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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知道痛了?真是個傻姑娘,哪怕要死,至少也得等見到最后一面再說吧?說句不好聽的,一家人,死也要死一起,像之前那樣算是個怎么回事。 她微嘆了口氣,決定不再想這事,轉而閉目養起神來。 闔眼間,她伸出手按壓了下心口別哭了,我帶你回去見父母。 而蘇綠所不知道的是,在她這么做的瞬間,許彬也剛好站在了她剛離開的那間房的門口。 他笑著回頭對跟隨而來的幾人說:這就是我家了。 許哥,你都是經理了,還住這里?怎么著也該買個別墅啊。 小李,說什么呢。雖然下屬的chuī捧讓許彬很得意,但他還是很謙虛地表示,我還只是副經理呢,再說,哪來買房的錢,你借我??? 哎,真是越富越小氣。 小李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成功地把自家上司逗樂了。 許彬一邊笑著一邊拍著他的肩頭:誰說我小氣?今天飯菜隨便吃,啤酒隨便喝,我要皺一下眉頭就是你孫子! 哎喲,那可不敢當。 去! 哈哈哈 許彬一邊和小李開著玩笑,一邊回頭沖站在身后的另一位俊朗青年說:書唯,你也和雪雯多年未見了吧?今天正好,嘗嘗她的手藝,雖然總是笨手笨腳的,但這些年也總算是練出來了。 嗯。青年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么。 因為方書唯向來就不是什么愛說話的人,所以許彬也沒因這態度而生氣,或者說正好相反,他現在心中充滿了一種qiáng烈的愉悅感。方書唯和他在大學期間住同一個宿舍,不過卻算不上哥們。他知道,這家伙雖然不顯山露水,家里卻實在很殷實。雖然不愿意承認,但他對于這種銜著金湯匙長大的人一直有一種有種淡淡的嫉妒感,包括白雪雯在內。但現在不同了,白雪雯這朵高嶺之花已經成功地被他踩到塵土中,而方書唯喜歡過白雪雯。 雖然沒有明確地表現出來,但許彬不是傻子,他在當年就發覺了,只是他也不傻,從未想過點破。 時隔多年相見,方書唯看到他這個當年的窮小子已經事業而成,而曾經喜歡過的女孩居然跟最普通的女人一樣素面朝天,穿著最普通的衣服,用已經變得極其粗糙的手為其他男人親自下廚作羹湯,到底是怎樣的感覺呢?大概很不好受吧。 方書唯不好受,許彬就好受了,因為他覺得自己終于成功地把對方踩在了腳下。 現在,他才是勝利者。 所以才在再遇不久后,就迫不及待地把對方邀請了回來,當然,為了不顯得那么突兀,還特地拉了向來會捧人的小李作陪。 許彬從來不愛自己開門,哪怕三更半夜回來也要大聲敲門,讓已經睡下的白雪雯來開,他知道自己這心理多少有點變態,但每次成功地使喚這位曾經被他追逐了一年多的大小姐,總會讓他覺得很舒心。但今天,他決定稍微體現一下風度,于是自己開門,鑰匙很好找白雪雯體貼地在上面貼上了一個綠葉狀的貼圖,她的是小紅花。 門打開后,他直接朝里面喊:雪雯,來人了。再一看鞋架,多拿一雙拖鞋來。 可惜,等待了一會兒,屋中都沒人回話。 許彬微皺起眉頭,心中涌起些許不愉快的qíng緒,手機關機還不聽叫,是在出什么幺蛾子? 許哥,嫂子不會是出去了吧? 應該是吧。他接著小李的話說,哎,都說了別老在下班的時候去買菜,結果她卻回答我說lsquo;這個時候的菜便宜rsquo;,說了多少次就是不聽,家里還缺這點錢嗎? 哈哈,許哥,那是嫂子會過日子。 什么會過日子,只會花又不會賺,再省有什么用,敗家啊。許彬搖頭嘆了口氣,轉而拿起了鞋架上的腳套,gān脆用這個得了,還方便。 哎,好。 謝謝。 幾人魚貫進入了屋子。 從聽說父母去世的消息到自殺再到今天,時間已經過去了兩天,再假設蘇綠之前收拾東西,屋中顯得不那么簡潔,尤其是空氣中還飄散著方便面的味道,這讓許彬的臉色很不好看。才剛說過她現在家務做的不錯,白雪雯就給他來這一出,不存心打臉么?雖說他現在N天才回來一次,但只要他還回來,她就該每天都把屋子打掃gān凈! 善于察言觀色的小李一看qíng況要糟,立刻另起了一話題:哎喲,經理,你們家沙發可真漂亮。 是嗎?許彬打起jīng神接上,無論如何,都不能再在方書唯的面前丟人了,走,咱們先去坐。 幾人很快走到了沙發邊,而后,同時愣住了。 原因無它,被沙發包圍著的玻璃茶幾上,居然被用藍色水彩筆寫著這樣幾行字 親愛的賤男先生,再見不對,再也別見了! ☆、4 你真是不要臉 許彬的臉瞬間變成了豬肝色。 這個女人! 這個女人居然敢她怎么可以這么做?! 她走了?開玩笑吧? 但是,他很清楚,這不是玩笑,因為一只貼著小紅花圖案的鑰匙正靜靜地擺放在玻璃板上她是真的走了。 許彬一時之間有點發愣,因為他絕對想不到白雪雯居然能做到這個地步,按照他的了解,她因為被過度保護,簡直像個還沒完全沒長大的孩子,一旦被追到手就很難下定決心分手,而心中更是充滿了各種不切實際的làng漫想法,這也導致只要他還肯回這里,她就不可能完全死心,還會總期盼著他làng子回頭。 可現在,這qíng形似乎出乎了他的意料。 這期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這突如其來的狀況讓幾人間的氣氛瞬間尷尬了起來。 小李恨不得抽自己的嘴巴,雖然只要走進來總會看見這個,但他為啥說沙發漂亮的話? 而方書唯則是怔住,記憶中雪雯總是溫柔地笑著,眉眼間滿是晨光的色澤,好像什么時候都不會發脾氣一樣,到底是遇到了什么樣的qíng況,才會做到這個地步? 就在此時,門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叮咚!叮咚! 這聲音成功地打破了這種詭異的氛圍。 許彬松了口氣,三步做兩步走到門口,一邊開門一邊暗自想:該不會是雪雯回來了吧?她最好好好道歉,否則這人是誰? 他有些疑惑地注視著站在門口的陌生男xing,對方的裝扮雖然只是普通的西裝加皮鞋,再配上一副眼鏡,但有那么一種人,哪怕穿著再簡單也總透著種jīng英的味道,方書唯算一個,許彬覺得自己也算一個,而眼前這人應該也算。朋友多了好辦事,他當然不介意與這樣的人jiāo朋友,但問題是,他們完全沒見過啊。 再說了,哪怕無意中見過一次,也不可能直接就這么跑上門啊,多突兀。 你是? 是許先生吧?面對許彬滿是疑問的時限,男xing微微一笑,不卑不亢地遞過一張名片,你好,請問白小姐在嗎? 許彬接過名片一看,微挑起眉:荀軒你是律師? 是的。 你找雪雯有什么事? 抱歉,這件事我想需要和白小姐本人談。 雖然說的話有點不算客氣,但荀軒眼中恰好到處的些微歉意讓人覺得他很真誠,再加上他是個律師,必須遵守職業道德,所以許彬也沒把這點小事放在心上。 雪雯她有事出去了。 這樣么,這位年輕律師似乎預料到了這種qíng況,微笑地問,那么,方便讓我等她回來嗎? 許彬搖了搖頭,他是無論如何不會再讓任何一人看到那張桌子:抱歉,我今天請了同事回來玩,有點不太 我明白了。荀軒點了點頭,那么,可以麻煩你將我拜訪的消息告訴白小姐嗎? 這個沒問題。許彬慡快地點頭,隨即又狀似無意地問,是雪雯父母讓你來的? 荀軒只是笑了笑,沒有開口。 很顯然,他的嘴巴很嚴實,這種初級的套話技巧并不足以讓他破功。 而許彬本來也只是試試而已,目送著對方離開后,他低頭看著手中的名片,事務所所在的地點的確是白雪雯父母所在的城市沒錯。家里沒收拾,匆忙離開,不再回來,難道突然想到的某種可能xing,讓他的心快速地跳動了起來。 不,現在還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先把屋里的兩個人糊弄過去才是正經事。 就在許彬以雪雯又胡亂發大小姐脾氣的理由忽悠人時,蘇綠走下了車,去的第一站是醫院。 白父白母死于車禍,剛送進醫院就雙雙停止了呼吸,有些變形的尸首擺在因為充斥了冷氣而冰涼的太平間中,等待著孩子的到來。如果不是因為位面洪流,他們恐怕永遠等不到。 緊跟在護士的身后,蘇綠的眼前一片模糊眼淚早已無聲地滴落了下來。 這不是她的qíng緒,而是白雪雯的。 緊接著,心中有一種奇異的波動傳來,像是在說求求你,可以讓我掌控一下身體嗎?。 這是白雪雯的懇求,她請求至少讓她親自和父母道別。 蘇綠對這件事當然不會反對,但問題是,她不知道究竟該怎么做,就在此時 嘿,遇到困擾了嗎?遇到難題了嗎?遇到麻煩了嗎?趕緊撥打保密求助熱線吧,現在撥打一分鐘只要三毛錢,物美價廉喲! 蘇綠:她抽了抽嘴角,這middot;家middot;伙! 人字拖的聲音是直接從腦中傳來,而白雪雯似乎對此毫無反應,蘇綠猜測,這聲音恐怕只有她能聽到,這就是所謂保密求助熱線的意思? 妹紙好聰明,給你點個贊! 你到底是來做什么的? 啊,差點忘記了,你的確可以暫時和白雪雯jiāo換身體,只是,她使用身體的時間越長,之后需要休養的時間也就越多,這也就意味著,你要在這個世界待上更久,你確定要這樣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