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朕,保證桌子很穩~桌上歡(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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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軍營后,希衡和嚴涵之都離開了,雪狼確信,他們是要去審問剛剛抓來的刺客。 光是想起他們可能有的拷問手段,雪狼就覺得指尖生疼。待希衡回到王帳,已經是晚膳過后了。 “回來啦?!痹谙:庾哌M來的時候,雪狼正在吃小點,抬眼看了他一眼,卻沒打算起身請安或是迎接他。 希衡在她身旁坐下,靜靜的看著她,她吃小點的模樣真的是像極了小松鼠,不知不覺間,光是看著她都能讓他心情平靜。 “你不問朕刺客的事?”盯著她好半晌,他問。 “我問了,你會告訴我嗎?”不是不好奇,可是雪狼卻知道有些事不知道要來得好,所以索性不問。 “不會?!蹦菐痛炭鸵矝]什么大不了的,就是水梁某個郡主的兒子的人馬,水梁皇族不復存在,有心復辟的人連見縫插針只要沾到一點皇室血脈都能擁護。只顯現了他當年下手不夠狠,這不打緊,他派人處理干凈。 “……”耍人? “只是不想臟了你的耳朵?!边@話是真心,她還是別知道他要怎么對付這些人,這樣對他們兩個人都好。 “過來?!彼麑χf道。 雪狼很自然的起身,坐在他的大腿上,這已經是常態了,每天的夜里,或者是白天興致來了的時候。 她環著希衡的脖子,不安的感覺到希衡如今有些古怪。 希衡低頭與他唇舌交纏,將她抱到桌上,讓她呈現一種斜躺的姿勢,雪狼有些不安的看著他 “別擔心,桌子很穩,朕保證?!?/br> “不是這個問題!”雪狼不懂為什么明明有床,希衡卻老愛找些不同的家具作嘗試,就像這張桌子,每次在桌子上,她都覺得特別害羞。 他總是會把她的腳也放在桌上,然后推開她的大腿,之后盡情的吮吻她的兩腿之間,她的手正好可以搭著他的肩膀,眼睛卻不知道要往哪兒看,因為從這個角度看到的一切都讓她臉紅。 今天他特別猴急,在很短的時間內就用唇舌弄得她臉紅氣喘,嬌喘連連,身下花之泌液盡情流淌。 “啊……”在她瞇著眼睛,小小丟了一次身子的時候,希衡解開了他的褲頭,她身上的衣物都還端整著,就那猙獰的巨物裸露著,狠狠地沒入了她的體內,那紫紅交錯的巨物一再的撐大她的花徑,帶給她無與倫比的快慰。 她的身體好溫暖,完全的包容他的一切欲望,希衡沉迷其中、迷失其中,在心中沁出溫柔的同時,也萌生的狠意,她是他的!頭到尾都是他的,那么心也要是他的。 可是,他一直無法忘卻她臉上那一閃而逝的表情,那是什么情緒?他只知道那是不喜,到底是對什么不喜?那讓他很不安,不安的漣漪在他心中擴大。 他能做的只有占有她,在占有她的時候,他才覺得她真的屬于他。 “啊……”希衡的動作有些粗暴,雪狼卻從這份粗暴中品嘗到了更多的快意,她吟哦著,誘使希衡的動作更加的劇烈。 桌子被兩人晃得碰碰作響。 刺客首腦說的話像一根rou中刺,挑不出來,細細小小的卻刺得他抓狂! 希衡瘋狂的沖刺,身體的喜悅沖淡了他的不安,雪狼臉上的歡快讓他覺得心安,讓他覺得他們彼此需要,這是個很瘋狂的想法,因為他從來都是一個人,不需要任何人! 低吼一聲,希衡盡情釋放,他將臉埋在她頸窩,他很喜歡這個動作靜靜感受她的身子因為無盡的喜悅而收縮,緊緊的夾住他、吸住他,好像在求他永遠留下。 依依不舍的抽離她的身子,他總愛欣賞他在她身上留下寵愛的痕跡,喜歡看著她的腿芯流出的白濁的液體,那屬于他,他占滿了她。 對她,他成癮了,怎么要都不夠。 把她抱起來以后,雪狼幾乎是反射性的配合他換了一個姿勢,這次她的上半身趴在桌上,而他則從后頭挺身······ 每天不折騰她個叁五回,他是不會甘愿的,練武強身健體的好處就是可以像連珠炮一樣,一波高潮一波再起。 “啊啊……不行了……要壞了……”雪狼哀求著,真的太多了,她的身體無法承受了,眼前一片白光,渾身都是酥麻的,腿芯間的酸軟、宮腹部的麻癢,她的zigong里滿滿的灌滿了他的情潮,脹得生疼。 看她是真的無法承受了,希衡才終于停手,輕手輕腳地把她放在床上,雪狼倦極了,眼睛都已經閉起來了。 食指憐愛的摩娑著她的臉頰,希衡冷不防的問出心中最深的疑惑。 “你,為什么不怕朕?”他發現這個小妖精古靈精怪滿口糊話,就是在這種累極了的時候最安份聽話,老實又可愛。 腦中一片糨糊,雪狼花了叁秒才理解他的問題。 “嗯······”她努力思索該說些什么?!皼]有為什么啊,你又不可怕?!彼妓魍戤呉院?,她聳聳肩,回答得十分自然。 她的答案,讓他腦中轟地作響,突然間語塞,他從來沒有想過答案竟然如此的簡單。 “那你覺得,為什么我要怕你???”她是真的不怕,對著他也是常常你呀你的,看了他也不曾行禮,簡直是膽大包天,若要是別人,大概十個腦袋都不夠掉,還得再被東市車裂個叁五回吧。 “你沒聽過其他人對于『殘王』的評價嗎?”他忍不住戲謔的笑了,他雖然行事作風殘酷,可是也并非沒有原則的暴徒,對于他的國民,他提供了公平的律法和保護,保障了他們的生活,但是對于他,世人的印象永遠留在他如何血洗宗族獲得政權,那些流言,有些連他自己聽了都要害怕了。 聽出了他語氣中的自厭,雪狼清醒了一點,很認真的看著他,她感受到四周開始出現緊張的氛圍,知道如果自己不好好回答,恐怕真的要摸到龍逆鱗了。 “阿衡?!敝挥性谏贁禃r間,她會這樣喚他,而他縱容她這么做,因為當她這么做的時候,總能讓他感受到他們之間沒有隔閡,沒有一道高墻,沒有抄家滅族的仇恨。 “我聽過很多殘王的事跡,可是······,那不是我親眼見到、親耳聽到的?!彼难凵窈芮宄?,知道她沒有說謊以后,希衡心里有些安心,可是突然間,一種尖銳的感覺刺痛了他。 “那就你親眼所見的、親耳所聽的,你不怕?”是啊,在戰場上,央國大軍是怎么殘殺她的國人的,她人就在現場??! 他從來就不想揭開這層薄紗,去看到后頭朦朧存在的傷痕,可是隨著他對她越來越介意,他卻不經意的讓情緒爆發了。 “為什么你可以不怕,你難道一點都不怨恨朕?” 是???怎么可能不怨恨? “你怎么可以躺在朕身下,如此浪蕩,而且還口口聲聲說不怕朕?”他總是看不透她,她對他到底是什么心思?越是想越是鉆牛角尖,想知道答案,又不想知道答案。 話才說出口,希衡就后悔了。 杏眼圓睜,雪狼還真不知道該回他些什么,不管怎么說都是提油救火??! 恨他嗎?說真的,以她的身份他是應要恨他入骨的,她想起了在飛雪山上的日子,在這個世界上初來乍到,她所認識、所在乎的每一個人都因為他的存在而擔驚受怕,她所認識的每一個人都因為他而失去至親,但是說真的,她總不能告訴希衡,這些都不關她的事,所以她不恨他吧?總不能說因為戰場上的一切她都沒看到,所以她一點也不害怕吧? 所以呢?沉雪瑯是不恨希衡的,但是綜觀全局,夏雅·雪狼確實是恨著殘王的無誤。 修著心累(不忍直視) 去┆看┋書: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