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回憶如潮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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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你嗎?”希衡聽到夢里的自己這么問著眼前的女子,他可以感受到那個自己心痛如絞,眼前的女子如此眼熟,那便是他最心愛的雪兒,只是這個雪兒穿著打扮很特別,而且發型也很驚世駭俗。 “是?!睙o奈的笑意爬上雪兒的唇,她抬起了眼,憂傷地望著他。 希衡只覺得自己該原諒她了,不管她犯的是什么錯誤,他都該原諒她! 可是原諒的話語并沒有說出口,夢中的那個希衡說著他沒聽過的語言,可是奇異的,他明白那個自己所說的一字一句代表著什么意思。 “把她拉下去?!蹦莻€自己表現得如此的淡漠,可心中卻是萬般不舍,他也必須給組織一個交代,他是首領,必須以作則,即便失去她意味著失去了他的心,他也不能徇私。 『住手,你會后悔的!』希衡想要這么勸告那個自己,卻發現自己是個純粹的旁觀者,只能看個那個和他的雪兒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子被拖了下去。 “盡量,讓她走得不帶痛苦?!边@一字一句,那個男人說得痛苦,而在那句身軀里旁觀一切的希衡只想把那個男人痛毆一頓。 希衡懷疑自己在夢中,因為他所見到的畫面都是斷斷續續的,在雪兒被逮下去以后,他心中極度不安,擔心著那個雪兒的安危。 場景終于轉換了,夢中的那個男人的感受燒灼著希衡的內心,那是一種瀕臨崩潰的情緒。 希衡終于看清了那男子抱中懷中的女人是什么樣的慘況,她受盡了酷刑,整個軀體已經僵硬,失去了溫度。 “我說過,別讓她痛苦?!蹦悄腥吮е呀浗├洳灰训膼廴?,下意識的左搖右晃,好像在照顧幼小的嬰兒一般,好像他這么小心的照顧著懷中的女人,她就會再度睜開那雙明亮的眼睛,用帶笑的眼人看著他,喚他一聲:“荷普!” 那一瞬間,記憶如潮水,希衡什么都想起來了,曾經,他是荷普,他親自下令處決了他的雪兒! 希衡和荷普一樣,感受到了無比的悲痛,他怎么會這么做?即便負盡天下人,他怎么會負她? “雪兒!”荷普和希衡的靈魂迭合了,同時發出了撕心裂肺地吼叫聲,俊美的容顏被淚水沾濕了。 “我說過……別讓她痛苦的!”荷普的目光失去了焦距,頹喪地抱著雪瑯的尸體,回到了兩人平時的臥房。 他將雪瑯的尸體放在床上,為她蓋好了被子。 “雪兒寶貝,你好好睡一覺,醒來一切都會好的?!彼麩o法接受雪兒已經死去這個念頭,半癲半狂的對著床上的尸體不斷地說話。 可是床上的女人怎么都不可能醒來了。 不管其他人怎么說,荷普都不愿意聽,他只是固執的每天幫她更衣、梳妝,為她的傷口上藥,逼著醫師為她看診。 他本來就該一直這么瘋下去的,直到有一天他鬼使神差的打開了雪兒的抽屜。 里面有一支有著兩條線記號的驗孕棒。 拿著那只驗孕棒,荷普只覺得自己沒有任何一刻如當下這般清醒。 該死的不是雪兒!該死的是他! 荷普找出了放置在抽屜里的警用配槍,之后冷靜的找來了舒寒。 “舒寒,你愛我嗎?”他想起了雪兒曾經不只一次提到,舒寒對他有異樣的情感。 舒寒聽到他這樣問,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 “荷普,我愿意以死謝罪?!笔婧畬幵负善諞_著他發火,寧愿被他親手處置,也不想看到他心目中的天神活得有如行尸走rou般。 荷普沒有理會他,只是問,“那你知道心愛的人死在自己眼前是什么感受嗎?”荷普的嘴角上揚,俊美無儔的臉上出現了一個邪肆的笑容。 舒寒想要制止他,卻已經來不及了。 荷普把槍塞進了嘴里,毫不猶豫的扣下了板機,在他失去意識前,他只想著,“不管會遇到什么樣的痛苦,我一定要再見到你?!?/br> 希衡腦海中的畫面消失了,只剩下一片漆黑。在那一瞬間,希衡非常確定一件事,他就是荷普,夢里發生的事情,是他的前世。 他曾經,親手送雪兒上了斷頭臺。 希衡睜開了雙眼,望著自己懷里的小女人,他也非常確定,懷中的女人和夢中的女人是同一人,不是同一句軀體,卻是同一個靈魂,他太了解她了!她在那里,在那最深處之中,是他的雪兒! 他望著她平靜的睡顏,暗自下定決心,將夢中的一切通通留在夢里,他不想讓她知道,他想起來了。 “寶貝……我又見到你了?!彼氖植蛔杂X的往下滑,滑到了雪狼的下腹。 曾經,在那個時空,她懷了他的孩子。 欠了好久,趕緊趁著有一篇文完結了碼下來,省得我失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