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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此,四人都有所感應。 事實上,這段時間以來,他們就沒有放棄過對這座牢籠的探索,試圖尋找到能出去的方法,可惜,最終還是一無所獲。 當然,jīng神力已經快要完全恢復的蘇綠本身其實并不太緊張,但是,如果她表現地太過鎮定,非常相信她的克萊恩恐怕也是如此,而同樣信任著克萊恩的西德和約書亞也許也會被感染這當然不是壞事,只是,試想一下,死到臨頭卻淡定無比,明顯會讓那位老魔法師懷疑吧? 到那時,為了保險起見,誰知道他會不會采取什么更加激|烈而危險的手段。 所以,還是表現地慌張一點會比較好。 第二十五天。 老魔法師的屋中突然傳來了張狂的笑聲。 那種衰弱的身體還能發出這種大笑,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事qíng。 但正因為不可思議,才昭顯出他內心的喜悅到底到達了多高的程度。 幾人都是面色一變,正想離開木屋,卻突然發現身體完全動不了了。 脖環! 這是因為脖環的作用。 身體僵硬著,仿佛連時間都靜止了?;蛘哒f,原本很短暫的時間,似乎變得格外地長了。四周的環境也變得格外寂靜,以至于,從不遠處傳來的腳步聲清晰可見。 噠噠噠 敲擊在每一個人的心頭。 終于,這腳步聲在門口停了下來。 下一秒,宛若一陣風chuī過,門悄然而開。 身穿黑袍的蒼老身形正站在門口,瘋狂地、貪婪地注視著屋中這幾具新鮮的ròu體這些,都是他離開這個牢籠的希望! 當蘇綠等人被老魔法師用法師之手挪到他家時,才發現,原本的屋子早已不見了,空出來的地面上,雕刻著一個碩|大無比的魔法陣。 圖案和紋路復雜到讓人一看就覺得眼暈的地步。 蘇綠同樣如此,雖然也是魔法師,但她明顯屬于玩票xing質,對于這種等幾個高到了一定程度的法陣,只有欣賞的份。 法陣的四處都擺放著各種珍稀的魔法材料,按照老魔法師的說法,這是他留在現在的珍藏,只為了脫困才用出,而且只有一次機會。 而在魔法陣的正中央,留下了一個巨|大的圓形空缺。 老魔法師將幾人頭對頭地整齊擺放在了其中,而后一翻手,掌心出現了一只黑色的釘子和一只小巧的錘子。他輕聲說著讓人毛骨悚然的話:別害怕。為了防止你們胡亂掙扎而毀了我的法陣,我得先把你們的手腳釘起來。 說著,他蹲下了身。 而后突然又意識到了什么,微微揮手:也許你們還想說點遺言? 幾人的身體雖然還是不能動彈,卻恢復了說話的能力。 西德第一個開口:反正我們都要死了,不如您把脖環給松開唄。 然后讓你破壞我的魔法陣么?老人低而嘶啞地笑了,狡猾的小子,放棄吧,我是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 我西德的話音戛然而止。 一人只有一句。說話間,老魔法師轉頭看向約書亞,你的遺言呢? 你不會有好下場的! 哦,真是一句無力的威脅,弱者總是喜歡說這樣的廢話。心愿即將達成的老魔法師心qíng似乎很好,不僅沒生氣還嘮叨了幾句廢話,接著看向克萊恩,接下來,是你。 也許你并不需要那么多的鮮血,可以放過其他人嗎? 老人微嘆了口氣:是啊,也許一個人的血就夠了。但是,年輕人,這不是實驗,我只有這一次機會,血多不會導致失敗,血少卻會。所以,抱歉了。 最后,他看向了最后一位少女 你呢? 我想,蘇綠如此說道,至少應該知道殺死我的人的姓名。 哦? 老魔法師顯然沒想到她會說出這樣的話,一時之間居然忘記了禁錮住她的說話能力,蘇綠自然不會提醒他,只安靜地等待著那一閃即逝的機會。 我的名字老人突而摘下兜帽,露出一張極其蒼老的面容,頭上的發絲幾乎都脫光了,而臉孔上也滿是褶皺和老人斑,渾身上下散發著死亡即將到來的奇異味道,已經很久沒有人問過我這個問題了他的表qíng有些追憶,甚至于微微合上了雙眸,似乎在仔細思考著它,直到再次睜開時,他說,我名叫薩 機會! 哪怕他再qiáng大,也是一位老人。 既然是老人,一天比一天更愛回憶也是很自然的事qíng。 而他陷入這種qíng緒時,毫無疑問就是防備最低的時刻。 也是jīng神力最好入侵的時刻! 蘇綠把握住了這一秒的機會。 目光相對間。 老人的眼神立刻混沌了起來。 但緊接著,他仿若意識到了什么一般,突而雙手抱住頭,眼神和臉上的表qíng劇烈地顫抖著。 他在抵抗。 蘇綠很慶幸,自己沒有貿貿然地隨意進行催眠,否則肯定要比現在吃力地多。 而且,他忘記讓她閉嘴,實在是最大的敗筆。 如此想著的她輕輕張開口,突而用少年們聽不懂的語言唱起了一支歌。 這是一首讓人放松身心的催眠曲。 美人魚本來就是天生的歌唱家,而他們的嗓音中也天生帶有某種魅惑的味道,這與jīng神催眠實在相當合拍。而蘇綠對于聲音的掌控力也到了收發自如的程度,更別提,歌唱間,她還在一刻不停地用jīng神力qiáng攻巧襲對方的jīng神力。 雙管齊下之下大概過了兩三分鐘。 這位老魔法師終于成功地被她給拿下。 時間雖看似短暫,蘇綠卻出了一身汗。不得不說,法圣不愧是站在魔法頂端的人物,jīng神力之qiáng大和意志力之堅qiáng讓人汗顏,好在,她也毫不遜色。 松開我們的脖環。 她下了第一個命令。 老魔法師抬起骨瘦如柴的手,只聽得咔嚓一聲,幾人脖上的環圈就此分為了兩半。 自此,幾人重新恢復了自由。 蘇綠坐起身,有些無語地發現,西德和約書亞居然睡著了。 這也難怪,他們雖然算是天才,但jīng神力并不算太qiáng,抵抗不過催眠曲帶來的睡意實在是相當正常的事qíng。 相對而言,克萊恩則還保持著理智。 他坐起身,眼神驚嘆地注視著蘇綠,低聲說道:陛下,您 蘇綠朝他眨了眨眼睛:別忘了,我也是一位魔法師。關于細節,她當然不會說。說起來,這位當年也被她催眠過不少次呢。 緊接著,她抓緊時間,開始向這位老魔法師詢問有關于魔法陣的問題。 最終得到的結論讓她無語,這位老人居然是想用活人的生命召喚出惡魔,再通過與惡魔做jiāo易的方式離開這座牢籠。怪不得他非要人做祭品不可,因為惡魔向來就偏愛這種食物,尤其是年輕的處|女,尤其討它們的喜歡。 除此之外,沒有其他方法嗎? 沒有了。 蘇綠微皺起眉頭,難道她要拿他做血祭? 當然,無論遭受怎樣的結果,對方都可以說是罪有因得。 但是,一旦她做出了同樣的事qíng,又有什么資格譴責別人呢? 等一下! 這座牢籠的裂fèng在哪里? 所謂不用魔法陣出不去,是因為老魔法師實力太qiáng,除非他成為普通人,否則永遠也別想從裂fèng中出去。當然,比起成為普通人,他也許更寧愿一直被關著。 但他們不同,既然能通過裂fèng進來,就一定能夠出去。 在天上。 天上? 蘇綠微皺起眉,運起jīng神力探查了下去,果不其然,看似平整的湛藍天空上,如果細細觀察,就會發現一條約有一米左右的裂痕。 也許,他們可以通過這個出去。 于是,她開始再次詢問起魔法師有關于此的信息。 很快,在他的協助下,一個新的魔法陣擺放而成,這個魔法陣的作用很簡單,只是將他們送|入那條空間裂fèng而已。 當然,在那之前,蘇綠將自己的jīng神力收斂了起來,以免因此而被裂fèng排斥。 一個多小時后。 準備齊全的四人(西德和約書亞終于醒了過來)做好了出去的準備,在老魔法師的幫助下,他們成功地通過魔法陣到達了那條fèng隙之中。 都抓緊! 空間fèng隙是很可怕的,一不小心被卷入亂流之中,整個人可能都會被分尸,尤其可怖的是,頭落在A國,身體卻落在B國,真正地四分五落。 當然,時間fèng隙就更可怕了,頭落在五百年前,身體卻落在五百年后什么的正常人都不會想嘗試。 好在幾人的運氣還算不錯,穿過fèng隙時并沒有發生什么意外。 但是,好運氣也就到此為止了。 在沒有準確坐標的qíng況下,降落地點是隨機的,這也就意味著 ☆、109 第一次總是很特別的 詛被運氣詛咒 一更 降落到任何地點都是有可能的。 比如此刻。 好像終于平穩落地了呢。蘇綠一手解除掉防護罩,從離開那座牢籠后她就用出了它。說話間,她揉了揉耳朵,有點聽不太清。 我也差不多。西德同樣揉了揉耳朵,那老魔法師最后一聲喊得太慘了。 大概是因為空間法則的影響,大概是因為jīng神力超凡,他們離開那座牢籠后,那位老魔法師突然清醒了過來,看著自己那被洗劫一空的珍貴魔法材料,再看看那幾個快要徹底消失的祭品,再聯想自己那黯淡無光的未來,痛不yù生地喊出了一聲 不?。。。。?! 也許是這聲音太過悲愴的緣故,把幾人的耳朵都震得有些發疼了。 他們算是被記恨上了。 不過,倒也沒多大事。 蘇綠雖然沒打算殺他,但離開時順帶對著那fèng隙口使用魔法狠狠地pào擊了幾次,眾所周知,時空fèng隙這玩意是相當不穩定、很容易受到影響的,于是,那里成為了一片混亂的時空亂流。所以說,且不說那位行將就木的老魔法師還有沒有機會脫困而出,就算出來,恐怕也會卷入亂流之中。 對于他來說,最好的結局恐怕就是在島上慢慢養老了點蠟。 這里是哪里?約書亞問道。 幾人正身處某個漆黑而封閉的環境中。 有些香啊。西德抽了抽鼻子。 烤jī?克萊恩有些不確定地說道。 蘇綠:所以說,這到底 就在此時,一陣火光閃過,這環境也徹底明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