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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就后悔了,上將現在明顯已經被自己感動了,拉著自己的手愧疚得無以復加,雖然他想的要不是愧疚,不過這也是很大的進步,應該循序漸進一步步來,直接要他抱自己,好像太 過分了三個子還沒從腦子里閃過,嚴延突然向他靠近,再緊跟著他的臉就撞到了嚴延胸口,他整個人被嚴延圈到了懷里,感受著腰上對付手臂的力度,海零一下子就愣住了。 再給我一點時間。 嗯?海零沒懂他的意思。 嚴延繼續道:我也很想要你,可是現在還不行,再給我一點時間,等我把過去的事想起來,不然不管是對你,還是對他都不公平。 海零這會兒算是明白了,負責人之前和他說過,嚴延對他不是沒有感覺,而是嚴延失去了一段記憶,他忘記了一個對他來說很重要的人。 嚴延這話的意思,是在告訴他,他和嚴延心里的那個人已經有了同樣的分量,甚至他比那個人更加重要,只是嚴延還沒想起對方是誰,或者說還沒想起來對對方的感覺,他不想在這個時候做抉擇。 海零忍不住地想,之前嚴延還對他不冷不熱,頂多是比對其他人在乎一點,現在就說出這樣的話,是因為愧疚嗎? 他這么想著,也就這么問了。 不過話才出口,他就感受到圈著他的懷抱僵硬了,接著耳朵就被人給咬了。 你?。?!他連忙從他懷里爬出來,正對上嚴延一本正經的臉,耳朵上的被咬得地方,頓時熱成一片,語無倫次道:我是挺想你以身相許的,可是我又不想委屈你,我這么好,這么有本事,肯定能讓你喜歡上我,你根本用不著將就,更用不上 話還沒說完,再一次被嚴延擁到了懷里,感覺那溫熱的東西再次碰到自己的耳朵,海零幾乎以為自己又要被咬了,沒想到這一次嚴延只是輕輕地吻了下,然后低聲在他耳邊道,傻子。 第147章絕對記憶(向哨)八 海零還沒有徹底恢復,身體依舊很虛弱,還沒和嚴延說幾句話,臉上就浮起了困意,耷拉著眼皮靠在嚴延肩膀上,從開始嚴延說一句他接一句,到半天才應嚴延一聲。嚴延看他困成這樣,想把他抱回去治療艙讓繼續休息,可是他抱著他的腰死活不肯撒手,嚴延只能由他抱著,一直到他抱著自己的手力度慢慢扯去,呼吸逐漸平穩,小心地把他放回治療艙內,然后輕手輕腳地走出了病房。 才關上門就看見了抱著胳膊斜靠在墻邊的負責人,一看見他出來,就沖他挑了挑眉,現在知道了心疼了?早gān嘛去了? 嚴延意外地沒有無視他,淡定開口,看來我夢里的事都是真的。 什么夢?負責人話音還沒落下,嚴延已經走了,他連忙放下抱著的胳膊,追上去,把話說清楚,說一半留一半什么毛病。 嚴延也沒有再賣關子,一邊走一邊對他說:我之前一直認為,以我對自己的了解,絕不可能會像夢里那樣,同時喜歡上那么多人,才想要通過禁藥來確定夢里到底缺了那一部分,可是嚴延說著眼前浮現出海零漂亮又張揚的面容,我明明知道自己心里有人,還是忍不住對他動了心。 負責人:我都不記得我說過多少次了,除了臉和名字,海零和你說的那個人吻合度都很高,你為什么非要認為海零和你心里的那個人是兩個人? 嚴延剛想接話,他的兩個手下匆匆忙忙地走了過來,向他行了個軍禮后,看了看他又看看負責人,yù言又止。 嚴延一眼就看出他在顧忌什么,開口說道:無妨,尤安是自己人。 來人這個時候才對他說:之前上將讓我們去查海零,現在有結果了。 之前因為海零掌握技能太多,和他年紀對不上,但是不管是從他的id卡還是從他生理信息來看,他都是十八歲無誤,于是嚴延就撥給了他手下人一些高級權限,讓他們去徹查海零的身份。 這幾個人一去就是半年,嚴延都快把這件事忘記了,他們回來了。 嚴延和尤安聞言互相對視了一眼,嚴延拿出終端聯系了這家醫院的院長,要了個絕對安全的地方,把人帶了過去。 一進到房間,尤安才把門關上,那兩個人其中一個就道:上將這件事,是有點不可思議 怎么說?嚴延問。 那個人接著道:回上將,從我們查到的東西來看,帝國根本就沒有海零這個一個人,他的出生、名字、父母、學歷等等一切都是人為偽造出來的。 什么?誰有那么大的權限,連學校那邊都能瞞過去?!尤安驚訝。 嚴延看了他一眼,尤安立刻對著自己的嘴巴做了個拉拉鏈的動作,對那個人說,你繼續說,不用理我。 那個人看了看嚴延,低下頭:替海零偽造身份人是上將。 ????尤安一臉茫然,轉頭看向嚴延,嚴延也皺起了眉頭。 那個人繼續說,我們查到,在學院訓練室系統事故之后不到一個月,上將就利用自己的權限和關系暗自收購了學校訓練室里的那套系統,對外則是稱被軍部帶走永久封存起來了。接著上將又去聯系了一個人。 說著他向嚴延和尤安的終端發過去一份那個人的資料,尤安剛接收過去,低頭看才看了眼資料上的人名,臉色就變了,這個人曾經是帝國一名在基因改造上有著出色成績的教授,不過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他不再滿足國家允許范圍內的基因工程,不止從哨向軍隊入手,通過賄賂的手段調出了不少高級政治犯,還從黑市購買了不少普通人類小孩,對他們進行手術,對外宣稱他想通過基因改造把他們那些永遠沒辦法覺醒的普通人催化成向導或者哨兵。 當時國家關于向導的政策還沒有開始改革,登記在案的向導人數非常少,國家也希望他真的能研究出讓普通人變成向導的辦法,以增加向導的數量,給予了他技術和人員上的支持,可是誰都沒有想到,他想要想要的不僅僅是制造出向導和哨兵,而是比哨兵和向導更qiáng悍的超級人類。 結果當然是試驗不斷失敗,因為試驗死亡和傷殘的人數上升到一個數量后,國王扛不住壓力,終于終止了這一項研究,并且把負責這項研究的那個人發配到了非常偏遠的一個星球。 這么多年過去,尤安都以為那個人已經死了,沒想到嚴延居然會去把他給找了回來,還在他的協助下,造了一個人造哨兵出來!這也難怪海零才十八歲就會那么多東西,這不就是一個比哨兵更厲害的超級人類嗎? 他轉頭看向身邊的嚴延,臉上已經帶了些許薄怒,嚴延,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要是不能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我們軍事法庭上見。 嚴延聞言沒有看他,而是繼續盯著他的手下,問他們,你們說我收購了學院的那套訓練室系統,還說我聯系過那個人,有什么證據嗎? 那兩人點頭,把他們找到的證據發給了嚴延,先入目的就是一個賬戶近一年來的賬單,零零碎碎,可是一眼就能看出,其中出現了幾筆數額巨大的支出。這一個賬戶的用戶名并不是嚴延,可是嚴延還不至于連自己的卡的賬號都不記得,這就是他的卡。他的身份特殊,有些花銷不能擺在明面上,所以才有了這些不是他名字的卡。 這些他的手下們都明白,當時他們查到海零有可能是嚴延和那個人制造出來的人造人之后也很吃驚,為了證明嚴延的清白,他們用嚴延的給的權限卡,查了嚴延能碰到的全部賬戶,沒想到不僅沒有能替嚴延洗白,反而被他們查到了至關重要的證據。 除了這些賬單之外,我們還找到了那個人,以及那套據說被軍方封存起來的系統,尤其被封存的地點,以及看守地點的那幾個人人說著那兩個手下頓了下,其實用不著什么證據,您只要親自過去看一眼,您就知道了。 這兩個人手下跟了嚴延不說十年,七八年怎么都有,可謂是嚴延的心腹中的心腹,不然嚴延也不會放心的把自己的權限全權jiāo給他們,所以他們一看到負責看守那套系統的人就什么都明白了,那些人都是嚴延在征戰過程里愿意歸順他,但是不愿意為帝國效力的朋友,這些人不為財不為權,要不是嚴延本人親自出面,誰都沒辦法把他們聚集在一起。 這些嚴延都很清楚,所以在聽他們說完后,他徹底沉默了,他不說話,那兩個人也不敢吭聲。尤安則是完全不知道該說什么,他也發現了,這些事看起來都是嚴延做的,但是嚴延對此似乎毫不知qíng,那到底是哪里出了錯? 幾個人在房間了你看我,我盯你沉默了好一會兒,嚴延終于開口,他先表明態度,這些事現在的他確實毫不知qíng,但是他記憶有缺失,缺失了多少他也不清楚,所以很多事他不記得,不代表他沒有做過。 他只是明確地記得,那次事件之后他丟失了不少記憶,而他收購那臺jīng神系統以及找那個怪人讓他制造海零的時間線,是在他已經找到心理醫生進行記憶恢復的階段,難道那段時間他的記憶也是錯亂的?嚴延不清楚,也不想再做過多的猜測。他對他們包括對尤安說,我想去存放那個系統的地方看看,如果真如你們所言,現在放置那個系統的地方,是由我的那幾個朋友在看守,那么我在找他們過去的時候,肯定告訴了他們一些我為什么要這么做的緣由,去那里說不定想起一些什么,到時候也好給你們一個jiāo代。 手下和尤安聽完都點了下頭,現在只能先這樣了,畢竟他們誰都不愿意在事qíng不明朗的qíng況下把這件事捅出去,然后把嚴延的把柄jiāo給那些處心積慮想對付他的人。 接著他們又在房間里討論了一會兒該怎么不引人注意得去那個地方,才各自離開。 嚴延等他們都走了,才又回到了海零在的病房內,慢慢地走到治療艙邊,目光才觸及到透明的治療艙罩下人的臉龐,那些因為手下帶來的消息而煩悶焦躁的心qíng頓時就緩和了很多,看著他的眼神也不知不覺地柔和了下來,手不受控制的覆到了治療艙上,等他反應過來,他的手指已經在治療艙外順著治療艙內人的面容描摹了一遍又一遍。 海零,你到底是誰?我記憶里的那個人又是誰? 為什么我一想到你是他,心里會那么抵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