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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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沒辦法么,隨口應付下罷了?!?/br> 溫芷攏住自己的大衣衣領,仍舊默不作聲,把他的爪子用力地拍下來。 “芷芷?” 顧呈扯出一抹笑,再把爪子搭上去,小心翼翼把她翻下來衣領又翻上去,擋住可能從領口竄進去的冷風,歪頭打量她側臉,“溫芷芷,真生氣了?” “小心眼子的溫芷芷?” 溫芷:“……” “行了,不生氣氣了?”他又哄道。 “好了,別生氣了?!?/br> 顧呈連哄幾句,有點忍不住了,伸手扣住她的小尖下巴,將人強行給轉了過來。 還沒看清她臉上具體表情,就聽見一串銀鈴般的笑聲。 像是隱忍許久再也憋不住,輕柔婉轉的笑聲飄散在夜色里,微微有些喘,但很動聽。 溫芷纖細手指掩著嘴唇,眼睛彎成月牙妝,望向他。 她想強忍住臉上的笑意,可又沒繃住,又噗嗤一聲樂出來。 “好啊你?!?/br> 顧呈瞬間明白過來了,眼眸瞇起,“敢玩老子?” “還以為你是真生氣了?!?/br> 他說著往前一步,伸出手臂就要去抓她。 溫芷身體一側,敏捷地躲開了他的魔掌,往前竄了兩步,仍忍不住笑,“就騙你!” “你還敢跑——” 他們用完餐已經晚上八點多,這個點路上行人不多,加上天冷臨海,只有街邊的幾家咖啡廳內有人。 溫芷纖瘦的身影跑得飛快,海風拂過她臉頰,脖頸上的印花圍巾吹起一角。 “跑挺快???”顧呈身高腿長,三兩步就抓住她,將人帶進了懷里,手掌緊緊扣住她腰。 “嗯?” 到底天天坐辦公室許久沒運動,跑幾步就有些喘,溫芷也沒再掙扎,將頭伏進了他結實的胸膛,一下下喘著氣。 “你這體力也忒差了?!?/br> 顧呈垂眸看向她喘得泛紅的臉頰,胸腔都跟著上下起伏,嘴唇微張微閉。 “你體力好???”溫芷平復了一下,問道。 “那當然了?!鳖櫝蚀鬼谎?,見她小臉上寫滿了不信,忽的啞聲笑了,“要不你來試試?” “怎么試?” 迎海風跑大腦都跟著缺氧,溫芷一時間沒多想,順嘴問完,才意識到不對勁。 “——流氓?!?/br> 她瞬間蔫下去,有些不自然別過眼睛,抿了下微干的唇,極輕極小聲道。 離得近,海風將她聲音緩緩送過來,清晰,細微,顧呈勾了下唇,握在她腰上的手扣得更緊,灼熱的呼吸落在了她的額頂,低笑一聲,“我不一直都是流氓?” “知道我流氓,還跟我在一塊兒?” 他箍著她身體往后退了兩步,掉了個位置,猛的將人按在了墻邊。 溫芷被嚇了一跳,有些緊張,“你干什么?” “你說我干什么?”他手掌有力地扣住她后腦勺,俯下身,直接地封住了她的唇。 “這旁邊可有人…”溫芷抵御著他的入侵,手指也推著他的肩膀,含糊地說道。 “沒人,店早關了?!?/br> 他們在一家早早打烊的面包店前,她背后的墻壁刷著米黃色的漆,前面還有幾張空桌椅和傘,避著路上的光。 “可旁邊…” 她分明看見旁邊是家咖啡店,窗口還懸著小燈,香醇濃郁的香氣飄散過來。 “廣告牌擋著,看不見?!?/br> 顧呈原本就不是個有耐心的人,舌尖從她微微啟開還欲說話的唇縫強勢入侵,快速又細膩地碾壓過她嘴唇里的每一處。 舌頭游走在她細小的牙齒,用力吮著舌頭。 “唔…”溫芷很快被吻得沒了聲兒,喘息都是軟軟的。 顧呈大手托住她后腦勺,深吻了一會。 稍緩,嘴唇才粘連著從她唇間松開,偏了偏頭,唇角故意勾出曖昧yin靡的銀絲,修長的手指一粒粒剝開了她大衣的紐扣。 露出她纖瘦的身體,穿著白色綢緞襯衣,薄薄的,在月光下亮著層銀光,衣服下擺被掖進了褲腰里。 “好細呵?!?/br> 顧呈將她下擺抽了出來,大手順著衣服探進了她的腰肢,慢慢摩挲。 女人的纖細柔軟,不盈一握。 真的如水一樣柔軟。 感覺他稍一用力就能掐斷。 男人大掌并不冷,溫厚寬大,手指指腹間還有著粗礪的繭子,若有似無、一下一下地烙過了她腰肢。 溫芷蜷縮了一下,只感覺他觸碰到的那一寸像過電一樣,酥麻。 偏在這時,顧呈嘴唇又覆了上來,這次他動作溫和了許多,卻緩慢而深入,一點點有力地碾過她口腔每一處,與她的氣息交織在一起,融化。 那只手還在不輕不重。 溫芷感覺渾身都沒有力氣,靈魂都像被抽走一半,大腦空空的。 就在這時,廣告牌后面傳一陣來腳步聲,像是來買咖啡的顧客。 一種難以言喻的羞恥激到了她,他們這樣熱烈地吻,就像一對放縱尋歡的情人。 可又有一種說不出的刺激,剮蹭著她每一個細胞。 溫芷想要掙扎,顧呈卻將她更緊地抵在墻上,單手扣住她兩只腕子疊放在一起,整個人不容置疑壓了上來,吻得更深。 耳邊漸漸不真切,只剩下海浪的琳瑯聲。瞥見遠處天海一線,??吭诎哆叺拇淮蛑D,在風里顛簸搖曳著。 那天,溫芷不記得他們是怎么結束的,也不記得她是怎么回到家的。 只記得在碼頭,最后他放開她時,一雙眼睛又黑又沉,喉結滾動。 他抵著她額頭,呼吸粗沉,嗓音啞得人耳朵發癢,“過完年帶你泡溫泉?!?/br> “好嗎?” * 轉眼便是新年了。 好像自長大后,每一年春節都是索然無味又相似的,春晚,吃飯,聚餐…也唯有今年,顧呈覺得和往年有些不同。 春節恒海集團上下全部放假,顧呈也照例休息幾天,這是難得的閑暇時光。只是也可能是太閑暇了,不像往常每天都壓著一堆工作,人一松下來,天天想溫芷想得發狂。 他很想去找她。 偏偏溫芷過年忙得很,今天去爺爺家,明天去叔叔家,后天大姨媽大后天小姨媽的,行程滿滿。偶爾間隙,溫芷還停不下畫畫——要不然回去手就生了,和同事們天天比賽速涂,忙得螺旋轉。 顧呈除去年前送年貨時見過她一兩回,再沒見過了。 這天下午,他在花園里跟溫芷打了個電話,聽見那邊很小聲地說在親戚家,一會還要打牌吃飯呢,沒說幾句,便匆匆掛斷了。 顧呈也不知道她怎么那么多親戚。 握著手機看著花園里的臘梅都覺得悶得很。 正想著再發個短信問她明天忙不忙,那頭短信過來了。 「明天也忙,我表妹剛生完孩子,估計要待到很晚?;丶疫€要畫畫?!?/br> 顧呈:“……” 顧呈點了支煙叼在嘴里,愈發不爽了。 「不過你放心,初七我空出來了,親戚都走完啦肯定沒有事。我們說好了去溫泉。我沒忘。(抱抱)」 顧呈盯著抱抱兩字,這才彎了彎唇角,剛才胸腔壓抑的悶窒一掃而光,只感覺頭頂的清淡臘梅花香都跟著好聞不少。 他臉上掛著笑,可落到短信上,卻還是那樣, 「昂?!?/br> 「最近忙,你不說我都忘了?!?/br> 也不知那邊是懶得拆穿他還是又忙起來,沒再回復他。 二樓露臺。 顧森利將兒子這幅模樣盡收眼底,他澆完那幾盆寶貝西紅柿,放下水壺,摸了摸有些禿頂的頭,笑了。 初五的這天晚上。 顧家也沒再有聚會,新年期間,他們家庭聚會也不少,不過顧森利是獨生子,顧老爺子只有一個meimei,在國外,一直也未曾婚嫁生育。他這兩年身體也不好,不喜歡太多人圍著,只在春節初一那兩天一家人聚了聚。 至于宋湘晴這邊,她有一個很疼愛她的大哥,育有一子一女,不過他們平日就很親近,倒也不必春節刻意聚。 春節間顧家又不談公事,其他不太近的親戚也就一同在酒店吃個飯,像溫芷那樣打牌打一下午,還要陪小孩子玩,教畫畫得很少。 一頓飯三個人吃得倒比一堆遠房親戚聚在一起自在。 飯畢,顧呈剛要離開,想著問問溫芷那邊吃沒吃飯,顧森利叫住了他。 “呈呈,坐下,爸爸有個事情要跟你說?!?/br> 顧呈怔了下,坐回桌邊,“什么事?” 顧森利今年五十歲整,比宋湘晴僅大了四五歲,可看上去足足像比她大出一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