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頁
書迷正在閱讀:黑蓮花搶走了白月光、快穿之徒弟再愛我幾次、快穿之bug黑化了、快穿之賤受的自我修養、如何養成一只風流總裁[快穿]、白月光系統[快穿]、從前有個小可憐[快穿]、結局要HE前白月光回來了[快穿]、女炮灰的紅包群[快穿]、別后重逢[重生] 完結+番外
越靈夢的視線一直放在任靳的身上,卻因為兩人修為的差距連直視的勇氣都沒有。只敢裝作不經意一般,看上幾眼。她心里卻也清楚地很,這樣的視線不可能隱瞞任靳,他也不會在意她會怎么看他。在魔尊任靳的手中,她只是一個螻蟻。就算比其他的螻蟻更加qiáng壯,也同樣是螻蟻。 越靈夢突然看到任靳勾了勾唇角,那無意間出現的笑容讓他那jīng致的五官顯得越發的奪人心魄。她甚至下意識的將手放在自己的心口,唯恐自己突然間心跳失衡。不愧是魔尊任靳。 魔尊任靳除了她的實力之外,另一個特點也相當的出名。魔尊任靳的風流,他敢稱第二,這修真界沒人敢稱第一。 這也是越靈夢最初的時候沒有懷疑任靳別有心思的原因,他已經不是第一次帶走正道的修真者。而且被他帶走的修真者都有同樣的特點,那便是容顏姣好。她如今這張面孔單看五官或許不會讓人驚艷,但是配合她周身的氣質,她對自己還是非常有信心的。 周圍的風不由得大了幾分,身邊因隱隱約約出現了一絲絲寒意。如果是普通人,或許會忍不住的發抖。在場的兩人顯然都不是普通人,自然不會覺得冰冷。 紀繁轉身看著那由遠及近的人,來人同樣是一身白衣,與這冰冷的氣息搭配了十成十。他的面容也同樣的引人注目,比起任靳這張臉來也差不了太多,卻是完全不同的風格。面容的每一個角度都仿佛是細心雕琢一般,輪廊要比任靳要清晰許多。一頭長發大概是他身上最濃艷的色澤,被規規矩矩的束在身后。 一身冰冷的氣息,他整個人也仿佛是一個巨大的冰雕。唇色較之常人來講,要淺淡一些。那雙黑色的眼眸之中,仿佛沒有將任何人看在眼里。這任何人包括他,也同樣包括他身邊的越靈夢。仿若是遺世獨立的真仙,他們這些污濁的凡人自然是入不了眼。 師父小心,這里可能會有陷阱!越靈夢忍不住第一時間提醒濯安瀾。提醒了之后她又開始為自己擔心,師父是有了心理準備,就算真的打起來也不會太過被動,那么她要怎么辦?她可沒有忘記自己腰間還纏繞著這魔尊的成名武器,就算魔尊騰不出手來給她一擊,一個心念下來,便能夠讓這魘魔鞭要了她的命。 濯安瀾聽到越靈夢的話語之后,視線不過是從她身上掃過一眼,依舊沒有多少qíng緒變動。將自己的視線重新放在魔尊任靳上,對于這個魔尊,他也是久聞大名,卻是第一次見面。自己的名字經常與他的名字放在一起,讓眾人討論。 實際上,魔尊任靳的名聲要比他的名聲從傳得遠一些。除了能力之外,任靳廣為傳播的還有風流。至于他,除了實力,便再也沒有其他。他闖過不少的絕地沒錯,但是在實力的映照之下,大家都覺得理所應當。 九淵劍濯安瀾,久聞大名。紀繁唇角的笑容微微勾起,身邊的氣勢不比濯安瀾弱。兩人僅僅是氣勢的比拼,便讓這片地方飛沙走石。時不時的有石子滾落到河水里,發出叮咚的響聲。這灰塵遠遠地偏離兩人的身體,同樣也沒有讓越靈夢有一絲一毫的不適。她的身邊在兩人氣勢升起的時候,便出現了一個結界將她保護起來額。 越靈夢面色有些復雜的看了任靳一眼,魔尊的憐香惜玉,果然不是làng得虛名。她以為自己不過是一個砝碼而已,目的達到了之后,她的生死便無所謂。倒是沒想到,這個時候任靳還會抽出分力氣保護她。 魔尊任靳。濯安瀾面上帶上了兩分鄭重。第一輪氣勢之爭,沒有什么勝負。他也從未想過未拔劍的qíng況下能夠贏,眼前的人是與他相同的qiáng者。你將越靈夢帶到這里,是為了對付我? 算是。紀繁看了一眼越靈夢,他可沒有說謊。任靳將越靈夢帶到這里來,一個是為了對付濯安瀾,另一個則是因為越靈夢的確是個美人。主要目的自然還是為了濯安瀾。 這地下布置了大型的法陣,一旦發動會限制濯安瀾百分之二十的額實力,卻不會對他有任何影響。雖然同樣是修行,修魔的功法卻與修真的功法有些不同的。法陣大部分都是雙方通用,有一些卻只對一方有用,而且用處極大。當然,這種法陣并不多。 不僅不多,每個這樣的法陣都是禁陣。流傳下來的少之又少,就算是流傳下來的一些,使用的條件也是相當麻煩。能夠有這種大手筆的,千年來恐怕也只有一個魔尊任靳。 魔尊任靳風流的名聲也不是空xué來風,事實上,任靳還真有那么一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怪癖。他喜歡收集美人,就如同西方巨龍收集珠寶一樣。然而他收集之后,就仿佛得到了一個素材一樣,為之作畫,對那人也是極盡溫柔。 然而,他的這份喜歡額有效期實在是短的可以。他的溫柔卻讓許多女子都不由得對他上了心。任靳本就是一個連禮貌的笑意都能讓人看成勾引的人,這樣的面容加持下,實在是很難有人在他的溫柔之下不動搖。 魔尊任靳的后院,如今雖然不說是三宮六院七十二妃,人數也絕對已經過了雙數。而且這些人,都是心甘qíng愿留在他身邊的人。 放了越靈夢,我愿與你一戰。濯安瀾視線緊緊地盯著任靳。 濯安瀾,到了本尊手中的美人,在本尊厭棄之前,哪有放她離開的道理?紀繁眼簾微微垂下,嘴角的笑意帶上了兩分諷刺。 這個世界的劇qíng,是一個女主修仙文。任靳在遇到越靈夢之前從未有過這個例子,但是在碰到越靈夢之后,便有了。一篇女主帶著自己的美男護衛隊一起證得大道,飛升成仙的慡文。當然,這些美男最終只有濯安瀾得到了越靈夢夫君的稱號,其他人只能屈居于守護者。 任靳在這些人之中卻是一個例外,他是唯一一個喜歡越靈夢,卻連守護的資格都沒有的人。最后為了越靈夢死亡,甚至是魂飛魄散。只因為lsquo;正邪不兩立rsquo;,他不愿意阻了越靈夢的前途。 最讓人覺得可笑的是,任靳身為魔尊,在自己自爆而亡的時候,卻想著怎么將更多與越靈夢為敵的魔界人士與正道人士拉下地獄。甚至不敢傷害那些他心下最難以容忍的lsquo;qíng敵rsquo;。 越靈夢其實并沒有做什么,只能說任靳愛錯了人。而如今的紀繁,絕對不可能犯這樣的錯。拔劍吧! 濯安瀾聽了任靳的話,下意識的想要使用御劍術,卻遲遲沒有拔劍。 越靈夢是濯安瀾唯一的徒弟,他收這個徒弟也是因為他命中注定了會有一徒。而且,越靈夢xing格也算乖巧,不會給他添麻煩,他便就這樣隨意的收歸門下。對于他來說有徒弟與沒徒弟的區別大概就是,每日練劍的時候身邊多了一個旁觀者。 越靈夢教導起來非常的省心,甚至連偶爾的指點都不需要。只要她看過的劍術,便能被她牢牢的記下。這樣的天資倒也有資格成為他的徒弟,他也就承認了越靈夢的身份。 結果,省心的人卻不代表不會惹麻煩,而且一惹還是一個大麻煩。眼前人的能力高到連他也不得不謹慎一對,但是他卻不想拔劍。沒錯,他面對任靳根本沒有拔劍的yù望,九淵劍,劍在人心。他既然不想拔劍,可以說失卻了大部分的戰斗力。 濯安瀾微微皺了皺眉,從未碰到這種詭異的qíng況。就連他那位已經仙逝的師父,他也不曾有過這般古怪的感覺。只要想到將劍刃對準這人,心下仿佛就失了幾分銳氣。劍心沒有銳氣,就等于沒有開刃的鈍劍,就算是qiáng行的將劍拔出來,實力也會大大減少。 紀繁挑了挑眉,濯安瀾沒有第一時間拔劍,倒是讓他意外的很。按照劇qíng之中對他的了解,還有這個世界正邪不兩立的說法,他怎么也不可能對他下不了手。還是說 紀繁向前一步步走,他與濯安瀾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兩人的氣勢也在一步步的攀升,壓力都不小,卻不會對兩人造成任何實質xing的傷害。紀繁在兩人之間距離不超過一米的時候突然停下了腳步。 他向著濯安瀾伸出一只手,濯安瀾下意識的帶著幾分力道格擋。在動手的瞬間,他才感覺到任靳并沒有帶任何靈力,只是純粹的向他伸手而已。下意識的收回自己大部分的靈力,卻沒有收回力道。 濯安瀾握住任靳的手腕,就算沒有松手查看,他也知道,手下的肌膚已經泛紅??臻g都似乎有一瞬間的停滯。濯安瀾將手微微下移,看到那明顯的紅色,覺得格外的礙眼。然而,他卻清楚地知道,這是他自己動的手。 第107章 任務7.3 破壞修真文劇qíng任務,黑白之分(三) 越靈夢看著兩人一步步走近十分的緊張,她也的確應該緊張。師尊濯安瀾是因為她才會出現在這里,若是他真的在這里受傷,她根本沒有辦法向門內的人jiāo代。就算她明白那些師叔、師伯們不會怪罪她,她卻無法過自己心中的那一關。 她的劍法很大一部分傳承自師尊濯安瀾。濯安瀾冰冷如霜,讓她察覺不到半分的溫qíng,她對他的畏懼遠遠超過想要親近的yù望。不過在她心里始終有著幾分對濯安瀾的崇敬,對長者的崇敬。 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周遭揚起的灰塵已經遮擋了她的視線。結界讓風bào無法傷害她,卻不能讓她穿過塵土看到那在風bào中心的兩人。似乎是聽到了她的祈禱,風bào漸漸減弱,重新落在地面上。那被隱藏在其中的身影也變得清晰。 兩人已經收斂了各自的氣勢,面對面站著。師尊濯安瀾鉗制著任靳的手腕,從任靳手腕上微微泛起的殷紅色,看上去似乎是占了上風。之所以是似乎,而不是一個肯定的句式,是因為濯安瀾面上的表qíng實在不像是一個勝利者。 濯安瀾向來是喜怒不形于色,這次他面上表qíng的變化也不大,卻能夠讓人清楚地感覺到他的兩分不悅。越靈夢想要從任靳臉上看出些什么,她無法讀懂師父真實的想法,對比起來,魔尊任靳應該好猜測一些。只是,她此時的位置只能夠看到任靳的側面。魔尊任靳那未束起的長發掩住了大半邊容顏,實在是沒有辦法看到他此時的表qíng。 抱歉。濯安瀾的確是有幾分不悅,這幾分不悅卻不是因為別人,而是因為他自己。任靳手腕上的殷紅色仿佛在他眼中放大一般,讓他格外的不滿??谥胁蛔杂X的便吐出了兩個字,松開了任靳的手腕,掌心便多了一盒治愈外傷的靈藥。 這一系列動作做出來,他覺得自己的反應實在是奇怪。任靳沒有使用靈力,他直接使用了,對于兩人的戰斗來說是有幾分不公平。 只是,修真者與修魔者之間哪來的公平。雙方明爭暗斗了不知道多少年,什么樣的手段沒有用過?不說別的,單單就只看眼前,這任靳綁了他的徒弟將他引到這里,就沒有絲毫想要公平決斗的想法。哪怕腳下的陣法還沒有發動,他已經感覺到了威脅。 在這種qíng況下,他居然會因為這點小傷向魔尊任靳道歉。而且還是他濯安瀾這一生之中第一次道歉,哪怕是他曾經的師父,也從未讓他開過這個尊口。今天的自己,變得有些奇怪,或者說自從見到魔尊任靳之后,他就變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