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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海零很有耐心,也極具誠意,不管他見不見他,理不理人,每隔一段時間都會過來一次,難得葉建見他一次,談話的時候也絕口不提政事,慢慢的時間久了,葉建又是真心實意地喜歡這個孩子,只能安慰自己,海零是個哨兵,這是與生俱來、也將陪伴他大半身的身份,無論他身在哪個陣營都不會改變的事實。 而且在葉建看來,他的天賦還有體質,如果有好的資源,超越嚴延是遲早的事,那么等到那一天,也間接證明了,哨兵就是比向導qiáng,再說了,嚴延那么qiáng,最后還不是雌伏給了海零,正不正好再一次說明了,向導比哨兵弱勢了嗎? 想到這里葉建心里終于舒服了不少,才算慢慢接納了海零。 今天聽說葉繆要過來,一邊罵著葉繆小兔崽子,一邊想剛剛妻子說葉繆要帶個朋友過來,葉繆朋友不少,能帶回來見他的也就那么幾個,海零就是其中一個。 他聽說海零要和嚴延結婚了,海零現在還沒給他遞請帖(雖然就算遞了請帖他也不會去╭(╯^╰)╮他才不要去參加自己政敵的婚禮。)海零這一次會不會親自上門來送請帖? 葉建這么想著,換上一件家居服,走進了廚房。 葉繆和海零是下午葉建剛剛午睡起來的時候準時到了葉家。 葉繆和海零說,自己的爺爺脾氣不太好,越老越傲嬌,還是個老頑固,認定了原來哨兵高于向導那套,家里怎么勸都不聽,不過他人不壞,在外面雖然推崇哨兵高于向導,在家里不管對自己的奶奶,還是對自己的父親(葉繆的父親是一個向導)還算不錯,不然葉繆也不會時不時過來走動。 海零聽完就笑了,轉頭對葉繆說,你忘記了,說起來,你爺爺對我有半個知遇之恩,我很感激他在那一次出征途中對我的維護和照顧,就算我們立場和觀念不一樣,只要他不要做的太過分,傷害到嚴延,我會把他當成我的老師一樣尊敬他。 葉繆也跟著笑笑,這個你完全可以放心,我爺爺雖然覺得哨兵地位應該高于向導,但是,他一心向著帝國,他比誰都清楚嚴延對帝國有多重要,雖然經常給他找一些小麻煩,大事上他拿他也無可奈何,不然也不會想出培養一個和他一樣出色的哨兵這么一種辦法了。 那我覺得他已經成功了。 嗯? 海零挑眉,難道我不比嚴延更出色? 葉繆聞言不顧形象地大笑起來,伸手攬住他的肩膀,不算用力的拍了兩下。 上將可是我的男神,你則是我的學弟,你想要追上他,還得再努力! 海零無所謂聳肩,嗤笑:粉絲濾鏡。 葉繆笑得更歡,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吧,反正你在我這里,永遠比上將矮了一頭。 兩個人這么笑鬧著走到葉家,和葉建夫婦一起度過了一個還算愉快地吃了一頓晚飯,快要離開的時候,海零如葉建所料拿出了請帖,葉建只看了一眼,一本正經地回復,賀禮會到,我就不去了。 海零應他,您能給我送賀禮,我已經很高興了。 接著又和葉建聊了一些兩個人都感興趣的事才離開。 晚上海零回到嚴延住處,才進門就看見了坐在沙發上看書的嚴延。他走過去,本來想悄悄地瞥了一眼他在看什么書,才到沙發邊緣,胳膊猛地被拽住,下意識往前一趔趄,就被嚴延帶著拖到了沙發上,嚴延側過身讓他靠在自己的身邊,自己的手從他脖頸邊上穿過,把他整個人攏在懷里,手里還拿著那本書。 想我了?海零半靠在他胳膊上,抬眼看向他。 嚴延盯著書,眼睛都沒有動一下,只是稍稍收攏了下兩個人的距離,點了下了頭,嗯。 海零頓時就樂了,那還看什么書?伸手奪走他手里的書丟到一邊,整個人欺身上去,跨坐到他身上,拉著他的手隔著衣服摸到自己的身下某個位置,手指在上面輕輕地打了個旋,笑著對他說,看我怎么樣? 嗯?嚴延靠在沙發上,一只手抓著他不安分地手,另一只手攬住他的腰,把他往自己的方向攏了一些,壓低聲音問他,你想我怎么看? times;times;times;times; 這個海零話還沒說完,嚴延手已經順著他衣服下擺探了進去,在他腰側輕輕地捏了把,海零吃痛小報復般反在他的腰上抓了一爪,從他身上爬起來,起身就朝浴室的方向走了過去,前腳才踏進浴室,嚴延就貼了上來,帶上門的同時,把他摁到了門邊的墻上,炙熱地吻了上來。 他的吻太激烈,海零甚至有錯覺他這不是吻,而是在撕咬,考慮到這貨之前在某些世界的xing癖,海零只是小幅度地回應,畢竟惹著了他,遭罪的還是自己,雖然他也有慡到 等嚴延從他嘴巴上移開,海零注意到他貼著自己的某個部位已經有了反應,他依日沒有松開手,摟著他換了種溫柔切急切的方式,把他抱到了旁邊的洗漱臺上。 邊輕吻著他的脖頸,邊脫他的衣服,海零半摟著他,兩個人移到把頭微微偏到邊,盡量配合他的動作,可是就算這樣,嚴延在替他把褲子脫下來的時候還是在他腿上刮了道刮痕,直接把海零逗樂了,長腿攀上他的腰,讓下身完全貼到他身上,才伸手也摟住他,趴上他的肩膀在他耳邊笑道:色胚,就你這樣,還敢說和公主沒有什么。 嚴延沒有說話,稍稍把他往自己方向又帶了一些,讓他臀部大半懸空在外,這個時候才從旁邊取了潤滑的東西,倒在自己一手上,低頭一邊親吻安撫他,邊緩饅地把手指探了進去。 海零大半重心都在他身上,也盡量放松,方便他手指能夠進來,不過身體配合,他嘴上可不饒人,纏著他道:快說,不然不讓你進來。 這個時候嚴延探入他身體的手指已經加到三指,聽他這么說,故意在某個位置摁了下,海零話音還沒落,后面的聲音已經變成了低吟,嚴延湊到他耳邊,在他耳垂上輕輕地含咬了一口,還要聽么? 海零被碰了下,明顯不夠,扭著腰想自給自足,嚴延直接抽出了手,帶出一片被他身體軟熱的潤滑液體,海零只覺得身后又濕又空,抱著他哼哼唧唧,他們還說你正派,不隨便和人發生關系,可是你上我的時候,我還沒成年!你個大渣男??! 話音還沒落,屁股就挨了下,海零聲音音調都變了,看著他滿眼驚訝,大約是沒想到他會打自己的屁股,一時瞼上裝出來的嬌蔭有點掛不住,嚴延也沒有給他任何解釋,拉下褲子,某個炙熱的東西直接鉆了進來,一入到底,海零還沒來得及反應,他已經劇烈地抽動了起來,每一次都cao到那個位置,還不忘照顧他的前面,他滿腹小怨氣,全部被快感取代,適應了一會兒了,才勉qiáng呻吟著道,嚴延你好像從沒問過我,我的記憶有沒有恢復? 嚴延動作稍緩,應了一聲,嗯,我知道。 知道我恢復了?還是什么?海零反問。 嚴延彎起眼睛,海零寫的那些H,都是意yín怎么壓倒我,這個世界你和我第次的時候那么配合,我怎么猜不到?海零耳尖頓時紅了,嚴延眼里笑意更濃,低下頭吻了吻他的嘴角,你配合我,我很開心。 海零抬眼。 嚴延的吻從他臉上慢慢往后,一直落到了他后腦某個傷疤上,比起你有沒有恢復記憶,我更想問,你這個傷是怎么回事? 海零頓時啞然,意識到自己調侃過了頭,把一些不想對嚴延說的事給說出來了,一時連著抓著他衣眼的手都下意識收緊了些許。 他頭上的傷疤的事,他也是后來才從其他人口里的知道的,在他們和聯邦的某一次戰役里,他的機甲遭到重創,他被人從機艙里抬出來的時候已經完全沒了呼吸,他的尸體放到停尸房天之后。 隨行的有幾個人對他那么年輕就能掌握那么多技能非常好奇,就提議既然他已經死了,不如把他的腦子取出來,送回去帝國研究。 是葉建力扛下切,把他運到了自己的機艙內,又找醫生過來,在醫生的埋怨和冷眼中,qiáng行又把他放入了治療艙,他才醒了過來。 也是在那個時候,他恢復了記憶。 光是聽那個人描述,他都覺得有些后怕,根本不敢把這件事告訴嚴延,怕嚴延因此內疚,畢竟是嚴延點頭同意他才能去的戰場,不過他也清楚以嚴延昀權利,要瞞也瞞不住,不過嚴延對他很貼心,切他不愿喜提,不愿意說的事,他都不會在海零面前提起,而是用其他的方法加倍的對他好。 這也是嚴延能放任海零不斷往葉建那邊跑的原因之一。 我愛你。嚴延突然開口。 海零愣了一下,嚴延的吻再次落下,配合著身下不算激烈卻很有侵略xing的運動,海零忍不住加重了抱著他的力度,兩個人邊吻著,邊做著某種抽cha運動忘乎所以地時候,海零被嚴延丟到了地上的終端亮了又亮,嚴延聽到了動靜,不過他正在關鍵的時候,沒有理它,把他稍稍踢遠了一些,沒想到就是這么踢,通話就接通了。 對面的葉建本來是想打過來問候下一海零有沒有到家,順便告訴他,聽說他們兩個的婚禮上請了不少他的老戰友,那么他就勉為其難地同意去了。 沒想到終端聯通,屏幕上就出現了閃瞎他老人家的一幕,本來這也沒什么,葉建自己也年輕過,再加上人家本來就是qíng侶 可是誰能告訴他,為什么是那個向導把他看好的哨兵壓在下面?。。?! 只看了兩眼,葉建就憤怒地關了終端。 這婚禮他不去了,連賀禮都不要想了! 第155章關于生子(上) 放到原來還在系統里的時候,打死海零海零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不僅能對著一個男人張開腿讓他對自己的身體為所yù為,甚至沒幾天不被cao,就覺得心里和身上都有點不太舒坦。 比如這一次嚴延和他不過一個月沒見,他不止提前洗好澡做好潤滑,還披著浴衣迎到了門口,一副等著侍寢的心態,海零都不由得有點唾棄自己,不過好在嚴延表現不錯,一進屋看見站在門口僅披著浴衣的海零就瞇起了眼睛,等海零拉著他的手探到自己身后那里已經開拓好的地方后,他呼吸都亂了,反手關上門,就把海零摁在玄關邊上做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