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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仲虎不禁大吃一驚,當然這也很好地解釋了太子和安王兩個死對頭竟然和好了這件事,因此他也信了。但是,他也想要皇位啊,只有登上皇位,才能讓人注意到他,他才不會是個透明,才能證明,他也是父皇優秀的兒子。雖然這次賑災讓父皇認可了他,但是因為他抗旨,父皇又不理他了。 但是獨孤仲虎隱忍這么多年,也不是那么容易露出馬腳之人:三皇兄說哪里話,我們之間,根本就沒有什么嘛。 ☆、苗氏孤兒8 燈會非常熱鬧,連平常不出門,出門也捂得嚴嚴實實的千金小姐們也出門了,沒有車轎,沒有帷帽,引得無數公子左顧右盼,他們的眼光,讓被看的姑娘羞紅了臉。各式各樣的燈籠排起了長龍,讓漆黑的夜被照得一片通紅,在這寒冷的夜里,也感到了一絲溫暖。小販熱火朝天地叫賣著,商家貼出各種各樣的活動,都使出渾身解數,準備在一年一次的年宵燈會上多賺一點。 有很多猜燈謎的地方,奈何三人之中,有兩人不感興趣,獨孤仲麟看了看,有些能猜出來,有些猜不出來,也就不去丟人了,獨孤仲鷹雖然猜得出來,但是獎品多是燈籠,對于看管現代jīng致工藝品的他來說,也就欣賞一下就可以了。有一人明顯心不在焉,獨孤仲虎雖然勉qiáng提起jīng神,但對于參與這些活動也沒有興趣。 但是獨孤仲麟和獨孤仲鷹倒是對那些小吃很感興趣,充分發揮吃貨本質,這些小吃口味各有不同,兩人吃得酣暢淋漓。獨孤仲虎簡直看得瞠目結舌,他的兩個皇兄吃慣了山珍海味,現在竟然對這些他都不屑的小吃這么感興趣了。他問,兩人都跟他說好吃,還讓他也多吃一點。他試著吃了些,雖然有些特色,但也沒有多好吃啊,兩人卻說是他心qíng不好,所以胃口欠佳。他也就不理兩人了,坐在一邊看,突然,他看見一個穿淡青色大麾的公子經過,那個公子大概二十多歲,關鍵的是,他有一張與司徒計五分像的側臉。他忍不住站了起來,看著那張臉,對面那人也仿佛感受到了他灼熱的視線,轉過身來,向他微微一笑,那笑容與司徒計總是躊躇滿志地笑不同,那笑是溫柔的、淡然的。 他本來有些猶豫的心一下子就堅定了,看著那人就要消失在人海中,他立馬告辭:皇兄,你們慢慢吃,我看到個熟人,上去打個招呼。 看著他急步向前走去,兩人露出一個微笑,舉杯相碰,慶祝獨孤仲虎上鉤。那個人他們都看見了,也是他們安排的,正是司徒家的二兒子司徒青,現在化名涂青,他們給他吃了秘制毒藥,必須每月服用一顆解藥,不然就會毒發身亡,用以控制他。棋子已經布好,就看是這顆棋子和德王王妃誰的手段更厲害了,當然,以獨孤仲虎的深qíng,就算是一個替代品,他肯定也會幫著涂青的,更何況,還是一個了解司徒計,因為司徒計陷入如今地步而有所怨懟的替代品。 新年過后,就是三年一次的官員調動了,也是吏部最忙的時候,獨孤仲鷹忙得腳不沾地,而經過兩人的努力,兵部尚書落到了勇鈞侯的頭上,戶部尚書落到了原靖州知府頭上。本來對太子和安王關系融洽還半信半疑的人,這下子是徹底相信了,往對方勢力安cha人手,兩人不但不反對,還極力促成,讓司徒駙馬提上來的并且代理了兵部和戶部一段時間,都以為自己是鐵板釘釘的下仁尚書的時候,遭受了沉重的打擊。司徒計也忍不住臉上一片烏云,本來他已經減除了兩人一部分勢力,安排自己的人上位是順理成章的事,但是現在兩人聯合起來對付他,兩人竟然能夠合作到如此地步,這也是他沒有想到的地方,而且現在也想不明白,難道安王已經放棄爭奪皇位了?不可能!安王的野心一直都沒有變過。但是,就算他們察覺了五皇子的動作,但是五皇子現在的勢力根本就沒法跟他們兩人相比,他們又何必如此呢?他想不通,也就不想了,好在五皇子去了左將軍之女,也算是尋得一方大援了。人永遠不知道明天會發生什么事,笑道最后的才是贏家,皇帝雖然看起來還硬朗,但到了他那個歲數,也是說不準的,只能盡力而為,二十多年都等了,還等不了這幾年,或者十幾年嗎? 司徒計不知道皇帝還能活多久,但是獨孤仲麟和獨孤仲鷹卻知道他只有兩年的時間了,獨孤仲麟盡力不犯錯,只要熬兩年,熬死皇帝,作為太子的他就是名正言順的繼承人,獨孤仲鷹卻有些難,他知道獨孤仲麟或者說唐立誠不好對付,自己想得到額外獎勵是很難的了。不過,最關鍵的是主線任務,支線任務的不知道是什么的獎品不要也罷,就比如說上個世界的什么幸福之鑰,他現在也沒搞明白是什么東西。 調查三個宮人家里qíng況的人回來了,那三家人都在那事之后幾年發達了,雖然有一家不久之后就又敗光了。其他有用的信息倒是沒有收集到,但是賢妃發現了在三十年前,確實有一個在小廚房燒火的宮女粗使宮女被調到了浣衣局,因為她凌晨起來給貴妃熬粥的時候不小心睡著了,柴火掉在地上驚到了她,一下子絆倒了柴火上,不但燙傷了整張臉,連喉嚨也燙傷了,成了一個啞巴。為了怕驚嚇到貴人,當時的女官就將她調到了浣衣局,現在她仍然在那里做著低等宮女。 確實太巧了點。獨孤仲鷹表示。 她在事發的時候,進宮多久了?獨孤仲麟問。 一年多了。 進宮一年多的宮女,做事的時候真的會如此不小心嗎,長年早起的他們怎么也不至于在做事的時候睡著吧。 獨孤仲鷹沉吟:確實有點巧,但也不排除意外,比如說她事發前睡不著覺,或者因為事qíng耽擱睡晚了,或者她身體不舒服沒有睡好等等。 獨孤仲麟點頭:但是,一個巧合可以說是巧,兩個巧合說是意外就有點說不過去了,你讓你母妃多留心一些。 獨孤仲鷹表示同意。 連著兩個皇室成員成親,德王定在三月,大皇孫定在五月,將禮部一gān人等忙得是人仰馬翻。對于德王成親,禮部一gān人馬本來是戰戰兢兢,生怕出一點差錯的,每每總是詢問德王,但是德王總說他們看著辦就好,一點都不過問。因此,關于德王不喜左將軍之女的消息漸漸傳開了,左將軍很氣悶,也為自己閨女委屈,但是他無法做什么,將軍夫人只好安慰自己閨女說她是圣上賜婚,將來無論是誰也越不她去。 在德王成婚以后,獨孤仲麟也更忙了,他的第一個兒子成婚,太子妃雖然管了大部分事兒,但有些事也會來問他,他感嘆結婚真是累人得到一件事,還是注重禮儀的古人結婚,特別是禮儀最繁瑣的皇室婚禮,太子妃直接瘦了一大圈,禮部的官員都快把他家門檻給踏平了。他也沒法繼續賴在安王府,回府睡覺的他又開始做夢,夢越來越長,也不再全是噩夢,夢里也開始有了聲音,夢中那人叫景闌。有年少的意氣之爭,他被景闌打到在地,咬牙站起來道:景闌,總有一天我會打敗你的! 有思而不得之苦,他將紅纓槍投向大樹,槍尖深深地扎進樹gān,擊得樹葉紛紛掉落,他的武藝飛速地進步著,他卻沒有了想比武的人。 有真摯地追逐,他在紙上寫下他長長的思念,讓人快馬加鞭送到對方手中去,威脅屬下:你們一定要讓小闌回信,拿不到回信就不要回來。 也有兩人青澀的吻,到后來炙熱的纏綿,然而纏綿過后,是長久的思念和等待。因為,他們是兩個國家的王子,后來是兩個國家的王,他們的國家相隔萬里,來去一趟,需要幾個月,他們要做的事太多,要擔的責任太重,有太多人將希望放在他們身上,也有太多人看著他們,守著他們,他們沒法任xing,就算想任xing也會有一大堆人攔阻。 獨孤仲麟漸漸地不會從夢中驚醒,但是他的心卻越來越沉重,如此炙熱而又沉重的愛qíng,是他無法理解的,他認為只存在與電視小說之中的,但與虛構的故事中不同的是,他們又屈服于現實,沒有將愛qíng看得比國家乃至生命更重,理智束縛著他們,因此他們痛苦。他們的愛qíng并沒有被時間和空間消磨,這一點,也令他羨慕,已然qíng深,何懼緣淺。 獨孤仲麟與獨孤仲鷹見面漸漸地除了公事,很少再單獨相處,因為兩人都有些尷尬,明明知道只是夢,最多前世而已,但是隨著夢境深入,都沒辦法再如此簡單對待,控制得了理智,控制不了羨慕和向往。 我母妃的人觀察了那個宮女很久,終于發現了一個重大消息,那個宮女根本就沒啞。經過威bī利誘,她才招供,原來她才是枯井死尸腰牌的主人――紅霞。三十年前,貴妃讓太監將含有天花病毒的衣服帶進宮里,又讓那個二等宮女將衣服洗了,而她,借著給皇后送禮的機會,將含有病毒的水灑在了大皇子的撥làng鼓上,讓大皇子感染了天花而去。獨孤仲鷹喝了一口水,后來,她知道貴妃肯定不會放過她,雖然她的家人在貴妃手上,但是她的父母早死了,而哥哥嫂子將她賣了,她當然不會在乎他們,她會答應貴妃,只因為她如果不答應立馬就會死,那個女人也是一個狠角色,她毒殺了宮里的粗使丫鬟,然后拋尸到那口枯井之中,然后自己將自己的臉毀了,而且在人前裝啞巴裝了三十年,只偶爾會找一個隱蔽的地方練習說話。 ☆、苗氏孤兒9 獨孤仲麟聽完,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真狠。 獨孤仲鷹也點頭:可惜命不好。 那賢妃娘娘今晚會發難? 獨孤仲鷹道:對。 聽他這么說,獨孤仲麟為了第一時間得到消息,也就呆在安王府休息了。兩人沒有折騰,就在同一間房里休息,兩人躺在兩張g上,沒有睡意。 獨孤仲麟側躺,面向獨孤仲鷹:我們試一下吧。 獨孤仲鷹臉一下熱了起來,夢做得太多,他感覺自己像是在做夢:我......可是...... 獨孤仲麟一看就知道他想什么:想什么呢?我說的是我們試一下相互碰觸,我總覺得我們不可能一直發生一碰觸就難受的qíng況。 獨孤仲鷹臉更熱了,尷尬的:好。 獨孤仲麟坐到他的g邊,獨孤仲鷹道:你準備好啊。 獨孤仲麟點頭,獨孤仲鷹才將手放上他的肩,然后他們看見景闌擁抱風褚(唐立誠夢中的名字)的畫面,獨孤仲麟感到自己背上濕了,獨孤仲鷹看到風褚滿臉的不舍,也感到自己哭了,然后兩人分道揚鑣。兩人qiáng忍尷尬,換獨孤仲麟碰觸獨孤仲鷹,獨孤仲麟看到風褚熱qíng地擁吻景闌,手也在那白皙的肌膚上急切地摸著,獨孤仲鷹一把推開了獨孤仲麟,明明對方的手只是放在他肩頭,他卻已經覺得對方摸遍了他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