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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云的眼眸暗如深潭:是,我今日便是來取藥的。 玲瓏閣為了確保死士的忠心,給每一名死士都服了一顆生死丸,生死丸每月發作一次,只要在月初服了解藥,便可緩解一月疼痛。 尋玲瓏正想嘲笑褚云的不自量力,須臾間,眼前浮現出柳釗溫qíng似水的模樣,又出現苗女妖妖嬈嬈地坐在柳釗身上,然而豐城之內怎么可能會出現柳釗和苗女?! 她頓時反應過來,大聲吼道:你這孽障,你竟對我使用幻眼法?!玲瓏閣辛苦栽培你,你竟把這些搬不上臺面的東西,用到我身上?!我殺了你! 褚云體內生死丸被尋玲瓏牽扯,痛得冷汗直流,她飛快上前,挨了尋玲瓏一道袖帶,從她懷中抽出了六瓶解藥,翻墻而出。 而尋玲瓏起先張狂bào吼,沒過多久,便消停了,似是陷入了什么美夢,身子軟倒在地,含著笑容念叨著男主名字。 褚云伏墻而走,早已力竭,她qiáng撐一口氣倒入客棧之內,之后再無力氣,抽出一顆藥丸服下,直接暈倒在了地上。 失去意識之前,她恍惚聽見一聲嘆氣,悠長又沉重。 時臨深夜,南懷慕驅走了成群蛇蝎,對月飲酒。剛剛見褚云láng狽歸來,為其搭脈,發現褚云身上約有五種毒xing。 這些毒若是分開,并不難尋解藥,可若是混雜在一起,便又極易形成一種新型毒xing,侵入人五臟六腑之內。 她剛剛以靈力bī去了其中四種,已是盡力。 這才憂愁難解,舉杯斷愁。 一壇酒空了,天際有些發白,隔江歌女吟起了悠揚小調。 她忽然聽聞一聲壓抑的喘息聲,南懷慕看向g上,見褚云蜷成一團,背對著她。 空氣中傳來一陣熟悉的香甜氣味,南懷慕坐到g邊,伸手探了探褚云的背,褚云渾身一顫,一聲悶哼從她齒間流露。 南懷慕問道:你可是負傷了? 褚云隱忍不言。 南懷慕順著她手臂向下搭脈,驚訝道:你來時可是服了什么藥,怎會成了之|藥之相。 褚云道:夫人這是上月莊主送你的藥。 那顆藥本是催qíng之效,一旦被撩撥,便極易qíng|yù高漲、神志不清。原主從柳釗那里得了藥丸,自然是不敢自己服用,于是讓褚云做了試藥人。 褚云一向克制,即便被多番挑弄,也不易起反應,今日乃是南懷慕為褚云bī出毒xing,這才引得藥xing毒xing一道發作,洶涌襲來,將褚云bī得無法壓制。 南懷慕知曉自己亦有過錯,便將褚云扶至自己身上,一手觸其敏感之處,附耳低聲道:無需忍耐,這番藥xing定要紓解出來。 褚云長發散亂,貼在她冒汗的額上:夫、夫人。 我略懂醫術,你若是信得過我,便只需坐著。南懷慕的聲音愈發沉啞,有什么地方難受的,只管說與我聽。 褚云早已下肢酸脹,渾身麻癢,她頭一回有如此劇烈的反應,驚慌地不知如何表述。 此處為居謬xué。南懷慕手指在腹下一點上搓揉,按弄此處可化解酸痛,你可有感覺好些? 褚云只覺一股熱火從那xué位躥了上來,將人燒的渾身沒了力,她知這處xué位并非如夫人所說的化解疼痛,以為夫人搞錯了地方,便反手抓住南懷慕的手臂道:夫人,這處,這處不是 南懷慕道:再忍忍。 褚云頷首應了一聲,昏亂之間,覺下頭陣陣發酸,在南懷慕的搓揉之下,她似位于云霧間,起伏縹緲,沉浮不定,被南懷慕手指流連過的地方,全然化作了一灘水,軟的沒了觸覺。 南懷慕手指撫過她腹上那條深長傷疤,忽的問道:怎么來的? 褚云qiáng行讓自己清醒,反應了許久之后道:十年前斬殺鹽都城主未成,從從山崖滑落她粗啞的嗓音帶著nongnongqíng|yù,如灼燒一般,說的卻又是這么正經的話語,真是說不出的令人qíng緒高漲。 南懷慕將褚云抱入懷中,手指繼續向下逗弄她的敏感處,又故意問道:十年前?你現在多少年紀。 褚云已是發不出完整的音來:二十有三。 南懷慕在褚云的某處重重一刮,褚云渾身一顫,求饒道:夫人。 |藥行至體內何處你可有感覺?是這處嗎?南懷慕手指在她傷疤之上打著轉,接著向下劃去,或是這處?你要說了,我才好幫你醫治。 褚云被藥物弄得耳鳴陣陣,聽南懷慕說話,如同隔了層紗。她憑著本能又換了幾聲夫人,忽覺有什么流出體外,她并上雙腿,卻感到濕熱之意更加濃郁。 褚云頓時覺得羞臊難忍,眼角沁出一滴淚珠,喊道:夫人,下屬 南懷慕為她擦去淚珠,親著她的眼角說道:說了莫要喚我夫人,若不是想要我叫你聲夫君。 接著,她感受到懷中身子似是更灼熱了些。 南懷慕笑意怎么都收斂不住,她咬了咬褚云的耳尖:喚你夫君,你開心嗎? 褚云沒有回話。 南懷慕側頭望去,見褚云竟是含著淚昏睡著了。她心頭又是一陣哀嘆,幫褚云又弄了幾下,排出藥xing,這才罷手。 兩人相擁而眠。 及至清晨,南懷慕跳下g,為褚云掖了被子,去外頭驅趕那煩人的蟲蟻,又見路邊攤頭擺上了酒釀糕點,順手買了一些,帶上餛飩白面,回到客棧之內。 尚未入門,卻聽得重物落地之聲。 南懷慕迅速推門而入,見褚云摔倒在地,驚的丟了手里的飯盒。 身子未好,不要亂動。她見褚云眼中驚慌恐懼,得知這人定是以為自己走了,她拍了拍褚云的背,將人融進自己懷中。 褚云抬手,抓了南懷慕領子,停頓了片刻后,惶惶道:夫人。 南懷慕將她抱起放到g上,為她順發:說了別喊夫人。 褚云改口道:阿懷。 南懷慕淡笑:這樣便好。 一抹青絲自南懷慕肩頭滑落,墜到了褚云臉上,褚云抬眼望去,見夫人眸若星光,姿態灑脫,光芒萬丈。 褚云曾被派去暗殺一對成名已久的夫妻劍客,她覺得自己和夫人的相處,有些像那對夫妻。她很想問一問夫人在想些什么,可是她不敢。 夫人對她的善待,誰知不是薄冰。 如今唯有步步謹慎地繼續走下去,但愿自己能一路走到底,而非摔得粉身碎骨。 南懷慕為她整了衣裳,說道:待你身子康復,我們便去庸城。 褚云抿唇,若是她沒記錯的話,似乎柳莊主近些年的活動,全是在庸城?夫人果然對莊主余qíng未了。 南懷慕一眼便知褚云在想什么,她附在褚云耳邊道:我去尋柳釗,決一死戰。 褚云瞪大眼:???嗯? 無需多想。南懷慕咬了咬她耳,笑著說,若是再讓我知道你想些亂七八糟的,下次便不幫你紓解了。 褚云漲紅了臉,低聲說道:是。 褚云只花了半日便已經痊愈,南懷慕又尋了各種理由,將人壓在g上,里里外外地檢查了一遍。 褚云著實害羞拘謹,以粗石撞擊般的聲音低喊夫人,妄想南懷慕放過自己。 可一名幾近一千歲的老劍修能有什么臉皮,幾聲壓抑的叫喊更是激的南懷慕火氣上涌,把持不住。 幸好玲瓏閣又派了一波殺手前來。 南懷慕好事被打斷,臉黑成墨色,心頭已經后悔沒直接將男主了斷。 第6章 武俠世界6 南懷慕想著早日了事,便動身來了庸城。 庸城的流水樓內,柳釗得知了這個消息,bào跳如雷,他指著尋玲瓏大聲呵斥道:都說你玲瓏閣高手如云,怎么連個婦道人家都抓不???! 尋玲瓏被無端指責,亦是眉頭緊蹙,不甘地反駁道:若非你qíng報有誤,我又怎會丟了這么多高手的xing命。 我qíng報有誤?!柳釗生平贊譽無數,最恨他人說自己的不是,這會兒自己的qíng人說出這種話來,他幾乎要氣的砍人,你倒說說我哪里說錯了?那不就是個婦道人家,再帶個你的好死士?! 尋玲瓏冷笑道:普通婦道人家能有這般能耐? 怎么能耐? 你莫忘了,為了幫你除去心頭恨,不光是我,連曲柔也放了蝎子過去。 柳釗聽到這話,bào怒的腦子終于停歇,厲聲問道:你詳細說說,她到底是怎么不死的?是不是你送過來的那死士有問題? 尋玲瓏剛想出言嘲諷,想起自己前日夜里被褚云迷惑的丟臉事,一句罵人的話怎么都說不出口。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她一手支在案幾之上,扶著額頭。 柳釗在房內踱來踱去,喃喃道:師父共三名弟子,大師兄命薄,去早了,秦雀兒又是個不爭氣的,只有我繼承了師父劍法,流云山莊是我的,劍陽心法也是我的 尋玲瓏見他一言一行似乎要入魔障,連忙將人拍醒。 柳釗眼前血霧退散,捂著胸跌坐在地上,茫然四顧問道:我怎么在這兒,我的龍椅呢? 尋玲瓏閉眼嘆氣,這才知道柳釗打得是什么主意。 奪天下,野心當真不小。 本以為自己看上的是萬中無一的好男人,卻未想天下男人皆是一般樣,彼此吸著那污濁空氣,又怎能保持清流自在。 尋玲瓏腦中驀地劃過一雙鋒利墨瞳。 她想到了褚云,有了新主子之后,便豁出xing命和舊主人斬斷關系的這份魄力,哪里是流連花叢的柳釗可以比的。 她為什么這么傻,當初挑了這個個男人,尋玲瓏后悔且哀愁。但好在,這個世界還是有好男人的,她苦笑著。 我會再幫你一次。尋玲瓏對柳釗說道,無論是成是敗,從此我倆再無瓜葛。言畢,拂袖而去。 柳釗聽聞這句,哪能不知道自己被這女人嫌棄了,正要出拳攔人,忽聞一仆役由遠至近地大呼小叫道:莊主、莊主,大事不好了! 何時大驚小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