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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身上與人歡好所留下的激烈痕跡十分醒目,聯想到昨天被皇上親密相待的那個小太監,大太監如何猜想不到賬內那人的身份? 大太監時時刻刻在景耀身邊伺候,對景耀的身體比景耀自己都熟悉,他十分確定皇上的這幾縷頭發是方才新斷的,古有斷袖一說,今日皇上的斷發為何而來,已經不用深想。 想不到,那個小太監竟被皇上看重到這個地步! 大太監看著正為皇上梳發,碰到那幾縷斷發后戰戰兢兢幾乎拿不住發梳的小太監,眼中幽深難辨。 元后與他有恩,他便自請調至彼時被貴妃bī迫地十分láng狽的元后身邊,幾年后元后香消玉殞,他看著大皇子可憐,便一直在他身邊伺候。 如今一晃眼,也有二十多年了。 說句大不敬的話,他這個奴才在心里是偷偷將皇上當做自己的晚輩來疼愛的。 即使皇上平日給他幾分臉面,如今眼睜睜看著皇上寵幸了一個小太監,似乎還對這個小太監寵愛至極,他卻是沒資格阻止的。 他也不愿意阻止。 皇上恐怕不記得,但他這個奴才卻是掰著手指頭算著的,皇上已經三年多沒踏入過后宮了。敬事房的太監一開始還每日端來牌子,如今他都快忘了那太監的模樣了。 后宮幾個妃子不說傾國傾城,也是要端莊有端莊,要嫵媚有嫵媚,要嬌俏有嬌俏的,但皇上卻寧愿自瀆也不宣人侍寢,實在是匪夷所思。 朝中不說議論紛紛,但也是有所猜測的,譬如皇上那處受了傷不中用了,再譬如皇上愛上了某個乾清宮的宮女 他一直跟在皇上身邊,哪能不知道皇上如今仍然龍jīng虎猛,至于被皇上獨寵的小宮女,更是無稽之談。 唯一搭上邊的猜測,便是皇上不喜歡女子了。 如今這個小太監的出現,讓這一猜測成為了現實。瞧瞧浴池地上凌亂的衣物,瞧瞧皇上身上密密麻麻的痕跡,再瞧瞧皇上今日起g更衣的時辰,大太監何時見過皇上如此放縱過? 大太監甚至有些欣慰?;噬厦髅髡祲涯?,那物也完好無損,偏偏之前幾年過的如同苦行僧一般。沒人能比他們這些太監更明白這種生活的乏味與枯燥,他這個老奴才實在是心疼皇上,如今有了能讓皇上縱qíng享樂的人,他甚至有幾分感激的。 趁著景耀梳發的工夫,大太監輕輕離去,對著在內間伺候的幾個小太監們囑咐了幾聲,讓他們無務必伺候好還在龍g上熟睡的那人。 下了朝,聽說寶兒還未醒來,景耀腳步匆匆進了內間。 果然,小家伙兒陷在寬大的明huáng色的被子里,如同一個雪白的娃娃般,睡得很是香甜。 現在已經是巳時了,景耀本想將寶兒叫醒起來用膳,但瞥見寶兒眼窩出微不可見的青黑色,他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昨晚確實折騰到很晚,累了寶兒。景耀一邊自責一邊脫掉沉重的龍袍,穿著單衣爬上了g,輕輕將手臂搭在許錦逸身上,攬著他睡了過去。 許錦逸這半年都是卯時便醒,但昨日被愛人翻來覆去地折騰,身體已是累極,又因為找到了愛人,心里極為安定,便一直安穩地睡到了現在,等他終于模模糊糊睜開眼,便是景耀放大了的糙臉。 說糙也不糙,只是景耀從小練武,皮膚是正宗的古銅色,沒有半分奶油之氣,全是帶著幾分粗糙的陽剛,再配上深刻的五官,看上去英俊至極。 許錦逸盯著愛人抿緊的薄唇,忍不住湊上去印了一個吻。 誰知許錦逸剛貼上去,腦袋就被一只大掌摁住,寬大的舌頭qiáng勢的撬開了他的嘴巴,纏住他的舌頭吸來吸去。 景耀本身不困,但在寶兒身邊無端生出幾分寧靜和悠然,便不知不覺也睡了過去,待許錦逸身體一動,他馬上清醒了過來。感受到寶兒炙熱的目光,他期待地等著寶兒繼續動作,等許錦逸將唇貼上他的,這份期待終于被他的寶兒填滿。 兩人吻得十分激烈,足有半刻鐘才滿足地離開對方的唇齒。 許錦逸的太監服已在昨晚被景耀撕成碎片,今日景耀早早為他備好了新衣服景耀少時曾經穿過的便裝,并親自為他穿上。 許錦逸理所應當的伸臂伸腿,看著愛人翹起的嘴角,終于遲疑地開了口,我已有半年未曾回家,父親母親祖父祖母還不知該如何擔心,如今也該回家看看了。 景耀雖然繼續為他系著扣子,但臉色顯而易見地冷凝了下來,寶兒打算何時回宮? 家人對我十分寵愛,我亦不想傷他們的心。拽著扣子的大掌力道逐漸加深,許錦逸揚臉在景耀的下巴上印了一吻,對不起,我盡量。 景耀嘆了口氣,親自為許錦逸梳發,朕真是拿你沒辦法! 許錦逸知道這人已經妥協,獎勵般的在他唇角貼了貼,換來愛人一個帶著懲罰的qiáng勢的深吻。 早膳時景耀仍沒有喜色,卻還是體貼地為許錦逸布菜添飯,他似乎對許錦逸的喜好了如指掌,夾給許錦逸的菜色幾乎都是他喜歡的。 許錦逸看著愛人的舉動,心中動容不已,也舉起筷子為景耀夾了許多他愛吃的。 無論兩人咀嚼的速度如何放慢,早膳終究很快吃完。 景耀親自將許錦逸送到午門,又遞給許錦逸一塊玉佩,反復地叮囑他,宮外如果有人欺負你,便拿出這塊玉佩,它代表如朕親臨,即使是辰王也要下跪。 嗯。景耀本想為少年系在腰間,許錦逸伸了伸脖子,那塊玉佩便貼在了他的胸口。 朕在你身邊派了幾個暗衛。景耀將許錦逸擁進自己懷里,伸著糙臉蹭蹭他的小臉蛋,莫擔心,你在宮外,朕不能及時護你,有那幾個暗衛在,朕在宮里才能放心。 許錦逸笑著點點頭,謝謝你,景耀。 剛和愛人團聚,卻又要立刻分開,許錦逸心中也很是不舍。但剛穿來時他有能力逃離李三的凈身所,卻為了尋找愛人義無反顧進了皇宮,讓原主的親人多擔心了這么多天。如今找到了愛人,又怎么能心安理得地繼續留在皇宮和愛人談qíng說愛? 兩人四目相視,對方眼中的深qíng不容分辯,不知誰先誰后,兩人猛地撞上對方的身體,啃咬著對方的唇舌。 我要出宮了,再留就晚了。 早些回來,朕在宮里等你。景耀在許錦逸眉間啄了啄,終于不舍得下了馬車。 許錦逸打開車簾,景耀笑著沖他擺擺手,去吧,我等你回來。 第54章 太監 馬車外觀簡樸,內力卻十分豪華,盡管現在沒有充氣輪胎,許錦逸依舊坐的十分舒服。 感覺到馬車的速度慢了下來,正在把玩景耀玉佩的許錦逸挑起車簾,前方一戶人家的門匾上端正地寫有程府二字,正是原主記憶中的家。 既然程少爺到了家,老奴就先回去了。 大太監是景耀特意派來送許錦逸的,許錦逸朝著他略一拱手,公公慢走。 待馬車走遠,許錦逸深吸一口氣,走到門前拿起門環,篤篤敲了兩下。 誰???大門打開,守門的漢子露出頭來,看了許錦逸一眼,頓時瞪大了雙眼,張大的嘴巴里能塞得下一個jī蛋,大少爺? 是我。 大少爺回來了!漢子回過頭朝著院內大喊一聲,這才打開了大門,大少爺,快進來快進來。 許錦逸順著原主的記憶朝里走,還未到程府程母的院落,兩人已經匆匆迎了了出來。待看見正邁步朝里進的許錦逸,程父尚且還算平靜,諸葛柔頓時哽咽地說不出話,洶涌的淚水打濕了她手中的帕子。 父親,母親,不孝兒回來了。 我兒,你這么些天去哪里了,讓母親找的好苦!諸葛柔攔下撩衣yù跪的許錦逸,與他抱頭痛哭。 程父許久未見嫡子,并不舍得責罵,只勸慰了諸葛柔幾句,便沖著許錦逸道:先去給你祖父祖母請安。 諸葛柔止了眼淚,連聲道是,三人又匆匆到了程府老太爺和老太太的院落。 兩位老人早就聽下人說嫡孫回來了,正眼巴巴地等著許錦逸,待看見許久未曾見到的嫡孫,老太太先是大喜,但還未來得及說話,卻突然捂著胸口倒在了她身后的仆婦身上。 許錦逸大驚,連忙把住程老夫人的手腕,上輩子他學習中西西醫幾十年,救人的習慣早已融于生命。 將祖母抬進去,這是心悸之癥,祖母因驚喜過度昏厥了過去。 眾人也顧不得思考從小到大未曾習過醫術的程子實為何會說出這番話來,慌亂之下不由自主地將程老夫人抬到了g上。 程父忙派人去請養在程家專門為老太爺和老夫人調理身體的大夫,大夫還未趕來,許錦逸已經寫好了藥方。 父親,祖母的心悸之癥我能治!這是藥方,等藥抓來熬了,祖母喝下去便能醒來。說著,許錦逸便想將藥方遞給旁邊的仆人。 正在為母親憂心如焚的程父怒叱一聲,胡鬧,你從未習過醫術,怎懂得治病救人,且在一旁老實待著! 許錦逸在上個世界一手醫術出神入化,一生從死神手中搶過無數人命,是許多高官富商們排著隊想要討好的頂級醫師,何曾被人如此看清過? 但縱使他心中氣惱也無甚辦法,雖然程老太爺和程母未曾發話,但從他們的臉色上看,兩人和程父一樣,也不相信他。 三人都不贊成,熬了藥來他也無法讓老太太喝進嘴里。幸好老太太只是心悸不是心疾,一時半刻也是能等得的。 大夫終于匆匆趕來,向眾人抱了抱拳便被程父請上前為老夫人診脈。 老夫人這是大悲大喜導致的心悸之癥,待老夫寫張藥方。 許錦逸一直在旁邊看著,等大夫終于將藥方寫好,他指著其中一味藥開了口,天冬雖然益氣力,但其xing寒,老太太如今有了年歲,怎能用三錢之量? 大夫被許錦逸指責,卻不見一絲不滿,他盯著藥方,須臾連連點頭,程少爺言之有理。說完,他重新拿起筆,待我將藥方改上一改。 依你看,我這個藥方如何?許錦逸將自己被程父否定的藥方遞給這位大夫。 大夫接過藥方,良久后輕輕拍掌,妙極!云苓xing平,與柏子仁配合的天衣無fèng,幾味藥用量亦是十分jīng準,實在是妙極! 許錦逸心滿意足地沖著呆呆看著他的程老爺子和程父請求道,祖父,父親,便按我這個藥方抓藥吧? 那個大夫亦在一旁幫腔,程少爺的這張藥方比魏某人的好上數倍,此藥方即可醫治又可調理,最適合老夫人不過! 程老爺子連忙吩咐下人,還不快去抓藥。 待程老夫人喝了藥后終于醒了過來,心qíng也平靜了下來,眾人方才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