勺,怎么一個個的都跟他的后腦勺過不去? “二師姐,你怎么上來了?” 周溶哼笑一聲,似笑非笑:“我再不上來,豈不是任你隨意編排了?”她說著,側過頭打量白安安,上下看了一眼,笑瞇瞇道:“小姑娘,你別聽我師弟瞎說,我可不是壞人,只是那兩位姑娘對我有些誤解罷了?!?/br> 白安安摩挲酒杯,沒有說話。 翟安易斜眼瞥周溶,不客氣道:“二師姐你還真敢說啊,若不是你欺騙人家姑娘感情,人家怎么會誤解你呢。分明你做人不厚道?!?/br> 周溶搖搖頭,挑起衣擺在翟安易旁邊坐下,伸手摸向身后的酒袋,“小師弟你這就不懂了,我只是憐香惜玉了一些,可也沒對人家姑娘怎么樣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