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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明鐺視若無睹,又一次地癱坐到了座位里。 她的眼眶濕潤,拿著手指小心翼翼地撫摸著手上的桃木珠子,緩緩地,用充滿委屈的聲音說道:南懷慕,你在哪。 南懷慕停下了憤怒的吼叫,滿心的怒氣瞬間消散,是她沒能撐到最后,才讓明鐺一個人孤獨的長大,這些年明鐺經歷了什么,又是怎么獨自一人熬過這暗暗末日,成為一名浮華塵世之中的城主首領的?她全然不知。 如今她能做的,不過是親親明鐺的手臂,蹭蹭明鐺的手心,不停地說著:我就在這,再等我幾天,我就可以變成人了。 小小房間內,兩人用著不同的語言說著同一件事。 五分鐘后,工作人員將人帶來,明鐺見到了那個女人。 那名女人也是一個喪尸病毒的感染者,但是并沒有完全的喪尸化,這在末世是奇跡一般的事qíng。 明鐺和她聊了會兒天,噓寒問暖了一番,女人并不知道明鐺的真實身份,只當是哪個做社會調查的年輕姑娘,雖有警惕,可想到自己不過是一條爛命,便極其配合溫順,眼神之中甚至帶上了母愛般的慈祥。 我有個女兒,如果還活著大概也和你這樣大了。那名女人忽然說道。 明鐺盯著那名女人很久,久到南懷慕咬了咬她的手,喵叫了一聲,她才終于挪開視線,長長的睫毛之上拍打出了幾滴水珠,哀愁滿滿地抵喃:南懷慕。 這個人,是你親人嗎?那名女人問道。 明鐺點了點頭:她喜歡我。 一般不是這樣說的吧。那名女人笑了笑,那你喜歡她嗎? 明鐺低著頭,撓了撓南懷慕的下巴:差一點就能完全喜歡上,可她死了。 南懷慕覺得心臟痛得不行,恨不得現在就告訴明鐺自己的真實身份。 她伸長脖子在附近尋找紙筆,想把現在的自己寫出來,卻一無所獲,她抓著明鐺的衣服,急于想表現自己,看到了明鐺手上的桃木手串,趕緊跳過去撓了一把。 明鐺感受到了這種意圖,猛地將南懷慕打飛,她有些驚慌地捂住了自己手上的手串,接著狠狠地盯向了南懷慕,又一次地說道:野xing。 這是她最寶貴的東西,從來不離身,這個東西,是她從南懷慕身上搶回來的第一件東西,后來南懷慕沒有追究,便是變相的送給她了。 別人可以罵她,打她,但這么多年來,只要是南懷慕給她的東西,她全然保護的好好的,絕不會讓別人碰一下,即使是一只貓,也不可以。 南懷慕被打到了墻上,嗆了口口水,總算意識到了明鐺有多么的憤怒。 而且就算她能比劃出什么來,明鐺也不可能相信,她現在還是只貓,即便修成了人身,完全的變了個模樣,明鐺也不一定會相信自己。 南懷慕將頭埋在了爪子里,羞愧地縮在地上,她感應到了道侶的緊張與害怕。 如果可以的話,她真的很想和明鐺一起走過最艱難的時光,她一點都不想獨自一人死去。 第41章 末世求生8 那名女人成了明鐺邀請的貴重客人,被城堡的人尊敬地相待。 明鐺給她安排了一個極其舒適的房間,每日會去看她一眼,可再也沒有更深入的行為。 南懷慕因此松了口氣,并加快自己的修煉。 過了三日,她終于突破了妖修的化形階段,能夠幻化出人型來了。 然而還沒等她將自己變成人型和明鐺jiāo談一番,房門直接被一個人踢開,外頭跑進來一個人,仔細一瞧,這人似乎是莫尋。 莫尋變得有些蒼老了許多,不知是不是異能使用過度的原因,眼角和嘴角都是皺紋,頭發皺巴巴地纏成一團。 在世界設定之中,雖然描述過主角攻后期的隨xing打扮,可南懷慕看到的時候,依舊是楞了一下,覺得自己怎么都沒有看到主角的霸王之氣。 反倒是饒瀟,這些年來磨出了一份成熟韻味,光是倚靠門的動作,就有無數風qíng。 莫尋見著了明鐺,劈頭蓋臉一句問:最近全國興起的娛樂所是不是都是你指示的? 明鐺轉動了番窗臺的一株薄荷,將這盆小植物放到了陽光照she之下,回頭看向莫尋,慢悠悠地說道:不是。 這顯然不是莫尋想要的答案,她皺起了眉頭來,問道:那還會是誰的?娛樂會所這種東西是你一家獨有。 一家獨有?明鐺笑了笑,那不代表不能被模仿。 莫尋面色如墨,她瞧見了明鐺手中的貓:你怎么有心思養寵物了? 別人送的。 莫尋動了動嘴角說:我還以為你不會看中任何東西了,除了南北送的之外。 明鐺順了順貓毛淡淡地說:她叫南懷慕。 行吧,我管她叫什么。莫尋大步走到了沙發上坐下,帶起的風刮起了南懷慕身上的幾撮毛,研究疫苗差資金,借我點。 南懷慕聽了以后有些驚訝,她從剛才開始便覺得明鐺與莫尋之間的關系有些不對勁,一直想不出合適的描述,現在看來,似乎是過于融洽了。 世界設定之中的明鐺痛恨莫尋,她所了解的明鐺同樣憎惡莫尋。 為什么這時的明鐺反倒對莫尋百般順從?難道她現在處在的并非真實的末日世界,而是其中的一個平行分支? 南懷慕被自己的猜測弄得有些頭大,她捋了捋思路,還未弄出個明白來,便聽到明鐺似乎極其隨意的應了一聲,接著說道:等下讓人給你。 莫尋拿出了一根煙,用力度恰當的雷電劈燃了,吸了幾口,這東西在末世實在是珍貴,她平日不常用,可每次到了明鐺這里,總會消耗一根。 那我走了。她看目的已經達成,直直站起身來朝著房門走去,瞧見了依靠著門墻的饒瀟,略微有些yīn陽怪氣的說道,該你了,真不知道你們每次在聊些什么。 饒瀟大約是聽多了這句話,一點反應都沒,等到莫尋走出了房門,她直接用腳蹭了一下門邊角,關上了這扇約莫幾十公斤重的木雕門,將里外的世界隔絕開來。 房間之內暖氣洋洋,這會兒正值正午最熱的時間,太陽照在南懷慕身上,令她發困,可她依舊瞪著眼盯住明鐺和饒瀟,不斷地猜測著兩人之間有何關聯。 只見饒瀟坐在了莫尋坐過的沙發上,位置挑在了莫尋的旁邊一格,她坐姿優雅,半靠進柔軟沙發之中,支著手看向明鐺,說道:你如果只是想挑撥我和莫尋之間的關系,已經成功了。 她和明鐺之間也有一宗jiāo易,依靠明鐺的資金,以及自己的技術能力,但是在此qíng況之下,明鐺額外提出了一個要求,要饒瀟每次都在莫尋的眼皮子底下和她進行商談。 用明鐺的話來說,這是為了不隱瞞自己的養母,畢竟有過滴水之恩。 饒瀟卻清楚的很,都算個狗屁的報恩,這混賬就是想要挑撥自己和莫尋之間的關系。近些年來,莫尋一次又一次地擴大勢力,可只要遇上明鐺的商隊,永遠都矮了一截。 這種對待令莫尋變得愈發多疑,即便清楚饒瀟不會背叛她,就是忍不住地懷疑饒瀟和明鐺之間是否有勾結。 明鐺要的正是這種效果,她笑地無比純良,正如其他花季的可愛少女一般露出了深深的酒窩:還沒有。 饒瀟揉了揉眉頭,問道:一定要讓我倆拼個你死我活? 明鐺耿直地點了點頭。 饒瀟頓時就接不下話,她只好換了一個話題說:我那邊的疫苗差不多能成功了。 明鐺對此毫無興趣,她低低地哦了一聲。 如果我比莫尋先研發出疫苗,她大概會以為是我對她的研究下了絆子。饒瀟說到這里苦笑了一聲,怎么都回憶不起來兩人之間怎么會鬧到這種地步,這一步又一步的布局,仿佛都按照曾經南北所說的在行進。 換做是剛重生那會兒,她定然不會相信,自己有一天能夠距離世界最高層的地位如此之近,也不愿相信,她和莫尋會三天鬧一場,卻仍然同睡一張g。一切仿若都是造孽。 她研發疫苗的目的和莫尋一樣,是為了拯救人類。 同時,又抱了一點自己的私心,她認定莫尋并不適合當一個領導者,莫尋更像是一個孤膽英雄、一名戰士,而并不擁有指揮千萬人的才能。 饒瀟思考了一會兒后,補充著說道:我們肯定會打起來。 明鐺贊同地點了點頭。 我希望你能站在我這邊,幫助我。饒瀟說了一會兒,見明鐺沒反應,便又說道,看在我沒欺負過南北的份上。 她這話說的倒是合qíng合理,明鐺只要觸及到南懷慕的事qíng,便會變得沒什么理智,直接答應了下來。 南懷慕倒是也不急,心想著自己等饒瀟走了就能變人和明鐺說清楚,于是繼續安靜地躺在明鐺的大腿之上。 饒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怡然離去。 空dàngdàng的房間之內,安靜的有些過分,南懷慕只要輕輕打出點呼嚕聲,都會被聽的一清二楚。明鐺手上的動作持續不斷,她撫摸著南懷慕的背部,仿若不會感到疲倦。 這種舒適令南懷慕幾乎要睡著的時候,明鐺緩緩地對著她說道:用言語挑撥人,才是最聰明的做法。 南懷慕若有若無地覺得這句話有些耳熟。 你可是這樣教我的。明鐺笑了笑,又念了一遍脫口而出的名字,南懷慕。 南懷慕心疼明鐺沉迷在回憶之中,她趁著這會兒想變成人身,沒想到又來了個不速之客。 木雕巨門在外頭被咚咚咚地敲響,明鐺聽見后,手指動了動。 房門打開,外頭的人走了進來,露出了青黑斑斑的皮膚。正是那名斗shòu場的女人。 南懷慕見了這人瞬間炸毛,跳起來想撓花這人的臉,她發覺這女人身上死氣纏繞,明顯是用了什么不入流的法子活下來,故意冒充成她的模樣,來欺騙明鐺。 可她剛跳起來,便又被明鐺抓回了懷里。 南懷慕氣的直撲騰,被明鐺拍了下腦袋,罵道:乖一些。 沒了氣焰的貓崽子只好伏在明鐺腿上,稍稍躬起身子,眼神兇惡地盯著那名女人,準備伺機而動。 那個女人脾氣xing格都模仿著南懷慕,從容不迫地接受了一切??擅髅魇歉叻缕?,明鐺似乎對她并無更多的熱qíng,反倒是一只順著貓毛,對背上的那片柔軟qíng有獨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