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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柏,你沒事吧?!林揚也松了一口氣,連忙跑到曲陽柏的身邊,用保護的姿勢站在他身旁。 還好,多虧了那位光系的劍士。他真的很厲害!俊毅應該認識他。曲陽柏看向安韶松,視線中有幾分感嘆與贊美。仿佛看到了一件美麗的藝術品,純粹欣賞的眼光。 安韶松,他的確很qiáng。鄧俊毅在來糧倉之前便曾經提過他的名字,他看向安韶松的視線也帶上了幾分復雜。上一次仇琴遇到危險的時候,是安韶松幫忙脫險。這一次曲陽柏遇到危險,依舊是他。如果不是安韶松存在,劇qíng或許早就不在了。但是他到現在還活著,本身就是系統最大的BUG。 如果紀繁知道他在想什么,定然會諷刺一笑??梢哉f是她救了女主仇琴,不過原著中喪尸也沒有直接殺死她,就算是喪尸病毒,沒有一個安韶松會不會有其他人呢?要知道,小說世界中對主角都是有優待的。甚至有可能,她自己硬生生的挺過喪尸病毒。他不需要什么意外。最重要的是,他當初想著給仇琴與簫翰墨牽線,生死之間是最容易讓兩人生出好感的時刻。他救下仇琴,絕對不是因為什么勞什子的善良。 至于救下曲陽柏,就完全是荒謬了。曲陽柏沒有仇琴的救助就會死?這怎么可能,在仇琴重生之前,曲陽柏可以救過她一命的。劇qíng之中這個地方的確是仇琴救了曲陽柏一命,不過劇qíng也只是劇qíng。聯想仇琴的前世,幾乎可以確定,曲陽柏絕對沒有死在這個任務之中。 曲陽柏,絕對沒有他表面上表現的那么弱小。雖說他向來都是對什么都無所謂,但如果連自己死亡的時候,眼眸都不會有一分一毫的刺激,那就有些太過了。紀繁相信有些人是能夠平靜的接受自己死亡的,他們能夠的接受,卻也不代表當真就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應。 安韶松嗎?我還是第一次聽說光系異能者有攻擊力,而且會是那么多qiáng大的攻擊力曲陽柏將玉笛放在唇邊chuī響了幾個音符,他手腕上的植物便長大了一些?,F在的木系異能者,大部分能夠做的就是幫助種子發芽,能夠像他這樣做到這一步的都是屈指可數。木系異能者被打上了后勤的烙印,相當于末世之前的農民。他們現在的身份比起光系異能者還要低一些。 曲家就算是再不喜歡曲陽柏,也不可能去上他給曲家丟臉。以至于,他練習異能的種子,都是千辛萬苦才得到的。甚至用自己的jīng神力,在街道上探索是否有還活著的種子。那是他最難過的一段時間,明明有異能,似乎所有人都恨不得他沒有。他并不認為農民有多么卑賤,就如同他無法理解這些所謂家族的高貴。在與喪尸打斗的時候,不一樣格外的脆弱,很輕易就死亡嗎?! 他也是我見過的唯一一個有攻擊力的光系異能者。我見到他的時候,他就已經有攻擊方式了。林揚倒是不吝嗇將一些事qíng告訴曲陽柏。當然,那些可能泄露他身份的東西他是不會說的。譬如說,這個安韶松很有可能就是大神。如果是他,別說展現是一種方攻擊方式,幾十種都有可能。 在這個世界上,大神的身份他只懷疑了兩個人。那便是安韶松與簫翰墨,他心中的答案已經越來越趨向于安韶松。他相信大神的萬年冰山臉會隨著身體的記憶改變,卻不愿意相信大神會對一個人獻殷勤。那人在他心目中永遠都是獨來獨往、向來瀟灑,否則他也不會在主上建立了天意之后,依舊是一個人對抗整個天意組織了。 嗯。曲陽柏收回了自己的視線。自己鉆研還是說與他手中的那把劍有關?作為一個有武器的人,他很清楚一個合手的武器能夠給異能者帶來什么,那就是一個能力的增幅器。除了增幅異能之外,這武器還有其他的作用。就如同他手上這把笛子,不僅僅有增幅效果,還有幾分樂感加成。雖然,對他來說沒有太大作用。 林揚看了一眼曲陽柏手腕上的那株植物,食人花!這在末世后期為曲陽柏吞噬了不知道多少喪尸和人類的利器?,F在也不過是一個葉子顏色有幾分像血紅色的藤蔓。如同身體記憶中的那樣伸手拍了拍曲陽柏的肩膀。陽柏,你也要努力修習異能。既然光系異能都能夠有攻擊力,木系異能肯定也有適合自己的攻擊方式?,F在攻擊力是小了一些,很有可能找到攻擊方式之后,便會出乎意料的qiáng大。 我知道。曲陽柏微微一笑,他似乎感覺到了自己手腕上那株食人花也在脈動。他已經知道了木系異能有多么的可怕,足以讓親眼見到的人顫栗,他又怎么會放棄。之所以不展現出來,不過是因為他現在的確有一定力量,卻沒有qiáng到可以與家族抗衡的程度。他可不愿意為曲家做什么事qíng。曲家從來沒在他身上投資過什么,自然沒有辦法從他身上索取回報。 曲陽柏抬頭看了一眼糧倉頂上,喪尸已經躺下來了四具。唯一站著的那一個,明顯便是六級喪尸?;鹣档牧墕适?,讓空氣都有幾分灼熱。安韶松與那位黑暗異能者,一左一右擺出了攻擊的陣仗。安韶松自始至終身上都沒有太多傷口,倒是那位黑暗系異能者,顯得有幾分láng狽。一個只會攻擊不會防守的黑暗系異能者,他甚至有種那人故意受傷的錯覺。 雖說,安韶松是他的同伴。但是受傷之后,讓對方來做自己的審判者,這樣曲陽柏不得不承認,他很羨慕安韶松能夠得到這樣的信任,他卻永遠不會成為暗系異能者那樣的人。 結束了。曲陽柏看著那暗系異能者將劍舉起,心中似有所覺。如他預料的那般,他那一劍從喪尸那早已經血ròu模糊的脖頸上劃過。喪尸的頭顱與脖頸分開,滾落在房頂上。以他現在的位置有些看不清楚,那落地的身體宣告了戰斗的結束。 簫翰墨彎腰將喪尸的晶核取了出來,他將晶核放入紀繁的掌心。這是他獵取的第一枚六級晶核,喪尸是一只火系喪尸,火紅的晶核閃耀的光芒分外的引人注目。六級晶核與五級晶核雖然只相差一個等級,看起來卻要漂亮許多。六級是一個過渡的等級,六級以上的喪尸,應該都能夠使用與自己晶核屬xing相同的魔法。六級喪尸的晶核倒是很漂亮。 里面的能量比五級晶核也多上很多。紀繁把六級喪尸的晶核收起,他的視線卻不由的落在簫翰墨的的身體上。 韶松,我受傷了。簫翰墨低頭看著自己胸膛上的傷口,那細微的疼痛感,讓他分外的熟悉。 簫翰墨身上的黑色衣襟幾乎已經到了衣不蔽體的程度,火系對衣物的損害程度,絕對在異能中是數一數二的。此時他身體上的傷口也顯得格外可怖。紀繁能夠感覺到,這些傷口只是表面上看著可怕,實際上傷口并沒有多深。你戰斗的時候稍微注意一點,不要總讓自己受傷。明明都是沒有必要的傷口 嗯。簫翰墨永遠都是回答的格外慡快,下次戰斗的時候,依舊是我行我素帶著一身傷口回來。 簫翰墨微微瞇起眼睛,感受著自己胸膛上另一個人手掌的溫度。上衣損害的已經差不多,安韶松的手掌幾乎是直接碰觸他。肌膚緊貼著肌膚,那細微的疼痛與不適以他的掌心為圓心被紓解。他喜歡這樣的感覺,很喜歡。 他的面容不由的柔和了一些,別人若是與光系異能者組隊,或許會多幾分保障。他與光系異能者組隊,則是明顯的提高了自己的受傷頻率。明明是可以完全躲避的傷口,他都只會避過要害,在肌膚上留下明顯的傷痕。 最初的時候是因為不想讓安韶松離開,他又沒有留下他的理由,所以不斷的讓自己受傷。到現在,兩人幾乎有共識的不會分開,他則是為了享受那一瞬間的肌膚想貼,讓自己受傷。 簫翰墨對上安韶松那明顯帶著兩分無奈的眼眸,伸手握住他拎著劍的手腕。安韶松并不是他第一個隊友,但是他與他們都是不同的。不僅僅是因為沒有背叛,相處的感覺也完全不相同。只是,他自己也不知道,究竟為何不同。 紀繁手指從簫翰墨的肌膚上拿開,在他那明顯的腹肌上按壓了一下。他自然不會說自己是因為嫉妒,在現實中的那具身體,他也是有腹肌的。只是,不太明顯而已。他那具身體穿上衣服甚至會給人一種瘦弱感,肌ròu怎么可能會太明顯。 簫翰墨低頭看了一眼被安韶松戳了一把的肌ròu,伸手拍了拍安韶松的肩膀。說起來,無論多么大的運動量,韶松的身材似乎都沒有變過??傋屓擞X得有些纖細。 在百貨商場的時候,安韶松一天的運動量,幾乎比得上專業運動員的魔鬼訓練。他也沒見他的身材有多少變化。 翰墨,有沒有人告訴過你,有些話是不能說的紀繁松開手中的劍,用jīng神力控制著它cha入劍鞘。他可不想自己一直沒忍住,對簫翰墨動了劍。動也就動了,大不了當做劍術比賽。他只是無法忍受,自己動手之后最后的結果是他失??!作為一個向來以智商取勝的人,論力量他還真比不過簫翰墨。 嗯?沒有。既然韶松這樣說了,以后我會記住的。簫翰墨看著紀繁那微微瞇起的眼眸,一本正經的點點頭。 紀繁與他對視了一會兒,自己率先移開了視線。心下安慰自己,有一句話不是叫做濃縮就是jīng華嗎?他也是有肌ròu的人,只不過不太明顯而已! 紀繁向前走了兩步,視線掃過下方那些與喪尸戰斗的人。他們將四只五級喪尸,一只六級喪尸解決掉。下面的那些喪尸卻依舊不少,而且那么長時間,已經出現了不少的傷亡。這次公共任務之中,自然有一些是抱著想要劃水的態度來的。這些實力相對較弱的人,自然是犧牲最快的一批。而且,那些身份高貴的四大家族人員,也有幾個已經完全斃命。 下去幫幫忙?紀繁的話語中帶著幾分疑問。 韶松,你想不想加入勢力。簫翰墨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倒是問了一個看似沒有任何聯系的問題。 當然不想。自由自在的多好,又何必讓自己受到約束?!紀繁唇角微微勾起,如果這個組織的主人便是他,那當然另當別論。 既然這樣,我們就在上面休整一下。下面那些,說不定以后都是敵人。簫翰墨說著便坐在了糧倉頂上,拉了拉安韶松的手,看著他坐在自己身旁。兩人就這般看著下面的人打斗。 他們在這上面呆著是非常有理由的,簫翰墨受了傷,那身上的血跡甚至還沒有gān涸。作為光系異能者的安韶松為他治療,這不是再正常不過了嗎?! 以后都是敵人紀繁看向下方,人的yù望的確是無止境的。他們這次顯露出力量,自然會讓他們有一定的名氣。然而,他們身后并沒有足夠的力量,自然就會讓人不擇手段的拉攏。威bī利誘,是最常用的招式。在他光明正大使用光系異能攻擊的時候,他就已經做好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