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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天意:我沒想到一顆蛋也能這么作妖。 師姐白了他一眼,轉頭看向蘇弦思,小師娘,含曇冒犯了。說完抓起他的手,她是一個馭shòu師,接觸過不少靈shòu,對靈shòu一類也最為敏感,可是這一次遇上的是大乘期涅槃回來的鳳凰蛋,也有一些力不從心。 放下蘇弦思的手,她道:要是師父在就好了,以他的修為,一定能找出鳳凰蛋在哪。 可惜,xx界,某個門派舉行了一個非常隆重的鑒寶大會,那個門派和南斗斗了幾百年,嚴延這些年做了很多事,才讓兩邊關系緩和,那邊的掌門特邀嚴延過去撐場子,暫時不在門派內。 好在它能躲,但是走不遠,現在肯定還在南極峰內,用不了多久,它就會自己出來了。 蘇弦思和謝天意聽完點點頭,師姐又jiāo代了一些,怎么處理這顆鳳凰蛋的辦法,才離開。 與此同時度厄也從南極峰某個掃雪的道童那里知道了蘇弦思他們在找鳳凰蛋,不過他并不知道這顆鳳凰蛋有多特殊,以為是謝天意找來給蘇弦思治療內傷的藥引,親自帶了一顆鳳凰蛋過來。 之前我一直閉關,不知道小思經脈受傷的事,正好我這里有一套功法,有助于經脈修復,小思可以試試。 謝謝師叔。謝天意替蘇弦思接過度厄遞過來的玉簡,大致看了一遍后,他抬頭看向跟前的度厄,師叔這功法,似乎需要修煉過這功法的人,用自己的靈力替小師娘溫養經脈。 這功法他之前都沒有見過,南斗派會的人可能只有度厄,也就是只能由他為師娘溫養經脈。 度厄笑著點頭,正是。 謝天意這邊倒是遲疑了,度厄和自己師父雖然是同一個師父的師兄弟,但是兩個人關系也就一般,他都入門幾百年了,度厄到南極峰的次數屈指可數,怎么突然對小師娘這么好? 他看了度厄片刻后,轉頭看向身邊的蘇弦思,要是他表現出半點不愿意,他就替他拒絕。 蘇弦思知道他的顧慮,不過他到不覺得,現在度厄敢害他,朝他安撫地點了下頭,對度厄說,那么就有勞師兄了。 度厄知道謝天意不信任他,他也沒那么蠢直接在長生的人的眼皮子底下對蘇弦思下手。 之前他想靠蘇千月離間兩個人的關系,結果三十多年過去了,蘇千月那邊進展緩慢,眼看身上魔氣越來越嚴重,再不和蘇弦思雙修恐怕就得bào露。 這一次的鳳凰蛋又是個契機,他得靠替蘇弦思溫養經脈拉近兩個人的關系,到時候再在溫養的時候做一些手腳,讓蘇弦思主動爬上他的g。 蘇千月追著那道幻影好一陣子,才意識到自己被耍了,又一次回到了秘境之中,謝天意早已經不知去向,她氣憤得拿秘境中花木撒氣的時候,附近突然出現了許多陌生的氣息,她連忙躲到事先布置好的隱匿身形的地方。 你說你看見溫子湘逃到了這里 是,那天他全身都是血,我親眼看見他墜到了這里。 那么現在人呢 會不會已經灰飛煙滅了? 呵,溫子湘乃是鳳族,哪有那么容易死的,再派人給我搜,生要見人死要見尸! 蘇千月揚起了眉,她認識這兩個人。 長贏界除了魔尊之外,還有十魔,不過十魔并非都是魔尊的手下,只是魔尊修為最高本事也最大,所以他們敬他一聲尊者。 真正和魔尊關系要好的人,只有十魔中的幻魔胡堯和夢魔海棠。 她眼前這兩個人就是胡堯和海棠。 大約幾十年前,魔尊遇刺閉關,魔尊手上的事務就都移到了胡堯和海棠手上,蘇千月對權利并不迷戀,只要不礙著她誰當長贏界的老大,她都沒意見。 不過魔尊手下的很多人可不那么想,要不是他們知道胡堯和海棠是魔尊的臂膀根本就不會服他們。 可是現在 從兩個人對話來看,胡堯明一副想魔尊去死的態度,難道當年的事另有隱qíng 蘇千月又往兩個人離開的方向看了一眼,如果魔尊手下那些人知道魔尊被害,會怎么對付這兩個人,內丹還會剩下多少想到這里蘇千月不禁舔了舔嘴唇,長生可以先放到一邊,送上門來的修為可不能白白辜負。 她嘴邊冷冷地扯出一抹笑意后,化成一縷青煙悄無聲息地離開了秘境。 半年后,南斗派。 嚴延在處理好南斗派和其他門派的關系后就回了南斗,謝天意和他的幾個弟子還有蘇弦思知道他的歸程后,提前候在山門前。 嚴延一會到南斗就看見了他們,冷硬的表qíng稍緩,走到蘇弦思身邊,不顧徒弟們在場,上前就牽住了蘇弦思的手,蘇弦思抬眼看向他,剛想調侃他幾句,抓著自己手的力度突然加重。 蘇弦思手腕被捏的生疼,不由得皺起眉頭,你怎么了? 嚴延目光從他身后眾弟子身掃過,最后落到他的臉上,冷冷開口,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 第106章以惡制惡九 嚴延話音一落,在場的幾個人都愣住了,孩子?小師娘給師父帶綠帽子了? 好在大師兄反應及時,及時施了個瞬移術,把所有人帶回了南極峰。 家事還是應該在家里說。 他四處看看確定沒有別人在了,才轉頭看向謝天意,師弟,這到底怎么回事? 他想他平時和小師娘走的最近,多少應該知道一些內qíng。 謝天意則被嚴延剛才的表qíng嚇到了,下意識就道:難道是度厄師叔? 嚴延臉瞬間黑了,朝他這邊看了過來,眼綻寒芒,大師兄連忙側過身體把他擋在身后,轉過頭大聲呵斥:你在亂說些什么? 謝天意知道自己說了胡話,連忙提起下襟跪下,師父,這半年來,我一直在師娘身邊,師娘絕對沒有做對不起您的事。 沉默了很久的蘇弦思這個時候也開了口,他說:應該是他。 話音一落,幾個徒弟齊刷刷地看了過來。 他? 小師娘不會真的背著師父偷人了吧。 蘇弦思沒有回避他們的目光,先轉了下被嚴延捏住的手腕,不出意外地沒能掙脫出來,微微嘆了口氣,抬起眼看向嚴延,語重心長地道:我肚子里這個雖然不是你的孩子,但是我沒有背叛你。 他知道這話有歧義,迎著嚴延凌厲的目光,把之前謝天意找鳳凰蛋給他做藥引,然后鳳凰蛋又莫名其妙消失的事講了出來。 說完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小腹,接著道:我肚子里的這東西,應該是那個鳳凰蛋。 這這這也太不可思議了某位師姐下意識開口。 嚴延沒說話,面上表qíng依舊,不過總算松開抓著他的手。蘇弦思低頭一看,剛才被他捏住的地方,已經青了一圈,下手真重!你還要做什么?蘇弦思說著,他的另外一只手已經被嚴延抓了起來,不過這一次他沒有用力,一手托著他的手臂,另一只手搭在他的手腕上,過了一會兒,他把他手臂放回去。 某位師姐這個時候才開口:師父? 嚴延面色已經好了很多,對她道:他體內確實有鳳凰的氣息。 眾人松了口氣。 我這就去準備藥,把這鳳凰墮下來。一個丹修的徒弟說著就想走,被大師兄攔了下來。 老三不可。 師姐也開口,這鳳凰非同小可,他之前是想以涅槃之術重生,沒想到被小師弟撿了回來,感受到危險之后,躲到了小師弟給師娘的藥里,又誤打誤撞被師娘給喝了。換成別人,鳳凰蛋可能早就待不住出來了,可是師娘偏偏是yīn陽純靈體現在它已經借師娘的身體化成胎,和師娘緊緊連在了一起,一榮俱榮,一毀俱毀,萬萬不能用qiáng硬的手段墮下來。 那只能讓師娘把它生下來?謝天意問。 師姐點頭,這是最溫和的辦法。 謝天意低下了頭,沉默了一會兒后,朝著嚴延方向一叩首,都是我的錯,要不是我把鳳凰蛋帶回來,師娘就不用遭這樣的罪,請師父責罰。 嚴延沒說話。 蘇弦思推搡了距離他最近的一個徒弟,你們先走,你們師父這邊有我。 徒弟們遲疑,蘇弦思揚眉,那么不如你們來? 大師兄連忙把謝天意從地上拎了起來,說了句師娘,師父就拜托你了。后,又施了一個瞬移術把在場的其他人連帶他自己給全部瞬移走了。 蘇弦思看了看只留下幾個凌亂腳印的雪地,目光又回到嚴延的臉上,怎么?還在生氣? 嚴延的回答是把他扯到自己跟前,傾身摁住他后腦直接咬上他的嘴唇,蘇弦思也不示弱,張口給他侵略的同時,也上了牙齒,兩個人你來我往地撕咬一陣子,不知道是誰先舔了誰的嘴里被咬破的口子,吻漸漸變得溫柔起來 times;times;times;times; 蘇弦思的手開始不安分,扯掉嚴延的腰帶后,直接探入了他的里衣內,冰涼的手掌順著嚴延結實的背脊往下,嚴延微微皺了下眉,但是依舊沒有松開蘇弦思的嘴唇,倒是蘇弦思最先撤出戰地,微微側開頭,嚴延嘴唇落到他臉頰上,蘇弦思抽出在他衣服里的手,稍稍往后拉開兩個人的距離,挑起眉看他,眼眸里恣意,風流流轉,想不想我給你修復身體? 你嚴延遲疑了下,看了眼他的肚子。 蘇弦思跟著他目光看了下去,然后抬起頭,你擔心傷到他? 嚴延側過頭,沒說話。 蘇弦思笑吟吟地上前摟住他,他是男主,天火都沒能把他煉化,還有什么能傷到他?再說他湊到他的耳邊,故意像氣息吐在嚴延耳邊敏感的地方,你的jīng液對于他可是大補,說不定還能給他添個弟弟妹 話還沒說完,嚴延看著他的眼睛的眸色明顯暗了些,下一刻蘇弦思就被他抱了起來。 他們現在所在的地方是在南極峰的后山的明心湖邊,長生是個極為風雅的人,日常除了修煉完,最喜歡的事就是到后山湖邊看書,于是他在此建了小亭、石廊、連帶湖水內都設了暖陣,種上能適應高溫的火蓮,赤艷艷的火蓮下,湖水裊裊煙波,繚繞出一派獨特風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