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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奕辰聽聞晉王殿下駕到,連忙出來相迎,誰知一露面就看見自己前不久才送進宮里的小狐貍半死不活地蜷縮在慕容華彬身后太監的懷里。 ☆、第87章 總有兄弟想害本王(四) 紀奕辰不敢看慕容華彬,只得把疑惑的眼神投向抱著小狐貍的太監。 小太監憋著一張臉,連看都不敢看紀奕辰一下,一路小跑著跟在主子身后,懷里的小狐貍頭微微低垂著,一副沒jīng打采的模樣。 紀奕辰只好躬身請慕容華彬先行進去,接著忐忑不安地跟在身后。 一進門,他揮退了所有服侍的下人,當空dàngdàng的書房只剩下他們三個外帶一只狐貍的時候,開口道:殿下這是怎么回事? 慕容華彬冷眼看向小太監:死了嗎?! 小太監哆哆嗦嗦:還還活著 慕容華彬漫不經心地瞥了陳文耀一眼:既然沒死,就留著吧,說不定以后會有用處也說不定。 殿下,是這小狐貍沖撞了您嗎?紀奕辰問道。 此事不必再提,一個畜生而已,暫且就放在你這里將養著吧。晉王殿下不yù詳談,孤之前吩咐你做的事都做好了嗎? 紀奕辰恭敬道:我與父親都已準備妥當,只要太子在壽宴上有什么舉動,即可立即動手,再加上譚連這幾年一直纏綿病榻,到時候一個失去了外助的慕容芳爾,又背上了謀害兄弟的罪名,按照咱們陛下猜疑的xing子,指不定認為他有謀反之心,從而廢除他的太子之位甚至貶為庶人。 慕容華彬冷哼一聲,眼神示意小太監退下,一轉身坐在了主座上,對著微微弓下身軀的紀奕辰道:慕容芳爾這人心思狡詐,和他母后一個模樣,當初母妃早產便是她使得絆子,若不是孤命大,豈能平安長大,偏偏孤這位皇兄對外做出一副親善的假象,讓人皆以為他是一名慈善友愛的太子。 紀奕辰道:如今譚連病危,這譚皇后恐怕也當得并不是十分安穩。 即使譚連沒有病危,你以為父皇還會留譚家多久?外國公譚連十幾年來一直手握重兵,最初父皇是信任他的,甚至將皇后這母儀天下的位置給了他女兒,現在呢?父皇已經把朝政緊緊地抓在手里,再無一人敢當面忤逆他,至少明面上不會,那么當時間磨去了皇帝的信任,那份qíng誼漸漸不復存在之后,譚連卻死死地抓住兵權不放手,你覺得這是父皇想要看到的結果嗎?我甚至懷疑,譚連的這場重病,里頭恐怕就有父皇的手筆。慕容華彬道,當今陛下是個無qíng無義的主,我們卻正好利用這一點,徹底扳倒太子。 卻說太子府突然丟了一只狐貍,還是太子極為喜愛的銀狐,當天當值的太監宮人都嚇得跪了一地,太子從御書房回來聽到的就是這么個消息,饒是一貫的好臉色也變了樣。 被派出宮的太監便是負責銀狐的人,只聽他顫聲道:老奴老奴今早離開的時候,這銀狐還好好的,沒成想老奴回來的時候它它卻不見了 一只狐貍你們都看不住,孤要你們何用?!太子殿下起得臉色通紅,一拂袖道,都給我找,找不到的話今天晚上別睡覺了! 待太子遠去,太子身邊的老人才道:你們一個個的,不要以為太子脾氣好,就不會罰你們!太子從小就沒有特別喜歡過什么東西,這次好不容易喜歡這只小狐貍,卻讓你們這些怠慢的奴才給弄丟了,要是換了脾氣bào躁的主子,打死你們都是輕的! 經過一番恐嚇,看到跪著的太監宮女一個個皆兩股戰戰,害怕不已,老人這才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宮里這些奴才慣會欺軟怕硬,看太子好伺候,便在細節上不夠上心,這次正好借銀狐一事來敲打敲打,讓他們知道什么是主子! 小狐貍自然是找不到了,太子便把那幾只為銀狐配種的母狐貍關在一個籠子里,命人好生照顧,無事也去看看,不知不覺間,時間如流水般劃過,太子壽宴的日子終于到了。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四千走起,今天就到這里了 ☆、第88章 總有兄弟想害本王(五) 東宮四處都掛上了紅彤彤的燈籠,紅色的綢緞不要錢似的掛滿了枝頭,圍墻外站滿了大內禁軍,就是為了防止有jian逆之徒乘亂做什么手腳。東宮院門處一波又一波王公貴族遞上請柬而來,由專門負責的太監看過之后,才準放行。 慕容華彬身穿墨色長袍,攜著四皇子慕容青林款款走來,侍立在門前的太監連忙躬身行禮,喚了一聲晉王殿下安好,四皇子安好。 晉王殿下滿臉笑意,如秋水般的眸子隨意掃視了他們一眼,溫聲道:免禮。 又側著身子對慕容青林道:四弟今日怎么來得這般早,這可還有半個時辰才開宴呢! 慕容青林笑笑:今兒個可是太子皇兄的壽宴,母后早早就叮囑我一定要來早點,這不,今天早早地就爬起來了,正好在路上遇見了二皇兄。 兩人走著走著就來到了庭院中,遇到許多的朝廷大臣,免不了又是一頓寒暄。 太子皇兄――四皇子眼尖看見了站在前面接待的太子,高聲喊道。 太子微微轉頭,看見他們,臉上頓時露出熱qíng洋溢的笑容來,走過來道:四弟今日怎地這般乖巧,難不成因為今天是為兄的壽辰,特意巴巴的跑來 是是是!我就是過來找太子皇兄討賞的,我看太子皇兄這些天也收了這么多寶貝,不如送些給我唄,也省的沒出安置。慕容青林打蛇隨桿上,立刻嬉皮笑臉地討賞道。 哈哈慕容華彬突然笑了起來,笑聲清脆,末了點了點慕容青林的頭道,你呀你呀,不給太子準備壽禮也便罷了,居然厚顏討要禮物來了!說完還板著臉搖了搖頭。 也罷,青林想要,自己去后院挑吧,只是莫要將太子府搬空了才好。太子內心也是十分寵愛這個弟弟的,指了個奴才讓他帶慕容青林去后院。 慕容青林也不客氣,笑嘻嘻地一擺手:這個奴才還是太子皇兄自己留著吧,我知道怎么走。 太子無奈地笑了笑,也不去管他,自去引著慕容華彬上了座。 身著翠綠色紗裙的的宮女端著一盤盤糕點穿行于各個雅座之間,為這些貴人們呈上新鮮的食物和美酒,能夠在大殿上擁有一席之地的不是皇親國戚就是京都的達官貴人,他們端坐于此,欣賞著大殿中間翩翩起舞的舞女。 坐在繡著錦繡華圖軟墊的晉王殿下悠悠地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抬到眼前仔細地打量著,只見酒色清冽,全無一絲雜質,他冷笑一聲,眼角掃向對面居于下首的宰相紀廣平,只見自己這位外祖父眼眸一閃,微為不可察地將置于腿上的手攤開又握起,如此三下,這是告訴慕容華彬一切按照計劃進行著,他不動聲色收回目光,將酒杯掩入袖中,左袖中無聲無息地滑出一根銀針,他伸出兩根手指握住銀針末端,動作迅速地探入酒杯。 銀針沒有變色。 慕容華彬意料之中地一揚眉,將銀針不為人知地收入袖中,一仰頭喝下了杯中的酒,一直默默關注這邊的紀奕辰和其父對視了一眼,jiāo換了一個只有彼此才能理解的眼神,卻把注意力投到了來來往往的舞女以及宮女身上。 此事有一個太監走了進來揚聲喊道:皇上駕到――皇后娘娘駕到―― 此間眾人紛紛出席,皇帝一身大huáng龍袍,頭戴皇冠,攜著譚后的手走至主座,看了一圈跪伏于地的眾人,才沉聲道:眾愛卿平身―― 太子今日壽辰,朕特來為他祝賀,眾位愛卿不必拘束,該如何便當如何!這位皇帝才過而立之年,臉上的輪廓與幾位皇子十分相似,只是更加威嚴,也更加霸氣,一顰一笑都是那種做慣了上位者的氣質,卻在對你說話的時候,又讓你感覺到溫暖和熙,從而qíng不自禁地臣服于他。 由此可見,這位皇上能夠在當年眾位皇子中脫穎而出,最終奪得皇位也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父父皇弱弱的聲音從偏殿傳來,眾人聞聲轉過頭,就見四皇子慕容青林一臉局促地站在那里,尬地撓撓頭,我我是不是來遲了 皇后輕嘆一口氣,斥道:你做什么去了!本宮前幾日是怎么跟你說的! 太子慕容芳爾正想出聲,就被慕容華彬搶先一步:啟稟母后,四弟其實早就來了,只是突然身體不適,太子便讓宮人領他去后院休憩了一會,此事當時許多人都是看到的。 譚后本來就不喜慕容華彬,這次看見他站出來臉色就有點不好看,聽到他說出這番話,也是一份見慣不慣的樣子,自己的兩個兒子,尤其是小兒子不知道怎么回事,偏偏與他都十分jiāo好,她也不理慕容華彬,瞪了一眼小兒子,哼了聲坐在了側位上。 與皇后不一樣的是,皇帝慕容軒反而不是十分在意,這個小兒子一直以來都有些肆意妄為,但是卻從不做傷天害理之事,皇帝也許是從小拘束慣了,就喜歡他這個xing子,平時對他也是十分寵愛,說起來,慕容青林之所以這么不管事多多少少還是他這些父皇皇兄寵出來的。 朕剛想問你呢,你就自己過來了,快過來坐吧。慕容軒道。 是,父皇! 慕容青林沖慕容華彬眨眨眼睛,深色不變的走到他對面太子的下首,端端正正地坐了下來,乘大家不注意小聲地問太子道:太子皇兄,你養的那只銀狐呢?怎么不見了?我剛剛在后院找了許久都沒有找到。 太子眸色暗了一暗,也小聲道:幾日前就不慎走失了,至今都未找回。 慕容青林聽到這話就急了:堂堂皇宮內院!一只小狐貍而已,怎么會說不見就不見了!他眼珠子滴溜溜一轉,繼而露出憤恨的神色,莫不是哪個不長眼的把它抓走了?!要是讓我知道 他這一急,聲音就大了許多,等他意識到偷偷拿眼去瞧上面兩位的時候,卻從對面傳來一聲輕笑。 發出輕笑的是一個穿著藍色繡花底紋的少年,他俊眉星目,皮膚白皙,打眼望去竟是一副輕世出塵的模樣,正與他的名字形成了鮮明的對應――慕容遠帆。 孤帆遠影碧空盡。只愿乘風破làng,化作一只遠去的帆船。 也不知道是不是繼承了他母妃蕭妃的xingqíng,蕭妃當年便是這么一副清淡的xing子,不得皇帝喜愛,且又沒有拿得出手的家世,最終被皇帝遺忘在幽幽深宮,卻也多虧了這么個xing子,不然這些年也不知道多么難熬。