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6會館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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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迪照老辦法進了老板的待客室,她見到了叁個陌生男人。來人也是西裝革履、文質彬彬的打扮,不過一左一右的兩人站著,以護衛的姿態圍著坐在客座上的人。坐著的那人眉眼抬高,絲毫不把輕蔑的惡意收一收,他傲慢得就像是牽著兩條惡犬,把找茬兩個字掛在了假笑的臉上。 進了別人的地盤還帶著充保鏢的打手,實在是無聊的挑釁,羅迪對此不想發表評論。 她看到老板以極其隨意的姿勢翹著腳陷坐在真皮沙發里,顯然沒有把對面人當成需要認真招待的客人,于是她也隨意地入了座,就擠在老板身邊,和老板旁若無人的聊起天:“我想早點回去?!?/br> 老板:“行,我看這邊也沒什么大事,就是叫你來看看戲?!?/br> 羅迪和老板目中無人的態度讓胸有成竹坐著的男人笑容僵了僵,他可是代表會館出面的經理人,此行目的就是為了回收闖了禍的商品。自上周一發生客人受傷的事件之后,會館派出了大量人力去排查和蹲守,終于確定了逃走少年的線索,所以今日他有備而來,定要把少年抓回去好好收拾,讓這不聽話的東西付出慘痛代價。 直接殺了他可太虧本了,肯定得先交給丁家少爺泄憤報仇,等玩廢了還能挑揀健康的器官賣個好價錢……經理盤算著怎么把少年的這個劣質商品最大利益化,笑容一時又得意起來,覆蓋油光的肥胖面孔擠出了細紋,他開口道:“既然當事人已經到了現場,我們就該好好談談了,陸先生?!彼牙习宸Q之為陸先生,嘴巴上客客氣氣的尊敬著,手上不客氣地丟出兩張照片擺在桌上。 那照片赫然是偷拍羅迪帶著少年出門時的情景,看場景和衣著分別在商場的一次和在公園的一次,看來少年唯二兩次出門都被他們發現了。 會館發現少年的第一時間沒能將他抓走,是因為羅迪的突然出現,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女人悄然護著少年甩掉了他們的跟蹤,而后幾天少年都沒有出過門,正好逃過一劫。會館的監視者判斷羅迪并不簡單,便在繼續蹲守少年的同時,分出了一部分人去查羅迪的身份。終于,在今天等到了羅迪帶著少年第二次出現在公共場所,她的信息和背后老板的身份也被挖了出來,于是會館決定出手奪回自己的“財產”。 “這個男孩是從我們會館逃走的,打傷了我們重要的客人,”經理點了點照片上的少年又指指羅迪,“而就是她把男孩藏了起來??丛谒顷懴壬呐说姆萆?,我們可以不追究她的責任,還請陸先生識趣點把男孩交出來?!?/br> “哈,我的女人?”老板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話,轉頭對羅迪擠眉弄眼,“你自己說吧,給還是不給?” 羅迪眼神不閃不避地盯著會館來的幾人:“不給,他是我從垃圾堆里撿來的,沒人要的,以后都是屬于我的?!?/br> 老板:“喏,你們也聽到了。撿來的東西憑什么交給你們?!?/br> “呵,陸先生哪來這么囂張的資本?我已經查清楚你的身份了,不過是個藏得深的老同行罷了。你經營的老牌‘花店’的名氣我也有所耳聞,聽說近年來經營慘淡,客流都被我們會館搶走了吧……你身邊這女人,不就是出身花店的妓女嗎,就那么剛好把我們逃走的商品截胡了,怎么想都不是巧合?!?/br> “哈哈哈哈,”老板失態地大笑出聲,“你們查了半天只能得到這點消息?難不成以為是同行競爭,我在背后搗鬼?別讓我笑掉大牙了?!?/br> “是不是個意外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打傷的貴客是你我都惹不起的。如果陸先生不老實交人,執意要撕破同行間的和氣,不光是你庇護的這女人要遭殃,你也吃不了兜著走!到時候別說花店的皮rou生意做不下去了,搞垮你這小小的紅酒產業也就是一句話的事情……” “哼,貴客?”老板用不屑的嗤笑打斷了對面人的喋喋不休,“你說的是那個丁博文吧,被手無寸鐵的藥人打成腦震蕩哈哈哈哈,真是個笑話?!?/br> “你怎么知道……”經理人驚訝。他們會館對客人的隱私保護得很好,即使是少年本人也只見過丁家少爺的臉而不曉得他的身份,按理來說姓陸的是根本不可能知道這些細節的。而知曉丁少爺病情的只有其就診的特殊私人醫院,那家醫院背景可不一般,以最隱私的醫療系統聞名于黑白兩道,服務于權貴階層,掌握了不少家族的腌臜與秘辛之事,說是本市最大的地頭蛇存在也不會為過,會館想插手的器官買賣也是醫院牽頭進行的…… 難道醫院方出了泄密者? 正當經理人瘋狂思考的時候,老板直接丟出了一個重磅炸彈:“我怎么能不知道呢,丁博文現在就躺在我的醫院里??!” 來找茬的叁人心里均是咯噔一下,如果陸老板真是醫院的所有者,那他們就是與醫院的勢力作對,會館根本沒有勝算。 見對面人露出震悚的神色,老板繼續乘勝追擊進行打臉:“我還知道丁博文現在應該在外留學,可他實際上卻藏在國內玩男人。嘖嘖嘖,我可是很尊重丁家老爺子的,我記得他可是個很傳統的人啊,可憐可憐……你說如果他曉得自己引以為豪的乖乖兒子不僅是個戀童癖還是個同性戀,他會是什么反應?” 會館的人已經不敢說話了,他們以為自己倚仗的就是丁少爺背后的家族勢力,卻不知道小少爺是背著家里偷玩闖了禍。不過這些大家族內的矛盾本就不是他們該知道的。說白了,再高端的聲色場所也只是服務業而已,會館沒能查明羅迪背后的勢力,冒然找上門來找了麻煩,根本就是送菜。 老板還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而和他對峙的人態度已經大變,噤若寒蟬,像只鵪鶉,忌憚地看著他。老板得了樂子,滿含惡意地打趣:“要不這樣吧,明天丁老爺子會帶著今年的新茶拜訪我。我親自把這個消息告訴他,你們猜他是先追究男孩的責任還是先打斷小兔崽子的兩條腿?” 丁家以龐大的茶產業累積了雄厚的資本,卻仍需要巴結陸老板。話已至此,會館已經沒了囂張的可能,經理人擦擦頭上的虛汗,飛速換上滿臉的諂笑:“不用了不用了……不勞煩陸先生轉告丁老爺了,這事就是個誤會,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打擾了陸先生。不說陸先生只是想留一個人,我們再送幾個給您都是應該的?!?/br> “免了,我可不好那一口?!崩习褰z毫不掩飾對同性行為的反感,面上做出厭惡的表情。 “而且我得說明一件事,這家伙……”老板用胳膊把羅迪撈過來,手指捏住她的臉頰,“充其量只是我養的狗,而寵物撿來的寵物,對我來說是微不足道的小玩具而已,懂嗎?” “汪汪!”羅迪絲毫不覺被羞辱,配合地汪汪兩聲,如一條聽主人號令的獵犬對著陌生人犬吠。 “誒,明白!明白!”會館經理人趕緊點頭哈腰,連聲應是。他看不懂陸老板與羅迪之間的奇怪互動,但這不重要了,他現在只想找機會開溜。 好在陸老板很快就給了臺階下,他主動開口說:“我也不想為難人。這件事呢,你們就當這個男孩已經死了,回去也好交差。不過以后要是還來找茬,就別怪我沒警告過你們,后果自負?!?/br> “當然當然,您提點的是,還是您考慮周全!謝謝您大人有大量,繞我們一回,下一次會館方面一定攜重利道謝!這次我們就先行告辭,您看可以嗎?” “嗯,快滾吧?!崩习鍝]手逐客。 會館叁人松了口氣,正欲要走。老板眼神一轉又變了掛,他開口:“等會,我想起來一件事?!?/br> “……您請說?!睍^的經理人不安地等他指示,就怕他變卦。 “我這積壓了一批酒,賣不出去正有些發愁呢?!?/br> 經理人反應很快,立馬表態:“正好,我們會館貨源有缺,需要訂購大量紅酒……” …… 以遠高市價的數字處理掉了煩心的假酒,老板心情愉悅地送走了冤大頭。他搖頭晃腦的,嘴里還不饒人地吐槽起來:“自以為是的家伙們,連上談判桌的資格都沒有就敢在我面前叫囂。嘖,我還以為有什么特別的膽色,結果嚇兩句就夾尾巴跑了,沒意思?!?/br> 羅迪安靜地縮在沙發上當狗,這件事從頭到尾都不需要她出手,就像老板說的,她只是過來看戲。這么多年的相處下來,她心知肚明自己老板的脾氣,她養個活人當貓根本不算個事,老板只是熱衷于上演打別人臉的戲碼。 老板轉頭抽出一個文件夾遞給羅迪:“這是你撿來的那小子的資料?!?/br> 文件里面詳細記錄著少年從出生至今所有的經歷往事,甚至是被哪些人上過都調查得一清二楚。老板已經仔細看過了,在他看來這只是個可憐又沒什么新意的故事,那男孩的父親賭博敗光了家產,借了高利貸還不起錢只好把兒子賣了抵債,現在男孩被羅迪救起,也不知是幸運還是不幸。 “必須要看嗎?我不感興趣?!绷_迪連接過手的意愿都沒有。 “嘁,隨你?!崩习灏严聦傩量嗨鸭艘惶斓膱蟾骐S意丟到一邊,“不過我得警告你一句,不要太沉迷了?!?/br> “明白。還有別的事嗎?我要回去了?!绷_迪已經起身準備走。 ……真是一點都不可愛的性子,老板如此想著,隨口道:“你有時間帶他去醫院檢查一下,別給我惹一身臟病回來?!?/br> “哦?!?/br> 精-彩-小-說:bl?σ?.ν?ρ [?σσ??.ν?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